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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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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欧阳无忌收功睁开眼睛,看到房中一片狼藉的样子,眉头就是一皱,这吴德守发起疯来还真是无所顾忌,不过这次的状况确实有点过了,怎么连自己的房间都破坏成这个样子。

    欧阳无忌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前一看,被院子中的情况吓了一跳,这不会是被强盗洗劫了吧。整座院落中除了自己的这间房屋,再也找不到已做完整的建筑,欧阳无忌急忙到院中查看一圈,除了有几处血迹外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连吴德守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难道真遇到强盗了?看来吴德守确实出了意外,欧阳无忌想到这些就有些头疼,自从自己被俘虏之后,吴德守就将自己家中所有的人都给遣散了,没想到自己从入定中醒来后家中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吴德守若是自己跑出去了还好,若是被人掳走或者被人杀了,那可就太冤枉了。三年了,吴德守发疯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连日常生活都是自己帮他做的,现在主人不在了,自己还要住在这里不成。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欧阳无忌轻而易举的把无名心法练到了第四层,不过除了强壮身体外没有任何效果,那些真气储藏在穴位中纹丝不动,与自己仿佛形同陌路。欧阳无忌怀疑这部心法是不是那位老怪物的恶作剧,否则怎么会没有半点效果,而另一个却变成了疯子。

    欧阳无忌在方圆没有找到吴德守的踪迹,再想想也没有什么人会和一个疯子计较,估摸着吴德守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便收拾一点金银扮作普通人的样子,起身赶回中原。

    欧阳无忌走了几天后,发现江湖人的身形特别多,争斗场面屡见不鲜,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湖上为何如此混乱,难道天地盟发生了变故,否则这些人怎会这样肆无忌惮,视武林盟主为无物。

    欧阳无忌沉寂这三年,江湖上哪里是混乱,简直就是混乱不堪,婉莹等师兄妹放出风声,陈霖藏身在寺庙之中,于是江湖中人闻风而动,各大寺庙一夜间成为江湖人搜索的目标。

    不料婉莹等人的猜测成为事实,藏身于寺庙中的陈霖终于被人挖了出来。各大江湖势力闻风而动,本就香火鼎盛的法王寺顿时成为天下人的焦点,陈霖见势不妙,先行一步遁去,众人找不到陈霖的踪迹,便指责法王寺把人藏了起来,让法王寺交出陈霖,将藏宝图公布于天下。

    法王寺百口莫辩,大骂陈霖不是东西,众人见法王寺久久没有回应,有人便按耐不住夜闯法王寺,当有人从中带出武功秘籍后,不少江湖人无不心动,纷纷效仿。法王寺虽然人数众多,但也难以抵挡入侵的江湖人物,不少僧人被杀,无数典籍被人抢走,法王寺的百年传承毁于一旦。

    热闹非凡的法王寺一夜之间血流成河,而这仅仅是江湖动乱的一根导火索而已。百年来江湖纷争不断,不断的杀戮让江湖中无数武功失传,自罡宫破灭之后,道家典籍更是遭到毁灭性打击。江湖中出现了狼多肉少的局面,只要出现一部武功秘籍就会遭到无数人的疯抢。

    一直置身事外的佛道,经过百年的休养生息呈现出一种欣欣向荣的姿态,争斗不断地的道家与其相比可谓是人才凋零,佛道实力此时成为了江湖中泰山北斗,几乎是一家独大。

    法王寺的事情出现以后,所有的江湖中人都想闻到了血腥的鲨鱼,纷纷把目光盯向了各大寺庙。时刻都有僧人被杀,每天都有佛家典籍被人从寺庙中带出,不少寺庙都成了风中的蜡烛,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各大寺院人人自危。

    曾经做为江湖中七大门派之一的南陀寺,此时站立出来联络各大寺院,借保护佛道为名,将各大寺院的典籍孤本全部调往南陀寺中,并堂而皇之的将一些会武的僧人拢到麾下,势力短时间内膨胀数倍。

    北佛宗原本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但见到南陀寺的举动之后,也在短时间将北方地区的佛道势力加以整合,在云冈石窟开展佛道盛会,大诵经文,与南陀寺形成竞争之势,再次呈现佛道的辉煌。

    而此时夹杂在两大佛门之间的天地盟,门可罗雀,显得很是寒掺,与繁盛的佛道相比,天地盟缺少中坚力量,面临着无人继承的尴尬境地,天地盟的声誉一落千丈,在不少江湖人眼中形同虚设。

    两大佛道势力将典籍收拢之后,实力大大加强,江湖中再无人敢捋其虎须,无奈之下就把目光定向那些拥有秘笈的同道手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本就暗流汹涌的江湖,现在更是混乱不堪,无时无刻都在争斗,整个江湖中都充满了血腥味。

    欧阳无忌用过饭后,在酒楼中也打听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消息,便继续前行。没想到自己沉寂三年,江湖中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看来自己却是错过了许多好戏,可想想自己此时的情况,也只能望而兴叹,现在自己武功没有恢复,就算赶上了,也只能做个旁观者。

    “杀”。欧阳无忌出城没有十里,便又碰到了一场争斗。只见前方有五六位大汉为了两名青年人,战斗甚是激烈,欧阳无忌见状便想绕行,他现在可不想卷入者无谓的争斗中,偏偏那些人向他奔了过来。

    “呔,前面那个小子,将你身上的银子和马匹留下,本大爷便饶你一条小命”。一个大汉冲他喊道。

    欧阳无忌心里笑了,没想到自己竟然碰上了强盗,换做以前自己不打劫他们就不错了,没想到现在情况反过来了,人生还真是有趣,不过他可没有心思和这些人纠缠,他就不相信这些人还能赶上自己。

    这时,就听其中一名青年说道:“你们这群强盗真是活腻了,连我们昆仑派都敢打劫,等我昆仑派的人马到来后,定将你们这群强盗杀个鸡犬不留”。

    “哈哈哈,小崽子,你吓唬谁呢,就算你们是昆仑派的人又如何,这荒山野岭的只要我们做的干净,有谁知道,想要拿昆仑派吓唬我们,你们打错主意了。看刀”。说完大汉挥手就是一刀。

    “哼,既然你们自找死路就被怪我们不客气了,刚才我们只是不想杀你,还真当我怕你们了不成?”青年也不甘示弱,挥手一剑,刺向大汉的胸膛,迅疾无比,看得出来这个青年的武功不弱。

    大汉见男青年来势凶猛,不敢有所怠慢,正当他凝神迎敌时,哪知道那青年虚晃一剑,奔向旁边的大汉,那位大汉站在和另外一人交战,一时不防被青年刺中,剑尖从前胸露出,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啊,无耻小人还我兄弟们来”。大汉一声怒吼,向青年扑去。

    青年人连连躲闪,不和大汉正面交战,惹得大汉怒吼连连。青年在躲闪中又抽的空隙,再次放到一名敌人,四名大汉一时间有点慌乱,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竟然如此棘手。

    欧阳无忌在接近众人之时,猛然催动坐骑,想要从他们中间穿过。四位大汉和两名青年,急忙闪开,还有人将刀剑砍向欧阳无忌,昆仑派的那名青年,向欧阳无忌猛人挥出一掌,露出残忍的笑容说道:“你下来吧,这匹坐骑正好给我们逃命之”。

    这一掌正好劈在欧阳无忌的后背,欧阳无忌顿时两眼发黑,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只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一切便恢复了正常,欧阳无忌感觉到那些掌力似乎是被身上的一些穴道吸收了,心中一喜差点欢呼出来,没想到那本无名心法还有如此妙用,若不然自己有可能就被青年打成重伤了。

    不过他对那名青年也恨到了极点,竟然仗势武功对不相干的人下如此重手,如果换做旁人恐怕已经丧命他手了,心中对昆仑派那点希望也就此破灭,若是自己能够恢复功力,将来非将昆仑派踏平不可。

    欧阳无忌对这些人的争斗丝毫不感兴趣,快马加鞭,绝尘而去。

    看着欧元区就远去的背影,那名青年咦了一声,他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挨了自己一掌后竟然没有掉下马来,不过他已经没有功夫再思索为什么,剩下的四名大汉已经挥着刀剑冲了上来。

    欧阳无忌策马狂奔,七天之后他赶到了长安城,看到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欧阳无忌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三年来就像是一场噩梦,现在想想都会被吓出一身冷汗。

    欧阳无忌来到一家酒楼,喝着杯中酒,看着来回穿梭,高谈阔论的众人,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就此一坐,消磨了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

    夕阳西下,看着窗外沐浴在金色余辉中的长安城,欧阳无忌心中浮起无限的遐想。

    “这位兄弟,此时宾客中多,楼上已经没有多余的位子,在下想与兄弟共用一张桌子,不知是否方便?”这时突然有人打断了欧阳无忌的思绪。欧阳无忌转过头来就见一位二十七八的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

    这不是昆仑派的刘源吗,他怎么会到了此地,难不成他是追踪自己而来的,可对方好像并没有认出自己,只是一愣神的功夫,欧阳无忌说道:“兄台不用客气,小弟已经用过了,只是想起一点问题,一时间走了神,耽误兄台了,小弟这就给你们腾位置”。

    “多谢”。刘源拱手说道。欧阳无忌回礼道:“不用客气”。心中笑道:“幸好当时是晚上,昆仑派虽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否则这刘源恐怕第一时间就要自己小命了”。

    “师兄,和他客气什么,直接把他撵走不就行了”。这时旁边过来一个青年说道。

    欧阳无忌回过头来刚想反驳几句,看到那个青年的脸后,心中就暗叫:“不好”。

    “是你?”那位青年也是一惊,紧接着就露出一声冷笑:“真是好巧,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逢?”

    “怎么,你认识这位兄弟?”刘源疑惑看看两人问道。

    “若不是因为他,王师弟就不会死”。青年冷笑道。“怎么回事儿?”刘源眉头就是一皱。

    青年就把他们相遇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欧阳无忌听的心中大怒,分明是你想要抢夺坐骑不成,怎么把自己说成落井下石,见死不救之人,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真是岂有此理。

    “事情是不是这样?”刘源盯着欧阳无忌问道。欧阳无忌看刘源的神情,就知道他对刚才的话相信了大半,就算自己如何解释也推脱不掉落井下石的嫌疑。

    欧阳无忌看看刘源,再看看那个在一旁冷笑的青年,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们认识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冷笑的青年神情就是一滞,显然是被欧阳无忌的话给惊了一下。刘源也向他投以怀疑的神色。

    青年顿时就急了,愤怒地来到欧阳无忌面前,恨声道:“小子,你有种,你以为装作不认识我就没事了,你若是不从实招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事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让我招什么?”欧阳无忌无辜道。

    青年冷声道:“当然是见到我们被强盗打劫,你见死不救的事情,你敢说你没有见过我们?”

    “我当然没有见过你们,什么强盗打劫,什么见死不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碰到强盗后,还能毫发无伤吗,若真是碰到强盗也应该是你们救我才是,你们都拿着刀剑,难道还要我赤手空拳去救你们不成,我们到底谁才是练武之人,难道你们手中拿的都是废铜烂铁?”欧阳无忌道。

    楼上所有用餐之人听了之后,一阵哄然大笑。有人道:“就是,练武之人见到强盗后吓得不敢出手,还要一个读书人救,这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唉,真是世风日下,作为一个侠客竟然不知侠义为何物,真是可悲,可叹啊”。

    “谁说不是呢?难怪现在的世道这么乱,正义不存,世道岂能安定,真不知我中原大地何时才能恢复大汉时的雄风,到时候天下百姓或许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楼上众人的话,让刘源和各位昆仑派弟子臊的差点把脸贴在地板上,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众人的眼光,个个把青年恨得要死,你说你办的叫什么事儿,你一个侠客你却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求救,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昆仑派这点面子全让你给丢尽了。因为你整个昆仑派都会成为武林的笑柄,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如何想列祖列宗还有掌门他们交代。

    “你,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见死不救,你还敢心在这里信口雌黄”。青年人面色通红的争辩道,也不知道是被欧阳无忌气的,还是被众人的话语给臊的,不过这些对欧阳无忌来说不重要。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人一直在长安城,没有踏出长安城一步,就算我想救你恐怕也无能无力,还有你说我们见过强盗,那又怎么样,就连我这样的读书人都能从强盗的手中逃脱,难道你们这些练武之人连我都不如,岂不是太可笑了”。欧阳无忌道。

    “就是因为有我和王师弟牵制主强盗,你才从中逃脱的”。青年人说道。

    “那你们也会跑啊,难道你们练武之人还没有我跑的快,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欧阳无忌说道。

    “那是因为你骑着马,我们当然追不上你了,我们虽然练过轻功,但也赶不上马吧”。青年人狡辩道。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把马留给你们两个人,还是说带上你们两个人中的一个,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你还有没有一点同门之宜,还有没有点侠义精神”。欧阳无忌问责道。

    “这么说来你们确实见过面,而你之所以能够逃跑,也是因为有他们是兄弟的牵制,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装作不认识,就算你是读书人,也应该有点仁义之心,你见了救命恩人,难道就没有一点道谢的意思,还有没有一点读书人的风范”。刘源这时插口道,他这样做也是想为昆仑派挽回一点面子。

    “怎么,见到自己人吃亏,就要出来群战,我看你们干脆也别习武了,改行做读书人算了,你们耍嘴皮子的功夫可比我强多了,至少这样不会死人”。欧阳无忌道。

    “我只是就事论事,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刘源说道。

    “当然不对,我说了我从来没有出过长安城,哪里见过他们,我刚才说的可都是假设,你们不会连真假话都听不出来吧,倒是你师弟,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他却上来就冤枉我,这让我很是怀疑他为什么这样做”。欧阳无忌说道。

    “我也想知道,既然你们没有见过面,他为什么偏偏找你的麻烦,要知道着大厅中有很多人呢?”

    “这恐怕就要问你师弟了,我想他这样栽赃嫁祸除了想要掩盖事情的真相,最有可能的就是杀人灭口,因为说不定我真的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不该看的事情”。欧阳无忌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放屁,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明明见过一面,而你偏偏装作不认识,难道你不说说这是为什么”。青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上前一步大声地质欧阳无忌。

    “放松,放松,我都不紧张,你慌张什么,难道你的王师弟是你杀的,怕我这个唯一见过的人走漏风声,所以你才急于杀人灭口”。欧阳无忌看着青年人的脸庞说道。

    欧阳无忌的话一出口,青年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哆嗦地说道:“你,你胡,胡说。分明是你见死不救,才导致王师弟死亡的,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是吗,可是我从你们身边过的时候,并没有听到你们喊求救啊,倒是你还想我打了一掌,若果不是我的马跑得快,恐怕就要被你从马上打落下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欧阳无忌道。

    “既然你会武功,为什么见死不救,你当时若是出手的话,我师弟就不会死”。青年人气急道。

    “我都说了我是一个书生,哪里会什么武功?”欧阳无忌说道。

    “放屁,你要是普通人,我那一掌恐怕就把你打死了,你那里会坐在这里”。青年人咬牙道。

    “哦,我知道,原来你是想把握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从马上拉下来,你们好抢了我的马逃跑,对不对?”欧阳无忌拉长了声音道。

    然后对客厅里的人说道:“诸位你们都听见了,我只是一个过路的书生,而他们就因为打不过强盗,就要将我这个毫不相干的人打死,好抢了我的坐骑逃跑,连那些强盗都没有做的事,而他却做了,我不知道你和那些强盗有什么区别,现在你们的人死了,却要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这天下还有如此荒唐的事,真不知道你们的师傅是如何管教你们的,难道这就是你们的侠义精神?”

    “阁下难道不觉得有些过了吗,这件事情或许是我们理亏,但阁下也不能如此诋毁我们的声誉吧”。刘源阴沉着脸道。虽然这件事情的经过他已经大致明白,恨自己的师弟不争气,但事关昆仑派的声誉,他也只能这样做。至于青年人只有回到昆仑派后交由掌门处置了。

    “怎么,说道你们的痛处了,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你们师傅就是如此教你们做事的,怪不得会出现视人命如草芥的弟子”。欧阳无忌面带疑惑地说道。

    “那阁下就应该见死不救了,阁下这样做又将侠义之道置于何地,是不是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之嫌呢?”刘源恨不得把欧阳无忌大卸八块,这件事明摆着是青年一个人的错,他却偏偏要把整个昆仑派扯上关系,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恨的人,如果换个地方他早就一剑杀了欧阳无忌。

    “我都说了我不会武功,你让我说几遍你才明白”。欧阳无忌说道。

    “那阁下是如何从我师弟手中逃生?”刘源说道。“那是他没有打中我,也许是我命大”。欧阳无忌说道。

    “是吗,我看是阁下心怀不轨吧,你明明会武功,见到强盗还见死不救,事后被人认出,百般抵赖不说,还要把脏水泼到我昆仑派的头上,阁下故意这样诋毁我昆仑派,难道你不需要像我们解释一下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不就是想要把我也拉下水,好洗清你昆仑派的声誉吗?”欧阳无忌道。

    “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想必是三年前你夜闯我昆仑派别院,被我师叔重伤,而后心有不甘所以你这次是在刻意报复我昆仑派对不对?”刘源眸光幽幽地说道。

    “喂,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夜闯昆仑派别院?什么别人重伤?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为了洗清昆仑派的声誉也不用这样栽赃与我吧,难怪人家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种弥天大谎你都编得出来,不觉得很荒唐吗?难道你真以为昆仑派人多势大,就能够堵住悠悠众人之口”。

    “你不是说你不会武功吗?是真是假一试便知,我倒要看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刘源面色阴沉的,顺手拔出长剑刺向欧阳无忌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