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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象蛇一样缠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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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过性经验性经历且性功能正常的男人怎么能不想女人呢?平时的书和手毕竟代替不了活生生的女人身体啊。【26nbsp;】

    可是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跟晓雯进行实质性的交谈,就被她以一种巧妙的方式拒绝了。

    这天,一个穿黄大衣的中年男人来到记者站。晓雯一见,就跳起来发嗲地喊:“爸,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要下午三点呢。”

    她爸说:“那我先去市里办点事吧。”

    李锦轩见是她爸,连忙热情地请他就坐,又是泡茶,又是递烟。

    晓雯赶紧对爸介绍说:“这是赵站长。”

    她爸则不冷不热地跟他寒暄了几句,稍微坐了坐,就客气地告辞了。

    走后,晓雯爱昧地盯了他一眼,轻轻一笑,神秘地说:“你知道,我爸爸今天来干什么?”

    他不解地看着她,有些紧张地说:“不知道。”

    她害羞地低下头,轻声说:“来给我看男朋友。”

    李锦轩的心一阵狂跳,以为说的是他。

    谁知晓雯又小声说:“他是市自来水公司的一个技术员。”

    他听了,心一紧,针扎般刺痛,喉头也发干了。随即,他的眼前一阵发黑,就头晕目眩起来。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浑身无力地呆坐在那里,象傻了一般。

    他没想到这个表面上天真幼稚的女孩竟然如此有心计。她在眼睛里和言行上,对我是多么的有情有意啊,可心里却其实根本没把我当一回事。

    哼,你还自以为配得上她呢,真是太可笑了。可他是真心爱她的,在记者站里,他总是围着她转,想尽办法讨好她,追求她;回到上海后,又一天一个电话,跟她谈情说爱,有时一打就是半个多小时。

    他还自作多情地给她寄过几百元钱,让她自己买一套衣服穿。谁知她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回绝了他。

    李锦轩又一次失恋了,昏天黑地,痛苦得象生了一场大病。

    这个周末,他连回上海的力气都没了,睡在记者站隔壁那间小房子里不起来,饭也不肯吃。广告公司的人见了,来问他:“赵站长,你怎么了?”

    他说:“我,身体不好。”

    不知谁把这情况传到晓雯耳朵里的,天黑时分,已经下班回去的晓雯赶来看他。

    他一听到她的声音,就象打了一针强醒针似的,身上立刻来了力量和暖意。他将被子从头上拉下来,竖直耳朵谛听着她的声息。

    一会儿,晓雯推开他临时宿舍的门,走到他的床前,柔声说:“赵站长,你怎么啦?”

    其实,她一见到他痛苦蜡黄的脸色,就知道了一切,脸上泛着歉意和不安,眼里则含着同情和感动,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

    “没什么。”他象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昂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强作没事地说。

    晓雯趁与她同来的另一个女孩走出去的空档,温柔地说:“赵站长,你不要难过,我们可以,做好朋友的。”

    他一下子来了精神,求救似地向她伸出一只手,轻声呼唤:“晓雯,我好,爱你啊。”

    晓雯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拉过她的手,将嘴巴盖上去,深深地吻了一记。

    晓雯身子一颤,马上就如棉条一样软下来,一下子蹲到了地上,嘤咛一声:“赵站长。”

    没想到这天晓雯穿的是一条素色的连衣裙,她蹲在他的床前,将自己丰满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俯身看着她,还试图作最后的挽救:“晓雯,你真的就……”

    目光往下一看,正好从她的圆领里看到了她大半个白晃晃的**,连两颗鲜红饱满的桑椹都看得很清晰。

    她怎么没戴乳罩呢?他的手痒起来,真想伸进去抓住它们……

    这时候,晓雯也发现了自己的峥嵘,连忙下意识地低下头挡住了领口。

    李锦轩把身子往后仰,靠到床背上去。有些痛苦地想,是你莫名的高尚和迟疑,错过了得到她的机会。唉,它现在永远也不属于你的了,是的,你永远也休想得到它了。

    他这样下意识地想着,却还妄图作最后的挣扎和试探,想伸手去拉她,把她拉倒在床上,再吻一吻她,摸一摸她,然后见机行事。

    可正当他要行动时,另一个女孩进来了。

    晓雯只得支撑着身子站起来,恋恋不舍与他告别:“赵站长,你要想开点,啊,下个星期,我……”没说完话,就走了出去。

    然而哪里想到这一分别,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因为这个只运作了半年多的记者站很快就自行消亡了。

    他不能再来,也没理由来了。晓雯也很快就离开记者站,自行找了一份工作。

    李锦轩早在几个月前就可怕地发现,自己的工资在报社里与同类人拉开了差距,而且越拉越大。慢慢地,就只有同龄人的一半还不到了。别人月月在往上涨,而他却每况愈下,上个月六百,这个月五百,下个月就只有四百了。这使他深感耻辱和不安。

    但报社里没有一个人给他解释一下,连财务也不给他说一下这是为什么。而他自己呢?更是心虚得不敢多说一句话,别说是问这个敏感的问题了。

    他明白,自己因为没有做出业绩才遭此惩罚的。可是让他气愤的是,跟他一样没做出业绩的其它几个正式人员,却依然拿着比他高得多的工资报酬,毫厘不爽。

    这是多么的不公平啊,这就是打工仔与正式工的区别!到这个月,与他同类人的工资都涨到一千多了,而他却只领到了350元钱。

    他知道,这是单位在无声地驱赶他。他们不好意思开口赶他,就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或者说是让他感到自卑,然后乖乖地自行消失。

    可你们这种行业小报,在当地谁也不知道它的名字,连见也没见过这份报纸,叫我怎么让人家订?怎么拉得到人家的广告呢?

    这天,李锦轩支撑着受伤的身心从记者站回到上海,在报社新建的漂亮小楼外面垂头转着,不敢走进去。

    他象一个见不得人的幽灵一样,在街边的树荫里不停地徘徊,犹豫。他心里对自己说,我李锦轩什么地方不如人家,竟活得这么痛苦?这么艰难?这么人不象人,鬼不象鬼,进退两难,走投无路啊?

    他想起刚刚失去的晓雯,百感交集。他默默站了一会,觉得再也没脸进去,就掉头往回走。他最后望了一眼曾让他感激又让他自卑的单位小楼,心里对它说:永别了,你这个始乱终弃的赤佬!

    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他就倒在床上和衣睡了。现在,他就是被大海淹死,给鲨鱼吃掉,也只能在商海的风浪中拼搏了。

    他在为生计奔波的同时,也在为自己的另一件人生大事着急。每当夜深人静,他一个人躺在租住的那间十平方米小屋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灰白色的天花板,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件事。

    而一想起这件事,他就感到异常的紧迫。自己的年龄一年比一年大了,鬓脚已经开始有了白发,再不事业有成,就找不到好女人了。

    更让他难受的是这漫无边际的寂寞和难耐。他也是个身体健康**正常的男人,一直靠自己的手和几本翻烂的书画饼充饥,哪里能真正解渴?

    而且越是手动,**就越是旺盛。他虽然穷困潦倒,白天为生计东奔西走,在上海的大街小巷里徒步长征,总是白跑空忙,颗粒无收,但他的生理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反而百炼成钢,更加坚强旺肾。

    每当看见稍微漂亮一点的女人从眼前经过,他就想入非非,眼光粘在她身上拔不下来。晚上回到空寂清冷的租屋,一个人独守空房,更是万般无奈,空虚难熬,想女人想得要发痴。

    他明白,事业无成,好女人就永远不会光临。

    曾经沧海难为水,所以他择偶觅友就特别谨慎,格外挑剔。他下决心要做到四不谈:宁缺不谈,非优秀女人不谈,自己不爱的女人不谈,不爱自己的女人不谈。

    人都有好高骛远的毛病,而且总是不甘寂寞。他这样贫穷的一个离婚男人,在女人眼里是个什么也不是的人渣,却从来没有停止过觅友寻爱的脚步,也一直把择偶标准定得很高:在上海工作,漂亮而有气质,年龄在26至30岁之间,大专以上学历,一米六二以上身高,善良大方,知书达理……

    真是太可笑了,这样的女中丽红杰能看上他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男人吗?

    穷光蛋追美女,也不照照自己的脸!在中国,丑八怪也许还能追到美女,但穷光蛋就绝对不可能!真的,穷光蛋追美女,只能是痴心妄想,自讨没趣,甚至还会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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