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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百灵解释：“当时我看到，也很惊讶，后来我问过主人，主人说他在天山的时候，水灵儿来找他了。”
“哦……”莫漓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难怪我第一眼看到水灵儿，便觉得在哪里看到过。”
“唉！”百灵叹息一声说道：“还记得小主说过，漂亮的女人心肠坏，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那是在侦探社的时候，有钱男人包小蜜甩正妻，都说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哪个女人没年轻过，又有哪个女人不老？
莫漓那时候经常跟百灵说，这天下都被坏女人给糟蹋了，男人都管不住自己的裤档，爱嫩的，吃新鲜的。
“其实，夜青鸾这种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为了火凤凰竟然孤身一人，面对水灵儿的诱惑无动于衷。”莫漓能说哪个男人看到水灵儿这样的美女不动心？
“噗……”百灵没想到莫漓现在还替夜青鸾说话：“小主啊小主，你太善良了。”
“小麻雀，我想小宝，想一万，我们偷偷的走吧？”莫漓不想留在这里，更不想面对夜青鸾。
也不知道来这里几天了，如果不是水灵儿的话，她都蒙在鼓里，要不是老婆婆跟她讲述了一个动人的故事，她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现在，夜青鸾还不来跟她解释，或是有个只言片语，看到她居然视而不见，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算什么？
莫漓不止是心里委屈，更为夜青鸾对她的态度叫屈，需要她的时候，就跟她温存几天，现在不需要她，也没个话？
“小主，再忍耐一些，主人应该在想办法。”百灵安慰莫漓：“你放心，我始终站在你身边。”
“你能把小宝带给我吗？”莫漓觉得在这里太孤单，特别是那些半****的东西见到她都吡牙，可能是火凤凰走火入魔后，屠杀留下的后遗症吧！
“好，我先送你回去。”百灵蹲下来等莫漓爬上去：“小主，你自己当心那个水灵儿。”
“嗯，我会的。”莫漓突然觉得很累，这里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很不习惯，感觉这一天很长。
莫漓能说她很可怜吗？从小跟奶奶相依为命，不到十三岁，最亲的奶奶也离开了她，好不容易长大了，有了工作，也算有个稳定的饭碗。
没想到夜青鸾改变了她的一切，直到现在应该恨谁去？都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莫漓深有体会，所有的美好，跟着她的心碎了一地。
夜青鸾的这种做法，比那些有钱男人包小三还要恶劣，她只不过是他心爱人的影子，他玩弄了这个影子，还要将这个影子做药引。
世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人？她用真心换来了狼心狗肺，莫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擦干了眼泪坐在床上发呆。
莫漓突然有种冲动，想找夜青鸾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想起百灵的话，也许，夜青鸾现在正焦头烂额，她这一去，会不会送货上门？
夜青鸾仰望那一片蓝天白云，闭上眼睛冥想那黑夜，夜空中灿烂的星光，还有一轮弯月，回来后，感觉缺了什么？是什么呢？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这一片光亮的地方有些陌生，夜青鸾迷惑了，这是他生活了上千年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脑子里面出现莫漓开心的扑进他怀里叫嚷，还有被他折磨得惨叫起来的皱巴巴的脸，也有一边流泪一边大叫的小脸，无论是怎样的脸，都叫他牵挂。
“主人。”百灵见到夜青鸾依然恭敬的匍匐在地。
“小主……还好吧？”夜青鸾每次面对莫漓的时候，都有种难言的愧疚，不是不爱，而是内心对火凤凰的承诺阻挠着他。
“不好。”百灵抬头看向夜青鸾：“主人，为什么不跟小主解释？”
“解释？”夜青鸾苦笑道：“有用吗？”
“主人真的会杀了小主救凤凰？”百灵惊诧的瞪着夜青鸾，他不相信，也不可能。
“莫漓的前两世为救凤凰却没有成功，现在有了真龙一滴血，还有雪莲，只差……”夜青鸾说不出口，但他又不忍心。
“主人，恕我直言。”百灵慢慢站起来，他双手紧握：“凤凰在你心里已是千年前的往事，你认为放弃小主，就算救活凤凰，你会安心吗？”
夜青鸾瞪着百灵，从未见过他如此大胆的，跟他这样说过话？
“我跟小主在一起有六年的时间，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单纯可爱，而且心地又善良。”百灵这两天都在打听千年前的一场血案：“凤凰正是因为自己的野心压住不了体内的魔，才会走火入魔，但小主可以，因为，她没有野心，同时也会用自己的善良来克制住体内的魔。”
夜青鸾若有所思的看着百灵，想他的命是他救的，这几百年来，他对他忠心耿耿，从未有过反叛之心，或是顶撞过他。
“如果主人一意孤行，那么，也应该给小主一个交待。”百灵垂下头艰难的说道：“凡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这样，公平一些。”
“公平？”夜青鸾轻轻咀嚼这两个字，莫漓的两世都是水灵儿找到的，但都是死在他手里。
而她的这一世，是他得到了并对她动心，现在到了左右为难的时候，他应该给她一个交待吗？
他做什么还需要交待？夜青鸾的银发在张扬，百灵惊恐的退后几步，来的时候，他就嘱咐自己不要说得太直接，但，还是惹怒了夜青鸾。
夜青鸾闭上眼睛，眼前飘过他和莫漓在一起的一幕幕，更多的是莫漓开心的笑脸，还有欢快的呼唤‘老公’。
“老公，我现在只剩下你了，你不会抛弃我吧？”
莫漓的话重复在耳边，他却无法回答，自问，这几天一直都在犹豫，而且不想面对她，但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难道就这样放弃凤凰？她们之中，怎样选择？夜青鸾这些天都在考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