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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掐算一下……到底是谁下的手？”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叶唯试探的问道，这些天月华似乎越来越不好捉摸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不可以。”月华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左侧的手臂顿了顿，却因为广袖的遮挡还是顺利的放下。
“月华，我求求你还不行嘛，你就掐算一下……”叶唯以为这一招好使来着，毕竟平时凌轩辰都会被她这招打动。
“哐当”一声，叶唯还还未说完，离她一米远桌子上的茶盏就全部摔在地上，毫无预警的成了碎片。
如雪般寒冷的白衣上散发出杀气，月华只是平静的站着，棱角分明的脸上顿时变得凌厉。
叶唯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她在想，下一秒她会不会就像是这些茶杯下场一样，毫无预警的摔得粉碎。
“出去。”他极力的忍住怒气，摔在地上的茶杯只是他的一个发泄，叶唯的那些话就像是利剑一样刺在他的心上，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像是当年只是一个小小童子时候的无助，那些人怀疑的眼神全部看着他，他分明已经叫嚷着不是他，可是却无能为力摆脱那些让人害怕的眼神。
下一秒，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刚跑到门口的叶唯忽然听到声音，转身跑了回来，用单薄的身躯接住了他下滑的趋势。
“月华……月华你没事吧……”不是生气了吗，生气就站起来教训她啊！
有人像只苍蝇一样在他耳边没头没尾的吵，月华闭上眼睛，手臂上冰冷一片，就像是龙王的利刃刚划上去那一刻，彻骨的冰冷和痛楚，无边无际的蔓延开来。
“你特么这么柔弱！快给老娘醒醒啊！”叶唯崩溃了，一个上仙竟然这么柔弱，不掐算就不算呗，至于这么柔弱的倒地嘛。
“不要闹了……绯儿……”声音中像是透着无边无际的孤寂，月华唇角扬了扬，抓住一直在摇晃他的手。
记忆中那个女子总是歪着头，喜欢闹脾气，十足的霸道，笑起来仿佛让天地都失去了颜色。
“老娘不是绯歌，你特么睁眼看看！”叶唯对于绯歌其实一直都是迷茫，每一次月华神志不清都会叫着她的名字，魔界公主绯歌……到底长得是什么模样。
她正要松开双手的时候，却忽然看到月华袖子上透出来的红光，血色一点点的浸出来，犹如彼岸花一样的红，红的妖艳夺目。
“月华！月华！”他怎么会流血，这些血到底是从何而来……叶唯的脑子中一时间全部只剩下血迹，慌乱的摇晃着他的身体，他不是上仙吗，为什么会这样，他是万能的啊，怎么会这么虚弱的倒下……
匆匆忙忙的拽开他的袖子，只见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横隔在手臂上，很深的一道，周围的疤痕已经裂开了，仿佛能看到里头的骨肉……
“来人啊！来人啊……”
叶唯慌作一团，朝着外头叫嚷着，手忙脚乱中却忽然看到月华睁开的眼睛，他不知道已经看了她多久，眸子中透着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