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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又回到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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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感情好!只是近来我才解析曲词文体,早出于唐五代时就有不少先师,不知殿下很早伴读重光,大多从那些先贤学起?像诗词歌赋之间的关系,我还有些地方模糊。”子凰道。

    “实际在公子哥哥少年时就有略知,早有古乐府诗就是伴唱的歌词,所谓古时吟诗便是唱诗,作赋那大多是用来颂读!在早曾伴读重光习文时,我们所学是从唐明皇起。”古女说。

    “那玄宗风流故事多!在我看历史中的大唐,逾越开化超前到千年之后,且不说女皇武曾是太宗嫔妃,却让皇子李治后来的高宗弄去作妃子,那已是儿子用父亲的妻妾乱来!到了唐玄宗看上杨玉环时,那玉环早是玄宗儿子的皇子妃,这又弄出了父亲强占儿媳妇的乱事!大唐盛世皇家的乱情史实多!不过那唐明皇后来为迷于声色,确实对作乐谱曲词有贡献!”子凰道。

    “小公子哥这样深入文史见地少有,你知道大唐也是夫权封地建制,封建中女子大多不过像男人财产,这才激起像武女皇的倒转乾坤!如同后来也不少人肯定,像玄宗和贵妃那种情爱,导致最终误国那是不假,可也留下两情相悦之说。就连仙翁太白那样诗词大宗,也赞誉过明皇和贵妃之恋。”古女说。

    “像帝王将相家的荒淫艳史,在平民百姓家就成俗情丑事,可这里再提起先贤李太白,还说要那是民众的诗仙,文史中也可清晰看到,他受到唐皇室统治者迫害,像那样一位诗人竟被流放!难怪太白天性发出要开心颜的声音,‘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还有诗人深情寻常人家,歌颂那位村民之声。”子凰说。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可见大唐民风淳朴乡情多厚道,浑然天成段段欢歌百姓多清唱。听小公子哥这番言下之意,偏爱心随仙翁太白性情,这也曾是我夫君重光早年的心志,可惜生在帝王家又赶上阴差阳错!在重光心里先贤太白便是诗魂,后世多传李杜诗那是公允不奇!民众诗人才倍受爱戴,杜子美也多自然佳句。”古女说。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像这些美在天然的歌咏,曾是我年少功课启蒙,如今随心记起来又感受不同,就像后有白居易诗自求平白,据说念给街巷老妇听懂才好,大唐不少传习通  看:’书网txtkanshu? 俗主流诗风。”子凰说。

    “文意出于情有此心得就好,如同重光敬李太白还是词宗,为后世书生学赏诗词不可不知,古词在诗体当中更显平易一些。此来与公子梦语到这里刚好,已不便久留我这就该走了,却不知怎样话别合适,想起留仙翁太白一曲词共勉。”古女说。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唐李白词《菩萨蛮》

    “殿下这是心里又在牵挂,那玉阶空处重光伫立!宿鸟归飞回去代问后主安好!不知何处归程难相送,梦里长亭更是短亭!也不知怎样答谢殿下梦来赐教,我也想起唐人一曲词用来送别,山高水远自有明月照,望殿下一路上走好!”子凰梦语。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唐白居易词《长相思》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邓丽君主唱李煜词《相见欢》

    这是歌后丽君美妙的唱声,子凰这阵还在春眠都能听出来,李子凰还迷糊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觉得电视里放的mtv没关,那里播放着一盘纪念歌后的碟片,是他前些天到特意找着买的。最近他才养成了这么个怪毛病,不论吃饭睡觉总喜欢听些歌乐,常把爱听的多是老歌或乐曲定成重复播放,尤其睡觉前爱放音乐似乎这样更对他催眠,就像这阵听进春眠梦中。在子凰学用音乐提起他精神衰弱同时,在具备视听条件下已开始借助音像作用,这个暗下已在发疯的癫狂小伙,这个曾让人觉得少早起的青年,悄然为自己的失眠担忧起来,越是在寂静时他越发睡不着,实在困到睡着了很快就会遇到梦,他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梦中他还觉得这不是坏事,正在梦里纠缠的感觉突然难耐,原来是傍晚的一阵凉风吹向他,春风吹梦醒有时候更让人懊恼。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他睁开睡眼见果然什么都没了,只剩子凰身下的一柱冲天,但他知道这不是那种反应,不是春梦中想女人那种生理现象,而是他开始彻夜饮用一种浓茶的结果,床头玻璃茶壶中普洱还浓黑,他喝的这种名茶等级偏低,有时一晚要重复泡两三块,常令他想起小时候喝过的劣质砖茶,毕竟他童年也从凭票供应时过来。这样一带而过想了片刻,子凰自抹一下身下肉柱,没办法要赶紧下床,显然他是被尿急憋醒。

    尿憋急后解手真叫痛快!让他仿佛又回到童年,跑到小院里子凰故意站在离马桶较远处,拿稳那小水枪稍抬起看能射多远,重温儿时小伙伴一起这样玩耍时的感觉,尽管至今他那水枪比起人来还偏小,却没影响过真正的射程,这器官的性能令他很满意。在这样的春天解完小手,他的小水枪却还挺着,暖壶存储的热水已泡茶用尽,子凰接盆凉水洗了洗下身,在这方面他还算是卫生,有时他洗屁股比洗脸还勤!他那偏小的器官多是包皮,没做割礼的那里容易藏污纳垢,要不注意清洁怎么能舒服呢?

    然而,用凉水搓洗过的他那器官,也许是受到了冷水的刺激,不知怎么还是硬邦邦的,这让子凰又一阵欣喜,才是而立正中的小伙子,前两年他那种劲头已减退,近一年来好像恢复了一点。子凰又带着一丝惨淡怀旧的凄凉心情,心中为那些少年梦中情人隐隐痛楚,不知在多少年以前,他已反复痛下决心,要让自己的生理跟那些年少姐妹没有关系,也不知是他还是她们反正都做到了这点。此刻他终于明白没有比这更温馨的记忆了,就像他感受她们的存在从来都在如刚醒的梦里,她们耗尽了他二十余年青春的精力,却在彼此肌体上没留下过一丝的污秽,尽管他从不认为男女之欢有什么龌龊,但占有性的情爱本身就是种肮脏,这世界多靠那种占有欲延续,感情便是掩饰这一切的借口。

    一种童趣带来的欢愉袭上心头,子凰没有拿睡衣裤来穿上,他看看那仅有的一套睡衣,晴纶制品已穿十多年了,睡衣袖子上有个烟头烧的大洞,睡裤松紧年久已提不起腰来,还好他多年偏于肥胖已没有腰,腰对男女来说都是奢侈部位。一般来说有女子的腰只要让子凰搂住,那就变成女人的腰会在他身下扭动,可他记忆中碰过腰的第一个女子却得以幸免,以致那位姑娘至今在他眼里还很神圣纯洁,圣洁少女留给他的印象不是太少而是太多,即使少女时兰姐在子凰脑海里模糊了,刚才似乎随梦而来的宁妹和小静还在。子凰第一次同时想起她们的腰来,她们的腰对子凰来说从没有实在过,她们自腰以下的部位,对子凰都带有欺骗性,腰像是他和她们的分界线,他好像只认识她们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