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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谁是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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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如果韦莲真的是这些事情当中至关重要的线索,今天的事情过后,就算真的要用美色、诱惑萧纶,老娘也要套出消息来!

    这样想着心里腾腾地窜上来无边的斗志,孟姐却皱着眉提高声量:

    “丫头,在听吗?”

    急忙点头:

    “嗯嗯,孟姐需要我做什么?一定赴汤蹈火!”

    可能是我的良善打扮和态度终于取悦了她,也没见她多犹豫,直接给我安排了任务:

    “你啊,等会过去帮我试探一下,这么些年来,我在前两年也暗示过几次,都被他含糊带了过去,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心不坚定,访琴也都这么大了,如果事情摊开,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这个母亲,虽然三年前就已经武嘉树那老男人离了,但是父亲那关怎么也是过不去的……”

    听她说到父亲,我才想起那是北澜区的龙头唐老,可是既然她父亲姓唐……为什么她会姓孟呢?

    烦乱的思绪纠结着,我握了握手上的毛巾,扯唇笑出一朵无害的笑靥来,乖巧地点头答应下来:

    “一定会帮您问到的!不过……这个……”我看向四周,确定没有别人后,踌躇着小声说话,带着满满的好奇,好像只是一个稚龄孩童在天真发问,“其实一直有个问题很想问的……您和您的男友都是有家室的人,之前难道都不知道的么?对了,孟姐也是戴城人?”

    萧纶说,我这边的情况,能套出多少信息就使劲套话,等到她和那个男人会面之后,我们就要找机会紧紧跟上,截图留念精彩瞬间。www.Pinwenba.com

    孟姐沉吟了一会儿,叹着气站起来,光滑的身体像是从水里钻出来的一条美人鱼,我在心里默默地感叹人比人气死人,这样的身材,也难怪人家一个把持不住就给青杏爬墙了。

    正耐心地等待她的陈述,耳垂上的通讯器却在这时滴滴轻响了一声,我怔了三秒,才猛地记起这是萧纶在通知我撤离!

    奇怪!还没开始行动呢,干嘛要撤离?

    “孟姐,我能不能先去接个电话?”大步迈向门边的一处假山旁,借着汩汩泉流声的掩饰,我小声按下通讯键,也不等我上什么,耳机里骤然传来一声爆吼:

    “廖文珠!你嫌命太长了吗?”

    这声音……是武晖!

    顿时有热泪盈眶的冲动!我轻轻按着还在隐隐作疼的脸颊,忍不住撒娇:

    “晖爷,咱想死你了……”

    “出来吧,有事情和你说,这些劳什子的委托不要也罢!”

    他在那头说着,语声带着一些罕见的烦躁,但至少中气十足,我微微放下心来,正想问一下萧纶在哪里时,那边已经传来萧纶温润的嗓音:

    “貌似不能带你玩了,我们先回家。”

    这一个两个的都在玩什么花样?

    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行人突然闯了进来,等到看清领头的人时,我只觉得脑袋顿时一空,这个世界果然是喜欢玩狗血……

    复杂地看着这个男人……心里反复回荡着几声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的问句,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雷鸿哲?以及,紧紧依偎在他身边的……武访琴?

    萧纶还在淡声说着什么,雷鸿哲已经一把拽过我的手腕,狠声逼近:

    “廖文珠,我郑重提醒你一句,最好立刻跟着武晖回金城,萧纶那个人,不是你能招架的!迟早有一天你连自己怎么被害死都不知道!”

    他的眼里有可怕的利芒一闪而逝,这些年来,我们即使是在最亲近的日子里,他也从来没有这样不镇定过,他习惯什么事情都压在心底,再烦再怒也只是一个轻轻的皱眉,而现在,他却是这样冷厉地盯紧我,一字一句地说着,叫我离开萧纶,那个男人我招架不起。

    “那你呢?”我抬起头看向他,身体和精神都变得分外无力,像是吸满水的海绵,沉甸甸地不再想挣扎一下,“我们已经注册结婚了,雷先生,你这是在离间我们夫妻间的感情?”

    不说的时候,甚至都很少有这样的意识,其实,我竟然真的已经嫁给了萧纶,今后哪怕是离了婚,还是冠了个萧家四少的前妻的头衔。

    “廖凯瑞真是疯了!”雷鸿哲握紧我的肩膀用力摇晃着,眼睛里有淡淡的血丝,鬓角凌乱,这样的他,我从来没有见过。

    “如果廖盟就这点出息的话……你跟我走。”他拉住我没有停留地往外面走去,好像无论是金城还是戴城,都不如呆在他身边来得安全一样。

    “喂!雷鸿哲!”我用力叫着,他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身后还有孟姐的失声尖叫传来:

    “你们是什么人!天哪!都给我出去!”

    孟姐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我们一路走到温泉池后面的小树林时,也已经听不见了,雷鸿哲这才停下了脚步,低下头深深地看着我。

    “雷鸿哲,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抬手将制服脱下,我后退两步靠在一棵树干上,心头涩涩发疼,我承认,这样子若即若离的他,总是让我在灭去了希望之后,又不知死活地点燃起一丝期待来。

    他在关心我,他在劝告我。

    这些都是喜人的发现,可是他自己呢?一个曹槐,和他关系匪浅,一个武访琴,和他纠缠不清,我们家的事情,他明明通通都知道,又仿佛一直在不经心地围观着,像是在看着一场接一场荒诞的喜剧,我们都是可笑的小丑。

    “廖文珠,你在自暴自弃。”他突然毫无预兆地说了一句,眸光深沉地一如庞大的暗夜。

    “呵……”我笑着将他伸过来的手掌拍开,用力地将不甘和难过吞下,只剩了冷静到连手指都在轻颤的声音,“不是,你多想了。雷鸿哲,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如果萧纶在利用我,他至少在去往南洋之前就和我说过了,而你,却没有。我和他之间有很多个约定,包括之前让他帮我追到你,也包括答应配合他的一切想法和行动,还有……答应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们……以后会相爱。”

    深吸一口气,好像可以将这十年来的全部混乱和无果的难堪一同抛出去。

    “是相爱,而不是犯贱的穷追猛打一头热。”把制服随意地别在腰间,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我弯起眉眼轻声说,“雷鸿哲,你要是恨蔡曼或是我老爹,我不介意你冲着我来,前者给过我生命,后者给了我亲情,这些都是我欠他们的。”

    所以,如果你、曹槐以及更多的势力,是和康顺一样的性质的话,那么,我们很快就会是敌人了。

    敌人之间,实在没有感情存留的余地了。

    这个认知让我身心俱疲。

    一路成长,守着我的人有很多,离开的人也很多,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人是能长久相处着的呢……

    颈后猛然一个大力袭来,我甚至都还没有看清楚雷鸿哲的眼神,就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昏迷前默默地暗骂了一声,啊靠!

    这是第几次被绑架了呢?

    我无聊得掰着手指算,身后是冰冷的墙壁,手脚都被捆绑住,幸好还算有点人性,没有被绑在床上之类的,那样估计连掰手指这种动作都很难完成。

    刚进入廖盟的时候,正好是廖盟和几大黑帮势力最新一次瓜分领地的关键时期,而老爹当时因为搭救一个我,耽误了和救援的汇合,差点被困死在戴城,这也是一直以来都很少关注戴城的原因,原来,我最落魄的生活是发生在戴城的。

    七岁的时候就遭遇了第一次绑架,那是一个贩毒团伙,劫持了我只是为了要将老爹也一起拉下水,然而他们小看了廖盟的力量,不到24小时,老爹直接带了人马踏平了他们整个帮派!

    虽然这之后仍然有陆续的绑架事件,也统统是有惊无险。

    我相当淡定地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只是一个普通的宾馆,很冷清,除开我背后的墙壁,剩下的也不过是另外三面墙而已,没有任何更多的装饰和用品,但是看布局却明显是宾馆的结构。

    雷鸿哲到底想做什么?

    耳垂上的通讯器还在,我盯紧门板耐心等了会儿,没有任何动静,知道现在应该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或者那些看守的人离这里也有些距离。

    放下心来,绑在一起的手肘努力朝着腰际移动,在触摸到那枚薄刃的时候,嘴角轻轻弯起,顺利地割开了手上的绳子,解开脚上的束缚,抬手按了按通讯器,言简意赅:

    “一个宾馆,”小心地移动窗边往下看去,入眼的是高耸的一幢写字楼,“对面是心理治疗所。”

    无声撇嘴,还真是诡异的,一个治疗所而已,居然还占了一整幢的楼层。

    萧纶淡然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笑意:

    “猪啊,你的运气真不是普通的好。那是我的产业。”

    我醍醐灌顶,合着差点忘记了萧纶这厮在刚认识的时候,是披着心理医生的外皮来的。

    没太多时间寒暄,我迅速截下谈话:

    “有点同盟爱成么您?不救我出去的话,丫就等着萧家四少奶奶横尸街头吧!”

    攀在窗台朝下面瞅了两眼,我挫败地坐回地板上,太高了,砸下去无疑可以洞穿地面。

    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雷鸿哲或许是对我太过放心了,除了绑了手脚,整个房间竟然连起码的监视器都没有,真心是……太不专业了。

    站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两步,又凑到门板上仔细听了听,迟疑了一下,干脆踮起脚尖趴在门上透过猫眼观察外面的情况。

    没人。

    我把薄刃移到猫眼的边缘,沿着边缘轻轻割开,很快就割开一块几根手指粗细的小洞来。

    不禁感叹,这枚薄刃比起先前遗落在普陀岛,随后又被小昭和老鸨指认成杀害覃良弼的凶器的那枚,更加锋利和轻软一些,是武晖特地吩咐分部里一个最顶尖的兵器师打磨出来的,它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割破很多坚硬的东西。

    视野扩大了些,手腕轻翻了一下,袖子里滑出一根折叠式的远望镜,这是出来前,萧纶要求我携带上的,现在倒是能派上用场了。

    手指在几处凸起上轻轻一按,吧嗒一声细响,掌心上的这根东西立刻变得细长,伸出去撑开全方位的视线系统仔细观测了一圈,眼皮一跳,居然还是没人……

    啧啧惊叹两声,不会真这么没把我当回事,纯粹只是关着却没人看守吧?

    耳垂上的通讯器没有任何反应,试了几次也联系不上萧纶他们,我无声吐了口气,低头开始准备研究门上的锁。

    这种技术是小儿科,三下两下地就倒腾出来了,将发夹夹回发间,感叹了一下自己当盗贼的潜质,没有再犹豫,拉开门大步迈了出去。

    “咻——”一阵破风声!一枚明晃晃的小刀擦着我的头发倏地飞掠过去,啪地一声用力插在了门板上!

    嘴角瞬间抽搐!

    雷鸿哲你娘娘的腿!

    来不及多怒骂两声,接二连三的飞刀跟超市东西打折似的疯狂飞来!

    我愤恨地咬了一下唇,转身快速潜回门内!

    啪地甩上门!

    蹲身靠在门上,头顶偶尔还有几柄刀子从那个被隔出来的小洞里精准地飞射进来!划过安静的空气,带着凌厉的利芒!

    窗户外面的阳光仿佛也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盛气凌人,白花花的一片拥洒进来,在不远处的地面上霸道地罩了一层白光。

    呼——

    没办法了,自己出不去,只能等萧纶和武晖来救,或者等雷鸿哲来跟我讲条件。

    只是,现在的我,到底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呢?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廖盟已经没有义务再保护我了,老爹和康顺还在明争暗斗拼耐性,武晖虽然从南洋岛回来,却是先来戴城找我,事情越来越复杂,我都快理不清,究竟有几个阴谋在被人策划,究竟有几股势力在这其中掺和着。

    雷鸿哲将我绑在这里……是打算威胁萧纶还是打算报复廖盟?

    抱着膝盖昏昏欲睡,口袋里突然掉出一件东西来,落在地板上,发出叮咚的一声脆响来。

    咦……

    这个是……偏着头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个竹叶形状的吊坠似乎在哪里见过啊……

    眼神专注地在翠色的竹叶状的碧玉上凝固了一会儿,身后的门上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开门吧。”清冷的声线,是亘古不变的萧条冷漠,雷鸿哲啊,永远就是这么一副死样子。

    房间没有椅子,雷鸿哲皱了皱眉头,将外套一脱扔在地上,伸手将我往他那边用力一拉,半搂着我和他一起坐在西装外套上。

    “雷先生啊,你这是调戏有夫之妇么?”我挑着嘴角,手掌轻按在腰间,指尖细细摩擦着薄刃,冰凉的触感让我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神识。

    雷鸿哲脸色明显一僵,手上却仍然雷打不动地紧握着我的肩,俯身时身上淡沉的气息像是可以将我淹没。

    我们之间,很少有这样亲近的时候,即使曾经是暧昧不清的师生关系,也通常是我想对他上下其手而不得逞的。

    “我记得从前说过,廖文珠,你赶紧长大吧,可是,直到你真的长大了,我又贪心了,或许日子停在那个时候,一定会比现在好上很多。”他静静地说着,长腿随意地搁在地板上,背后的阳光将他脸上的轮廓勾勒得更加分明迷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或许如果这种假设词。”我用力掰开他的手,往一旁移了下臀部相位,这种时候,还是该把持一下节操观,毕竟这个人是要和我谈交易的。

    “看来我当初语文教得不错。”他低头冲我笑了一下,太过冷硬的五官因着这样一个温柔的笑容而生动了起来,一如万年冰封的一条河,终于缓慢地开始流淌,碎冰节节破裂,温暖一瞬生长满布。

    我眯起眼来,躲过这耀眼的一张脸,记忆里,每次他露出这样为数不多的笑容时,都能让我一次次地坚定活下去的希望。

    从十二岁到十五岁,正好是身体最糟糕的一段时日,蔡曼的出现,让我的精神一度崩溃,调理过程一再被迫中止,不配合治疗。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好几次冲着雷鸿哲发脾气,都是莫名其妙的没来由,只是他却从来不和我生气,不是不会,而是懒得。

    少女的心思你别猜,猜了也白猜,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样无所顾忌地想要惹怒他的动机在哪里,但是每次惹怒不成反气到自己后,竟然会觉得心里爽了很多。

    日子一长,病症复发的次数居然也减少了。

    回忆对我而言,越来越沉重了,少年英俊的眉眼和眼前的男人重合,好像只是这么一晃,岁月就从罅隙里穿梭而过,不留下任何痕迹。

    我抿了抿唇瓣,让自己看上去更加镇定些。

    “雷鸿哲,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想对付萧纶么?

    显然我还不够分量吧。

    雷鸿哲眸光暗了一瞬,很快便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挡住刺眼的光线,居高临下。

    “帮我们拿到一样东西。”他的眼神微微一闪,有什么隐忍的话语被一并吞了回去。

    我微扬起头,笑着反问:

    “我的好处是什么?”

    华灯初上,灯光将暗夜点亮,白日里保守的戴城也免不了上演着灯红酒绿的繁奢。

    暗香浮动的包厢内有几对难耐的男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夜间运动,粗喘呻口今不断,房间内的温度一度攀升,光影交错间,卷过男欢女爱的欢愉。

    我眉眼不动地轻抚着杯子,低头看着掌心隐隐泛着清冷微光的薄刃。

    今晚要杀一个人。

    ——覃乐容还没死,廖盟的犯罪资料有一大半是他在保管,事情发生后,整个覃家,就他逃脱了。你只要杀了他,一切都会结束。

    雷鸿哲冷着脸,一字一句地说着。

    他甚至不惜花费精力将我送进来装成这家的小姐,居然也不肯透露半分他这样做的目的。

    我没有怀疑他的话,覃乐容来廖家堡挑衅时,我是清楚地听见他的威胁的。

    可是,为什么是雷鸿哲来告诉我这些呢?而杀死一个人,明明对他而言,远远比我来动手容易得多,不是么?

    耳垂上的通讯器一直处于罢工状态,我不知道萧纶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可是没有办法拒绝,我逃不出去,除了乖乖配合。

    有那么一瞬,我深深地看着雷鸿哲,很想问他一句,这些年来,我在他心里有没有过一丝半点的位置?

    如果有,为什么可以这样轻易地将我推到这样一个境地,如果没有,偶尔的一个温柔的眼神,又是出于怎样的心情?

    “哈哈,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小美女啊,来,哥哥疼你啊!”一只手带着火热的温度摸着我的大腿。

    身上没有太多的力气,雷鸿哲在送我过来之前,为了让我演技更高超些,逼着我吃了不少好东西,现在身上的热度已经开始逐渐超出我能掌控的程度了,我甚至可以想象出自己媚眼如丝的模样来。

    眼泪却是没什么出息地泛上眼眶,我使劲握紧杯身,薄刃的一边猛地割过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猛然清醒!

    雷鸿哲啊……我想收回来了。

    留给你的位置,我想收回来了。

    低头让眼泪垂进杯子里,水波荡漾而去,终究归于一片平静。

    人生真是一场可笑的喜剧,在最需要一个怀抱的时候,你出现了,在明明想要保留一段美好记忆永远退出你的世界的时候,你再一次出现了。

    一次让我心动,另一次让我心痛。

    “哎呦,这怎么还哭上了啊?这小脸一哭可就不漂亮了!”男人说着已经用力将我抱住,双手不正经地在我身上游移,带起一阵接一阵的战栗。

    恶心……

    我娇笑着伸手攀上他的脖颈,眼神轻轻调转,朝着蹲在地上捡着酒瓶的一个跛子轻轻努嘴。

    “爷,这个人是谁啊,在这里还真是讨人厌呢!不过我怎么在哪里见过他呢……”

    地上蹲着的人明显身体一颤,慌乱地朝我看了一眼,眼神中有显见的害怕和恨意。

    勾勾唇角,覃乐容,别来无恙。

    平心而论,帮派间的争斗我没有太多兴趣知道,但是覃乐容的存在确实威胁到了廖盟的安全。

    即使不杀他,也要知道那些资料的藏处。

    已经气息不稳的男人不耐烦将我往身上一拉,侧过头来看了眼仍旧半蹲在地上不敢动弹的覃乐容,抬脚朝他踹去。

    “哼!一条老狗而已!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想的,硬是要留下他!之前还是个小偷,现在还不错,成捡破烂的了!哈哈哈!”

    我皱眉抬头仔细看向身边的男人,听他的语气,好像家里很有几分势力。

    可是,雷鸿哲并没有交代过这些,他只是说过,覃乐容在这里工作,而且只会在这个包厢捡酒瓶子。

    下巴突然一紧,男人已经一手抬高我的脸,充满酒气的呼吸喷洒过来,让我有些想吐,身体里的燥热却有增无减!

    该死的雷鸿哲!本来就没有力气逃走了,至于还要下这种药么?

    老娘今晚要是真的破身了,就操刀阉了他!

    为了尽快套话和要到人,我干脆咬了咬牙,将身体迎上去半倚在男人身上,若有若无地轻轻呵气。

    “爷……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哈哈,还真是新来的雏儿啊,连领事家的三公子都不认识啊!”旁边有几个办完事的男人边提着裤头边笑嘻嘻地调侃。

    领事家的三公子?

    这个称谓真特么不是一般的熟悉啊!

    男人浑不在意地牵着嘴角,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点着一支香烟。

    “别提了,今天找唐家那骚娘们找刺激,结果告诉我她奶奶地晕倒在温泉池了!”

    我眼皮一阵剧烈猛抽,心里立刻怒骂!尼玛!真的是他!

    这个男人难道不就是武访琴她母亲的出、轨对象吗?那个总署领事的三儿子吗!

    思绪在这一刻突然分外清晰!雷鸿哲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戴城的原因似乎也呼之欲出了……

    库伦市是艾国的中心城市,曹槐的父亲作为华侨上任,雷鸿哲又紧接着继任,雷氏集团也跟着支持艾国的政策。

    华国的势力无声发展到别国,统管华国的总署内部一定也引起了高度重视,作为总署领事,那个叫扬拿的老人会特意来萧纶的接风宴上提醒,是想让肩负外交使命的萧家做好谈判准备吧。随后又是发现儿子的荒唐行为,对方又是牵涉到一向不参与党争的北澜区势力,所以想要托付廖盟及时插手处理掉,却没有想到老爹那边已经把所有委托交给了我和萧纶……

    一切的一切,像是有人特意安排好一样,环环扣住,被围在里面的人一个也别想逃脱出去。

    那么……雷鸿哲到底是什么人?他代表的是那股势力?

    ——今晚过后,你会得知一个想要知道很久的真相,这,就是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