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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已有不妙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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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高等学历配宁妹的高才,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去自考啊!还没有一定的经济收入,我可以去南方打工挣钱呀!宁妹在我眼里很傲,我在她面前也不低头的,只要我不提一起睡过那些女人,单说找过一、两个对象吹了,她知道我初恋对象是谁,我也知道她有过的初恋对象,我这个单身汉狂追宁妹再合适不过了,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有九成的胜算。于情于理于现实,我都不该放掉她,即便我跟宁妹最终不成眷属,我忍下这段追求都太不应该,以我一个情场老手的敏锐,不难看出她这时需要男子爱慕,可我还是痴呆想作她的李兄,为她反复夹到我碗里的饭菜满足。

    以我癫狂的个性,完全可以对宁妹说,让她赶紧离婚吧!我很快会去追她。而我却说的是她能不离最好不离,还说真离了以后该再找个这样那样的好男人,我对自己哥嫂离婚都没有这么客气,把最不该用的虚套全用在宁妹这儿了。当那夜长谈到我给宁妹盖衣服时,当第二天早上她给我梳理头发时,当宁妹一直挽着我胳膊转商场时,当她拿出那张千元港币送给我时。我心里却感觉像是在别妻,别离这我自知最爱姐妹情人,那是种曾经没有以后也再难有的幸福,远比我一左一右睡两个女人还舒服!可在这个令人沉醉的春节里,我听宁妹自然喊出了几声李兄和老哥,这像是她无意中又提醒我,我们还该是旧日兄弟姐妹。

    这年我犯下的错多得没法形容,凑合用个成语已接近罄竹难书了,我明知兰姐孩子都生了好久,具体这阵两岁几个月我还不清楚,却在春节也把兰姐约了出来。和宁妹那位快成前夫不同,兰姐的丈夫那可是知道我的呀!用时髦话说也就是曾经的情敌,真是我先移情慷慨让了一步,不然兰姐孩子她爸很难说是谁了。这兰姐心里也是从没把我放下过,她就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人,总体上看是很贤惠了,勤于工作又孝敬公婆,可她总想着我就不对了,这样一来她更该盯紧自己的丈夫,兰姐敢对前任男朋友说想就敢想,那她丈夫还不多些各式女人怎么想都行?

    我既可说已是风月高手,又擅长旁观世事变迁,也听到了这其中厉害,还两次三番叫兰姐聚会。当我一声姐叫得她不知所以时,当她问我是不是在跟宁妹处对象时,当她特意带来两岁刚过的女儿让我看时,当她又问我为什么不抱抱小宝宝时,我感觉错是越来越深了,到这会儿我还想着将错就错吧!在兰姐和宁妹还难以看  看^’;?书?;网txtkanshu* 清的那部分男人世界里,这阵还不知我有多少杂沓经历藏在她们背后,我曾经就可能成为她们的丈夫,从一个风流少年变得下流不堪,也没费多大的工夫,功不到已自然成了,还有更多处心积虑的花色男男女女,绝对能让迷乱情感世界色彩缤纷,如同有些后来巧合本该不巧,奇妙往往已有不妙预兆。

    恰巧九七年春节小静也从南方回来了,只是我们这些同学先还不知道,恰巧她过节后看病被我知道了,只是听来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恰巧小静要手术的医院我曾很熟悉,只是没有我母亲动过的手术那么严重,恰巧都是在那所医院的外科住院部,只是那里已没有我能搂抱的小护士。我第一次手捧鲜花去看病人了,不巧这次没看到我梦中的小静,第二次我和一女同学去见她了,不巧这次我和小静没说上两句话,第三次是我一个人去探望了,不巧她刚做完手术可能正睡觉。顾阿姨让我进病房去看看小静,我犹豫着慌说女病房不方便,想起我曾就在女病房里,连姑娘的身子都摸了个遍,我错误地没走到小静的病床边,我应该近近去看看这个初恋女友,应该好好去看看这个病中妹妹。

    “宁妹:我曾有乱七八糟的经历,不但我自己记得很清楚,而且还特意给你提到过,原话就是你也曾理解的,那种经历就是像乱妻八糟,就像你曾谈婚变不是跟什么人都随便商量,同样我那段风烟过场也不是给什么人都随便说。从悠悠少年时走到漫漫红尘中,我们都曾相互把心掏出来亮着说话,彼此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任何暗语,最多也还是出于无奈的有一些隐忍。

    小静,尽管我曾猛然对你有过那一刺激,给你表面留下的愤怒和伤痛已不小,但还不够解析你所受过深层的伤害,我冷静而沉重反思过你段段过往表现。该主要是由我埋下过你青春期时有些隐患,导致后来到你大学毕业时的性格失常,直至青春时日的中途你还一见我就恼火,前面往事中我提过的竭斯底里倾向,虽然这该是病理术语难听,可你至少对我已很明显。

    两位好姐妹,过往情节到九七年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们,这让旧事在艰难繁复推进中,已让我开始不少彻夜失眠,正如此刻这才接近午夜,我已感到有些疲倦了,却还远没到我能睡着的时候。我只好扫过还有诗书中几行字,感觉其中有我年少时就眼熟的叠影,似乎是琼瑶哪部小说的书名,于是身乏中我极力举目眺望窗外,只记下有位宋人张三影半阕词。

    难捱的长夜我好不容易找来一曲《二泉吟》,可那丝丝丫丫的琴声把我心又快撕碎了,让我不得不低头再对诗书乱翻一气,却被看到上面的这首古词更添郁闷!烦心是百无聊赖中我竟查着字典,想弄明白什么是不住鸣的“寒蛩”,结果真知道了那就是蟋蟀在哀鸣,却让我感觉像是录音机里的古琴声!就这样猛一看天色已是夜半三更。平常我在书桌前坐不住的时候不多,这阵却让古词和古曲弄得坐不住了,我起身去独步到小院门前台阶前,悄无人声处抬眼正见月朦明,这就又像追思着那古人。

    想我少年时也曾壮怀激烈,一看岳武穆遗作就感慨,人家精忠报国之志都不在话下,可我却连想忠于几位姐妹都做不到!没辙了就想学作穷书生求取点功名吧!此刻远望那片夜幕下贺兰山峦深影,我知道曾经那一念让我今天难再回头。于是我进屋来随手按下那古曲的停止键,就像录音机里的乐师猛然拨断琴弦,可笑我奏不出一段高山流水声,还总沉浸在这种梦里等着知音!究竟是我在学自欺欺人呢?还是迷幻忽悠着我的眼睛,这一念让我感觉什么都看不清了,又在一片泪眼迷蒙中想起她们。

    宁妹和小静她们上大学时,我身边才睡过燕子一个女人,短短三、四年时间过去,我睡到三、四个女人了,这种奇妙事情没法给人细讲呀!即便我那时详说给兰姐听,她不是不信就是会吓着的。我得承认在男女事情上,是我曾隐瞒了好姐妹,但正是从那时起在我爱恋情感上,我再也没欺骗过她们之中任何一位。我把她们归结为姐妹亲友一族,点点滴滴的记忆分得清清楚楚,自身经过的几段乱情,反而让我弄明白了。就像人有时在眼晕的情况下,眼花缭乱中会出现似幻影重叠,如同在我眼中晃动过的十二个女子,在人眼里也可能闪现过十二个我一样。

    应该说是女人们在把我引向女人哲学领域,使我总用一个思想者的眼光去看待她们身心,包括这时我还只是浅解的暗娼,除圆圆那种特例之外我多有芥蒂,主观上说我很烦感狎妓行为,在还没有更加丰富的认识之前,本着对性工作者的偏见和误解,我未改嫖客和娼妓都可恨,却还有比这些更可恨的,便是第三者和第四者。第三者的意思一般人都懂,第四者这概念是我发明的,我还再三以第四者身份出现过,就不申请专利和吉尼斯记录了,咱也快成了两性问题专家,第四者该属心理研究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