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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新帝宇文化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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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华衣少年进门时起,宾客们看似欢闹嬉戏的外表下便隐了一层拘谨和担忧的心情,使得屋内气氛虚假空虚不少。

    众人虽是各自玩着,但心思全在华衣少年这边桌上,便是手中抓着一副好牌,眼珠子忽飘忽转四下里在眼眶中摆动,此时瞧见方之鉴收了方同为关门弟子,立时全场无声,一个个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一般,直想一脑袋撞到地上去。

    华衣少年并不愿解释,瞧着方同稀里糊涂给方之鉴上了碗拜师茶,大隋国子监祭酒,号称天下第一名士收徒的仪式便算是完成了。

    但瞧在熟知各人身份的人眼中,此番拜师规格却是堪称繁盛。不仅有大隋新帝宇文化及引荐,还有他们这些大隋王侯观礼,遥看大隋建国百余载,何曾出现过此等盛况?一时间人人百味交杂,看向方同的目光中透着好奇,有着不解,还有几分嫉妒。

    有人悄声言道:“那小子究竟是何人?竟叫皇上亲自引荐,叫方之鉴收为弟子?”

    “听闻不过就一公孙家管事而已。”

    “呵呵!别小瞧那么一管事,年纪虽小,但本事却大。这临江阁上下你等也全然瞧见了,如何?”

    “确实是好!玩的新奇,玩的高兴,玩的舒坦!”

    “可你等可知,这所有一切公孙家竟只是帮衬,你等眼中所见一事一物全是出于那管事一人之手。”

    “不是吧?”

    &n香楼李管事撕打,也不知是无知还是无畏,总归他临江阁尚未开张,名声便已响彻了整个大兴城,还有人说他是鲁班在世,被很多人捧得高得很!”

    “可毕竟只是一管事,上不能入朝堂,下不能为世家左右。如何能受皇上引荐,国子监祭酒收徒之荣?我看应属另有隐情。”

    “我也如此觉得。公孙家一向为皇家马首是瞻,此番拜师怕也是公孙家与皇家相互嘱托而成,就是不知背后有何秘密。”

    “难道是……”

    “嘘~~~切莫提那事儿。”沉吟一会儿,那人道,“我看只有这般可能才对。不过,既然要通过这管事方能达成,我看呐,一切根源还是在这临江阁里。”

    “不错,与其踏破铁鞋无觅处,不如就在此地守株待兔,先好好瞧着那小小的管事要做什么,咱们再将计就计才行。”

    “对对对!钉死他!”

    ……

    华衣少年便是大隋新帝宇文化及,悄然巡视一圈,但见百官群候疑惑不已,他却无半分解释之心,反正从今ri起,方同已然入了大隋功勋王侯的视野,从今后方同一言一行皆在大隋贵族观望之下,便是方同生出反心,也自当有忠诚于大隋的王侯百官们摆弄,根本无需他担心。

    原来,拜师是假,将方同引入大隋贵族间,让方同之能消耗在官员倾轧里,腾不出手造反才是宇文化及的目的!

    也难怪,一路行来,方同连连的巧妙行为看似不过能人巧匠一时天赋所致,实则瞧在有心人眼里,却是方同以好玩游戏笼络勋贵王侯,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行为。

    宇文化及虽不觉方同是个有反心之人,但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保证方同就没有造反之心,特别是在他与众多大隋贵族交好之后?怪便怪方同所能实在太过抢眼,竟连宇文化及这般自小见过无数奇珍古玩的人也爱不释手,更何况普通官员和寻常百姓!

    要知道,鲁班当初起家之时不也是靠着工具取宠,得了诸多世家利益分配,取了天下百姓之心,最后得了天下的么?

    “鲁班在世”四个大字,不可不防啊!

    “呼!”见方同和方之鉴重新落座,宇文化及心中的大石终于悄然落地,说实话,若说宇文化及对方同没有半分情谊那是假的,但身为帝王,自当要所防备。不防方同造反,也需防他人用方同“鲁班在世”一说造反。

    此乃方为帝王之心!从情谊上来说,也是防了将来他与方同沙场搏命的痛楚。

    “哈哈!拜师即成,我说兄弟,你这鲁班在世不能上杯煮茶便算结了,怎么说也得弄上些稀罕物件来,叫大家玩着开心才行吧?”宇文化及心中有愧,他毕竟年少,心xing还未被朝政暗争磨破,对暗中yin了方同这事儿有些过意不去,便随意打趣起来。

    方之鉴笑脸如佛的双眸中闪过一丝jing芒,跟着打趣道:“这小娃娃所说不错。若是他人拜我为师,一杯淡水也是可以的,但你这个小娃娃却不行喽!自从进了门呐,为师这两眼便一直没有停歇过,险些叫为师看花了这双老眼,你那名号也不是别人随意取的,有什么好东西便拿出来,也好叫为师开开眼界!”

    方同死也不想再做钻牛角尖死在键盘前的宅男,此时既然什么都不知道,索xing便不去管他,一听稀罕物件,嘿嘿,那可是他的拿手好戏,神情一展,嘻嘻笑道:“要说稀罕物件,我这里还真不少。”

    说着,方同手指在半空中指了一圈屋内,一面道:“这里叫做桌游棋牌室,尽是于桌面之间斗智勾心之物,繁杂如麻将纸牌,简易如图纸游戏,还有跳棋军棋之类斗智斗勇之物,不知老师想玩什么类别的?”

    宇文化及愣了一下,道:“那么多?”

    方之鉴呵呵笑道:“方才老朽在屋外玩那乒乓球玩得累了,本以为此处不过是饮茶休息之所,怎料进门听了侍女讲解,险些没把下巴惊掉下来。”

    说到这里,方之鉴嘴巴兀自眨巴两下,似乎意犹未尽,道:“刚才玩了那纸牌中的斗地主,嘿,果然如小徒所说,牌se千差万别,组合多变,与人相斗时还需思虑对手棋牌为何,先出何牌,后出何牌,方能最后得胜,一举一动之间竟透着兵法之争朝堂之术,与谁联合,如何联合,与谁为敌,如何御敌。老朽活了数十年,一头白发竟不尽欢,直至玩过才觉此生也不过一副棋牌而已,当是上上之玩意儿啊!”

    说完,方之鉴兀自长叹口气,神情黯然,数十年挣扎,一朝看透,那般失落与空虚是方同想要理解却根本无法理解的。

    大隋百家争鸣,工匠一术为工家,方之鉴何等大名,不仅没有半分轻视之心,甚至对工家中竟能显出百家道理感觉震惊,若换个朝代,换个时空,没准方同早被以“祸乱大儒之心”,拉到菜市场人人喊打了。

    宇文化及惊愕道:“一副牌局竟还能比之围棋花牌叫方大人如此恋恋不舍?”

    方之鉴摇头叹息,道:“不同、不同!围棋广博,花牌取巧,但论游戏好玩,还是那纸牌舒坦,规则简单明了,变化何止一百,更容易叫人接受,也更容易让人揣摩,如此方有老朽刚才所言。”

    宇文化及道:“原来如此。”

    既然拜了师,不管方同愿不愿意,师徒之名早已确立,眼见方之鉴黯然神伤,不由得怜惜大起,劝慰道:“师父啊,您老人家也无须烦恼,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你如今却是而今识得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那是真真切切的大智若愚,大愚若智。尽管看淡人间繁华,但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您坐堂多年,了却了不知多少君王事,赢得了多少生前身后名?便是后人评说,又如何能一言道尽?须知莫道桑榆晚,红霞尚满天呐!”

    “嘶~~~我的天呐!”方同一言出口,宇文化及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儿。

    他与方之鉴的文化高度哪里会是婷儿那种只愿唱和人间升平的小小侍女所能企及?方同短短一段话里,尽是格律高端、内容真切、立意高远的千古名句,虽大多都是残句,但放在此时乐府诗败落,新诗未起的当下,完全就跟方同前世九十年代的电影放到八十年代上映似的,成熟的手法,jing致的语言,jing心雕琢的字句,不论哪一种都把八十年代的人惊得魂飞天外一样。

    其时新诗虽已出现,但因格律不整,或是立意不明,只得沦为唱和升平的庸俗之作,但人们兀自不觉,那是瞧不见高端的诗词,双眼被蒙了住,便如婷儿当ri所说,不唱升平之作,连杜甫的千古名句也算不得上佳。

    在方同前世,真正新诗成型也得到唐朝前期,王勃、杨炯、卢照龄、骆宾王这四个唐初四杰崛起,已无数强筋硬骨的诗词文章一举打破庸脂俗粉的上官体之后,言物咏志、抒发天下胸怀的新诗才真正崭露头角。

    其后新诗一统天下,经过唐朝数万诗人的雕琢磨练,到得宋朝终于完善到影响千古传扬后世的绝句律诗规格。

    诗歌的发展总是有迹可循的,可偏偏方同一言既出,拿着千古名句在连诗歌也不过庸脂俗粉的年代唱和,怎能不叫宇文化及和方之鉴惊恐万分。

    特别是方之鉴,身为国子监祭酒,他早已对士子们不关心天下不知百姓疾苦,只知一味歌颂天下太平的诗歌文章懊恼不已,却苦苦无解决之法,有时瞧得诗会上那些士子们睁眼说瞎话,甚至恨不得到大街上拉出个流民来,狠狠羞羞那些士子一番。

    方同所言几句,尽是方之鉴闻所未闻之语,就跟一个苦苦寻思着怎么考上高中的初中生忽然听到一名真材实料的大学生在他面前将宇宙相对论一般,一道绚烂多彩的大门正透着万丈霞光向他们缓缓打开。

    颤抖了嘴角,颤抖了面容,颤抖了身躯,方之鉴颤颤巍巍伸出枯枝一般的手掌,猛地一把攥住方同手腕,激动道:“你、你……那些残句断语是你自己想的?”

    “是我想的,不过却是别人写的!”方同手腕都快断了,心里呐喊,面上却只能道:“是我想的,是我想的!”

    方之鉴“啊”一声长叹,“这才是诗啊!”说完,放开方同手腕,哈哈狂笑道:“大半辈子了,大半辈子了,朝闻道夕死可以了!哈哈哈……”

    宇文化及像个好奇宝宝,不住上下打量方同,好似才刚刚与方同认识一样,忍不住想把方同劈开来看看。

    方同揉着手腕,心里却无语得很,早知道手腕又要受苦,干脆随便说说算了,本以为在文人面前装装#逼,可以不枉方之鉴收他这么一个工匠学生,没想到力气太大,连天也给捅破了!

    这是好事儿呢?还是坏事儿?要是别人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是一千多年后穿越来的,这些诗句全是我从小学的?

    扯淡去吧!

    好话说的好,“怕什么来什么”,方同还在想着,怎料正在仰面大笑的方之鉴忽而笑容一收,满脸好奇,盯着方同道:“据我所知,你在接管临江阁之前不过一小小的奴仆而已,怎么会作诗呢?”

    如此一说,宇文化及的脸se顿时难看起来,他虽yin了方同,但心中却也有当真把方同当兄弟的情谊,若是发觉方同竟尔欺骗他,嚯嚯,那可真叫他不把方同弄死都不行了。

    方同吓得冷汗一冒,激动之下,灵光一闪,神情轻松下来,抓着后脑勺,红了脸颊,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嘿嘿,说来也不好意思。我当下人的时候时常因为chun香楼前堂人手不够,经常往前堂跑,很多时候都能听到前堂士子和姑娘们吟诗作对,听得久了,不由得胡乱琢磨,然后就……就这般了。是否太难看了,我、我是无心的,还请老师指正。”

    装吧!继续装吧!一个谎话之后要用一百个谎话圆回来!

    既然不装#逼就会被弄死,还是乖乖装#逼的好。

    “奇才啊!”方之鉴听此,瞧着方同的目光都不同了,如果说先前不过是碍于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收方同为徒,那么,此时便是庆幸自个儿居然收了方同为徒了。

    宇文化及见方同不似作假,心中蓦然开朗,哈哈大笑道:“恭喜方大人,贺喜方大人,收了一奇才徒弟!”

    方之鉴笑得老嘴都合不拢了,捋了胡须,闭了眼睛,只是哈哈大笑,一面断断续续地道:“天可怜见,天可怜见!哈哈哈……”

    “嘘~~~”另一面,方同暗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如果上天能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他一定会对方之鉴说三个字:我不管!

    恰在此时,稚娘亲手端着一盘花花绿绿的冰淇淋回来了,放下便瞪大了双眸,好奇地问方同道:“飞鸟棋好玩吗?我瞧那边几个小屁孩玩得可高兴了!”

    ########这章写得我很想去死,如此狗血的桥段居然被我给写了出来,但剧情需要,又不得不写,反正也没上架,浪费不了大家伙金币,大家伙便凑合着看看吧!诗歌什么的都写烂了,以后不会往这方面写,大家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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