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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8章 喝一壶劣酒,唱一夜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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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胭脂去了新加波。这姑娘独自一人,想去送她的譬如东方无德,胭脂不让送。想让某个人送的,譬如封也。某个人却不去送。

    她走的很孤单,很落寞。机场人来人往的大厅中,那姑娘一袭罗纱长裙,长发翩翩,站在登机口处踟蹰犹豫,踮着脚尖盼望许久,终究还是失落而去。

    这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无论少了谁,无论谁心里多舍不得,都会一如既往的运转着。

    沪海看似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只不过这份平静下面,蛰伏着从未有过的暗流汹涌。

    杨伟让蛇姬派人暗中二十四时注意着魏忠贤的一举一动。都是些道上的混混,可打架不行,仗着人多消息灵通的优势,还真打听出来一些有用的东西。

    这一天杨伟和马哥胡少石头正在喝酒。

    马哥和胡少喝酒自然不只是喝酒,聊的都是布局,都是权谋计划。而石头,则是真喝。这货真海量,五十六度的白酒当水喝了,一杯接着一杯,足足两斤灌下去,愣是屁事没有。

    蛇姬打来电话,:“魏忠贤这几天派出去几个人。”

    杨伟:“哦?什么样的人?”

    蛇姬:“一般情况下,乌衣巷做事,是不动用三堂的人的。因为三堂的存在就是个机密。在沪海,没人知道三堂的人在哪里。事实上他们除了训练,也没有固定的居住地。这些人如同一群影子,潜伏在人群中,阴影下。大多一代号称呼。每一个三堂的高手,都是在事情极其重要或者极其麻烦的时候,才会动用。而这一次,没用也堂的。也没用归西堂的。而是派出去五个胭脂堂的!”

    胭脂堂只剩下九个人。这九个人每一个都是最尖的层次,都能和跟着老驼子两年的马哥、战场上积蓄一身杀伐的胡少差不多。现在九个人竟然一次派出去五个,可想而知,绝对是一件天大的事。

    杨伟皱着眉头,道:“一次派出去五个?”

    蛇姬道:“还不止!理事会的那帮老东西,有三个从昨天夜里就不再露面,如果我的推测不错的话,很有可能这三个人,也被派出去了。”

    杨伟纳闷了,问道:“魏忠贤派这些人出去干什么?”

    对啊?派这么多人出去干什么?现在乌衣巷虽然名义上接收了杨伟,可是魏忠贤和杨伟的过节真要起来可就大了。杨伟身边的高手自然比不上三堂多。可是胡少马哥爷蛇姬朴佳琳等人个个都是胭脂堂那种层次,甚至还隐隐更高。

    按理魏忠贤应该把所有人留在身边,提防着杨伟和爷这对狂妄的兄弟一个脑子热找他拼命才对。为什么把这些人都派出去了呢?

    蛇姬:“听,是调查一个老驼子。”

    杨伟眉头微微一皱,问道:“老驼子?”

    蛇姬:“不错,应该还和你有关。因为他派出去的这些人,有三个胭脂堂高手去了港岛。”

    杨伟道了声谢,挂上电话,低着头沉吟。

    调查老驼子!

    仔细回想回想,老驼子在杨伟这两年的生活里有过多少戏码。貌似微不足道足够让人忽略遗忘。

    在滨海的时候,他跟在文羊之身边垂首敛目如一尊百年的僵尸。隐姓埋名,从没人知道这行将就木的老头是什么人物。

    仅仅出过手两次。一次是在病房里,和杨伟打了一场。那一场架还是关着门没人在场。更加不会有人传出去。第二次是在归兮岛上,老驼子牛逼拉轰的坐在凳子上,单手对付那对号称牛逼拉轰的父子。可那天同样没有外人知道这件事。

    再接下来,老驼子就更加没戏了。一个人住在归兮岛做个守墓人,甚至连杨伟都没见过几面。

    后来杨伟被迫逃去港岛,老驼子也是跟着余梦沁在三亞拍电影。

    到了港岛之后,就再也没出过手,最多就逗一下多多,骂一下马哥,翻着白眼看胡少每天好酒讨好着他,骗些国术精粹。

    杨伟敢肯定,就算是有人想要把他身边所有的人都调查一遍。那个老驼子绝对会排在最后一个。因为他太不引人注目了。

    可是现在,为什么要调查老驼子呢?

    杨伟问:“马哥,你驼老爷子离开了?”

    马哥了头,道:“离开有半年了。”

    杨伟问:“知不知道他去做什么?”

    马哥摇了摇头,道:“我哪知道啊!那老头自从让我当他徒弟,每天见了我就和仇人一样,棍棒拳脚能用的全用上了,就差没拿刀子捅我。你问问胡少,他会拍马屁,我师父更像他师父。港岛的时候,他俩秉烛夜谈的时候双手双脚加一起都数不过来。胡少在他房间里还睡过两夜。”

    胡少笑骂道:“什么在他房间睡过两夜?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激情四射呢?我看你是羡慕嫉妒恨吧。我和驼老爷子秉烛夜谈是有几次,在他房间一晚上也有。可我是在请教功夫。”

    杨伟道:“驼老爷子离开之前,发生过什么反常的事没有?”

    胡少想了想,道:“你这么一,还真有。”

    “什么事?”

    胡少:“老爷子没什么坏毛病,不抽烟,很少喝酒。我平时没少拿好酒贿赂他,可是他真正喝的次数,恐怕没有几回。那一天,有一个人找他。四十多岁,是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裙子,胳膊上却缠着黑纱。应该是家里有长辈去世了。那女人见到老爷子什么话都没,先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碗。很普通的铜碗,应该有些年头了。碗上有铜锈,还歪歪扭扭刻着几个字。具体什么字我当时离得远,又是被老爷子撵走,躲在门外偷看,所以没看清。当天那女人就走了。老爷子夜里喊我给他去买酒!买那种散装的,很廉价的二锅头。这就奇怪了,我平时送给他的酒就算不是特供,也绝对是五粮液茅台中的极品佳酿。他要喝也应该喝好的对不?我废了挺大劲,才给他买来要喝的那种酒,入口辛辣,五脏六腑和着了火一般,并且很苦涩。老爷子抱着一大坛子去了海边,在礁石边一坐就是一整夜。把整整一坛子全都喝光了。对了,还唱了一整夜的曲子。听起来很苍凉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