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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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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我闭眼轻问:

    “我会死吗?”

    “不会。www.Pinwenba.com”他答得坚定。

    “萧纶,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廖文珠,你是不是太精神了些?”他说着又伸手过来,我吓得急忙裹紧被子,尽量离他远远的。

    “睡觉吧,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他将我拉回怀里固定好位置,嗓音带着淡淡的沙哑。

    我乖顺地不再询问。

    是啊,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只要过好当下就好,至少现在的我,有了一个真正的家了。

    有老爹,有哥哥,有丈夫,还有……终于能平静地叫她一声妈妈的人。

    雷鸿哲说过,廖文珠,你其实可以活得更加无忧无虑一些。

    但是,现在这样足够好了。

    将脑袋埋得更深一些,我呢喃了一声,安静睡去。

    “萧纶,我爱你。”

    恍惚中,还能听见这男人在嘀咕:

    “说得这么小声,猪退化成蚊子了么。”

    最近几天,廖家堡一直处于低气压状态。

    大小姐的咆哮声此起彼伏:

    “萧纶!你娘娘的腿!”

    男子噙一抹温润的笑意无辜摊手:

    “猪,你这飞醋吃得实在是莫名其妙啊,”他抿起唇瓣,伸手将暴躁的女子揽进怀里,低声宽慰:

    “要是想烧就烧吧,反正也不知道到底画的是谁,从前觉得你和她像,是因为外貌上的相似,后来就觉得……”他长叹,“她比你温柔得多。”

    廖文珠大眼一瞪,将手上的罪证往地上一砸:

    “行啊!她比我温柔,所以你就继续保留这些素描啊珍藏啊!好好地怀念你温柔美人去吧!我们廖家堡庙小楼低,养不起你这尊大佛!来来来,大门在前,好走不送!”

    萧纶终于扑哧失笑:

    “廖文珠,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她生气的时候,一双弯弯的眼睛会鼓得大大的,连带着腮帮子也鼓着,下巴扬起高高的弧度,趾高气扬的架势像是一个和大人据理力争的叛逆孩子。

    他伸手揉着她的发顶,敛了几分戏谑:

    “没有忘不掉,而是有愧疚。”

    从前的韦莲,是娇弱到让人只会不自觉地怜惜,但也从未让他深切倾心过。另一方面,她虽然只是萧家这边的下人的孩子,却因为和他还有西落一起长大,而从小就比其他下人生活得更富裕滋润些,他不想提及的是,也许自己的姨母,也就是廖文珠见过两次面的那个“母亲”或许对他存有臆想,心术并不正经,才会在他和父亲萧诚赌气要取到东凌的阁片坠时,私下特意找了韦莲谈话。

    “她让韦莲去偷阁片坠?”廖文珠皱着眉猜测,大吼了一早上,她也真的是累了,干脆枕着他的胸膛软软地靠着,心思翻转一阵,豁然抬头:

    “韦莲死在了东凌?那么……阁片坠怎么会在你手上?”

    “不,她逃出来了,因为无法回应夏侯喆的感情,她想制造一场大火然后逃出来……可是,巧骨出现了。”

    女子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咬着唇:

    “你是说……韦莲被制成了芯片人?”

    萧纶微微阖眼,一丝疲累泛上清俊的脸。

    “当时我赌气在外,对于家里的事情一概不知,事实上,我只是在策划潜入东凌的计划而已,但是,可能是阴差阳错,也有可能是蓄意的,总之,韦莲不知所踪,再见时,她成了阿靖。”

    所以,当时的韦莲……

    怪不得阿靖永远长不大,又有了离奇的记忆,关于那场屠杀式的记忆,究竟是来自韦莲还是她自己呢?

    她握紧他的手,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神落在地上的一堆素描上,脑海里灵光一闪,淡淡的霞色染上双颊:

    “咳咳……萧纶大人,您可别告诉我,这画里的姑娘……”

    “是你。”他戳她的脸,发现手感异常得好,干脆改戳为捏,“最初是在想着她长大后的样子,后来在库伦市的街头见到你时……”他轻咳两声,闭口不再谈。

    廖文珠怔愣三秒,又是一声咆哮:

    “萧纶你丫还敢说不是把我当成她!”心里却是涩涩的心疼,负着一份愧疚步步为营,巧骨摧毁的不止是韦莲,还有他向来无羁的性子。

    多了一份难以赎弥的愧责,很辛苦吧。

    “明天把阿靖叫来玩吧,夏侯喆应该恢复正常了吧。”她那么大方地让自己的丈夫花了两天的时间给他催了眠,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相当溺爱妹妹的兄长罢了。

    “当时找武访琴,夏侯喆也是在孤注一掷吧,想让韦莲的记忆移植到武访琴的身体里。”

    廖文珠摇头感慨:

    “怪只怪,美女似乎都长成我这样,韦莲啊,武访琴,怎么一个个的都长得和我那么像呢……”

    萧纶:“……”

    “最后确认一句,萧纶,我是谁?”她咬着牙逼问,今天这男人不好好说清楚,今晚就分床睡觉!

    萧纶望了眼从楼上走下来的一名男子,眸光闪过一丝细不可查的锋芒:

    “你,是我的老婆。”

    所以,武晖,你别想觊觎。

    武晖打了个喷嚏,“谁又偷偷骂我呢?”

    嘀咕了一句又开始继续发呆。

    第一次见她时,她在医院的草坪上发呆,事实上,武晖已经看了她很久了,可能是好奇,也可能只是无聊。

    她的脸色很差,小小的身体像是可以被绿色包围住,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颊边有两团婴儿肥,明明看上去很憔悴,但因为这圆圆的小脸,而透出几分活泛来。

    武晖还没有走近,她就敏感地转过来看他,眼神里是满满的防备,后来武晖知道,这种防备是生生隔离在他们之间的。

    或者说,是哪怕整个廖家堡都护她爱她,也不能让她全部放下心防。

    她用下意识的抵触来阻挡不可预见的威胁。

    后来呢?

    后来见识到了她的别扭和奇怪的性格,有时候会很傻,经常不懂得怎么变通,但更多的时候,像是一只充满战斗力的小刺猬,她会大笑大闹,粗话连篇,睚眦必报,但是……很可爱。

    这种认知无疑是一种相当要不得的觉悟。

    武晖,你应该是喜欢上这个丫头了。

    喜欢上这个,又笨又傻又经常能把人气到跳脚的,没有坏心眼,却看上去桀骜不驯的丫头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小学升初中的时候,廖文珠这个人,向来是不喜欢学习的,但是她的记性非常好,所以每次都是临到考试了,才抱佛脚,而且居然还每次都让她抱得挺稳。

    “晖爷,你觉得如果我是不是其实是一个天才?”她已经开始戏称他叫晖爷,估计是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像是一个黑帮长大的姑娘,讲话的时候也开始变得喜欢没大没小,可是这样的称谓,听惯了还不错。

    “你要是天才,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傻子这一种生物了,事实上,廖文珠,你是傻子的代言人啊!”他享受和她吵嘴的过程,相当的……有成就感。

    她的战斗力也并不弱,相反可以说是非常地抗打击。

    以至于每一次的斗嘴都让他很愉快。

    而相比于她的身世,他可能会更加幸运些,至少他当时已经有了记忆,他是被父母无奈之下放下的,他们很苦,一路逃饥荒到了金城,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抱着他哭了很久,才将全部的钱和吃的东西给了他,让他留在车站。

    他们放弃了武晖。

    武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过,但是,并没有怨恨,这一点来说,廖文珠的执念重过他。

    她的怨恨,弥生在心底,很久很长,而且长势很快,平时都在极力用其他的事情去掩盖和转移注意力,但是蔡曼的出现,彻底地,将这种怨恨揭了出来。

    武晖不会是她的依靠,从她哭倒在雷鸿哲的怀里,被这个神色冷清的少年抱回廖家堡的那一刻起。

    武晖有一种,可怕的预感。

    武晖,你这辈子,只能是这种身份,亦兄亦仆。

    因为在她最需要一个没有任何语言的怀抱的时候,你不仅不在……甚至,是你找到那个女人的。

    “啊!武晖!你居然私藏那么多美男的照片啊!”一次她兴奋地从他抽屉里抓住一大把男明星的海报。

    武晖怔了怔,有些意外她居然忘记了。

    十岁生日的时候,她笑嘻嘻地说自己的愿望是整个房间都贴满了美男子的海报,那样的话,感觉自己睡觉的时候都是栽倒在帅哥的怀里的。

    武晖一边嫌弃着,一边突然无意识地在偶尔的出门时,搜刮几张还看得过去的男人海报。

    不能太好看,至少不能比他好看。

    好笑的是,现在居然被她给先挖出来了。

    “嘿嘿,其实,武晖啊,你是不是……嗯?”她凑近我,睫毛都能触到我肌肤,我猛地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无奈和悲哀。

    廖文珠,你帮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让我乖乖地守在你身边,纯粹干净无杂念。

    “这都被你发现了,没错,大爷我喜欢的就是男人。”

    “我喜欢你,你会不会很惊讶?”多年后的现在,月光下的阳台静谧安详,我偏头问这这个已经为人妇的女子。

    依然是小小的脸,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

    “你喝醉了。”她愣了很久,垂眸轻声说着,蓦地抬起头来,伸手摸摸我的头,“乖,去睡觉吧,老娘果然是傻了才会找你喝酒。”

    她和萧纶吵架了,借酒浇愁。

    “武晖,你是我哥哥。”她拥住我,踮起脚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重复,“唯一的,好哥哥。”

    我闭上眼,今晚只是个意外。

    以后,回归从前。

    我是你的好哥哥。

    但其实,廖文珠,这么多年以来,真正的傻子是我吧。

    廖文珠和不知道是不是傻子,更加管不了武晖是不是傻子,她现在正在为自己的小恶魔儿子发愁。

    廖文珠这几天发现了一个并不可爱的事实,她的儿子,那个五岁的小恶魔居然学会睡觉的时候锁房门了!

    这对于她这枚号称贤惠又温柔的妈妈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极度不信任的表现!

    “萧纶,你觉不觉得臭小子最近很奇怪?”

    奇怪到每次见到她还总是神神秘秘的,搞得她好几次都想将这小混蛋抓来狠揍一顿以示母亲大人的威慑力,虽然每次都被跑不过他。

    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洁白的肩头,一条白色吊带睡裙让她的纤细的身形若隐若现,偏偏还很没有自觉地叉着腰龇牙咧嘴,不盈一握的腰肢搭配着小脸上灵活的神情,实在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萧纶放下书,伸手对她招呼:

    “过来。”怕她太聪明会拒绝,又抿唇附和:

    “我也觉得小焕最近是有些奇怪。”

    温和的面容,无害的眼神,廖文珠没有防备地走过去,然后,还没靠到床边,就被某人成功得逞地一把拉过去,一声失控的呼声还没溢出口,就被他狠狠封住!

    身子被按在柔软的床上,刚出浴室的一股子眩晕都还没有过劲,再被这么用力吻着,廖文珠内心泪垂。

    丫她不会就此窒息在床上吧!

    还是因为这档子事情……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清香,不是纯粹的沐浴露,而是本身特有的体香,让再理智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沉溺。

    男人的唇舌滚烫,一路熟稔地落下,带着压抑的轻笑:

    “唔,很早就说过……你的诱惑对我而言,非常有效。”

    这算哪门子的诱惑啊擦!她还没内心饮泣上几声,他已经握紧她的腰,一手游移向下,探入裙底,滑向那处神秘密林……

    “你……萧纶!”她本能并拢双脚,却将他的手指夹住……

    可能是天生就不喜欢这样过于亲密的接触,结婚多年,她总是处于被动的那方,但也正是这种介于青涩与本能的反应,让向来淡定的萧纶大人欲罢不能,或骗或拐,乐在其中。

    就像现在这样,她紧实得不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明明开发多次,还是如同初次试水般难以进入。

    萧纶低叹,额际泛出细密的汗。

    “妖精……”他咬住她嫣红的唇瓣,反复啃啄,撬开贝齿,卷住丁香小舌细细吮吸,手指则规律地在她身体里来回抽出进入。

    几声甜腻的呻吟随着身下渐渐袭来的快感而不自觉地发出,萧纶眼眸更深,探入她身下的手指更往里面递进几分,直到感受到润滑缠上指尖,才猝然抽出,在身下的女子一瞬迷离之际,微一挺身将自己深深地送入!

    律动伴着桌上的滴答闹钟声响,越来越快,男子喉间的发出低低的吼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满足地叹息出声。

    “有进步。”他夸赞她,摸摸她染上红云的小脸,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

    廖文珠瘫软如泥,连做两次让她的身体快要散架了,正打算起身再洗一次澡,刚动了一下,就被某人一手按住。

    “再等等……唔。”她敏感地感觉到他在她的体内再次高昂,无声咬唇乖乖停下起身的动作。

    眯眼想着,在她这里,萧纶是不是在某生活里很不愉快?

    据说男人忍久了会对身体不好的,她仔细斟酌了一下,或者将每周的频率提高?

    还是说……也是可以主动一点的?

    门板上传来轻敲。

    “爸爸,我有事找你。”是小焕。

    老实说,廖文珠相当满意自己的取名能力,萧焕萧焕,听上去就觉得很有市场啊有木有?

    刚套上衣服,萧纶已经开了门,见萧焕苦着张小脸,很是郁闷地从身后拿出一叠纸来。

    “失败了?”萧纶靠在门板上架起双臂垂眸问。

    小娃娃初次觉得自己这么天下无敌的小帅哥居然会被拒绝,现在很是心情低落,父亲这样不冷不热的问句让他突然就特别想哭。

    头顶上是男子淡淡的提醒:

    “女生不会喜欢爱哭的男生的。”

    小嘴一扁,死死抑制住眼泪。

    廖文珠从萧纶身后探出脑袋,诧异:

    “小焕,你这些是什么?”花花绿绿条条框框的……有点熟悉……

    “没事,回去睡觉,乖。”他按回她的脑袋。

    “脏死了,我要洗澡。”

    男子眸色微暗:

    “脏?”隐隐的危险气息,廖文珠当下没出息狗腿,“不脏不脏!我就是热……去洗澡,嘿嘿,去洗澡。”

    萧纶点头:

    “去吧,等会进去陪你。”

    瘦削肩膀一抖,心尖儿一颤,她讨厌鸳鸯浴!

    “她怎么拒绝的?”估计是终于萌生了几分父爱,男子蹲身在小小的儿子面前低问。

    “她说我太受欢迎,没有安全感!”

    安全感……眼角余光瞥向浴室的方向,这么多年了,她呢?有安全感么?

    “爸爸,我还要写这个追爱手册吗?”萧焕抓住他的衣角。

    “你喜欢她吗?”某人似乎并不觉得教五岁的儿子追女生,其实是一件相当不负责任行为。

    “什么是喜欢?”萧焕果然还是只有五岁。

    “喜欢啊……”

    就是想看着她,念着她,守着她,抓着她。

    “爸爸,我在妈妈的包包里还发现了这个。”萧焕献宝般拿出一个信封,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可以看出年代久远。

    萧纶接过,随意看了一眼,又漫不经心地翻过来看着反面,突然脸色一沉,各种表情一闪而逝,牙关里逼出一句低咒:

    “廖文珠,你今晚别想睡觉了!”

    信封者,何物也?盖某人从前表白之情书也。

    萧焕奇怪地看着父亲豁然起身,大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好像是……一个想要去实施惩罚的阎罗。

    小娃娃万分不解地捡过地上的信封,照着父亲的样子也翻过来看着。

    即使是五岁,他还是认得上面那笔迹新一些的,横七竖八的一行字:

    萧纶你个笨蛋,哈哈哈哈!

    所以说,很多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太得意忘形比较好。

    尤其是,当你的对手一直在寻找这个东西准备毁尸灭迹的时候。

    萧焕正如自己的母亲形容的那样成长,真真的一个小恶魔是也。

    萧纶是一只狐狸,但是却是一个爱上了羊羔的狐狸,所以他再也没有办法清醒的去对待羊羔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某人居然已经起了,这对于一个赖床的人而言,实在是个奇迹。

    萧纶好笑地靠在门边,看着她拿着一块抹布自认贤惠地擦着光洁的茶几,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像是为了昨晚我的所求无度而发泄。

    有时候也会想着,怎么就非她不可了呢?

    会在一个计划之中,爱上了自己的棋子,这绝对是硬伤,她会成为弱点,成为束手束脚的羁绊。

    但是,我甘之如饴。

    她很笨,但有时候却相当聪明,我威胁她配合,她却没有任何拒绝,她用自己做筹码,让我在沉溺的情感中逐渐收拢了原定的计划。

    不得不说,人这一生,总有几个逃不过去的劫数。

    母亲的死,是我亲睹的,炸得支离破碎,就在我的眼前。

    我恨极了所有野心昭著的争夺,所以我要毁灭一切。

    毁灭这些黑暗的势力,毁灭这些肮脏的掠夺,但在步步为营的策划之中,牵扯进来的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让我萌生了就此安好的心。

    一次和父亲谈话的时候,她打来电话,无非就是一些琐碎的唠叨和抱怨,挂完电话后,视频那端的男人万分确定地告诉我,孩子,你沦陷了。

    是我接电话时的神情,还是我和她说话时的语气泄露了这一个可怕的事实?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事情不算完美也不算失败地结束了。她的身体里的芯片已经老旧需要更新,幸好还有阁片坠中的那一枚,她会很好的,陪着我继续生活。

    这不是愿望,这是我萧纶决定的事情,所以,一定会实现。

    “哼!”她把抹布一甩,站起身来指着茶几骂,“力气大了不起啊!会手段了不起啊!拉着几个男人一起威胁我了不起啊!生不生孩子……唔……”她突然安静地垂下头,轻声说着:

    “生个孩子也不错啊……”

    我失笑,可能就是她这种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浑身是刺的倔强模样,不断吸引着我。

    她很坚强,但不会太逞强,她痛了就叫,疼了就闹,她比这个世界上任何女子都要活得艰难些,但也比她们活得潇洒些。

    从前,韦莲问过我,到底什么样的女生可以让我定下心了,我回答她,我也不知道。

    可是遇见她之后,我便知道了,你在预测一个未来陪伴你的人时,是永远不会有确切答案的,因为只有你遇见了这个正确的人,从身到心,由表及里的,你会告诉自己,就是她了。

    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而这,大约就是我从不相信的,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