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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毅呀，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如果杀的人太多的话，死后可是会下地狱的。”
年幼的御坂旅毅听着老头说完这些话，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虽然这个世界上有着魔法与超能力。
但是，就算怎么想地狱这种东西都不应该存在才对，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哄。
“不相信吗？”
或许是看出了御坂旅毅的不屑，坐在床边的老头呵呵的笑道。
他的那种笑容很诡异，让人觉得他隐瞒了什么。
“不信就算了，反正你这个小家伙还没有真正的接触的那个层面……”
那个时候，老头所说的话，御坂旅毅并不明白，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头会说出这样的话。
喝了一口酒，满嘴酒气的老头扑通往床上一躺，背过身子不去看御坂旅毅。
看着他的那副样子，御坂旅毅没好气的反了个白眼。
吃饱喝足就睡觉，把烂摊子丢给自己，还真是麻烦的爷爷呢。
“对了，旅毅。”
“嗯？”
御坂旅毅正在弯腰收拾着碗筷，而老头却叫住了他。
“人啊……是一个奇怪的生物，如果意志不坚定的话，很容易就会被社会上的因素所影响，自然而然的，一个人杀的人多了就会有两种情况。”
“两种情况？”
“没错，一种就是不把对手杀死不罢手，这一类的人其实是最可怜的，因为杀的人太多所以会给自己戴上很多的面具，总是会找很多理由来将自己杀人的事迹堵上，这就是属于快要被逼疯的前兆。”
收拾碗筷的御坂旅毅并没有在意老头所说的话，只是笑了笑。
“那……另一种呢？”
“另一种啊，就是在真正了解自己该杀什么人，不该杀什么人，有时候让一个人活下来比杀了他更加痛苦，所以……你想要当那种人？”
“当然……是那种随心所yu的人啦！”
……
随心所yu吗？
御坂旅毅看了看自己的手，净净的手很正常，当然如果不计算死在这双手上的人数的话……
自己，到底杀了多少无辜的人？不记得了，自从和亚雷斯塔合作之后，自己就慢慢的开始对死人这种东西感觉到麻木了吧。
真是可笑……自己竟然差点就被逼疯了，怪不得，怪不得最近总是做出那么多违背自己内心的事情。
果然……不想做第一种人，我要做第二种。
“咳咳咳！”
麦野沈利趴在地面上，已经咳出来不少的血了，她的身体糟糕透了，虽然很想骂上几句，前提是还能张开嘴的情况下。
她的动静将御坂旅毅吸引了过去，慢慢的蹲了下来，御坂旅毅直视着麦野沈利。
“你……不想死吗？”
麦野沈利没有说话，并不是她不想说什么，而是她能不能说出来。
但是她的眼神告诉了御坂旅毅，那是充满额杀虐的眼神，就像想要将御坂旅毅撕碎一样。
这样的人就和爷爷说的第一种人一样吧，杀人杀的太多而脑袋有些不正常了吗？
麦野沈利是这样，就连一方通行也这样，差点，连自己……都变成了那样的人。
杀人，真的能把人逼疯啊。
“决定了，你死不掉了……我知道，现在的你应该很想杀掉我吧，当然放掉你也不是我怜香惜玉啦，如果你这样认为也不错，对了……你这个样子应该快不行了吧？”
御坂旅毅指了指麦野沈利，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刚刚那一招不应该下手这么重的。
果然，不应该用电磁波破坏她的内脏的。
“好了好了，不要担心送你去医院吧！等你好了之后在想办法杀了我吧！”
无视要将自己千刀万剐的眼神，御坂旅毅提起麦野沈利扛着左肩头，随后将倒在地上的御坂美琴抱在怀里。
在心里面的分量不同，所以待遇也不同。
……
“想知道……我的脸吗？”
“知道吗？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对不起……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
“……”
原来……他一直在帮助我，原来我才是最傻的那个人。
还真是……
缓缓的，御坂美琴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这几乎是她最近一段时间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
自从知道那件事情之后，自然醒就在也没有尝试过了，今天能好好的睡上一觉真是太舒服了。
只不过，御坂美琴完全没有心情享受这份宁静。
她……的心太乱了，乱到她除了盯着发白的天花板，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醒了吗？”
她的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过却像没有听到一样，御坂美琴并没有去看他。
良久……
“对不起……”
“嗯？”
坐在她身旁的御坂旅毅愣在了哪里，这句自己不知道说了多少句的话，此时此刻却从御坂美琴的嘴里跑了出来。
总感觉，很奇怪。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就连御坂旅毅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自己的嗓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了，他在害怕，具体害怕什么就不知道了。
“真的很对不起……”
御坂美琴还是那个音调，不去看御坂旅毅的脸，她只是在道歉。
“……”
没有张开嘴，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该告诉她的她都已经知道了，那……是时候离开她了吧。
离开她的世界，只留下她一个人，一个人光明的世界。
御坂旅毅站了起来，他转过身子朝着病房门口走过。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这些年让你自己承受这些。”
“……”
御坂旅毅的脚步停下来，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是的，御坂美琴并没有觉得自己打乱了她的世界。
而是……责怪自己没有和御坂旅毅共同面对这些事情。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御坂旅毅嘴唇有些哆嗦，多少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一刻开始。
自己就没有将自己的脸暴露在御坂美琴的面前，没有真正的站在她的面前和她说话。
一直以为，当自己暴露身份的时候就是自己离开的时候，可是……
“原谅我，没有和你一起面对……”
御坂美琴哭了，第一次在男生面前，在自己熟悉的这个男生面前掉下了眼泪。
御坂美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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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该怎么说呢，今天这章差点没写，因为啊，晚自习是班主任的课，咱的书群里，那群家伙都是下午放学，苦逼的洒家可是晚自习九点四十啊……话说，晚自习晚自习……为毛每天还上课啊！
话说，老头这个人快被忘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