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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春梦如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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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浅夕反应过来时,已然衣衫半退。【风雨首发】

    这人早就处心积虑,浅夕醒来时,就已是落入他温情蜜网的小兽。

    待到被慕容琰含住了嫣然俏立的红樱,浅夕彻底放弃了挣扎。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前的相濡以沫、耳鬓厮磨,都不同于这样的身心的交付。

    推抵在他肩头的手,无力的攀附,指尖没入他的密发之中,随着他每一个动作起伏。

    晨光朦胧,耳边的娇软的低吟嘤咛,听得慕容琰心都要碎了。反复吮吻品尝着她雪玉上娇嫩的红樱,拢在掌心里揉捏,慕容琰耐心地取悦身下的娇人,压抑着热望,等待她放松后两人的水乳交融。

    不盈一握的腰儿弓起,浅夕觉得自己有说不出的难受难捱。不知所措的皱眉哼哼,一双小脚也不安分的在被子里踢腾。

    慕容琰看见她这幅小摸样,就忍不住笑了。

    其实大婚仓促也有仓促的好处,那些个压箱底儿的画本子,浅夕一定还没功夫看,不然这会儿也不至于不知所措,拢了腿瞎踢腾。

    那些个嬷嬷们教的伺候人的礼数,想她多半也没学清楚,不然昨晚能又是咬又是掐,还在那个时候哭着喊着不要圆房了,让人进来伺候……

    横竖是还不到年龄,这样青涩,今后一样样儿的,都要由他手把手的一一教出来。在浅夕皱起的鼻尖儿上亲了两下,慕容琰想着从今往后丰富多彩的幸福生活,星辰般明亮的眼里就都是灿烂。

    浅夕瘪嘴委屈,根本不知道慕容琰神清气朗,赖在自己身上想什么。抬了腿挣扎着,想要将他踢下去。

    慕容琰眉尖一皱,看她平日对谁都是温敦宜人,偏在自己面前就小野猫一样,从前是动手,昨天是动口,今儿个连脚也用上了。

    握了她精巧的足踝,圈在自己腰上,慕容琰腾出手来,探入她腿间。花径早已如蜜露泛滥,寻到蕊心的玉珠儿上,轻揉慢捻的逗弄。

    浅夕身子一抖,喊了一声“王爷”,就开始“阿琰……琰……不要……呜呜”支离破破碎地嘤咛凌乱。

    两只小手空中乱挥,最后拧了身边的被褥,丝锦的绣花面子全被拧得都是深深的褶印儿。

    被她叫的心弛神荡,慕容琰一遍遍吻了她,“乖乖……再等一会儿”的一通乱哄,最后自己也忘了章法,手指探进她微肿的花径进出两下,只觉柔柔软软如小嘴一般,引得人欲罢不能。

    “夕儿,乖乖……宝贝……”慕容琰嘴里哄着,底下已撤了手指,挺身而入,紧致非常的热泉一般,包裹了坚硬硕大,慕容琰闷哼着餍足叹息。

    仿若空虚得到了充实,居然并不疼痛,浅夕睁了水润的眼愣怔了一下,眸光又迷离碎成一片。

    些小变化皆看在慕容琰眼里,压抑已久的热望彻底失控,额上、脸颊上胡乱的亲,大掌捧了浅夕娇小的臀一下下往深处顶弄,胸前的红樱被他吮的血样滟红,雪玉般的肌肤上红痕斑斓。目光随了这些娇艳妖娆,慕容琰愈发眯了眼,将她一次次带进送出。

    浅夕那里已经被冲撞得头晕眼花,讨了几声饶,就瘫软了身子,任他予取予求。整个人如乘云驾雾一般,早没了起初痒麻舒服的感觉,哪儿哪儿都像不是自己的,只觉被他一下下顶进心口。

    外头已经是青天白日,浅夕红着脸儿咬唇忍耐。想着这样激烈忙乱之中,她还能顾及到这个,浅夕都有些敬服自己。

    腰儿是真的麻了,头也晕了,眼也花了,身上的那位爷还没好么?

    浅夕甚至杳杳渺渺的想着一个念头,什么自控、节制……都是骗人吧,从前身上这位正辛勤耕耘、乐此不疲的爷,每晚抱着自己都是怎么忍过来的。莫非真的偷偷去幸了北边院子里的那些侍姬?看那一个个母狼崽子一样,下次,她若是再让她们进了自己的院子,她便把名字倒过来写。

    不满意身下小人儿的走神儿,慕容琰张口咬了她圆小玲珑的耳珠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耸动。男子的喘息低吟,就在耳边,听得浅夕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忽然觉得身下也痒麻舒服,一阵前所未有的欢愉升腾扩散,慕容琰就闷声两声死死地挺身把她抵压在被褥中,重重抽顶几下喷洒在花径深处。

    意犹未尽,抱着她在鬓发上亲,慕容琰手犹在滑腻如脂的雪玉丰盈上抚弄,软的水一样的腰,也被他紧紧揽在怀里,贴着他肌理分明的腹。

    浅夕红着脸儿,一声不吭窝慕容琰怀中,终于算是弄明白了圆房是怎么样累人的一回事儿。

    昏昏欲睡,眼皮打架,浅夕嘟了小嘴嚅嗫“腰都酸了”……慕容琰只是闭着眼,还沉浸在方才酣畅到销魂蚀骨的欢愉之中。两手圈了浅夕,大掌在她腰上推拿揉按,一会儿,浅夕便真地睡得昏天暗地。

    迷蒙里,春梦如织。

    仿似觉得慕容琰抬了她的腿,脸儿对脸儿抱着她的腰,顶入抽送进出。梦里没有痛楚,只有一波波的欢愉侵袭,浅夕微微仰了头,娇吟溢出,慕容琰乘机吻了她的小舌出来,怜惜吮吻。

    身下愈发肿胀,慕容琰渐渐用力,一下下顶在蕊心里,浅夕哭出来,随着他的耸动,高一声、低一声的泣喘娇吟。

    外头廊下静悄悄地,冬日的暖阳像一块粉粉的胭脂饼慢吞吞升上来。

    绿芜、彩薇听着里头的动静,都是摇摇晃晃、心惊胆战,郭妈妈从外头进来,惊道:“还没起……”

    话刚问一半,听得紧闭的房里细细碎碎的声音,郭妈妈当即就驻了口。

    接着,里头浅夕又是一声哭。郭妈妈听了有进气儿、没出气儿一般的声音,心揪得老高。搓手叹气在心里埋怨:王爷是习武驰马惯了的人,自家娇嫩花骨朵儿一样的姑娘,昨夜里才尝了鲜,今天一早又折腾成这样,早膳时间都过了,哪里捱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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