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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还是为了魔宫的事。”即墨青楚叹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
过几日，百里徽来找钱素楹。
“你告诉我，在是不是在西夏见过霍景天？”
钱素楹吓了一跳：“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想了好久，总觉得那日在后门见到的身影与他很相似，一定是他，是不是？”
钱素楹看着他，沉吟一阵道：“如果真的是景天哥哥，你会怎么想？”
“那还用说，当年也有他在场，现在又有他在场，我不相信这两件事跟他毫无关系。”
钱素楹抿一下唇：“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当年其实他完全可以离开的，却守在师母和小美身边不曾走，三天，你当时给师母和小美验过尸的，你知道她们已经死了三天了，他如果要走，早就走去天涯海角了。”
“这就是我当年没有断言他是凶手，而杀了他的原因。”百里徽点点头，“可是你要怎么解释，每一次案发现场都有他？”
“也许……只是巧合，也许他是在案发之后才到的现场？”钱素楹索性也就不隐瞒，“这一次，他是陪着冷夜白去的西夏，他和冷夜白几乎日日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杀人。”
“他可以找杀手。”
“原因呢？”
百里徽沉默，冷萧与霍景天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雇凶杀人全家？
“或者他想给冷夜白报仇。”
“帮人杀了她的父亲？”钱素楹哭笑不得地看着百里徽，“这种荒谬的事情，你相信？”
“也许他就是这样丧心病狂。”
钱素楹叹口气：“其实那个魔教教徒，是他交给我的，后来秦王杀的那些人，他有有份杀，没有他，我们没有这么快结案，没有这么快回来。”
“他和魔教有关联？”百里徽睁大眼。
钱素楹想了想，不再隐瞒，将从即墨青楚那里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他：“你查了他那么多年，似乎并没有查到他和魔教有关联吧？”
“魔教其实我也一直在查，不过我并没有将他们和在一起。”百里徽点点头，“况且魔教已经有二十多年不曾在江湖上出现，我差点都以为这个组织已经消失了。”
百里徽又想了想：“之前你让我查皇后的事，如今你又给了我线索，我想或者我应该换个角度去想问题。失踪几十年的魔教忽然重出江湖，还跟宫里的人有联系，他们一定在谋算什么事，或许，景天他只是在阻止？”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我也希望是如此。”钱素楹叹口气，“不过也不用放弃最坏的结局，我信得过景天哥哥，但也许他真的会为了亲情心软做出错事，但我想，他再坏，也不至于杀师母和小美。”
“我明白。”百里徽点点头，“我会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说不定有新的发现。”
“既然回来了，我想我也该找个时间带着元承去给母后请安了。”
百里徽有些担忧：“如今你们已经撕破了脸，一切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