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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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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边走边找,一连转了二十多家摊子,就是没王浩淼的影子。一个卖牛子裤的姑娘问我:“买裤子吗?过来看看。”

    我看姑娘长得挺心疼的,尤其是她腿上的牛子裤,紧绷绷的,两条腿显得特别修长,让人看了有种想摸一摸的感觉。我走过去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不停地问裤子的价格,其实我根本没有买裤子的打算。姑娘背过身去取货架上的裤子,我不时用眼睛瞅姑娘的屁股和大腿,她的屁股真好看,屁股中间一条凹槽,凹槽两边是两半鼓鼓的屁股,显得厚实而对称,屁股下面是两条丰满的大腿,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真有种惹眼的味道。姑娘转过身来问:“这条你试试,现在最流行的,穿上一定很好看。”

    试就试,我走进更衣室把自己的外裤脱下。在脱外裤的一刹那,不小心连裤头一起脱了下去。其实不是我故意脱的,是因为自己的裤头穿的时间太久了,以致裤头上的松紧坏了,所以一脱长裤时很容易把裤头一起带下去,这也不止一次了。穿好牛子裤走出更衣室,我在镜子里照了照,感觉自己的腿也变长了,不知道姑娘看了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我问:“你这裤子多少钱?”

    姑娘说:“九十,给你优惠价,算八十。”

    我感觉这个价位离我心里的还是高了些,我想,要是四十还差不多,我一般买衣服都给半价,有时能成交,但有时把老板气得脸红脖子粗,如果她生气的话我正好不买。我说:“四十吧,四十就拿上。”

    谁知,买衣服的姑娘很爽快地答应了说:“四十就四十吧!反正今天刚开张。”其实,我没有打算要买的意思,只是故意逗逗人家,没想到她尽然同意了,我不好推脱,只好掏了四十元买下裤子。对了,我正好顺便打听一下王浩淼的消息,要是自己找起来太麻烦了,不如问问人家。我问:“你知道这里有个叫王浩淼的姑娘吗?个头高高的,身板很结实,脸蛋圆圆的。”我边说边比划。

    姑娘说:“知道啊!你从这一直往前走,再往右拐,好像是一百零八号摊位。”

    “谢谢你!”我很有礼貌地和她道别。

    我顺着过道一直往前走,一拐弯,正好看到前面的一百零八号摊位。只见王浩淼和两个小伙在摊子上打扑克,王浩淼正好背对我坐着,她并不知道我来了。与我正对的那个小伙挺精神的,是个典型的小白脸,旁边的那个小伙看上去要老陈许多,而是一言不发地低着脑袋看牌。

    我正要上去打招呼,却看见王浩淼用手指了一下对面那个小伙的脑袋,嘴里还哈哈的笑,好像是责怪对方出错牌了。正对我的那个小伙又拍了一下王浩淼的大腿,王浩淼也没反对,而是继续抓牌。我心里酸酸的,那个小子也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王浩淼的大腿也敢拍,应该是我的专利,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顿。不过,我看那个小白脸挺精神的,算我今天饶了他。旁边那个小伙像个木头,只是低头看牌,还用手捏了捏鼻子。不知道王浩淼和两个小伙是什么关系,是朋友还是别的,说不定还脚踏两只船呢,我目前还不是她的对象,最好不要盲目行动。知道王浩淼的摊子后,我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绕道走开了。

    吃过晚饭,我约王浩淼出来散步,他她爽快地答应了。我和她在公园的湖边散步,湖岸绿柳成荫,湖水清澈透明,我们走在岸边,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我关心地问:“今天生意怎么样,忙吗?”

    王浩淼说:“还可以,一天把人都累死了,根本没时间休息。”说完,她还吐出一空长气。

    我心想,撒谎也不打底稿,我明明看见你和两个小伙在打扑克,还说是累得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我说:“哦!是吗?看来你的生意一定很好,要是忙不过来的话我可以去帮你忙。”

    王浩淼连忙挥手说:“算了,不用,我一个人就够了,再说我是卖女士衣服的,男的去了不方便。”

    我说:“那我什么时候去你的服装摊看看好吗?“

    她说:“过一阵子了吧!最近忙得很,等忙过这一阵了再说。”

    我更加怀疑王浩淼,她为什么要对我说假话,好像很害怕我去她的服装摊上似的,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第二天,我又偷偷去了上海路大市场。知道王浩淼的摊位后,我径直上了二楼的服装大厅。当我来到王浩淼的服装摊上时,却发现一个小伙坐在他的摊子上,那个小伙低头不语,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我一眼就认出来他是昨天打了牌的那个小伙。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先上去打招呼再说,反正我是来买衣服的,不管王浩淼怎么想。我装着不知道似的左顾右盼来到王浩淼的摊子上,王浩淼正好站在摊子里面。我上前惊讶地说:“咦!没想到你的摊子在这里?”

    王浩淼看到我后显得很不好意思,她看了看旁边坐的那个小伙一眼,脸上红扑扑的,她说:“对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说:“我不知道你的摊子在这里,我是随便出来转的,没想到转到你这里了,真是巧合”旁边坐的那个小伙一下子清醒过来,不停地用眼睛看我,好像有很多的疑问。

    王浩淼客气地从里面拿出个马扎凳说:“坐吧!坐一会。”

    我毫不客气地坐到了马扎凳上,旁边的那个小伙使劲地看我,我友好地笑了笑。我和王浩淼聊了起来,我说:“你的摊子真大,光租金都得好几百吧!”

    王浩淼说:“我的摊子只能算中等,光租金每月得一千,现在租金很高,挣点钱都交房租了。”

    旁边那个小伙似乎晚上没休息好,坐在那里打起了盹,他的头不停地栽下去,然后猛地抬起来,让我看得好笑。

    只见王浩淼拍了拍那个小伙,然后说:“你先回去吧!我今天还有点事情,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

    那个小伙好像很听话,从凳子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就迷迷糊糊地走了。我问:“那个小伙是干什么的。”

    王浩淼说:“哦!一个朋友,也是碰巧过来转的,说是有一批服装让我帮忙处理一下。”

    我心想,你可真会撒谎,昨天我还见他和你在一起打牌,怎么能说是碰巧呢!不过,只要你不承认他是你的对象,我就一直有机会追求你。我看了看她的服装摊,只见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士衣服,颜色灰暗,有裙子、裤子、坎肩、吊带,还有一些怪模怪样的服装,我说:“你的衣服样式挺多的,好像样子有些老陈了,颜色也暗了点。”

    王浩淼笑着说:“你挺有眼光的,现在的货都不理想,顾客也是挑三拣四的,好多顾客也是和你一个意见,就连我们家人也是这个意思。”

    我吹牛说:“其实,我最能抓住顾客的心里了,要是让我进货的话,保证让顾客满意,你的生意能好一半。”

    王浩淼半信半疑地说:“是吗?现在的生意不好做,我家人都说我进的货有问题,我不知道该进些什么样的衣服才好,要是下次进货,一定让你帮我当参谋。”

    我说:“没问题,我相信自己的眼力。”

    好半天,才来一个顾客,王浩淼热情地上前招呼,顾客试了试几件后摇头说:“样子太老气了,颜色也不好。”说完,顾客走了。

    王浩淼显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看来她的生意并像她说的那么好。在王浩淼的摊子上坐了半天,只见零零散散地来了三五个顾客,王浩淼只卖出了一件衣服,他无奈地说:“今天运气又不佳,只卖了一件衣服,还是处理价,等于一分钱没挣,我都愁死了。”

    看来,王浩淼终于说实话了,她为自己的生意发愁。我问:“你从什么地方进货。”

    她说:“省城,坐夜班车只要一天就到了,第二天进完货晚上就可以坐车回来,来去只要两天。”

    一个女顾客来看衣服,我上前热情地招呼,女顾客似乎很给我面子,她连续试了两件,我都热情地夸她身材好,结果女顾客把两件衣服全买了,王浩淼很高兴的样子,她好像从心底里开始佩服我了。

    两天后,我又去王浩淼的服装摊上,结果又碰上那个比较老陈的小伙。王浩淼都显得很尴尬,她还生气地对那个小伙说:“叫你以后别来了,你怎么不听,我都烦死了。”接着,那个小伙一言不发地走了。

    我问:“那个小伙是谁呀!怎么老在你服装摊上,是不是你有对象了?” 王浩淼回答:“不是,只是一般的朋友,他没事找我玩,那家伙爱打扑克。”

    我有些怀疑,一般的朋友也不至于经常到你这里来玩吧!而且是个男的。也许那个小伙也在追求她,不管怎么样,我要把王浩淼抢过来。为了表现出我优秀的一面,我经常给王浩淼讲笑话逗她开心,还热情地帮她卖衣服。

    晚上,我和王浩淼在马路上散步,我说:“我有好多疑问,每次去你摊上都看见那个小伙在,感觉他好像在追你,你能给我说实话吗?他绝对不是一般的朋友而已。”

    王浩淼想了想说:“其实,我也是刚认识那个小伙的,不过他在你之前认识的,是我的一个老乡给我介绍的,我不喜欢他,他每次来了就坐下打盹,感觉太木讷了。”

    我说:“我就怀疑这个事,原来真是如此,肯定是那个叫王姐的人介绍的吧?”

    她点头表示默认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我早就猜到了,上次我们一起散步时,王姐说的那番话一听就知道是在打击你的积极性,故意让你产生疑虑,这个女人也太可恶了,干嘛拆我的台。”尔后我有说:“我对你是真诚的,希望你能真诚对我好吗?只能选择其中的一个,要是你选择他了,我就主动退出。”

    王浩淼很为难地说:“其实,我们家的人挺看重他的,家里人说他靠得住,不过我一点都不喜欢。”

    我说:“感情是自己的事,婚姻是缘分,不能光听大人的意见而葬送自己的幸福,你应该有自己的选择,否则会遗憾终生,现在都烦人家,那以后就更难相处了。”

    王浩淼说:“就是,可他经常来找我,我都说了好几次让他别来了,可他不听,我也没办法。”

    我说:“如果他下次再来找你,你就说你有对象了,就说我是你对象。”

    王浩淼无奈地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我心里窃喜,王浩淼对我还是有意思,她真听话,我的功夫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