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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牵扯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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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贞舞看着李谢缘离开的背影,赶紧说出自己使用的牌子,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谢缘还真的帮李贞舞买那东西,李贞舞看着他冰着脸将东西丢进她怀里,脸色有些不正常,想来是受到了些不可思议的眼光,她笑笑,尽量的将自己想笑的表情憋回去,小声的吐出一声谢谢。

    他还是摆着一张脸没说话,她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声音跟蚊子似的,这画面其实挺让人脸红,想不觉得尴尬都难,还好他们不是真兄妹,不然这漫长的一辈子要如何收场这尴尬,低下头来将那包东西塞进去自己包里。

    她低头的瞬间,他已经递上一个杯子,不知道从哪弄的红糖水,打开盖子,热气四溢,她露出谢谢的笑容,“不是说肚子不舒服嘛,都给我喝光了。”大哥,你真当人家是水牛啊?她不敢违抗,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当着他的面将那杯水全部喝光,还不忘赞扬一番。

    “女人破事真多,婚礼都结束了,”他沉闷的哼出一句,就拉着她出去。

    “喂,李谢缘,我可不可以不去参加那婚礼了?”她挣扎。他一只手还是抓着她,有点不解的看着她,“只是坚持一会,一会就好,不然我们此次来韩国就白来了。”

    “可是我”她蠕动着嘴唇,说不出真正的理由,只是挣扎着。李谢缘放慢脚步,还是将她拉进去,万幸,婚礼结束了,他们互换了戒指,许下诺言,让所有人见证了幸福,此刻已经并肩向宾客敬酒。

    贞舞情不自禁的挽住李谢缘,从进去开始,她就紧紧的抓着他,连拿起酒杯的时候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抓着他不放,李谢缘虽然奇怪,却也没说什么,他伸出手揽着过她的肩膀,却发现她的异常僵硬,握着酒杯的手也一直不停的抖。

    他将她的酒杯从手中取下来,不顾周围的人,替她揉了揉手背,告诉她别紧张,李贞舞仰起头的看着他,眼神里有情绪在躲闪,却看不出来是什么。新郎新娘这时候举杯前来,“李总,总算是见到你了,还以为你不来了。”

    说话的是新郎的声音,这么近这么近,曾经属于她的朴怀远,声音并没有改变,贞舞调整好最大的情绪,转身,对上新人。

    朴怀远手里的酒杯落下来,碎在光洁的地板上,红酒洒落得那般触目惊心,而他的眼睛,却一直落在李贞舞身上,丝毫没感觉那落下的酒杯,气氛显得很微妙,韩小真,李谢缘,以及周围的所有人都看着这里,以自己对朴怀远的性格,贞舞真担心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然而朴怀远很快就回过神来,只是笑笑,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各位,瞧我这手,多喝两杯就这般不受控制了,而且中国来的李总太帅,我都忍不住的痴迷了,还好老婆在。”话说得这般周到幽默,让人群爆出一阵笑声,恢复各自的饭桌上,李谢缘也礼貌性的笑了,赶紧说着这碎碎平安,新娘柔情的看着朴怀远,带着些许娇俏的责备。

    “这位是?”朴怀远指着李贞舞问李谢缘,李贞舞带着笑,手却一直的抓着李谢缘不放,抓得他手心也冒汗了,当然,他没有放开她,只是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举起杯子,微笑的介绍着,“李贞舞。”

    简单的三个字,没做任何的备注说明,没说是自己的妹妹,也没说什么,然而他们紧牵的手,已经解释了所有的疑问。

    “你好。”朴怀远朝李贞舞伸手,她在一秒钟后也伸出手握住他,轻轻的说,“新婚快乐。”朴怀远用力的握了一下李贞舞冰凉的手掌,仍旧微笑的回答,“谢谢。”朴怀远说着标准的中文,李贞舞回应着标准的韩语,有点怪异,却没有多少人在意。

    新娘韩小真倒是把视线一直停留在李谢缘紧着李贞舞的手,以调皮的口吻说,“李总可真会宠女友,来参加我的婚礼都舍不得把人家放开,今天的伴郎团里有的可是帅哥。”

    “今天你们才是主角,你敢介绍帅哥给她,那岂不是换主角?”真看不出李谢缘也会开玩笑。

    “不介意啊,谁是主角都无所谓,只要大家快乐就可以。”韩小真露出无所谓的笑容。

    “罢了,你不想让我捣乱你婚礼,还是免了这好心吧,今天韩小姐是新娘,不是媒婆。”李贞舞一直微笑着,看着两人说笑,微笑的动作近似雕刻,朴怀远看着她,自顾的笑了一下,一闪而过。

    “李总,我们再找机会好好吃吃饭,今天宾客多,没办法好好的坐下来,你们吃好,我先去了。”朴怀远说完,与韩小真继续给其他人敬酒。

    他们一转身,贞舞就大半个身体都摊在李谢缘身上,感觉自己身心都被人抽离了一般,她以为她忘了,以为放下了,但突然间这般没有前奏的痛起来,自己还是会抵挡不住。望着手腕上大大的手表,贞舞在此刻似乎还是感受到那手表下伤口的疼痛,血液的冰冷。

    “你到底是怎么了?”李谢缘靠近她耳垂轻问,朴怀远回头的瞬间,看见的就是这个画面,贞舞靠着李谢缘,他附身于她耳边。

    “李谢缘,我觉得累。”她轻轻的回复,他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近三十秒,还是拉着她离开了,朴怀远再次想看看贞舞时,他们已经不见了,侍者过来轻轻的说,“李总说他们有点事先离开了,说是回头再找您聚。”

    也罢,朴怀远想着,她若还在这里,自己真害怕会克制不了的做出不可思议的事。

    “你今天有心事,”回去的路上李谢缘再次问李贞舞,她没有回话,只是将身体往他怀里缩着。下车的时候他抱着她,将她安置在房间,替她盖好被子。贞舞还是没说话,只是将身体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猫,他又找人替她熬制了些红糖水,装在保温杯里,安置在她床头。

    “一会喝点吧,听说挺管用的,”他以为她肚子疼,做好这些,李谢缘回自己房间,打开电脑工作。

    临近十点的时候李谢缘准备睡觉,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打开李贞舞的门看看她怎么样了,打开门却发现她不在,床单上空荡荡的,他翻遍了真个房间,还是没见到她。

    李谢缘赶紧掏出手机拨打李贞舞的电话,电话铃声在不远处响起,她将包连手机一起丢在了房间,李谢缘从她的包中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着“李怪物”

    三个字。

    她会去哪里?李谢缘再去翻看她的包,看见了那包卫生棉,自己帮她买的那包,根本没有拆开,正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她骗自己,根本不是肚子疼。李谢缘突然捏紧了拳头,打电话给下属,迅速备车,出去找贞舞。

    然而他开车绕了大半个城市,还是没找到她,李谢缘头一次心里觉得慌乱不已,自己早就发现她有点不对劲,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如果自己一直呆在她房间那她还会消失吗?可是他不想捣乱她,知道,只要自己在,李贞舞的睡眠都会很浅,或者,她根本不会睡着,他只是想让她休息。

    懊恼的拍打了一下车窗,继续寻找,却一直无果,连卖寿司的婆婆家都去了,还是找不到。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李谢缘接到下属的电话,说找到李贞舞了,她正在回来的路上,让李谢缘安心的在酒店等着看可以,他这才慢慢的恢复面无表情的冰冷,开车回去酒店。

    贞舞开门时看见自己床上有人在抽烟,没有开灯,屋内很暗,所以那忽明忽暗的烟头更容易分辨出来。

    “李谢缘?”她试探性的问了一下,李谢缘将烟头踩灭,轻轻的回答了声“嗯。”

    “你怎么还不睡?”她问他,谁都没有要开灯的意思。

    “你不也没睡?”他一句接一句的回答,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我,心里有点沉闷,刚刚出去透透气了,现在回来准备睡,你也早点睡吧,”声音里带着疲惫,李谢缘在这时候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目色平静的看着李贞舞。他目光里太安静,这让贞舞身体发毛,有些害怕,李谢缘还是看着她,轻轻的说,“你说,我把你杀了丢进去海里,或者毁了你家里的老头会不会被气死?”她摇摇头,听不懂李谢缘说的什么意思。

    “你就不该回家。”他又说了这句话,两人对峙了一会,李谢缘起来,踏过地上的众多烟头,边走边告诉她早点睡吧,语气同样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贞舞上前,准备爬上床。

    李谢缘已经向前踏出的步子却停下来,重新站在她面前,她正想问他怎么了,李谢缘却一个动作将她推到在床,她挣扎,他一一只手抓住她挣扎的手,另一只手掐住了她脖子,加大着力气,要置她于死地一般。

    “李谢缘,”贞舞不明缘由,只能无力的呼叫着。

    “你就该死,”他没有放开,只是加大了力气,脸颊靠近贞舞,呼出的气息喷在脸颊上,她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李谢缘的手,一直没停开的意思,李贞舞绝望着,难道自己要死也会这般不明不白?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不是自己在大街上寻找她时的焦急所累积的,也不是被她捉弄的愤怒,仅仅是他经过她身边看见她脖颈上隐隐约约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