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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 极光
举世震惊。
彭亨州几乎消失了一大半的土地。州首府关丹也有五分之一的地区变成了干涸的泥土。上面的山川河流、城市建筑全都不见了。就好像一块巨大的橡皮擦在地图上擦了一下。于是半个彭亨州地区就沒有了。
李斯的眼前陷入了黑暗。不光是视觉。就连周围的声音也像是开了静音似的消失掉了。并且耳朵听到一种持续不断的嗡鸣声。这让他很不舒服。但是在这种状况之下。李斯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的身体在往下坠落。魂力的消失使得他不足以维持F22猛禽的飞行。自动的召回。也是因为身在低空飞行的状态。李斯一下就掉了下去。耳际的风声灌了进來。李斯在下一刻召唤出神魂羽翼。保持了身体的平衡。
要说在这种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掌握平衡。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更何况马上随之而來的就是一种不属于地球上的地心引力的现象。李斯感到自己的身体轻盈了很多。那是失重。沒过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人从身边“飞”过去。不一会儿。又有人飞过。紧接着一个人迎面撞來。因为声音被屏蔽。李斯根本无法感觉。那人撞上來之后。力道并不大。李斯顺手就扣住了那人。显然那人手舞足蹈的。还是活人。李斯大声的问话。但嘴是张了。就是听不到声音。
李斯索性将那人松开。到后來。他连神魂羽翼也收了起來。因为地心引力已经变得跟月球上一样了。人都在飘着。还要翅膀干什么。
李斯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題。那就是这种情况应该就是尹洛曾跟自己提到过的空间消失。也就是说。彭亨州恐怕已经从马來半岛消失了。那么现在看來自己就身处在这个消失的空间里面。李斯心中忐忑不安。这个从马來半岛消失的空间会怎样呢。会不会从此就在这种无边无尽的黑暗当中了。还是说会出现在另一个别的地方或者空间。
而且。神之储物空间里又是什么情况呢。会不会也是这样呢。李斯很想查探一下。但现在黑暗当中。李斯不敢冒险打开。万一神之储物空间和这个消失的空间起了冲突的话。说不定会出于什么规则直接抹杀掉自己的神之储物空间也不一定。况且。在这种失重的情况下。就算把他们放出來。恐怕危险更大。李斯打消了这个念头的同时。也沒有办法取出尹洛给自己的空间石碎片。
李斯现在只能等。看看这种情况会不会有好转。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声音开始出现了。不过那种声音很是奇怪。轰隆轰隆的。从很远的地方传过來。那是打雷吗。听了一小会儿。李斯终于分辨出來。那是马蹄声。从远至近的马蹄声。数量很庞大。
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
就在他感到诧异的时候。眼前突然大亮。同时就听见嘈杂的叫喊声。紧接着。地心引力像是突然消失一样。李斯迅速的往下方掉落。好在高度很有限。李斯还沒等召唤神魂羽翼。就已经掉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李斯的视力就恢复了正常。到处七零八落。一片狼藉。身前身后躺满了人。基本上什么人都有。而且都是之前彭亨州大汉山附近的游客。
难道回來了。。
李斯惊奇的四下张望。有不少人已经死了。恐怕是地心引力恢复正常之后摔死的。但总算还好。大部分人虽然受了伤。但还是活着的。人太多了。到处都是人。这些倒霉的游人都是冲着彭亨州的极光來的。什么国家的都有。跟联合国似的。李斯看到身边有一男一女。都挺年轻的。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大学生。两个人都是亚洲人。男的身材颇为魁梧。女的也长得不差。两人惊恐的抱在一根电线杆上。瘫软无力。因为过度的惊恐。反而连哭都不知道哭了。
李斯大声问道：“哥们。你们是哪国的。”他习惯了说中文。所以脱口而出。谁知那男的居然还就真是中国人。愣了一下道：“我是中国的。你……你也是。”
李斯笑道：“这不废话吗。我说的不就是中国话吗。”
但那男青年却是一眼就看到李斯头上的犄角。不安的道：“你是……是穆里亚人。”
李斯呵呵笑道：“我是假冒的。”想到以后可能用不着再假扮穆里亚人了。随手将脑袋上两只犄角给扳了下來。
有他这一笑。和他乡遇同胞的惊喜。这对男女青年也不再那么害怕了。那男青年也算是个有胆色的人。并不像旁边的那些外国人一样还在浑浑噩噩。自我介绍说他叫杨明。在马來西亚非统治区一所大学读书。而他的女朋友叫陈梦妍。两人正好在附近旅游。听说彭亨州的极光之后就过來了。正兴致勃勃的拍照留念。哪知道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李斯沒说出自己的真名。随口说了一个名字。。顾英雄。
也许是因为顾英姿的关系吧。她叫英姿。俺就叫英雄。
刚说了两句。前方就出现了异常情况。
人们潮水般向另一个方向跑。同时大声叫着什么。因为不是中文。什么国家的语言都有。而且又乱。虽然沒听明白。但李斯却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李斯微微色变。难道是穆里亚的战兽骑士。他快步走到那对大学生的跟前。以防他们被人流冲散。那些人太多了。而且还有少量的汽车也在往这边开。竟然不管人的死活。直接就碾压过去。这种举动遭到了人们的愤慨。在冲撞当中。那车还是被塞住了。人们将车掀翻。揪出司机就是一通暴打。场面异常的混乱。李斯眉头大皱。伸手抓住一个金发青年。提到跟前用英语问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都跑什么。”
那金发青年惊恐道：“有骑兵。是骑兵。拿着刀和枪的骑兵。”
“骑兵。难道不是穆里亚的战兽骑兵吗。”
“不……不是穆里亚人。”
李斯怔了一下。陡然想到。难道这个从马來半岛消失的空间出现在了另一个空间吗。刀和枪都是原始武器啊。莫非这里是古代。想到了这点。李斯感觉不可思议。但是因为地域的局限。他还沒能看到那些原始的骑兵。如果彭亨州这一块地方整个搬到另一个空间來的话。是否属于集体穿越呢。神魂大陆的唐人岛是否属于这同一个性质呢。李斯早就怀疑过唐人岛的人是穿越者的后裔。如今这样一加比较。似乎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乱哄哄的场面。有人惊叫。有人呆滞。沒头苍蝇般的乱跑。更是不知踩踏死了多少人。彭亨州这么大的地方。而且因为极光的缘故。人口密度几乎达到了膨胀的地步。恐怕上百万人也有了。如果这样一大批人口陡然出现在地球某个地区。恐怕也要引起当地的恐慌了。怪不得有骑兵的出现。
……
就在这时。人群分流开來。两辆警车缓缓开了过來。有个马來西亚的警察站在车顶。用扩音器大声的约束着慌乱的人群。并且向大汉山的方向指去。李斯听不懂警察在说什么。但很快警察就接着使用了英语重复刚才的喊话。原來这几个警察是马來西亚北根市警察局的。他们让大家进山躲避。并告知北根市警察局的人会跟外面的人交涉。
看到这些警察能这样负责。李斯也不禁对他们产生了好感。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來枪声。这样一來。本來就紧张得要命的人们顿时更加惊慌。
李斯上前扶起一个被推倒在地上的老头。用英语嘱咐了他几句。那对中国大学生情侣及时的过來。把老头护住。李斯道：“杨明老弟。局势不明朗。你跟你女朋友现在就进山去躲一躲吧。”
杨明道：“那顾大哥你呢。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李斯告诉他的是假名字。。顾英雄。
李斯迟疑了一下。他觉得这些警察虽然拥有现代的枪械武器。但却并不保险。李斯打算过去看看。虽然这里的人來自不同的国家。白人黑人黄种人都有。但毕竟现在情况不同了。李斯觉得就算不是去强出头。也应该去了解一下外面是什么状况。
“我去看看。不瞒你说。其实我是退伍军人。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快进山吧。”顿了一顿。又道：“你最好是找找自己国家的人。和自己同胞在一起也许会安全一点。”
杨明深以为然。点了点头。保护着自己的女朋友和刚才那位老头随着人流向大汉山而去。
……
反方向行走的李斯引起了北根市警察的注意。有警察使用扩音器提醒李斯。李斯想了想。这彭亨州怎么说也是马來西亚的地方。自己也就算是代表了中国了。一点外交礼仪还是要的。便向警车靠近。以他的身手。自然再多的人也拦阻不了他。很快就到了警车的跟前。
“我是中国的军人。來自马萨瓦港。我叫顾英雄。那边发生了什么情况。”
在二十二世纪末。英语基本上已经成了很多国家的第二语种。李斯的英语很标准。马來西亚的警察当然听得懂。其实马來西亚主要人口是由百分之五十的马來人和百分之三十的华人。百分之八的印度人。另外百分之十二的马來土著人组成的。马來语是他们的国语。其次就是英语、粤语、闽南语和普通话。这些警察不但会说英语。其实李斯跟他们说普通话他们也都能交流得了。
听到李斯自称是中国的职业军人。警察们顿时肃然起敬。态度马上就和蔼了很多。
警察用结结巴巴的中国话告诉李斯。他们可能是不小心被黑洞卷入到另一个世界了。而外面有很多來势汹汹的野蛮人。让李斯注意自己的安全。
听他们说出黑洞这个词。李斯不由得苦笑。这个猜测虽不中亦不远了。算他们头脑还聪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李斯道：“我们现在和外界的人发生了冲突沒有。你们北根警察局能不能挡住外界的人。”
那警察非常客气的说道：“我们的通讯设备都失去了作用。朱槿大街那边有我们大概四十多名同事。我们有枪。应该能自保。顾先生你还是赶紧进山吧。”
李斯笑道：“多谢好意。不过我对外界很好奇。我想过去看看。”
警察迟疑了一下。这时副驾驶座的车窗降落下來。另一个警察道：“顾先生既然是中国的军人。能否帮忙尽一点力呢。其实说实话。我们在朱槿大街的同事太少。刚才的枪声顾先生也听到了。如果顾先生肯帮忙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斯点头道：“我正有此意。”
那警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说这话的。毕竟在这种非常时期。连警察局自己人都跑了不少。何况是一个外国人。见李斯答应得豪爽。不禁喜出望外。那警察忙下了车來。和李斯握了握手。感激道：“还是中国人仗义。我是北根市警察局的克拉克警长。”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后座拉开车门。拿了一把手枪和两个弹夹。道：“事情紧急。我也就不客气了。顾先生你拿着。我带你过去。”
朱槿大街的尽头。数之不尽的骑兵肃立于远处。虽然还很远。但那肃杀之气和密密麻麻的人带來的视觉震撼还是非常具有威慑力的。李斯利用良好的视力看到那些人身上穿的甲胄。原來不过是兽皮之类的。鲜有金属铠甲。而且服装并不统一。若非那种冲天的杀气。很难想象那会是一支正规的军队。跟土匪一样。而且还是大股的土匪。
这条朱槿大街除了警察之外再沒旁人。看上去像是警察利用建筑和车辆在进行对峙。但北根警察局的这些警察只有四十多人。其中还包括好几个女警。很多警察握枪的手都在发抖。
可以想象。如果对方那些数不清数量的骑兵杀过來的话。警察们肯定是开不了几枪就会被踏为肉泥。对方在人数上的优势是压倒性的。想到这里。李斯向那位克拉克警长问道：“你知道哪里有军火库吗。多找些人來武装。说不定能挡住他们。”
克拉克迟疑了一下。道：“警局倒是有。但是这种情况下分发武器给市民。会不会更乱呢。”
李斯自失一笑。自己想得太孟浪了。发枪。真幼稚。现在这些警察能组织起來都算不错了。那些市民一旦得到了枪械。说不定会带來更大的灾难。
李斯个人來说。一点也不怕那些骑兵。他自信就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也能把那些骑兵杀个片甲不留。而且。就算打到最后体力不支魂力耗尽。只要召唤神魂羽翼升空。李斯不相信那些叫花子似的骑兵能飞天。
但现在问題是。怎么才能保护这里的其他人。作为和他们來自同一个地方的人。不论他们來自哪一个国家。李斯都不忍心弃之不顾。这就跟《独立日》一样。地球遭到外星人的侵略。地球上哪怕是敌对的国家也都会联合起來一致对外。
“警长。我去跟他们谈谈。”李斯轻松的问道。对于这个克拉克。李斯有一点点好感。因为这个人毫不犹豫的把枪给了自己。冲着这份信任和这些北根市警察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到疏散人群并组织起來抵抗外來敌人。李斯觉得他们不坏。
克拉克吃了一惊。疑惑道：“你跟他们谈。但是……太危险了吧。要不等他们的人先跟我们谈。”
李斯笑了笑。道：“沒关系。如果他们客气的话。那就算了。如果想动手。我不介意和他们发生点冲突。”看到克拉克惊奇的眼神。李斯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了一笑。
……
彭亨州和外界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如果不是这些突兀的现代城市建筑和外面的荒僻形成的鲜明对比。真的很难想象彭亨州其实是來自另一个空间。
彭亨州是一个马來西亚的一个州（省）。但错位到这个陌生的空间的面积并不是整个州。而是北根市和三分之一的大汉山以及小半个关丹市。地方不大。却也是好几个城市。而北面的朱槿大街却是直接位于连接口。
大概是看到这个地方实在太奇怪。那些骑兵并沒有马上就冲进來。而是在外围停滞不前。就在这时候。李斯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迎着他们走过去。看姿势。像是信步而去。但速度却是让人瞠目。
就在李斯走出朱槿大街的一刹。一道微不可察的光芒在他身周闪烁了一下。因为全神贯注在对面的骑兵部队。李斯竟沒察觉到在他走出那道犹如水波波纹般的光芒之后。身后的彭亨州被一股浓重的雾气笼罩……
越走越近的李斯看清楚了这些人的面貌。大部分是西方人的面孔。但也不乏黄皮肤的东方人。每个骑兵都不止一匹马。另有一匹甚至两匹马。应该是备用马匹。看上去应该是一支要远行的骑兵部队。李斯估算了一下人数。大约在两万到三万之间。
他本來想从这些人里面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但他们的旗号是一头秃鹫。并沒有文字。李斯看似闲庭信步。但却已经做好了随时使用神魂羽翼的准备。他不相信这些骑兵的坐骑能飞天。只要自己升空。这些人对自己的威胁等于零。
所以他才会那么镇定。
“有人会说中国话吗。”李斯从容自若的样子让那些骑兵有些狐疑。几乎所有的骑兵都或多或少的敬佩神色。在他们战无不胜的大军面前。从來沒有人能正常行走的。
就在李斯面前。两队骑兵催动坐骑分左右直插李斯的后方。他们纵马直冲。速度和控马手法熟极而流得近乎于恐怖。这两队骑兵各有十二人。就好像玩杂耍似的先在李斯的面前穿插交错了队形。然后分开。将李斯围在中间。而后面的骑兵也随之分开。一个身穿黑色铠甲沒有戴头盔的大汉骑着一匹黑马脱阵而出。
就在这大汉出阵时。骑兵们毫无征兆的同时大吼起來：“大风。大风。”
李斯一怔。这两个字。难道是中国话。
这大汉四方脸。相貌端正。气势威严。如墨一般的浓须。一双眼睛漆黑发亮。目光凌厉之极。他胯下的黑马也是神骏不凡。比其他骑兵的马要高出一截來。就算是这匹马。也具有一种高傲的王者气息。李斯虽然不懂得看相。但这人的威压还是感受到了。这种气势。如果不是这支骑兵部队的主帅的话。李斯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压得住此人。
“你好。我叫李斯。请问阁下是。”李斯不知道自己身后的半个彭亨州出现在人家的什么地方。但想來应该是人家的地头了。礼貌一点总是不错的。
见到李斯这样一个俊俏人物如此从容不迫的站在自己的大军面前。大汉不禁流露出钦佩的神色。赞许的点了点头。道：“本将军姓项名藉。小兄弟少年英雄。竟能在本将军面前一点也不怯场。难得。难得。”
项羽：本名项籍。秦末的义军领袖。史称西楚霸王。中国历史上最为勇猛的武将。古人认为项羽“羽之神勇。千古无二”。可见评价之高。连三国的大猛人吕布也沒有这样的评价。
但是。这个人居然叫作项籍。李斯疑惑了一下。难道这里是秦末时代。如果他是项羽的话。那么刘邦就还沒建立汉朝。居然是古代。李斯最喜欢的古代。其实是三国时代。而不是楚汉时期。
“原來是项兄。久仰久仰。项兄是否还有一个名字叫作项羽。”李斯差点提到西楚霸王这四个字。但他不知道这个时候项羽是不是已经称了王。所以沒说出口。他之所以这么肯定这个人就是项羽。是跟这位猛人的气质有关的。这样一个威猛无双的人。单看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霸气。若非项羽这样的大猛人。还能有谁有这样的气势。
那大汉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表字。你是谁。”
果然是项羽。李斯这位资深的穿越人士脸上并无太多的表情变化。只是在心中感到纠结。空间定位装置出现这样的误差。把二十二世纪末的彭亨州给搬到公元前來了。那些建筑那些科技。对这个时代会带來怎样的冲击呢。
难道历史上的刘邦就是因为得到了新科技才把项羽给灭了的。
“不瞒项兄。其实我是在书上知道你的。”
“书上。什么书。”项羽奇道。
李斯笑了。对啊。发明造纸术的蔡伦还沒生下來呢。这个时候的书都是用珍贵的布帛或者绳子穿起來的竹片來整的。哪会有人來写项羽如何如何的。
“项兄。说來话长。看起來你现在应该是沒有时间听我讲了。对了。你现在是准备去攻打谁。”
项羽眼神忽然疑惑起來。这个素未谋面的人知道自己的表字其实也沒什么奇怪。自己身为大盘帝国的龙骑将军。又有谁会不知道的。不过这个年轻人看起來胆子很大。如果沒有一点真材实料。恐怕也沒法保持镇定。项羽对李斯起了爱才之念。
“这个是军国大事。可不能和你说。不过你既然能说我们大盘帝国的语言。想必也是我们的同胞。可有兴趣做我的亲卫。”
李斯一怔。呵呵笑了：“你要我做亲卫。我倒是想啊。但我不会在这里停留很久。我过來是找项兄商量点事情的。”
“说。”
李斯道：“项兄真干脆。我知道这件事说出來太过匪夷所思。在你们这个时代也许真的不好理解。可也沒法子。事实就摆在眼前……”李斯下意识的用手指了指背后的朱槿大街。身体稍稍的倾斜了一下。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身后不对劲。愣了一下。扭转身來。瞠目结舌。
身后的彭亨州……竟然像是被一层水幕给覆盖了似的。随着水幕波纹的荡漾。身后景物迅速的黯淡下去。李斯吓了一跳。喃喃道：“怎……怎么回事。”
忽然。在一瞬之间。彭亨州突然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