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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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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践人,枉费我一直那么疼爱你,你居然敢欺骗我!”夏廷禹气的老脸通红,恨不得马上杀了张姨娘母子以泄心头之恨!

    想着自己帮别人白白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他简直是怒火攻心!

    亏他这么多年来将夏小峰捧在手心里疼,结果……结果却是这个结果。

    别说夏廷禹了,就连老夫人看到瓷碗里的结果也是震惊的半响反应不过来。

    而旁边看好戏的三位姨娘早已经在心里乐开了花!

    他们向来只有锦上添花,绝对不会雪中送炭!所以,看到张姨娘被打,夏小峰是野种,他们除了高兴还是高兴,被说是有半点同情,只差没上去踩上两脚。

    “不……不可能……小少爷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绝对不可能!不可能……!”苏廉震惊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碗里相溶的两滴血,拼命的摇头否认。

    “老爷,我说吧!夏小峰根本是张凤儿和这个戏子的孽种!张凤儿早在戏班的时候就和苏廉有染,因为贪图太尉府的财产,所以带着肚子里的孽种一起嫁给老爷,企图鱼目混珠,让这个孽种假冒夏家骨血,然后继承老爷几十年幸苦打下来的基业!她现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此时真相大白,老爷一定不能姑息他们!”钱素梅得意的看着被打的张姨娘,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终于,她今日还的赌对了!她终于可以翻身了!再也不用和嫣儿躲在芙蓉院,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再次掌府。她终于可以不让嫣儿受苦了!

    “老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峰儿确确实实是你的骨血,这……这这么可能?”张姨娘抱着夏小峰从地上奋力的爬起来,嘴巴里不停的否认,就是不愿意承认夏小峰是苏廉的儿子。

    “你这个践人,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否认!看我不打死你!”夏廷禹气昏了头脑,拿起身边的凳子就朝张姨娘砸去。

    眼见凳子就要砸到怀中的夏小峰,张姨娘一个转身,硬生生的提夏小峰挡住凳子。

    当凳子砸到后面肩膀上的那一刻,张姨娘一张小脸疼的微微扭曲。

    “廷禹……!”老夫人皱起眉头,不满的轻唤一声,想唤回夏廷禹被愤怒冲昏的理智。

    夏水璎来到老夫人面前,扶住老夫人的胳膊,双眸看着夏廷禹,不咸不淡道:“爹,既然张姨娘不承认,那么就让她彻底死心!您滴一滴血到另一个瓷碗里,倘若俩滴血不能相溶,那么她便再也不能否认!”

    不待夏廷禹开口,钱素梅就忍不住说道:“夏水璎,现在证据确凿,苏联和夏小峰的俩滴血已经相溶,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你还要老爷滴血,你是何居心?老爷没有必要为了一个野种而自残身躯!”

    夏水璎笑了笑,不置可否,侃侃道:“娘,我觉得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现在证据确凿,可是张姨娘却矢口否认!爹向来以证据服人!既然张姨娘不死心,那么便让她彻底死心!免得此事传出去有碍爹的名声!何况,不就是一滴血吗?爹乃堂堂男子汉,难道还敌不过峰儿七岁小孩子?”

    “你这摆明是拖延时间!这一个证据就足够了,何必多此一举!”钱素梅气愤的看着夏水璎,想着夏水璎总是和自己做对,心里的怒火便腾腾的往上串。

    “娘,不就是一滴血吗?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难道说……您在害怕什么?”夏水璎故意顿了顿,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刻意加高音量。

    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让夏廷禹和老夫人对此事产生怀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为什么害怕?我有什么好害怕的?”钱素梅气极了,身体因为气愤而隐隐颤抖着。

    这个夏水璎,就是看不得她安逸,明明事情已经成定局,她偏偏要来插一脚,她到底是何居心?

    老爷滴血又怎么样?难道夏小峰的血和苏联融合了,还能和老爷融合不成?

    “不害怕就好?我就怕娘心虚……?”说着,夏水璎得意的挑挑眉,笑的一脸诡异。

    “你……!”钱素梅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的瞪着夏水璎,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给瞪出两个窟窿来。

    听完他们的争吵,夏廷禹的理智慢慢回到脑海!他瞪着眼睛,淡淡的看了夏水璎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却已经用行动来告诉所有人他的决定。

    夏廷禹拿起桌上的绣花针,快速的在左手中指上面刺了一下,然后用力挤出一滴血递到另一个瓷碗里。

    这次和刚才相比,大家并没有那么激动和期待。

    对于他们而言,这次只不过是为了给张姨娘定罪而已!夏小峰已经肯定是野种,老爷这个举动意义并不大。

    大家只是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瓷碗,并未专注的去注意里面的结果。

    可惜,奇迹发生了!两滴原本各持一份的血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

    “怎么?怎么会这样?”钱素梅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结果,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般,轰隆隆的一片。

    钱素梅的话让成功的让所有人将注意力都投注到瓷碗中!

    当看到这个结果后,均倒吸一口凉气。

    张姨娘擦掉眼角的泪水,兴奋的指着瓷碗里结果,激动道:“老爷,你看到了吗?峰儿确实是你的儿子,他真的是你的儿子!”

    苏联突然推开身边的人,猛的推到地上,用力的给夏廷禹磕了一个响头,很是委屈道:“太尉大人,你看到了吗?小少爷确实不是贱民的!就算给贱民天大的胆子,贱民也不敢碰太尉大人的女人啊!求太尉大人明察秋毫,还贱民一个公道!”

    “不会……不会……怎么会这样?不会……!”钱素梅仍然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夏廷禹冷冷的看着瓷碗里的结果,心里渐渐明了。

    夏水璎放开扶住老夫人的手,拿起桌上的绣花针,用力的在自己娇嫩的食指上面刺了一下,将鲜红的血分别滴入两个瓷碗中。

    在场所有人均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瓷碗里的变化。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夏水璎的血渐渐的和刚才的两滴血融合在一起。

    看着这个不可思议的结果,夏廷禹抬起头,锐利的视线猛的朝钱素梅射去。

    “三姨娘,可否请你一试!”夏水璎将绣花针递到三姨娘面前!

    她知道,三姨娘向来是好事之人,这件事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想参合进来,至少没抓到机会!现在有机会了,她一定会答应。

    果然,三姨娘毫不迟疑的接过夏水璎手里的绣花针,轻轻的在食指上面刺了一下。

    由于力道较轻,刚刚破了皮,根本没有血滴出来。

    见没血出来,三姨娘值得咬紧牙关,又狠狠的在刚才那个地方刺了一下。

    鲜红的血顺着针眼从里面流出,然后分别滴入两个瓷碗中。

    不多时,就和刚才的三滴血完全融合在一起。

    “老爷,你看,血真的相溶了!妾身和二小姐还有峰儿可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他们的血是绝对不可能会和妾身的血相溶的!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三姨娘指着瓷碗里的结果,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夏水璎红唇微勾,幽幽的说道:“医书有记载,水放白矾,所有人的血液皆可融合,若放清油,便是亲生,也不能相融……如今所有的血都能在水里相溶,真相到底如何,相信大家心里都能明白!”

    “夏水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水里动了手脚?”钱素梅双眸赤红,狠狠的瞪着夏水璎,硬压下想撕烂她嘴巴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

    夏水璎笑着说道:“娘,你这算是不打自招吗?我可从来没有说您在水里动了手脚!府里人多手杂,水璎觉得,有哪个不长眼的下人不小心将白帆弄进水里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既然您抢着承认,女儿也没有办法替您辩驳!”

    “你……!”钱素梅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让她气的昏过去。

    夏水璎这摆明是挖好一个坑等着她往里跳,而她却真的愚蠢的跳了进去!真是气死她了。

    说不过夏水璎,钱素梅只得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夏廷禹身上,“老爷,你一定要相信我,夏小峰真的是张姨娘和苏廉所生的野种,我没有诬陷他们!”

    夏廷禹平静的看了钱素梅一眼,并未急着下结论,而大手一挥,将桌上的两个瓷碗挥到地上。只听到‘哐啷’一声响,夏廷禹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管家,你亲自去准备两碗水来!”

    “是!”管家领命,转身离开。

    大堂里陷入一片诡异的宁静当中!大家脸上表情各异,均屏住呼吸,静待事情的发展。

    老夫人从头到尾均未开口,而是双眸复杂的扫视着府中众人。

    今日的事远远不像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表面上看此事好像是钱素梅引发起来的!但是她敢保证,此事幕后一定还有推手。

    以钱素梅的性格,目前的处境来说,企图揭发峰儿的身世来翻身很合情合理,兵行险着在水里加白矾从而坐实峰儿是野种的身份也很符合她的性格!

    可是,一切看试合情合理的外衣下,一定隐藏着另一种真相。

    如果说是张姨娘自编自演,先是设计让钱素梅误会峰儿的身世,然后引诱钱素梅来告发,接着她再出其不意的反击,又有点高估张姨娘的智商。

    倘若张姨娘有这么聪明,也不至于斗了钱素梅这么多年却总是斗不倒她。

    如果不是张姨娘,在场的人当中又有谁有嫌疑呢?

    思索间,老夫人的目光不知不觉的朝夏水璎看去。

    此时,夏水璎静静的站在桌边,平静无波的脸上并未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老夫人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夏水璎,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到蜘丝马迹。

    可惜,却始终没有任何发现。

    夏水璎站着,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探索目光,不知不觉的转过头,寻着目光看去。

    当她的目光来到老夫人身上时,老夫人正巧低下头。

    夏水璎微微皱起眉头,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被人注视的感觉是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错觉?

    就在夏水璎纳闷时,管家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和刚才一样,放了两个瓷碗,瓷碗里盛满清澈透明的清水,瓷碗旁边放着一方白色锦缎,锦缎上面放着三根细长的绣花针。

    在所有的注视先,管家将托盘放到桌上。

    夏廷禹冷冷的看着苏廉,道:“管家,替苏廉取血!”

    “贱民自己来!”不等管家动手,苏廉地上爬起,拿起白色锦缎上的一根绣花针,用力刺破中指,一滴鲜红的血滴入清水,溅起一点儿小小的水花。

    “管家,替峰儿取血!”夏廷禹又将视线移到夏小峰身上。

    此事,夏小峰早已经忘记哭泣,脸上睫毛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

    “爹,我来吧!我替峰儿取血!”夏水璎自告奋勇,主动来到夏小峰面前。

    夏小峰害怕的躲回张姨娘怀中,眨巴着水莹莹的大眼睛害怕的看着夏水璎。

    “峰儿,你别怕!如果你想让爹还你一个公道,你还想继续做太尉府小少爷,那么就勇敢点!我只在你手上取一滴血就行了!你是男子汉,咬咬牙就过去了!”夏水璎勾着红唇,耐着性子诱哄着。

    虽然夏小峰才七岁,却也已经明白很多事。

    他知道,倘若他是夏廷禹的儿子,那么便还是太尉府的小少爷。但是,如果他不是夏廷禹的儿子,那么他便什么都不是!所有的荣华富贵财富权势都与他无关。

    想要继续呆在太尉府,想要继续当太尉府小少爷,那么他就应该证实自己的身份。

    何况,在他心里,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夏廷禹的亲生儿子,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怕什么!只是一滴血而已。正如夏水璎所说,他是男子汉,他不怕。

    如此深思一番,夏小峰从张姨娘怀中走了出来,咬紧牙关,鼓起勇气将右手伸到夏水璎面前,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夏水璎拿起白色锦缎上的绣花针,力道适中的刺破夏小峰的中指!

    “啊……!”夏小峰疼的惊呼一声,本能的挣扎一下。

    夏水璎稍不留神,就被他给挣扎掉。忙拉过他的手,挤出一滴血,成功的在两个碗中各滴入一滴。

    大家紧张的看着其中有两滴血的瓷碗!

    只见瓷碗中,各持一份的两滴血遥遥相望,不止没有融合在一起,反而互相排斥,越离越远。

    “老爷,你看到了吧!峰儿和他的血不能相溶!峰儿确确实实是你的儿子!”看着这个结果,张姨娘高兴的差点没欢呼起来。

    夏廷禹沉默不语,直接拿起锦缎上最后一根绣花针,刺破中指,用力的挤出一滴血滴入另一个瓷碗中。

    张姨娘忙擦掉睫毛上的泪珠,目不转睛的看着瓷碗中遥遥相对的两滴血。

    渐渐的,在众人的注视下,两地相隔甚远的血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钱素梅震惊的看着两个瓷碗里的结果,拼命的摇着脑袋,不可思议的嘶吼道:“不……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夏小峰明明是张凤儿和苏联所生的孽种,他们的血怎么会不相溶?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水一定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夫人,您的意思是,奴才在水中做了手脚吗?奴才敢对天发誓,这两碗水里没有任何问题,倘若夫人不相信,可以找大夫悄悄!”被质疑,管家的脸色有点难看。

    可是,毕竟钱素梅是夫人,他虽然心里不悦,却也不会太明显的表现出来。

    不待钱素梅接话,夏廷禹扬起手,直接说道:“不用了!我相信管家!他跟随我几十年,对我忠心耿耿。他是绝对不会在水里动手脚的!”

    “多谢老爷相信奴才!”夏廷禹的一番话让管家很是欣慰。

    这几十年来,他确实对夏廷禹忠心耿耿,将整个府邸搭理的井井有条!

    他也从来不仗着夏廷禹的*信而在府里横行霸道,目中无人!他一直都尽自己最大本份,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凡事亲力亲为!所以,这么多年来,夏廷禹对他很是放心!

    “老爷,再验一次,再验一次!否则我不服,我坚决不服!”钱素梅仍然不死心,气愤的将桌上的两个瓷碗挥到地上。

    “够了,钱素梅!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何不服!峰儿确实是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不是你说不服就能否认掉的事实!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些日子你不仅不好好的检讨思过,反而越发的可怕!居然拿峰儿的身世文章!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夏廷禹忍无可忍,怒不可喝的用力拍了一下桌面,指着钱素梅的鼻子毫不留情的便是一通指责。

    “老爷,不要……不要……!你相信我,相信我呀……!”钱素梅一个劲的拼命摇着头,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事,猛的转过身,将一直站在身后不语的张嬷嬷给拉到前面,焦急道:“老爷,张嬷嬷可以给我作证!去年,张凤儿和苏廉在客栈*,当我和张嬷嬷闯进去时,他们正*着身体在*上行苟且之事!这是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

    “老爷,夫人所说句句属实!老奴确实和夫人亲眼看到苏廉和张姨娘衣衫不整的在*上颠鸾倒凤!”张嬷嬷点点头,如实的将当时的情况告诉夏廷禹。

    张姨娘冷冷的瞥了一眼钱素梅主仆俩,不屑道:“张嬷嬷一直以来都是夫人的人,自然帮夫人说话!夫人想要诬陷我,最起码也要找个别的证据呀!”

    “钱素梅,既然你去年就知道他们有歼情,为何到现在才来揭发?你到底是何居心?”夏廷禹自然也不会被钱素梅的三言两语所蒙蔽!他现在在私心里压根就不相信钱素梅所说的任何话,他对她简直厌恶到极点。

    “我……我……我……!”钱素梅一连说了三个我,可是却怎么都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辩解。

    难道她告诉夏廷禹,她之所以不告诉他,完全是她想用这个威胁张姨娘,让张姨娘替她办事吗?

    而现在揭发此事,是为了重新恢复太尉府当家之权吗?

    倘若她这样解释,只怕夏廷禹会更加厌恶她。

    可是,她确实又想不到其他的理由来替自己辩解。

    就在钱素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时,夏水璎再度开口,“娘,您今天分明就是故意设计好了一个圈套想要陷害张姨娘!虽然我是您女儿,但是我也不帮您!刚才在第一次滴血认亲时,你故意让苏廉先滴血,就是想混淆视听,让大家第一时间看到结果,成功的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大家都以为峰儿是苏廉的儿子!所以,在后面我让爹滴血时您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阻止!倘若您不心虚,堂堂正正,何必阻止!您这样的表现真的很难不让大家怀疑您今天的目的!”

    “夏水璎,你简直是胡说八道!你分明是在诬陷我!事情根本不向你说的那样!我出言阻止,并非是心虚,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至于水里为何有白矾,我确实不知道!此事真的于我无关!”钱素梅气愤的出声反驳。

    事实上,她确实不知道白矾一事,好好的水里,为何会有白矾。

    去准备水的下人是她在府里的心腹,在没有她的吩咐下他们是绝对不会妄自行动的。

    所以,水里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至于是谁动了手脚,她还真的不知道。

    而她之所以出言阻止夏廷禹滴血,完全是她在心里已经认定夏小峰就是苏廉的私生子,所以她觉得没必要多此一举!

    她是求胜心切,恨不得马上除掉张姨娘和夏小峰,不想再浪费时间。万万没想到,她的无心之举反而给她落实了栽赃陷害张姨娘的证据。

    她现在正是百口莫辩,只怕她解释的再好听,也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钱素梅,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消停?难道真的要我休了你,你才满意吗?”夏廷禹双眸射着寒光,彷如从寒冰地狱吹来的冷风,几乎将钱素梅冻结。

    “老爷,不要啊……!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老爷别休我……!”闻言,钱素梅骇的双腿一软,跪到地上。

    以前,不管她犯什么错,夏廷禹从来没有说过要休她!而今日却说了出来,这足以证明他真的很生气。

    原本,她想着赌一把,如果赢了就咸鱼翻身,如果输了就大不了维持现状!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夏廷禹居然说要休了她。

    不……不……嫁给夏廷禹十几年,她是真的爱他!否则当初也不会顶着父母反对的声音下嫁给他。

    即使他讨厌她了,她也不愿意离开他!哪怕是呆在太尉府里,永远看不到他也好!

    这样,她至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情急之下,钱素梅想到了老夫人,忙跪着爬到老夫人身边,抱住老夫人的大腿,一边哭,一边苦苦哀求道:“娘,您给我求求情,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您别让老爷休我,我以后一定会安分守己,绝对不会再生是非!我今天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种头脑发热的事情来!娘你就原谅我吧!千万别让老爷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