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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学习追女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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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我说露嘴了,怎么能告诉王大妈煮的熏肉是我家的呢!虽然是我母亲送给王大妈的,但我也不能说呀!我赶紧改口说:“哦!这熏肉是我老家四川的,全国各大超市都有卖的。”

    姑娘很快明白过来说:“哦!原来你老家是四川的,四川人个头都很小,你怎么长这么高?”

    我说:“我也不知道,好像四川分人两种,一种是个头很低的,一种是很高的,中间的很少,不像这里的中等身高的占绝大多数。”

    从谈话中得知,王浩淼在上海路大市场卖衣服,已经卖了三年了。当我问及他电话号码时,她犹豫了半天才告诉我,好像有点不情愿。当我问及他的摊位号时,她并没告诉我,而是说以后再告诉我。我有些疑惑,猜不透她是什么意思,或是有什么**。

    送走王浩淼,刚回到家,王大妈就来打探消息。母亲高兴得合不拢嘴,王大妈关切地问:“怎么样?主席,给你介绍的姑娘看上了吗?”

    我说:“看是看上了,姑娘长得挺壮实,个子挺高,不过就是没工作。”

    王大妈说:“你这傻孩子,没工作怎么了,人家是个体户,挣的钱不比有工作的少,以后多去人家的摊上帮忙。”

    我心想,我哪知道人家的摊子,人家压根就不告诉我,说不定对我有什么看法。唉!我已经没什么信心和要求了,只要姑娘有点事干,长得不是太惭愧就行了。

    班上,我表现得很积极,胡三让我干什么我都没有反对情绪,搞得胡三都有点纳闷。我想,反正我快有对象了,不跟你这种人计较。

    下了班,我好好洗了个澡,洗澡时,我偷偷地看胡三的隐秘部位,发现他的那个家伙和别人的不一样,别人的用香皂一撮就硬了,而他的弄了很多的香皂也不见动静,而且特别的小,几乎藏到了毛里,让我更加怀疑老鬼说的话,难道胡三真的有阳痿?我在心里偷着笑,看来胡三是个纸老虎,个子大,家伙事不好使。

    走出澡堂,我准备给王浩淼打个电话,晚上请她吃饭,反正自己洗澡了,身上应该没有什么异味,不会引起人家的反感。究竟吃什么呢!我琢磨半天,决定请她是火锅,因为火锅是女人的专利,尽管王浩淼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女孩(是不是处女我不知道),但同样对火锅有浓厚的兴趣。

    为把这次宴席搞得像样点,我专门跑了好几家火锅店,最终选择了一家比较满意的。一切准备就绪,我掏出手机给王浩淼打电话,可是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直到电话里传出:“对不起,你拨通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你稍候在拨。”怎么会没人接呢,难道是她故意的,我猜测。

    我又拨了两次,依然没人接。我心里不禁纳闷,这姑娘是怎么了,才见一次面就不接电话,也太不给面子了吧!难道我的样子很难看,人家见一次就厌烦了,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形象了。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王浩淼打过来的:“对不起,刚才是打的电话吗?”

    我听到王浩淼的声音显得很兴奋地说:“对呀!我是上次在王大妈家和你见面的那个小伙,刚才给你打了三次你都不接。”

    王浩淼在电话里说:“真对不起,刚才一个顾客试衣服,没顾得上接,这才腾出空来,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妈的,把我的名字都忘了,见面时还说我有健忘症,看来你才有健忘症,压根没把握放在心上,我不禁感到难过。不过,我还是装出无所谓地说:“我叫梁主溪,你要记不住的话就记住主席得了,晚上我请你吃饭,有空吗?”

    原以为王浩淼会爽快地答应,可是等了半天她才说:“对不起,今天我没空。”

    当我听到“没空”两个字时脑袋都快气炸了,妈的,好不容易满怀期待地请人家吃饭,人家居然断然拒绝觉,简直没有人性,我的心灵受到了伤害,真想把手机摔了。不过,我还是把她的话听完,王浩淼在电话里说:“请你不要误会,不是我不去,是因为今晚上我要去省城进货,等回来后再联系吧!”

    还好,听了她的解释,我心里好受多了,原来她并不是拒绝我,而是有正事要忙,做生意肯定要以生意为重嘛!我高兴地说:“那好,等你从省城回来了再说。”

    一在家,母亲就催促我:“赶紧联系王大妈给你介绍的那个姑娘呀!一天就知道蹲在家里,都多大年纪了,自己的事还让大人操心。”

    我说:“人家到省城进货去了,你着什么急,以后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说这话时,我挺难过的,母亲老把我当小孩子,时时刻刻关心我找对象的事,让我有种莫名的伤感。

    无聊之时,刚好收到一条短信,短信是姜小牛发来的,内容有些黄,但很有趣,没事我就发给朋友看,让大家都开心开心。由于选择的是群发,不知怎么地把短信发到了崔大姐和刘燕的手机上。过了一会,崔大姐发来短信:呵呵!坏蛋,跟大姐开这种玩笑,小心我收拾你。最近忙什么,还能想起大姐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我发过去短信:忙着找对象,对象把我不放心上,我只好发短信问候大姐一趟。

    过了一会,又收到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很健康,全是问候我的话,我却不知道手机的主人是谁,打过去电话一问才知道是刘燕,我说:“喂!你好,请问你是谁?”

    电话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连我都不知道是谁给我发短信干嘛!”

    我一听才知道是刘燕忙问:“同学,不好意思,短信是姜小牛给我发的,我设置了个群发,不小心发到你手机上了,真对不起,你不会生气吧!”我表示歉意,生怕刘燕对我有看法,因为那条短信是黄色的。

    刘燕在电话里笑着说:“嘻嘻!没关系,不要为自己的行为自责,都是同学嘛!”

    我想借此机会把刘燕约出来聊聊,向她请教一些关于姑娘谈对象的问题,同时把我和王浩淼的情况谈谈,看她有什么高见。没想到刘燕很爽快地答应了,并说好让我在公园门口等她。

    我骑上自行车来到公园门口,公园门口聚集着很多老太太在扭秧歌,我挤进热群看热闹,反正时间还早,刘燕不可能来这么快。老太太们精神抖擞,动作娴熟,看得我入了伸,却把等刘燕的事抛到了脑后。手机突然想起,是刘燕打来的,糟糕!我怎么把此事忘了。接完电话,我赶紧跑进公园,刘燕早已在里面等这我。她见了我就说:“我已经在门口等你好久了,见你没来我只好进来,你迟到了,应该得到处罚。”

    我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刚才看秧歌表演把事情给忘了,走我请你和饮料。”

    来到湖边,本打算在冷饮摊上聊一会,但我看到湖里的小船时又改变了主意,我说:“干脆我们划船吧!船上安静还凉快,聊起来也方便。”

    刘燕把手放在下巴颏上做出一个思考的动作说:“好吧!尊重你的意见。”

    我们要了艘带顶棚的船,这种船的最大好处是四周有帘子,只要将帘子拉下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适合情侣。我先上到船上,然后伸手去接她,船晃动很厉害,她有些害怕,在我的鼓励下,她像一只小鸟一样蹦了上来,结果扑到了我怀里,我顺势抱紧她,羞得她脸红红的。

    进了船,我坐在船尾,她坐在船头,我开始划动船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湖水在轻轻荡漾,船缓缓向前移动,湖面有微风吹拂,凉快极了!,刘燕的秀发随风摆动,她的目光注视着远方,真是一副优美的景致。我说:“刘燕,谢谢你能赏脸出来,这是我没想到的。”

    刘燕回过头来说:“不用客气,都是老同学,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尽量帮你解决。”

    真没想到刘燕这么大方,这么随和,出乎我的意料。我们聊起了中学时的趣事,惹得刘燕咯咯直笑。我说:“中学时,我家条件不好,经常穿着露指头的鞋,我见了姑娘老躲着走,害怕同学们笑话我,所以有些自卑感,你不觉得吗?” 刘燕捂着嘴笑着说:“就是,那时候我发现你怪怪的,很少和别人说话,见了女同学就脸红,还经常一个躲在教室的角落里学习,感觉好特别。后来,在姜小牛的带动下才有了更多的接触。”

    看来,我在她心目中也不完全是张白纸,最起码还有点印象。看到刘燕微笑的样子,我情不自禁,心想,要是她是我女朋友该多好啊!可惜人家是老师,我的条件配不上她,做个朋友也挺好。

    刘燕用手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看着远处,若有所思的样子,真让人心醉。我轻轻拨动船桨,水面激起层层浪花。我说:“刘燕,想想中学时真可笑,那时候我很自卑,但是心里特别喜欢你,因为你不仅长得漂亮,学习还特别棒,其实我一直都暗恋你,还为你写诗,把教室里贴的照片都偷偷撕下来保存,同学们都不知道。”

    刘燕惊讶地说:“是吗?原来偷照片的人是你,同学们当时都很疑惑,猜不出小偷是谁,还以为是姜小牛干的,万万没想到是你,你也太有趣了,偷张照片干什么?” 我说:“看呀!我把照片夹在书里,没事就拿出来偷偷看几眼,感觉学习就有精神了。”

    刘燕咯咯直笑说:“是吗?原来你是自我鼓励,用我的照片来激励自己的学习。”

    我说:“也算吧!我当时的理想是考上一所大学,然后就有资格找你做女朋友,只可惜我脑袋笨,和大学无缘,只能选择技校当工人。”

    刘燕问:“你找的对象是干嘛的,漂亮吗?”

    我说:“我家条件一般,工作环境又不好,找了好几个对象都黄了。最近,别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做生意的,长得还算可以,身体壮实,可我摸不透她的心思,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总是对我不能不热,让我很难受,你说说我该怎么办才能讨她喜欢。”

    刘燕想了想说:“这个不好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要求,但总的来说你应该对她关心、爱护,应该热情主动一些吧!”

    我疑惑地说:“我对她也够关心够热情的了,可她好像有什么想法似地,让我猜不透。”

    刘燕阴沉着脸,思索片刻说:“其实,感情是缘分,只要你真心对待,一般是有回报的,这个问题具体我也不好回答,自己好好把握吧!”

    我问:“你对象是干什么的,一定很帅气吧!” 她说:“当然了,有车有房有稳定的工作,这是必须的。”

    听到这,我有些自卑,刘燕的选择条件对我来说高不可攀,不过这也不过分,人家的条件在那摆着,追她的富家子弟不在少数。

    上了岸,我和她一直在公园转到了十一点多,两人聊得很开心,天时地利、古今中外、人情世故无所不谈。我把她当真心朋友对待,有什么心里话都向她说,而她也是坦诚回答,感觉是心与心的交流,直到公园里人去园空我们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