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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笑，秦琴瑟又转头看向晨妃，喃喃道：“好漂亮。”
晨妃掩嘴一笑，咯咯的声音很好听，一点也不腻。
“皇上，您看，琴瑟公主这是喝多了，小脸红红的，多可爱啊。”
晨妃突然对着秦正卓撒娇，摇着他的手。“皇上，您不是要怪她吧？”
“嗯？”秦正卓挑眉，“你要帮她解围？”
“父皇……”秦琴瑟懒懒开口，“他们都累了，是不是该起来了？”
秦正卓抬手，“众卿平身……”
秦正卓突然看向秦琴瑟，道：“晨妃替你解围，你要好好感谢她，知道吗？”
秦琴瑟却是像是没有听到秦正卓的话一样，扑到晨妃面前就委屈道：“母亲，母亲……”
晨妃一愣，猛地看向秦正卓，正碰上秦正卓生气的脸。
“来人！”秦正卓唤道。
“皇上。”晨妃拦住秦正卓。
这么多年了，都不许提起萨一，可是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史欣荣赶紧走到秦正卓面前，跪下，“皇上。”
“滚！”秦正卓大手一挥，杯子倒在地上，碎了。
看到碎了的杯子，秦琴瑟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底下的大臣统统跪下，成凌缺的眼神微抬，正看到秦琴瑟翘起的嘴角。
小丫头，你打的什么算盘？看来我跟不上你了。
真是不知道对这样一个聪明的小丫头有意思，是好还是坏。
“滚！都给朕滚！”秦正卓几乎是发怒的边缘，对着所有的人吼道。
大臣们赶紧离开，再不走，等着挨骂？
离开前，成凌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琴瑟。
秦琴瑟收到成凌缺的眼神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惹得成凌缺扬眉。
史欣荣还跪在原地，看着秦正卓发怒的样子，她心里恨的牙痒痒。
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倒是还让活着的人不省心。
“你怎么还不滚？”秦正卓眼睛瞄到史欣荣。
史欣荣身子一动，眼睛恨恨的看了一眼秦琴瑟，才道：“臣妾告退。”
现在只剩下秦琴瑟和晨妃没有离开了。
秦正卓稍微冷静下来，看了看秦琴瑟，“朕不想看到你。”
没错，她长得跟她母亲一样，简直太像了。
秦琴瑟没有说话，眨眨眼看着秦正卓。
晨妃深呼吸一下，道：“皇上，这么多年，晨儿，只是个空瓶子。”
晨妃站起来，就要离开，手上却传来力道，是秦琴瑟。
秦琴瑟摇摇头，“不要离开。”
秦正卓叹了口气，“或许，是朕错了。”
秦琴瑟心中一跳，这是什么意思？
晨妃蹲下身子，手抚上秦琴瑟的脸，这才发现她的脸有些微肿。
“皇上要是不喜欢谁，就让她早些离开皇宫，越远越好。”晨妃的语气有些重。
抬起秦琴瑟的下巴，“皇上请您看看。”
秦正卓眼睛看到秦琴瑟脸上的伤，皱了皱眉，站起来，“若是认为这里不好，那就离开。”
秦琴瑟低着头，眼睛里的阴霾久久不散。
好冷血的一个帝王！
不过秦琴瑟早就说过了，既然他无情，她也无义。
晨妃轻笑，声音清脆好听，“皇上圣明，只怕琴瑟公主躲得过一招，躲不过下一招。”
秦正卓凛然看向晨妃，“你到底要朕怎么做？别忘了，就算朕宠爱你，你也不能任意妄为！”
晨妃跪下，“皇上息怒，既然秦琴瑟怎么都是被所有人遗忘的身份，那么……请皇上将琴瑟公主送给臣妾做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