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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坑儿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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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幕下的夜晚,星光璀璨,银白色月光,从天空洒下。

    一家人围在桌前,吃完一顿温馨晚餐;为四个小子梳洗一番后,将他们安置在大床上,四个小子排排睡。

    一个个睁着黑亮灵动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她,“妈妈,今天晚上陪我们睡,好不好?”

    “不行。”左秦川率先开口,引来楚茯苓的瞪视,连忙改口,“你们都是大孩子了,不能再要妈妈和你们睡;被其它人知道了,会羞羞你。”

    “蠢爸爸是骗子,是笨蛋;我们都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还怕羞羞?切。”二娃最直接,甩他一个鄙视的小眼神。

    大娃嘴角抽抽,想笑而不能笑,只能憋着。

    左秦川黑了俊脸,阴沉沉的鹰眸扫了他们一眼,“你们不怕别人说,可,你们这么做;别人说的时候,就会带上你们妈妈和师傅。你们想别人口里,动不动就带上你妈妈?”

    “为什么带上妈妈?”二娃十分上进求知的问着,黑溜溜的双眸,带着疑惑,直直盯着他瞧。

    左秦川眸光一厉,“因为你们和妈妈睡,别人知道后,就会嘲笑你们;在嘲笑的同时,就会带上你们妈妈,说你们妈妈没有教好你们。”

    “那我不和妈妈睡了,那些人太讨厌了。”大娃皱眉,一本正经的说完;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扑进她的怀里,吧唧一口,“妈妈,你和爸爸回去睡吧!我们不怕黑,没关系的。”

    “呵呵......”愉悦的笑声,从楚茯苓嘴里发出,“宝宝们,真懂事,知道为妈妈着想了。”

    “嗯,我们一直很懂事。”四个小子一本正经的点着头,肉乎乎的小脸上满是认真。

    “妈妈真走了哦?揍了你们可就不能找妈妈了,要乖乖睡觉。”

    四个小子咧开嘴笑着。

    小傅浪笑着说道:“师傅,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动不动就找师傅的;师傅和蠢师丈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宝宝们。”楚茯苓俯身在他们额头上,一人印下一吻;方才起身,朝他们含笑,挥挥手。

    四个小子笑着目送她离开。

    走出房间,楚茯苓松了口气,拉起站在门边的左秦川;往卧房而去。

    直到听不道动静了,四个小子方才嘿嘿小子,缩进被窝里,叽叽咕咕的讨论着,“傅浪哥哥,大哥,二哥,你说爸爸是不是骗我们的?为什么我们以前就没有听到别人说我们和妈妈睡怎么样怎么样的。”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都长大了,你没听说过男女七岁不同席吗?”大娃直接给否定了,甩出这么一句。

    二娃哇一声大叫,“大哥,你又学习新东西了?是不是师公教的?师公偏心眼儿,就教大哥,不教我们。”

    大娃直接一个小巴掌拍他头上,神色沉稳,严肃,“胡说,是你们不愿意学,师公才没有不教你们;再敢冤枉师公,小心哥揍你。”

    扬了扬粉嫩嫩的小拳头,老大的气势一展,果断将弟弟镇压,“不说就不说嘛!大不了,以后,你学什么;兄弟几个也跟你学就是了。”

    “二弟真乖。”龟缩在大娃身边的小傅浪原本是看戏,却神来一笔,摸了摸二娃的脑袋;如摸着一只小狗似的。

    二娃趴在床上,一双肉呼呼的小手垫着下颚,翻着白眼儿,“傅浪哥哥,我已经是小男子汉了;男子汉的头,摸不得。”

    小傅浪阴笑一声,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你确实是小男子汉,可前满却多了个小字;所以,傅浪哥哥摸摸小男子汉的头,不为过。”

    小男子汉和男子汉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二娃撅撅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他是心性纯良,却并非蠢。傅浪哥哥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他不和狼一般见识。

    小傅浪见他乖觉下来,满意一笑;忽而,脸上的笑容一僵,收回了揉他头的小手。猛地翻身而起,小拳头一捶床,柔软的大床上下潭东了几下。

    小脸气鼓鼓的涨红起来,“蠢师丈太过分了,咱们好像都被蠢师丈骗了;我们是小男子汉,不是男子汉,为什么不能和妈妈睡?蠢师丈太坏了,又挖坑给我们钻。”

    “算了,话都说出去了,妈妈说过;要一言九鼎,咱们都要做有原则,有信用的好孩子。睡吧!睡醒了,咱们一起联手收拾蠢爸爸。”大娃握着小拳头,也是一脸愤慨;最终化为一声无力的叹息。

    四个小子焉焉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排排躺在大床上;愤愤的睁着大眼睛,真是坑儿子的爹。

    左秦川坐在桌前,端着小茶杯,悠闲的喝着小茶;一脸得意样,“小子们,敢和老子都,老子坑不死你们。”

    他就是故意的怎样?

    他们的房间就隔着一堵墙,隔壁小声说话,他听不清楚;可,这般大声的怒吼,以他的敏锐度,再听不到,就是耳聋了。

    看了一眼有流水声响起的浴室,眼底一片柔和;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衣来,送到浴室前,三敲响几下门,“老婆,洗完了吗?为夫给你送睡衣来了。”

    楚茯苓快速伸出手,拿走睡衣,连面都没露一下。

    左秦川讪讪摸摸鼻子,咧开嘴笑了;斜靠在浴室门前,双腿交叠,一条腿缓缓抖动着。

    片刻后,浴室门打开,楚茯苓穿戴整齐,垂着一头湿漉漉的青丝,漫步而出。

    左秦川猛地上前,将她搂在怀里,“老婆,为夫想你了。”利落的在她脸上亲上一口。

    楚茯苓淡淡扫他一眼,低下头来,顶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一顿蹭,青丝上的水迹打湿了他胸膛一片的衬衣。

    左秦川宠溺一笑,拥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将她安置在桌前坐下;拿起吹风机,缓缓为她吹起发丝来。

    深邃的鹰眸之中闪烁着点点亮光,性感的唇角,扬起一抹邪肆而算计的笑来。

    楚茯苓心安理得的靠近他怀里,听着耳边嗡嗡作响的吹风生;红润的唇角轻勾,笑的幸福而魅惑,“左秦川,有你在真好。”

    没有他之前,她的所有事,都是亲力亲为;从来不假他人之手,吹头发这种事情,很少做。都是洗完后,让它自然干。

    自从嫁给他以后,一切都有他。

    不仅给了她无比安心之感,还给了她一心一意的爱情、亲情。

    不说这份爱情如何,但是能做道不拈花惹草,便已是很好。

    “为夫也是这么认为,有老婆在,真好。”左秦川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说出心口的触动。

    吹好头发,左秦川弯腰将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弯腰将她放了下来,“你先休息一会儿,为夫先去洗洗。”

    说完,奔出屏风,直接进了浴室,‘砰’一声关上浴室门。

    楚茯苓听到浴室内的响声,会心一笑;从空间中取出素灵类篆,继续参悟。

    素灵类篆上散发着浓烈的煞气,却是耐她不得;只缠绕着她的指尖打转。

    楚茯苓放出青铜剑,一刻不停的吸收着空气中飘荡的煞气。

    青铜剑吸收完空气中的煞气,便不能满足它的胃口了;剑身一飞而起,疯狂吸收着素灵类篆的煞气。

    素灵类篆上的煞气越来越少,楚茯苓颦眉,一巴掌拍在它的剑柄上,“不准贪吃,这本书上的煞气,留着还有用。”

    “呜呜......”青铜剑震动着剑身,表示抗议,却不敢再吸收素灵类篆上的煞气。

    楚茯苓安心的看起书来,只要它不吸收书本上的煞气,一切好说。

    青铜剑‘呜鸣’片刻后,知道主人不会给它吃了;乖乖落在被单上,剑身闪烁着若隐若现的青色的光芒。

    似在诉说着它的伤心一般。

    翻看最后一页素灵类篆,将其丢出了屏风外,拿起青铜剑,“乖乖的,素灵类篆我另有它用,不准打它的注意。”

    青铜剑颤动了一下剑身,蹭了蹭她的手。

    感受到它的亲近,手腕一翻,将其收回空间;躺在大床上,拉了拉薄被。

    左秦川沐浴完,滴水的碎发也顾不得擦干,迫不及待的奔进屏风内。

    一夜颠鸾倒凤。

    竖日,左秦川神清气爽的起身,梳洗一番,穿戴好;回到床边,见她呼吸均匀,睡得香甜。

    俯身,在她那红润的唇瓣上,吻了又吻;数吻后,呼吸急促起来。

    左秦川猛然起身,鹰眸转暗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白皙的脸颊,凝脂玉肤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半响后,待见她呼吸一乱,方才不舍的收了手;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唇角勾勒出一抹邪笑来。

    起身走到屏风前,回首看了一眼仍然在睡梦中的人儿;这才转身走出卧房。

    一路出了天星门,独自驱车离开。

    小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布莱克财团,驱车进入地下停车场;将小车放在老位置,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身形修长,挺拔。

    ‘嘀......’一声,锁好车门,地下车库内的电梯直升顶层。

    一路走进总裁办公室,还未歇口气,‘叩叩叩’三声敲门声响起。

    “进来。”左秦川本事颇好的心情,被打断了;不悦的蹙起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