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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十五章 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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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彻远回头,她单薄的身体和脸色显得无精打采和哀伤,他把烟头碾灭,“简汀,跟你在一起并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一点感情随随便便说结束就结束那还是感情吗”?

    他心情不好并不是聂沛洋给他带来了困扰,区区一个聂沛洋,他并不担心,让他心烦的是那些照片,原来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女人曾经跟别的男人亲密过那种滋味确实不好受尽。

    “过来”,他朝她伸开手臂。

    简汀望着那只修长的手指,握住,他牵着她坐到他大腿上。

    简汀低头用手折叠着他衣角,侧脸白皙如玉,蹙起的美尖下一双眼睛盈盈如水。

    利彻远看了她会儿,握住她下巴转过来,简汀一愣,嘴巴就被他堵上,他口腔里淡雅的烟味卷进来,和往常不一样,今天的他有点霸道凶猛的味道丰。

    “彻…”,简汀承受不住的往后闪躲。

    利彻远狠狠的咬了她口,简汀疼的浑浑噩噩的,回过神来,她的睡裤一把被他拽了下来,一切发生的太快,再加上两人也空窗了很久,一瞬间,简汀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似得疼。

    “彻远,你停手…”,简汀痛得指甲用力扣住他肩膀。

    利彻远不语,反而抱着她站起来抵在花房的玻璃墙上,简汀被撞得背脊一阵阵作疼,她不明白他今天怎么了,连前戏都没给她,这样真的好疼。

    简汀疼的泪水涌了出来,利彻远把脸埋在脖颈里,她的唇正好也蹭在他颈项的肌肤上,下意识的一张口,咬了上去。

    利彻远肌肉一颤,身体动的更加猛烈。

    简汀闭着双眼,迷迷糊糊中,那丝疼好像也变成了快乐,她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连他的粗暴都会让她如此酥软…。

    慢慢的,连那一丝羞愤也忘记,趴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呻吟。

    ……。

    后来,他抱着她下楼,两人的衣物沿路丢了一地,床上,简汀半个身体差点都被他撞飞了出去。

    身体早就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干脆由着他胡来。

    再后来,她仿佛被他抱着去洗了个澡,洗到一半,迷迷糊糊的趴在他肩上睡着,一丝力气也没有。

    ……。

    第二天醒来,简汀鼻子堵塞,喉咙干涩沙哑,浑身不舒服。

    利彻远昨晚痛快了,舒坦了,可睡醒后也挺过意不去,特意一早起来做好早餐,上楼哄道:“熬了你最喜欢的瘦肉粥,是等会儿吃还是现在我抱你起来吃”。

    简汀翻过身蒙住被子不理他。

    “亲爱的,别生气了好吗,是我不好”,利彻远有点尴尬,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进怀里。

    “你别跟我说话”,简汀懊恼的狠狠瞪他,声音里带着一股子鼻音。

    “感冒啦”,利彻远察觉出来,大约是昨晚在玻璃房里脱掉她衣服的时候着凉了,他暗暗的惭愧自己的冲动,“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去给你买感冒药”。

    “不要你管”,简汀越想越觉得委屈。

    可女人的话向来是口是心非,他要真不管,那事情会变得更糟糕,利彻远揉着她憔悴的小脸颊,又亲又哄,“亲爱的,昨天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你感冒好了想打我、骂我,怎么整都行,但感冒不能拖”。

    简汀被他哄得心软了软,其实她也不是生气,就是委屈,而这种委屈有他的在乎和轻哄就能治愈,她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可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生病时候更是特别容易矫情,“喉咙痛…鼻子堵塞,有点没力气”。

    利彻远怕她发烧,找出体温计甩了甩放在她腋下。

    这五分钟里,利彻远盛了粥上来,喂她喝了小半碗,取出体温计出来时37.5度,有点低烧。

    这个样子随便去买药还真不行,利彻远只好叫了利母的家庭医生过来。

    医生建议她点滴,简汀不愿意,医生只好给她开了点退烧药和感冒药,简汀吃了药后昏昏欲睡。

    利彻远帮她盖好被子,简汀惺忪的双眼望着床边上的他,拉住他手,“今天别去上班,陪我好吗”?

    她声音里带着淡淡的鼻音,却自有一股让人悸动的味道,利彻远点了点头,轻柔的说:“不去,陪你”。

    简汀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闭着双眼,这才睡了过去。

    她睡着后,利彻远才打电话给肖柏:“今天我休息,所有的应酬和会议都推到明天”。

    “利总,您这不是又要为难我吗”?肖柏想哭了。

    “肖助理,我充分相信你的办事能力,遇到实在搞不定的在跟我打电话”,利彻远命令。

    那边,肖柏有种想抓狂的念头。

    ……。

    中午,简汀醒来下楼时,屋子里都是一股鸡汤的香味,她很久没喝鸡汤了,顿时嘴馋的凑到厨房边,利彻远挺拔着身形站厨房里,正弯腰品尝着勺里的汤。

    “哪里来的鸡”,简汀凑过去问。

    利彻远吓得汤勺一抖,无奈的说:“不要突然冒出来,吓人”。

    “我有走路的声音,是你没听到”,简汀目光看着橙黄橙黄的鸡汤,肚子咕噜噜的。

    “这是老杨送过来的土鸡,很香”,利彻远摸了摸她额头,“好些了吗”?

    简汀眨眨眼,不知道怎么形容。

    “体温计在酒柜上,你再自己探下体温,快去,等会儿我要来检查”,利彻远虽然是命令的口吻,但语气却时分温柔。

    简汀乖巧的出去把体温计夹腋窝里。

    利彻远端好菜出来,亲自取出体温计看了下,皱眉,“怎么还越烧越高了啊”。

    简汀嘟唇。

    利彻远又给家庭医生打了通电话,让他等会儿过来。

    简汀喝了两碗鸡汤,米饭只吃了几口,没什么胃口。

    下午医生过来时,说:“打点滴吧,有些人吃退烧药没什么用”。

    简汀垮下小脸,利彻远表情严肃:“不打也得打,你这样拖下去只会越拖越严重”。

    简汀没辙,针扎进去的时候利彻远抱着她,其实也不是没打过针,甚至有回还连扎了一个星期,不过就是想靠着他,想被他紧张着。

    盐水掉了两个小时,烧也渐渐褪去。

    简汀躺了一天,难受的紧,“我想出去走走,我们去植物园吧,听说里面的郁金香挺漂亮的”。

    “好,去走走”,利彻远换了衣服。

    一路上,他开车,简汀指路。

    六月份,天气已经逐渐炎热,简汀走了一阵,想把外衫脱下来,利彻远不许,两人走走停停,拍拍照,天快黑时,还没到植物园出口,简汀却双腿疲乏,全身又开始无力。

    利彻远只好背着她出去,他的肩膀很宽,手臂也很有力量,让人很容易滋生出想靠一辈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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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植物园里出来,两人没注意到旁边跟着一辆黑色的卡宴。

    聂沛洋开着车,车是公司另一位高层的,他看着不远处,简汀趴在利彻远背上,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紫色的花圈,还淘气的把花圈放到利彻远头上。

    他回头瞪她,她却笑得花枝乱颤似得。

    聂沛洋甚至忘了发动车子跟上去,一股子火辣辣的酸味冲进五脏六腑,鼻腔酸楚。

    若说这一幕,也曾经和他有过类似的回忆。

    还是七年前,两人刚交往没多久,也是一起去厦门的鼓浪屿,她走的筋疲力尽,后来实在不愿走,愣是撒娇让他背她。

    他有过太多女人,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跟她一样向自己提出这样的条件。

    可他却答应了,她动人的笑声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在没遇到她之前,以前和他交往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小心翼翼,或者太爱他,怕触及她的底线,只有她,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真正体会到恋爱的滋味。

    只是那个时候年轻,哪怕知道自己动了心,也不想把一颗心永远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也想过要放弃,后来她一走,他就不舍、心疼,她一回来,他又忍不住怀恋以前的花花世界。

    或许他就是这样的矛盾,直到聂家破产后他才真正意识到谁才是对他最好的。

    他真的以为简汀是不会变心的

    ,毕竟以前经历过那么多的事,他也知道去年让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可他以为她能够懂得他的无奈和真心,就算不懂,她一贯痴情,也不会爱上别人。

    可他低估了她的魅力,没想到一个利彻远也会对她纠缠不休。

    聂沛洋出神时,那两个人已经上了车,车流进入黄昏的高峰期里,他想追也已经追不上了。

    他疲倦的靠进座椅里,良久,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上次说的事,就那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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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利彻远在厨房里做饭。

    炒好第二个菜时,宋悦来电,踟蹰的说:“利总,今天办公室里又来了份跟昨天差不多的匿名文件”。

    利彻远锅子顿了顿,问:“你没打开吧”?

    “没有”。

    “现在送我小区里来,不要上来,到了打我电话,我去下面拿”,利彻远挂断好,把盐、味精撒入锅里。

    饭吃到一半,手机又响了。

    “宋悦来了,有份临时文件让我签字,我下去一下,你先吃”,利彻远跟简汀说了句,拿上手机下楼。

    楼下,宋悦把邮件交给他然后离开,利彻远撕开,里面放着的还是简汀的照片,只是今天里面有聂沛洋赤膊的身影。

    他沉脸继续把照片烧了,然后给邵晋涛打电话,“跟我约个时间,我和聂沛洋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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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晋涛行动很快,不过给两人饭局还是安排在次日晚上八点的FOV。

    利彻远忙完手里头的事后,直接坐车过去。

    聂沛洋先到一会儿,抽的满屋子雪茄味,饶是平时抽烟的利彻远也觉得太呛,他把窗户打开点,回头盯着坐在欧式沙发里,白色长裤,深红色衬衣,俊美无俦,只是狭长的眼睛里有种邪气危险的味道。

    利彻远也不是第一次见聂沛洋,可这次他眼睛里的戾气清清楚楚暴露出来,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聂沛洋。

    他打量聂沛洋的时候,聂沛洋也在打量他,烟灰色西装西裤,身形颀长清冷,显山却不露水。

    他弯腰亲自斟满了酒杯,“这酒还是我上回去玛歌酒庄亲自挑选的,利总尝尝”?

    “我不大喝酒”,利彻远坐到他对面,浅淡的眼底散发出一股上位者的魄力和威严,聂沛洋自小在优越的环境中成长,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过,却并不觉得有压力。

    他深深的品尝了口红酒,一脸遗憾,“那真是太可惜了,这酒是我品尝过味道最好的酒,平时我都舍不得开,今天难得能跟利总见面,这才带了过来”。

    “没办法,我有点胃病,自从跟简汀交往后,每次出门应酬她总会再三叮嘱我不能喝酒”,利彻远露出淡淡儒雅的笑意。

    “以前我跟简汀在一起时,她也是这样叮嘱我的…”,聂沛洋抬头桀骜的与他对视。

    “聂沛洋,你幼不幼稚”,利彻远沉静的口吻浅淡却自有一股锋刃的凌厉。

    聂沛洋冷笑,“利总,真看不出来您堂堂大总裁,撬人家墙角倒是有一手”。

    “我对简汀是在你们分手后正常的追求”,利彻远也算能说会道的了,面对这样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还真有点无语,“你也三十了,不小了,作为一个男人你能不能稍微成熟点,有担当点,我今天来这里,也不仅仅是因为你一再的***扰我未婚妻,也是为了素晗,素晗是我堂妹,你当初既然不喜欢人家为什么又要娶她,你在这个过程中抛弃了简汀,甚至为了维系婚姻能够继续下去,你甚至伤害了简汀,你有没有想过,当时如果不是我的人及时赶过去,简汀还能有性命吗,她就算留下了这条命也不会活下去,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你”。

    聂沛洋忍着憋屈的脸色,最终慢慢散去,只说出一句让人更加生气的话,“当初的事我感激你救简汀”。

    利彻远料到会这样,换了个方式交谈,“聂氏最近发展的不错,可崛起不久,根基不稳,你确定要跟我硬碰硬”?

    聂沛洋眼底的桀骜没有一丝变化,他现在并不想硬碰硬,可如果不这么做,简汀恐怕会结婚了,他不像把她夺回来的时候,她孩子都有了。

    “就算你跟我

    硬碰硬你也抢不回简汀”,利彻远继续说:“你毕竟年轻,聂家能在你手里重新崛起不容易,你每天寄那些照片给我,无非是想在我跟简汀之间种下嫌隙,照片的事简汀已经跟我说过了,在她答应再次回到我身边,这些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跟你不一样,对感情、对婚姻都有一份责任感,这些责任感不是你弄些小手段就能遗弃的”。

    “利总,您还真是伟大”,聂沛洋冷笑,起身,俯视着利彻远,却忽的一笑,点开一段录音。

    “嗯…沛洋,你轻点…”。

    ……。

    一声声熟悉的呻吟暧昧的回荡在包厢。

    利彻远清俊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一种极致。

    ---题外话---明日继续。。利总真是绝种好男人啊。~~~~(&gt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