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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第九十九章:横卧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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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退思拨转马头向于仁之等人的方向奔去,他心中嘀咕说:“好个奸诈的董卓,原来你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想要抢了头功”。  .w . 紫电奔行甚速,不一刻钟便来到刚才的土坡丘战场。他端坐马鞍,朝下方的露天坑中凝望,看到满地的尸体和断裂的四肢,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此时宗员身边只剩下五六十人,他们已经四处被黄巾骑兵包围,到了进退维谷的处境。张宝哈哈大笑,一挥手,于仁之众人和周围的黄巾兵停止攻击。张宝厉声冲宗员说:“你大势已去,还在负隅顽抗,有何意义”?宗员左臂中刀,来不及包扎流血不止,他右手撑剑,斜眼瞅着张宝说:“天杀的黄巾贼,令天下大乱,无数黎明苍生受尽你们的祸害,都说十常侍祸国殃民,我看你们比他们还要可恶”。

    张宝:“灵帝老儿瞎了眼,忠奸不分,十常侍专横跋扈,把持朝政,这样的朝廷你保他何用”?宗员:“呸,即便圣上一时受阉党的左右,朝中自由忠义之和士大夫们主持公道,也轮不上你等反叛作乱”。

    张宝:“死到临头还嘴硬,我等会非拔光你的牙不可”。宗员仰天大笑曰:“妖道,你这等言语,只会吓唬贪生怕死的小人”。张宝:“我看你能撑到何时”。他口中真言一动,天空中的风也变得低沉起来。云团迅速朝他们聚集,总员和身边的兵士被他猛烈的真气连地飞起!

    张梁闭上了双眼,于仁之知道他的手段,上次那几十名刺客在冀州城外死去的惨状依然历历在目。他伸出单手捂住暮云的双眼,王天纵、小二、冯相也不忍观看扭头瞅向别处。金执事们和四生肖将面无表情,盯着他的动作。后面的黄巾骑兵不知道张宝意欲何为,但看着宗员几十人被他强大的道法带起,各个面露崇敬的神情。

    风声呼号更紧,张宝真言不停,他黑色的聚剑脱手而飞在宗员等几十人头顶上空盘旋。张宝手指合起,口中吐出一个“中”字。几十人身形在半空旋转,黑剑周身戾气渐重,越转越快。剑身散出黑色气团,冲向几十人的身体。

    但听得兵士们一阵哀嚎,宗员疼的牙齿上下不住的打着节。几十人身子仍然旋转,黑剑的黑气越来越多,听他们的叫声,每个观看的人顿觉有痛彻心扉的感觉。张角哈哈大笑,逐渐收起黑剑。几十人身子若无骨般,似一团烂泥,散落倒地,或卧或仰。

    宗员落下时,他的牙齿顺着风飞出。仍然张着通红的双眼,朝张宝不住的咒骂,可是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张宝笑着说:“三百多处骨头和筋分离的滋味如何”?宗员跪在地上,想要扶着随身的佩剑站起来,可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张宝:“看来你还觉得处罚甚轻”,他祭出黑剑,剑身黑气蒸腾,绕着宗员上下游动。现在宗员连叫也叫出不来,确切的说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喊叫。张宝收了黑剑冲宗员说:“全身的穴道被封,感觉怎样呢”?宗员头发散乱迎风飞舞,眼神死死的盯着张宝。

    范退思实在不愿他这样折磨宗员,跨马来到场地。张宝冲范退思说:“军师来的正好,看我为兄长报仇”。范退思:“董卓突然来攻,两万黄巾兵被冲散,白夜行已经去救波才将军,快去冀州城迎敌”。张宝冲范退思说:“稍等,待我再折磨他一会儿”。

    突然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说:“二弟,军情紧急,耽误不得”。所有人冲后望去,只见张角衣带被风吹拂,身后几名骑兵跟随,显得甚微潇洒。范退思翻身下马,冲张角施礼。圈外的黄巾骑兵纷纷下马跪地,张宝、张梁、于仁之、金坛等人全部下马冲张角躬身施礼。

    张角瞅着范退思说:“免礼”,范退思:“谢天公将军”。张角向跪倒的骑兵说:“没听到军师的话么,上马驰援冀州”。八百骑兵们允诺上马,火速朝冀州城门冲去。张角瞅瞅被折磨的求生不得的宗员说:“够了,二弟”。张宝说:“是,兄长”。

    张角骑上追风冲范退思说:“老弟,我们先行一步,这里交给你处理”。范退思拱手说:“天公将军放心,稍后我和于仁之等人便到”。张角:“嗯”。他一转马头,张宝、张梁、金执事和四生肖将纵马如飞,冲出土坡。

    于仁之冲范退思说:“先生,宗员他们该如何处置”?范退思瞥见场内的惨状说:“痛快的结束吧,将军自有将军的死法,与其在这里活活受苦,还不如给他们每人一把刀”。于仁之:“先生好仁义”。他一点头,冯相、王天纵、小二迅速捡起军刀放在宗员等人面前。

    范退思准备扭头上马,于仁之冲范退思喊道:“先生,宗员好像有话说”。范退思扭头望着宗员祈求的眼神,伏在他身边说:“宗将军,我敬你是卢植之徒,有儒将之风,这样的安排可和你意”?宗员身不能动,眼神微变,示意同意。范退思说:“战场之上无父子,更何况我们处在敌营,范某只能如此”。

    宗员想要翻动眼神,可周身穴道被封,方才借着体内残留的一口气才能如此。范退思冲于仁之说:“于大哥,方才张宝说点了他的所有穴道,可否解开几处”?于仁之凝气出指,解开了他的面部穴道。宗员牙齿脱落,冲范退思张口说话,范退思看着他的口型说:“明白了,你是想让我们帮你”。宗员无力地点头。

    范退思冲宗员作揖说:“还有何事”?宗员闭上了眼睛。他周边的兵士,眼神流泪,纷纷闭上了双眼。范退思站起身来冲于仁之说:“还要请于大哥出手”。于仁之点头说:“好,你们转过身去”。范退思、暮云、王天纵、小二、冯相纷纷面朝远方。

    于仁之看着几十人,宗员睁开双眼,他冲宗员挑起大拇指,这是对一名百战沙场的将军致敬。宗员闭眼再睁开再闭合,于仁之单掌打出,宗员的前方沙土上出现了一个凹坑。于仁之快步转动,他将几十人拽起围坐在土坑上,双掌用了十成功力,风声伴着闷雷声几十人被黄沙纷纷掩盖。

    于仁之冲几人说:“行了”。范退思没有回头,朝紫电走去。他跨上马鞍,于仁之几人先后上马跟着他后面快速向前冲去。白夜行与范退思分手后,骑着紫电快步冲入阵仗。波才正在与一队西凉兵对战,西凉兵有胡人、羌人及不同风俗的少数游牧部落组成,他们自幼在马背上生活,过着着茹毛饮血的生活,所以天生神力,极其勇猛。

    按照范退思的部署一千黄巾众骑,被分散埋伏在金明道下的土坡内。现场的两万多黄巾兵内只有少量的骑兵。波才在马上提刀迎战董卓的铁骑,只用三招便被一名兵士用狼牙棒击中右肩,他内心暗自惊骇心说这些人也太过霸道了些。黄巾兵更是一触及溃,丢盔弃甲各自奔逃。波才吩咐高升紧闭城门,他来到时场间依然大乱。他号令不灵,顾不及他人,骑着紫电向左败走。

    牛辅鼻子冷哼说:“儿郎们,给我杀了那名将军”。约有二百骠骑,舞动兵刃朝波才冲来。波才的马虽然快,奈何左右都是敌军的骑兵围成的圈子,怎么也冲不出重围。波才用力扯碎衣服,单手捆绑流血的伤口,钢刀摆个不停,朝冲上来的骑兵砍去。

    两名胡人手拿长矛刺向波才的胸口。波才刀势用老,收招不住,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带。一兵长矛一抖,茅尖点中他手腕打落了钢刀。紫电发威向前窜出,二兵枣红马一分为二,另一人长矛不偏不倚的挺进波才前胸。眼看波才就要被捅死,猛然看到一簇如长蛇般的绳子头勾住长矛,借力一转,打在另一杆上,二矛向外飞去。

    两名胡人同时大惊,扭动枣红马向左右冲去。二人斜眼一望,只见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手中钩锁裹着两杆长矛,身子飞在半空。二人相互对视,准备再战波才,一名胡兵看到眼前白影一晃,同伴胸前插着长矛。他再一愣神,同伴的长矛猛然朝自己胸前袭来,他想要跑出圈外,谁知另外一杆长矛刺中了他的左肋。

    白夜行收回钩锁落在波才的马鞍身后冲他说:“快向左侧跑,我来顶上一阵子”。波才想要拒绝,白夜行一拍紫电马臀,紫电飞速向左方的金明道上冲去。白夜行的紫电站在那里看到波才同骑的紫电靠近,前蹄张开快速奔跑。波才扭头一看,见白夜行在敌阵中忽上忽下,几十人名骑兵中招落马。

    牛辅杀了近身的两名黄巾兵,开天巨斧横在前胸,望着白衣青年迅捷无论的身影说:“来人,毙了他”。三百骑兵听声冲来,白夜行左钩甩出,一羌兵耳朵被击中,脑袋击穿滚落下马。他劲力全施,钩锁连摆,围上来的骑兵或被击中鼻子、或被打中双眼、或被勒住脖子、或被抛出圈外。牛辅怒气上升说:“一帮废物”。

    他青骢马向前一跃,来到骑兵圈外,冲骑兵们喊道:“各自散开,把他给我砸下来”。西凉军骑术精湛,不多时便空出来诺大的一片地方。白夜行站在地上,望着牛辅。牛辅声音如雷说:“看你还能不能飞”?他话音一落,骑兵们的链子锤、狼牙棒、流星刺、弯月刀、长矛、纷纷夹着疾风袭向白夜行。

    白夜行护盾交在右手,左手抓住一柄弯月刀,反手击向左侧的骑兵,那兵士没有丝毫防备,被刀穿胸而过。白夜行脚步连环,避过大力的流星锤,二指一夹锁链,反方向朝后扔去。两名骑兵被从天而降的巨物砸中脑袋和肩膀,当场殒命。白夜行身形好快,每抓住一把兵刃都朝不可思议的地方袭去,中招者无一幸免。

    骑兵们看的表情呆滞,面露惊讶,他们从没有见过一个血肉之躯能在如山的几百件兵刃中来去自如,还能反攻袭击。饶是如此,白夜行也越打越心惊,心说:“这帮人的力气好大”,外表看似轻松的他,实则手心已被磨破。他追风逐电,神行步按不同方位的抓兵刃,真气消耗过大,额头渐渐有冷汗冒出。

    白夜行后来不再反抛兵刃,只有躲过袭击,他的脚下堆满了奇形怪状的武器。牛辅哈哈大笑说:“换人,再扔”。白夜行想要飞起,可是骑兵们行动似风,双马一换,又有几百兵刃朝他扔来。白夜行不觉心中有气,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欺辱?

    他脾气虽然改掉不少,可是并不代表他不会发脾气。白夜行拿出护盾,但听得呜呜之声不绝,兵刃砸中护盾,被盾面弹开,没有伤他一分。白夜行身子疾风般冲向牛辅,牛辅端坐马鞍也不派人阻拦,待白夜行靠近,他双臂轮开,开天巨斧朝白夜行当头砸下。

    白夜行刚撤去护盾,牛辅的斧子便到,他双手真气凝结,又护盾撑起。只听得“蹦”的一声巨响,白夜行站的地方,双脚向下陷进去两尺。饶是他有所准备,也被刚才的大力震的不轻。牛辅一斧下去,双手虎口也是震的发麻,他的青骢马向后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

    他看看斧子上竟然有半寸缺口,牛辅冲白夜行喊道:“喂,你的盾牌是什么材料打的”?白夜行望着他说:“为何要告诉你”?他身子腾空而起,钩锁冲牛辅面门抓去。牛辅斧子横削,一声脆响,锁钩上的五支铁爪被他硬生生崩断!白夜行心说:“看来此人天生神力,他没有于大哥的修行,但这等蛮力也是非同小可”。

    他打落一名骑兵站在他的马鞍上说:“不知你和我于大哥谁的力气大”?牛辅:“什么于大哥马大哥,要你的命”。他晃动斧子,身边的骑兵向白夜行靠拢。白夜行骑马斜刺里冲出,三百有兵刃的骑兵拼命朝他追赶。牛辅心情郁闷,见着四散的一名黄巾兵,一斧劈开两半。

    西凉骑兵见他如此,疯狂的向黄巾兵报复,不到五千的逃跑兵士被他们杀了一半。骑兵们仍然不依不饶,催动高头战马,追上便杀。白夜行奔到左侧道路一半,看到波才坐在紫电上,拽着他的紫电马缰绳等候。身后的张角、张宝、张梁、金坛、四生肖将等人驻马望着他,八百黄巾骑兵摆开阵势,也自等着白夜行。

    白夜行战马如飞,看见他们,一带马头望着身后的西凉追兵团。张角看着前方的黄巾惨状大怒道:“好个蛮子,胆敢如此欺辱我黄巾男儿”。他冲张宝、张梁等人及两侧的黄巾骑兵说:“杀”。波才二马一带,来到白夜行跟前,白夜行舍去刚才的战马飞身跨上紫电。他问波才:“先生和于大哥他们呢”?波才:“稍后便到,先料理了这帮混蛋再说”。白夜行看到冲上去的黄巾骑兵心说:“对方的战力可以一敌三”,他冲波才一拱手,加入战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