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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脱衣秀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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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2章脱衣秀表演

    目送他的车子驶远,千寻转身,便见海芋风风火火地下来。

    “还早呢,这就去酒吧了?”

    “今天赶早场。”

    “那下了班早点回来。”

    “知道了,幸福的小女人。”海芋在她的脸上拍了拍,往旁边的公交站赶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叫道,“千寻”

    千寻回过身来,“怎么了?”

    “没事,就是叫你一声,看你是不是沉浸在某个人的世界里,对外界还有没有一点正常的反应。”

    “你这家伙。”千寻是好笑又好气地扑上去就是要掐死她的架式。

    海芋哪里会坐以待毙,刚好有公车驶来,迅速地跳了上去挥手说拜拜。投了币,找个空位坐下来,其实她刚才想说的是,艾维心情很不好。

    想了想,还是没说。

    说了又能怎样呢?千寻又不会踹了纪君阳而接受艾维。

    叫千寻去安慰艾维吧,她不是找抽吗?到时候千寻尴尬避讳,艾维伤上加伤,两人说不定连朋友都做不成,她好心帮坏事。

    哎,艾大老板,你还是自我疗伤吧,时间长了,也就淡了。

    这个世界,其实不是谁非谁不可。想当初,她爱耿继彬还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甚至自杀的心都有,可是现在,还不是好端端地活着,该放下的都放下了。

    公车在这个城市里走走停停,不同身份的人上了又下,下了又上,还是这平民的生活,过得踏实,如果,没有今天早上那一幕的话。

    离waittingbar还有几站,海芋提前下了车,其实她赶p的个早场,都是楼上那个混小子,她不想看见他。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一些秘密,有时候并不是要刻意地隐瞒,只是不便说出来,就比如,她跟杨羽这破小孩的一ye情。

    刚才千寻送纪君阳的时候,她接到杨羽的电话。

    那破小孩依旧是极没有礼貌地,“大婶,我有话要跟你说,是你上来,还是我下去,我知道你在家。”

    看着是好商量的样子,给她自由选择的余地,其实是在威胁她。

    她自然不可能让他到家里来胡说八道,在温父温母前装作很镇定地说,“你等下,我过会来找你,现在有点事。”

    那头似乎很满意她的答复。

    只是她会乖乖去找他才叫怪事,电话一挂,便捞起随身包跟温父温母打了招呼就出门。

    她不想见到他,最好能消失永远消失在她面前,立马搬走。她一想到他就住在楼上,就觉得头顶上悬着颗定时炸弹似的。这人又不是洛市人,干吗赖在这里不走。什么地方不好住,偏偏要跟她住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

    再说纪君翔,等了老半天都不见她的踪影,心想莫不是被她耍了一道,反正这女人有这潜质,咚咚咚地下楼,敲开了温家的门,调整好表情,笑容可掬地问,“叔叔阿姨,请问海芋在家吗?”

    温母见是上次来家里的小伙子,自然是如实回答。

    而此刻,千寻正在浴室里给女儿洗澡,母女俩打着水仗,自然不知这插曲。

    纪君翔回到楼上,心情郁结,不就是两人上了个床吗?用得着像避瘟神一样地躲着他吗?

    事实追溯到二十四小时以前,他有那个尊贵的纪老太太打电话给他,问他什么时候能劝着他哥回江城,纪氏最近乱成了一锅粥。

    他若是能劝得动他执着的哥就好了,这人没劝着,反倒是自己在这个城市里流连忘返不想回到纪老太太的监控之下了。

    这个城市,虽然不及江城的繁荣,可是却有了一个他感兴趣的女人。

    这种兴趣,区别以往那种追逐一时的刺激,他也不知如何形容,反正就是不撩拨了一下那女人感觉不舒服。

    于是,敷衍了纪老太太之后,她一个电话就敲到了海芋的手机上。

    已近午时,一个人吃饭多没劲,找个伴拌拌嘴也不错。

    可是海芋却丢了他这么一句,“你找得到我再说。”

    那声音,醉熏熏的,不知她在哪个地方喝多了酒。

    洛市那么大,他又不是很熟,让他上哪找?可缘分有时候就是那么让人趁心如意。

    他自个找了个地方吃了饭,然后开着车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转,竟然也能在路边的垃圾筒旁边捡到吐得唏哩哗啦的她。

    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一身酒气味扑鼻而来。

    将她塞进车里的时候,她几乎是人事不清,只在嘴时发出哼哼嘿嘿地傻笑声,不时地打着酒嗝。

    他警告她,“你可别吐我车里。”

    结果,话不过两分钟,她就趴到他的身上吐了他一裤子,把他气得那个脸都绿了,油门一踩回到小区,狼狈地将她拎回了自己临时居住的小公寓,一把将她推到洗手间让她吐空了,再丢到床上任她昏睡。

    而自己这一身拜她所赐的污糟,让他皱起了眉头,“看在你喝醉了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裤子自然是不能要了的,脱了丢进垃圾筒里,然后迫不及待地去洗澡。

    这澡还没洗完,就听见浴室的门锁动了一下,然后看着她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脱起衣服来。

    这女人的酒品,真不是一般地差。

    他用浴巾先围住了自己,然后走过去按住她的手,“喂,女人,你要表演脱衣秀,我是不介意,就怕你一醒来说我欺负了你。”

    喝醉了酒的女人哪里听得进去,所有动作和形为基本上出于无意识。

    他阻止得了她脱衣服的动作,可是阻止不了她往他怀里送,整个人,就像软了骨头似地,趴拉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双手还熊抱住了他的腰,身体紧贴着。

    他的脑袋在这个时候就像轰地炸开,全身的血液迅速往某一处集中,低头,看见她被酒精烧灼的红唇潋滟着春色。

    他不是柳下惠,只那么一瞬间的犹豫,就吻上了她的唇。虽然有酒气,可是比想象中的要柔软。

    许是因为呼吸不畅,她嘤唔一声,朱唇轻启,不安地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体。他就势将舌尖闯过了她的牙关,开始攻城掠地,享受着这意外的午后甜点。

    将她丢上/床的时候,他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犹豫的,他从不与比自己大的女人上/床,更何况是一大就大了三岁的女人。

    可是展开在自己面前的身体,是如此地娇艳美丽,他控制不住地闯进了她的身体,欲望却在她的紧窒里一瞬间里崩溃。

    这让他郁闷无比,他自诩万花丛中过,可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么快地弃械投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重整旗鼓提枪上马,再要了她一回,直折腾得昏睡中的她有了下意识的回应,双腿紧紧地盘在了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