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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情感纠结抑顿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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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政清笃定的与汪昌轩、张祯民他们交流,取得信任,借用洽谈合作业务,细致目睹三合公司装修图纸,一边吃饭一边监听,获得顶头上司与被侦察对象密谋勾结,两个被侦查对象给顶头上司安排了新的内探任务,直接威胁着自己的侦查工作,难怪前次他们来探病时他千方百计来试探自己,原来他就是潜伏在队伍里被查对象的耳目,如果没有师傅的支持,很难对付来自被侦查者、家庭、顶头上司三个方面的压力,毕竟自己是纪律部队的一名战士,维护社会稳定的卫士,是父母的孝子,是妻子忠实的老公,热情地送走一起用餐的四位朋友,观察喝得酩酊大醉的隔壁几个人离开后,他回到饭店借查找丢失东西没有的方法,取回了监听器。

    鲁政清正准备与师傅联系,徐蔓蔓给他打电话:“曾青,你在那里,监视矿升温的行踪没有?”

    鲁政清没有想到她对矿升温会咬得这么紧,他便来到公路边上在棵小叶榕树前亦真亦假地给她阐明自己的行踪:“按照呈总的安排,我上午抽时间到三合公司去报到当清洁工,中午跟踪矿老板和呈老板他们在随和饭店吃饭,下午要去体检和政审,呈老板他们公司要求上班前必须交这两样资料。”

    徐蔓蔓焦急地催他:“曾青,你把手里其他事都放到,马上到东山国际饭店来,先跟在我身边,把我的事处理好之后再说,这几天耽搁的工钱我付。”

    鲁政清急于跟师傅联系,明确侦破方向,有意回避她与矿升温之间这场感情纠葛,装顾极为突破性的样子:“老板娘,我跟到你要是矿老板看到起会不会说闲话哟,我可是承受不起你们任何人的一句话,一个眼色哦。”

    徐蔓蔓信誓旦旦地承诺:“你怕啥子嘛,我既然敢表态安排你的事,就能给你担当风险压力,如果矿升温或是呈机镇敢对你怎么样,我会义不容辞地承担责任,要是影响你的工作,天塌下来有我承担责任,把我惹毛了,宁愿嫁给你这样的清洁工也不会嫁给他们这些披肩人皮的狼。”

    徐蔓蔓的话把鲁政清吓出了一身冷汗,已经有了彭天芝这个包袱就够麻烦了,要是她再纠结自己,应付这些事零碎的事要耗费时间,那里还有精力办案哦,不过,取得她的信任,既可以挽救她,还能通过她获得更重要的线索,只能借此机会,获得她的信任,并借彭天芝的事堵住她的非分之想:“老板娘,你其他话都可以说,嫁人的事千万不能随便乱说,你是大学生,就是他们说的什么叶,我一个农民大老粗怎么敢害你,我可不敢接受你这句话,矿老板要我彭天芝这个老大姐耍朋友,这事都快把我头都整大了,要是他听到这句话,还不让丁胖子他们把我砍成几大块。”

    徐蔓蔓反省自己的话有点过头,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只好委婉地解释:“我是开玩笑,要是真的我有心思跟谁,自然不会在他们眼皮子下面做事,现在只要有力气到哪里还不能生存。”

    鲁政清不想过多的与她在电话里交谈,想进一步掌握她的动机,便于想好应对之策:“老板娘,你主要想我来有什么事吗?”

    徐蔓蔓见他为人忠厚老实,说话诚实可信,更是对他坚信不移,有他比一个人都没有踏实得多,只能让他打扫清洁,不然,真让矿升温碰到就难得说清:“当然是来打扫卫生,尽管清扫不多,一样会给工钱。”

    鲁政清提醒她:“老板娘,你为啥不调动丁胖子他们?”

    徐蔓蔓很气急败坏地坦白:“这些人是矿升温喂的狗,他们只听矿升温的指挥,没把我放到眼里,我也不稀罕他们这帮野蛮的杂皮,只相信你是一个忠实可靠的人。”

    鲁政清为取得徐蔓蔓的信任,只好取消与师傅相聚的约定,在处理完徐蔓蔓的事后,再与师傅相聚,眼下他最担心矿升温带着房玉兰一起肆无忌惮地回饭店,他们与徐蔓蔓碰面后如何收场,的确是左右为难,若是先提醒他,这是严重伤害蔓蔓,她很难发现矿升温的丑恶嘴脸,如果太明显,很容易曝露自己的身份,影响自己实施侦破计划,只能先到饭店去继续用清洁工的身份做掩护,随机应变地处理突发性的变化,暗中保护徐蔓蔓不受深层次的伤害,危及时刻暗中求助于应急指挥中心化解危机:“好吧,我把体检和政审的事往后推一推,等到把你们的事处理好了再到三合公司去上班。”

    徐蔓蔓心情极不爽快:“少说空话,多做实事。”她便挂断电话,显示她的脾气,她的话必须执行,没有改变。

    鲁政清需要妻子的帮助,只好给妻子发了一条短信:“我即将去东山饭店重操旧业,需要更换面具。”

    许秀苹敏感性极强:“是不是又有红粉知己了,你即将是父亲,千万不能给你子女脸上抹黑哟。上梁不正下梁弯,莫损了你鲁家和许家的门面哦。”

    鲁政清坦诚地回答她:“老大,我现在只是一个土得再也不能土的垃圾工人,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帅哥,你总不会让我放着美女去检黄菜叶子吧。”

    许秀苹发短信警示他:“办案多用脑,少油腔滑调,我立即回家给你取面具,你到滨江路公厕旁等候,一会再联系。”

    鲁政清知道妻子的脾气,说话做事历来是干净利落,敢爱敢恨,从来不拖泥带水,更不会纠结,她的文章和性格一样,笔锋很犀利,特别是评论文章更是出神入化,将锋芒直奔主题,很受读者的喜欢,大学毕业就考起了记者证,山东好几家报社都争着要聘用她,通过网上报名应聘,来到洪洲日报任记者,退伍后回到洪洲打工的他,本想通过一边在交警大队当辅警,一边自考,取得正式工作,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实力,如果她还是单身才向她求婚,平常只是抽时间到山东去参加武术竞赛,根本不敢问她的事,更害怕见到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在站岗时,遇到一个戴着口罩,提着照相机,一个劲地给他拍照,把他窘得无地自容,当看清她泸山真面目时才知道,原来她是以洪洲日报记者身份在给一名普通的辅警执勤,原来她从师兄处了解他的近况,便离乡背井来到洪洲,从此以后,他们合租一套小户型的住房,许秀苹鼓励的同时辅导他自学,克服工学矛盾,取得自考法学毕业证书,随后考起警察,他们走过的路,是一段特殊而具有复杂历程之路,也是一砖一木建立牢固情感大厦之路,在此期间,曾经有过不眠之夜,特别是在学英语的过程中,她孜孜不倦地辅导,才能促进他圆满完成学业,他们朝夕相处,互相关心,一起操练武功,一起补习文化,一起攻克外语,建立了牢不可破的情谊,他们之间相处有幽默感,十分自信。

    鲁政清一边回忆,一边朝滨江路公厕奔驰,他要以清洁工的身份到东山国际饭店,随便练一下脚力,迅速赶赴徐蔓蔓约定的雅间,避免穿帮,巧妙地与被查对象周旋。

    当鲁政清来到滨江路公厕边时,许秀苹已经把他化妆的物品带好等候他:“早知爸、妈都不在家,你就该跑一趟。”

    鲁政清带着十分歉疚的心情:“早知两位老人没在家里我该回去一趟,害得你这么辛苦。”

    正在他们互相谦虚地交谈时,矿升温拨通了他的电话:“曾青,你在那里?”

    鲁政清想探明他的用意,再采取对策:“矿老板,有什么吩咐?”

    矿升温心急火燎地吩咐他:“你立即放下一切事情,徐蔓蔓要在老地方找我谈,你立即赶过来,在东山国际饭店门前等到,必要时还要你和彭天芝明确关系,只有采取这种办法,才能化解我和她之间的隔阂。”

    鲁政清只好勉强答应他:“彭大姐的工作你去做,我可没有本事攀高枝。”

    矿升温带着威胁的语气警告他:“闲话少说,想在洪洲城里混必须听我的,我要你做啥子就做啥子,你敢自作聪明,别管我心狠手辣,只要把徐蔓蔓哄到起就行。”

    鲁政清装成胆小怕事的样子:“老板,我跟你打扫半年的清洁卫生了,那天没听你的安排,我是担心她不配合。”

    矿升温凶神恶煞地提醒他:“你只管接受安排,她兄弟和儿子的命运掌握在我手里,敢都不敢挑剔。”

    鲁政清既想保护彭天芝,也想暗中保护徐蔓蔓,当然不会在这么低级的问题栽在他手上:“你是老板,只要不做坐牢的事,安排做啥就做啥。”

    许秀苹看到他立即要应酬,提着他的包便主动告辞:“你忙,我只能在报社等到下班才回家,忙完后联系。”

    鲁政清吩咐她:“骑电动自行车,控制好速度。”他目送妻子骑着电动自行车在非机动车道上离开,朝东山国际饭店走去,观察无人时,进清洁工服装室换上工作服,手里拿着打扫卫生的毛巾在饭店门口等矿升温。

    曾经理提着工作笔记本检查工作,看到一个清洁工跑到门口的公路边上玩耍,不去上班,便气势汹汹地前来质问他:“你是那个岗位的清洁工,跑到这里来玩耍。”

    鲁政清故意拖延时间,让矿升温去跟他去争辩:“我是一人老板要我固定在一间屋里搞清洁,这位老板要我在这里等他。”

    曾经理态度生硬地讥讽他:“你算老几,还有老板请你固定打扫清洁,纯粹是瞎编,我现在啥事都不干,到底看有谁安排你这种特殊人物。”

    鲁政清装成傻瓜虔诚地哀求他:“领导,真的有老板让我等他要安排事。”

    曾经理仍然不相信他的解释,严厉批评他:“看起你满老实,没想到还瞎编,看样子你不想得工资,我在等半个小时,如果你还是说假话,看我如何处理你。”

    矿升温和房玉兰乘坐了一辆的士车停在他们站的路旁,下车后提着一个装着衣服的纸袋子,悄悄地吩咐房玉兰立即去上班。

    鲁政清立即向矿升温汇报:“老板,这位领导不相信我是等你安排事情。”

    矿升温便从包里取出一包大重九,抽出一支烟递给他:“曾经理,是我喊他在这里等我。”

    曾经理一看矿升温证实,是他安排这个清洁工做事,便转变态度:“矿董事,我不吸烟,只要他没说假话就对,好吧,你安排他的事吧,我要去查岗。”

    矿升温把烟放回烟盒里,把袋子交给鲁政清:“好好收着,一会需要和彭天芝见面你就不要穿这套工作服,就穿这一套新衣服,让她知道,只要有了钱就能变模样,这衣服我花了我好几百元钱,就算今天给你的奖励。”

    鲁政清装成受宠若惊的神色,接过他手里的纸袋子疑惑地反问:“老板,这是骗彭大姐,不好吧!”

    矿升温用鄙夷的目光扫视他之后,态度生硬地警告他:“要你穿你就穿,说那么多废话管屁用,我在电话里跟你得很清楚,你只能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不要多言多语。”

    鲁政清故弄玄虚地装疯卖傻:“我现在怎么办?”

    矿升温气急败坏地骂他:“你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二百五,这么点事情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带着衣服立即去稳住徐蔓蔓,她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先去找彭天芝谈谈后才上楼去。”

    鲁政清不仅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以进为退的与他周旋:“本来嘛,我就是一个没有头脑,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你还不相信,这下证明了嘛。老板。你只能安排我做简单的事,复杂的事我无法履行”

    矿升温越来越觉得这样的木头是糊弄的最佳人选,只有他才适合当彭天芝的假恋人,只好耐着性子夸赞他:“老实好啊,只要你向木头一样当她彭天芝的男人,你千万不要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不要在这里磨蹭了,快去为老板娘服务,一切都看我的眼色行事。”

    鲁政清看清了他想脚踏两只船,一旦找年青的结婚的事失败就会安全回到前妻的身边,既然他把自己当成傻瓜,更能麻痹他,正好借机会探明他是否把脏物转移到彭天芝的住宅,往往越是不怀疑的地方,越是容易窝藏脏物的地方,顺藤摸瓜地掌握着他们的动态,牢牢掌握着案件查处的主动权,只好漫不经心地朝着电楼间走去,乘电梯来到十二楼,来到徐蔓蔓等待的房间敲门:“老板娘在吗?”

    徐蔓蔓立即开门,热情地招呼他:“曾青,进来我问事。”

    鲁政清进屋时便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眼里释放出一股柔情,已经消除了老板娘与顾员之间的距离,心里筑牢了警惕性,筑起了一道防火墙,走进此屋,怵然地站着,听她的安排。

    徐蔓蔓目不转睛地盯住他,越看越有兴趣:“曾青,我们都是年青人,你跟我说实话,昨天到今天有没有看到矿升温与其他女人干坏事?”

    鲁政清委婉地解释:“老板娘,你晓得,每次我打扫清洁,只能在门外等,喊我进屋来打扫我才进屋,他在屋里谈事接触什么人,我如何敢过问,如何能准确回答你的问题?”

    徐蔓蔓对他的话坚信不疑,苦恼地摇头:“曾青你坐嘛,是啊,向他这么老奸巨滑的人,要想搞坏事肯定不会让你这个局外人知道,不怪你。”

    鲁政清木纳地笑谈:“没事,我站到不累,有什么事请吩咐。”

    徐蔓蔓一直想和他拉近距离说话,体验一下与同龄人平等相处的感觉,暗示一下他是否能接受自己的感情:“我们的年龄差不多,你就莫把我当成老板娘,坐嘛。”

    她的温和态度让鲁政清已经感觉到,这是她内心折射出的一个信号,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分析她现在的内心世界,不仅她怀疑矿升温靠不住,想走胡珍珍的新路,把自己当成张祯民似的目标,还有一个最可怕的事,她把自己当成报复矿升温的工具,面对她的温柔态度,心里有些颤抖,稍理一下情绪后,镇静自若地站在原处,委婉地解释:“老板娘,我到城里打工,只想赚钱把屋里的房子改修一下,结婚过日子,不想惹祸,只有老实听你们的安排,不敢和你平起平坐。”

    徐蔓蔓心里有些生气,看到他憨厚地样子,可怜的打算,心里对他既同情又怜悯,既然你这么想,为断绝矿升温的后路,想到一条毒计,要矿升温出钱给他改造房子,只有看到他把彭天芝娶回家后才与他结婚,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她又从另一个角度探听虚实:“矿升温给你介绍女朋友没有?”

    鲁政清明白她转变观点的意图,只能用这件事稳住她的心,只要把矿升温绳之以法,她才会解脱:“介绍的彭天芝。”

    徐蔓蔓严肃地拨通矿升温的电话:“老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看你是诚心还是假意,要你当面把彭天芝介绍给曾青,安排资金让曾青改修房子,他们成亲之后才考虑我们的事,如果你做不到我们的事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