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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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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小牛用手挖了挖脑勺说:“我有个主意,不过需要你帮忙。”

    我说:“什么主意,我能帮得了你。”

    姜小牛说:“我发现那个姑娘每天早上六点半骑个三轮车往店里送黄豆,那个时候马路上没人,到时你装个流氓去拦她,我来个英雄救美人,她准会喜欢我。”

    我听后生气地说:“呸!这么幼稚的事你也想得出来,我不去,装流氓我坚决不干,装英雄还可以考虑。”

    姜小牛说:“有时候越是幼稚的事越有效果,你就帮帮我,为朋友两肋插刀,为正义肝脑涂地,我的终身大事和幸福就全靠你了。”说完,他显出一副哀求的表情。

    我说:“不去就不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要是去了我他妈是小狗。”

    姜小牛一副痛苦的表情说:“主席,和你相处这么多年,我可一直把你当贴心的朋友看待,你知道,我要是找上那姑娘,后半生的日子肯定风光,你就是我的恩人,我代表我们一家人感谢你。”

    我这人心最软,别人一说好话就坚持不住立场,什么条件都答应。不过,我不能这么白白地当流氓,得有所回报才行。我说:“看在咱两多年的感情份上,我就答应帮你这次,不过得有条件,不能白帮你,万一被公安局抓了还要冒风险。”

    姜小牛说:“什么条件,只要不是摘天上的星星我都答应。”

    我摸了摸嘴唇说:“条件不高,得请我搓一顿,最近我手气背,打麻将输了不少,想吃点好的改善一下生活。”

    姜小牛爽快地说:“没问题,下午我请你到千家灯火吃火锅,再借给你三百块钱。”

    我说:“谁吃火锅,女人才吃那玩意,我想吃海鲜,不如到百味虾去吃海鲜。”

    姜小牛说:“行,没问题。”说完,他还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交给我。

    我伸手去接,但又犹豫开来,万一这钱我拿上再去打麻将输了怎么办?管他呢!先拿上再说,等发工资了再还他。

    下午六点,我早早来到百味虾门口等待,由于百味虾是海鲜店,站在门口就能闻到里面飘出来的海鲜味。哇!好香哦!好久都没吃过海鲜了,今天一定要美美地饱餐一顿,让姜小牛好好地放放血。

    百味虾的生意可真好,进出的顾客多如牛毛,我站了不到十分钟就已经见了三四十多位顾客,有勾肩搭背的情侣,有成群结队的同事,有以家庭为单位的顾客,就是没有一个人来的。妈的,姜小牛怎么还不来,让老子一个人站在这里等待,无形当中成了迎宾,免费迎接前来的顾客。

    迎面走来一对男女,不知道是夫妻还是情人,只见女的身材窈窕,皮肤白皙,短裙下一双修长的**超级惹眼,真想上去摸一下,不过想是这么想,我那有那么大的狗胆。再一看女人的脸蛋,一点也不亚于**的魅力,简直是个性感尤物。我想起一部a片上的骚女人,那个女的长得和她很像,莫非是人家到我们这里游玩来了。我甚至有点想入非非了,要是她旁边的男人是我该多好。我把目光伸向她旁边的男人,只见那b个头不及美女的耳根,吃得一副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样子,鼓起的将军肚足可以与十月怀胎的妇女相比。美女将手往男人胳膊上一搭,男人用手摸着女人的手有说有笑地走了进去。妈的,真是天鹅肉让癞蛤蟆吃了,看得人生气。也不知道现在的社会咋了,怎么美女偏偏找的都是丑男。

    这时,又过来一对男女,只见男的高大威猛,个头至少在一米八五以上,因为我是一米八四,那男人个头比我还高很多。男人高不说,且还很壮,是标准的运动健将的身板。我突然发现他旁边的女人不见了,仔细一看,原来女人从他身后钻了出来。女的不及男人的肩膀高,且骨瘦如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稍不注意,女人就被男人挡住了,所以有了刚才女人突然消失的场面。两人走一块,简直很滑稽,如同大象和猴子走一起,个体差异太大了。我不禁想,要是她俩晚上干男女之间的那事,男的不一下子捣死还怪了,不过人家用换位法的姿势照样可以用。真是庸人自扰,杞人忧天,我干嘛替别人担忧呢!

    都六点半了,姜小牛怎么还不来,我的肚皮早都饿扁了。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姜小牛的电话,可响了半天楞是没人接,难道姜小牛也在骗我,不可能,凭多年的交情和我的感觉上也不可能。我将手机放进口袋,猛一抬头,只见姜小牛气喘吁吁地跑来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刚才骑着车没听着电话,到这里才发现是你打的,走进去吧!”

    我相视一笑说:“我在这里一个人等了很久,以为你又在涮我,打算走了的。”

    姜小牛一边解释一边和我往里走:“你知道,我们做生意的很忙,只不定什么时候才收摊。”

    进入饮食大厅,海鲜味迎面扑鼻。我的妈呀!只见里面座无虚席,全都一个个埋头苦干,有的剥着虾皮,有的拧着蟹腿,有的允吸着手指,还有个家伙扬着头张着大嘴,将拎在手上的一只田鸡塞进嘴里,吃像很是难看。妈的,怪不得中国这么穷,全让你们吃的,我心里这么嘀咕。

    我和姜小牛站前门口,却没人理睬。

    “这老板是怎么做生意的,要是没人招呼我们的话我们就走人。”我说。

    原以为这么一说就会有人出来揽客,结果还是没人管。嘿!这地方真怪,不是店主招呼客人,而是客人招呼店主,可见他的生意有多好,老板有多牛b。姜小牛只好主动到吧台去问,结果吧台说:“先生,对不起,你来晚了,目前全坐满了,没空位置,你看你是再等等呢还是走呢!”

    姜小牛无奈地对我说:“瞧!没则,这里生意太好了,来晚了没位置怎么办?”

    我看到一个家伙嚼着海参,馋得我他妈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我咽了咽口水说:“老板,能不能在过道里加一张桌子。”

    吧台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加了五张桌子了,现在连桌子都没有了。”

    我操,真扫兴,好不容易满怀期待地来吃海鲜,还他妈没位置,老天不作美,我的命运就这么倒霉。姜小牛说:“走吧!只有到别处去了,这里是等不急了。”

    我扫兴地和姜小牛一路寻找餐馆,目前本市就这一家海鲜最正宗,找了好几处要么满员,要么没人,没人的地方我们不去,那里面肯定不咋地,这是中国人吃饭的经验。

    最后,我只好和姜小牛去“千家灯火”吃火锅。我早都饿了,要了三盘羊肉和一些鱿鱼,准备美美地吃一顿。谁知吃得过猛,还没咋地就饱了,看来我是眼大肚皮小。姜小牛对吧台说:“服务员,来四瓶啤酒。”

    我接着喊道:“不,来两瓶就够了。”我才不是胡三,要两瓶非来四瓶,姜小牛是我朋友,我还是为他省着吧!其实也是自己无能,吃不能吃,喝不能喝。

    姜小牛边吃边说:“你也知道,本来是请你吃海鲜的,只可惜没位置了,不过吃火锅同样可以尝海鲜。”

    我问:“怎么个吃法,难道装一大锅海鲜汤。”

    姜小牛说:“咱光点海鲜食品,比如鱿鱼、大虾、蟹肉,墨鱼什么的。”

    “算了,我是吃不动了,还是你一个人慢慢享用吧!”我说。

    酒足饭饱,我和姜小牛走出火锅店。姜小牛再三嘱托我:“明天早上六点你务必赶到市场口,你就守在离市场两百米的地方,我躲在旁边的一堵墙后,等那姑娘一出来你就上去调戏她。”说着,姜小牛还捡起一块砖头在地上给我画着草图。

    熟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吃了人家的,又借了人家的钱,能不给人家办事吗?再说我们还是铁哥们。我说:“你尽管放心,我一定照办。”

    晚上,我把表铃定到了临晨六点,目的是不耽误明天早上的行动。半夜,我梦见自己和粮满仓的那姑娘跳起了探戈,那姑娘身材很丰满,我将她搂在怀中,她胸前那两个宝贝鼓鼓的,一直贴在我的胸前,那感觉软软的,麻麻的,真他妈舒服。一不小心,我他妈跑马了,流了一裤头。由于半夜,我不敢起来洗裤头,只好拿床头的卫生纸擦了擦算是完事。

    睡意正浓时,表铃把我吵醒了,我极不情愿地爬起来,穿衣来到市场口,只见马路上空无一人,除了几辆飞驰而过的出租车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蹲在原地等待,好不容易见到个人,还是一个穿黄衣服的扫马路的老太太。他妈的,也太倒霉了,要是个小姑娘我非强强她不可。过了几分钟,只见姜小牛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向这边走来。他一来就说:“没想到你比我来得还早,够义气。”

    我说:“靠,我做事很讲信用,别人的事比自己的事都重要。”

    姜小牛说:“谢谢,我知道你很够义气,你就蹲在这里等待,我到后面的那堵墙去躲着,一切都按预先安排的进行。”

    过了不久,只见远处一个登三轮车的女人走过来。我想,可能就是粮满仓店里的那个姑娘,时候到了,把我的任务完成就走人,算是对小牛有个交代。我起身站起来,却发现过来的女人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长得还他妈忒难看。让我去调戏这个老娘们也太亏了,我有种想后退的感觉,唉!从远处看我想犯罪,从近处看我想后退,还是赶紧退吧!别让老娘们把我给强奸了,我吓得赶紧退了回去。只见姜小牛从墙后伸出头来使劲朝我挥手,意思是我看错人了,我早知道了,做出个手势表示我明白。

    过了不久,一个登三轮车的姑娘果然出现了,虽然她的脸我看不清,但她胸前的两个宝贝我认得,一看就是姜小牛要等的粮满仓的那个姑娘。我提了提裤袋,为自己壮了壮胆子。等姑娘走过来,我上前大声喊道:“站住,把身上的豆子交出来。”我本来是要喊,把身上的票子交出来,结果自己心虚喊错了。

    谁知那姑娘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将车闸一捏,腿一抬就下车了,她将两手往腰间一插,用一口地道的陕西方言说道:“你娃想干啥?”

    我一听吓坏了,还没等姜小牛出来就说:“对不起,我找错人了。”说完,我掉头就跑。

    只听见身后姜小牛在喊:“嗨!站住,你别跑,你这个流氓。”

    我越跑越凶,最后躲在一棵树下伸着脑袋偷看,只见姜小牛和姑娘说着什么,八成是搭上话了。哦也!我的任务完成了,但愿没白当这一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