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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青春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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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静你这时还改不了引诱人的毛病,大学里有那么多的可选目标,多是我相信你能随便拿下的目标,你那美貌和情怀玩他们一串都小死!像那职工大学又不是影视艺术院校,我百分百相信你当那里的校花,再加上校花中的花魁也是绰绰有余!然而,不是你这人而是你那种自然感觉,说白了你感觉就是不放过我,这原是我曾说喜欢你的话,你还留恋自己付出的纯情呢!感觉不找回去点平衡你愿意吗?在这点上我都要为你愤愤不平!我半个妹妹一定要等我表白,你可一定要等情哥表白呀!哥哥我怎么能不给你个交待呢?我们这样巧遇到一起太不容易!你让我最后看懂一脸美妙诗意,那眉目间令人难以抵抗的诱惑,还有你依然勾魂夺魄的眼光;在那个不合适的时间,那个不合适的地点,对一个已不合适的旧人,绽放你不合适的青春异彩。”

    在恋人小静和他迎面而过一刻,怀远看到的却是炼人炉里,母亲似乎还没有死心的骨灰,他真不知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他只有对天说:“娘亲天灵啊!您老可真神!要不是这儿火化您,单位出纳也不能叫我来这趟。您还真守这儿等着呢!看着小儿子的初恋对象读大学,引着我今天来从这里重新开始。但这一切已迟了,缘将尽难以挽回。还在前天我才去转着千挑万选,买了件和小静这身上一模一样的横格衣服,相同的颜色,相同的尺码,不同的是那件衣服穿到另一个女子身上,我还是手伸进那衣服里骑在女子身上的,那也能算得上是个漂亮女子……还有人就连穿什么衣服都爱凑巧,鬼魅真不止只有一张画皮的脸!”

    怀远推算了一下母亲骨灰盒寄存的期限,大概和小静大学毕业的时间相合,这两位未曾谋面的女性,这两位同名不同姓的女士,她们没来得及有什么联系,却隔着一条路在此阴阳相对!等小静离开职工大学的时候,也是怀抱回母亲骨灰的日子,他要先把那盒子放在自己屋里,再到怀远路那边为母亲选一块墓地。还在小静上大学时,他就在安排这些事,一晃十多年后的今天,怀远路这里的墓地已置好,他不听任何亲朋好友的意见,还抱着母亲的骨灰盒不肯安葬,他想等机会向小静巧妙地要一张纸币,不管从几元到百元人民币,还是多少面额的英镑美元,  看;书网/网游kanshu‘ 他都要用来祭奠母亲在天之灵,这怪念让他见不到长江都不死心。

    “尊敬的读者,及小静女士:这里我必须向人们认个错,是因我有些记忆的不确切,事实上故事里我跟燕子女士的交往,开始的时候该早在我母亲重病到后期,在随后很乱的生活际遇中我常精神错乱,那一两年间是我这半生记忆也最差的阶段,还有太多乱七八糟人和事摧残我,相对那时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可以不夸张说倒像是我青春末日!但我能确定这段大部分内涵真实,可具体到那红白相间的横格衣服,如果故事中当事人小静想起有不准情节,那是因为我实在思索苦累不能再多回顾,难耐那段曾像我在地狱般走过生不如死的日子,要再多细化情节很可能导致我跟母亲一样中风!但我能保证对小静你这过往中的真实印象,只可能疏漏像我还有不多去见过你的细节,绝没有什么还会添油加醋之类的描述,请谅解这段我解脱精神死亡的无奈!

    无论怎么说我跟小静你这次绝对巧遇,这次绝对无与伦比真实不虚的巧遇,至少这时顶起我精神,让我起死回生!你太可爱就在这些地方了,你太纯真也在这些地方了,你太不可思议就要回到自身去找了,你太精灵倩魂也要回到自心去问了!比如你这天为什么又是跟一女伴,而不是跟一男大学生溜达呢?比如你为什么像只是嘴馋想去买点零食等,而不是像小嘴痒痒想找地方跟男子亲吻呢?要是你能跟个男友手牵手,让旧情哥我碰上该多美妙!可在这么珍贵的巧遇里,我多想反真实看到的现实,却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难道我该怀疑你发育吗?

    你情爱心理和生理发育不健全呀?没事干了你总跟女同伴瞎转什么?莫非你还喜欢同性那个吗?这早是我在书中看到的,弗洛伊德就不少讲这个,不过他讲那些我不喜欢,我喜欢老早有一位西方女诗人这种美妙故事,想理解那美妙我愿变性当女子!我要能当个女子就好了,那我就能跟你瞎转,还能跟你手牵手,还能跟你睡一被窝儿,还能早上起来帮你梳梳头,还能中午给你去打打饭,还能晚上再跟你说知心话,还能成天缠着你喜欢你,还能有太多可能都已不可能!你大概能记得我汗毛太重,装女子那肯定是装不像的,不但装不像而且还会很吓人呢!

    可在我男人雄性外表之下,与特征相反心细得就像个女人,还有一种文弱得还不如个女子,还有一种天真得超过两位少女!小静你也知道我才比你大半岁,我大学还没上能有多成熟!亲过摸过几个女子我就能成熟了吗?跟一女子才学会那个我就能成熟了吗?生理上可能正成熟还说的过去,心理上这阵真不知还敢比大学妹妹!这时我正开始依赖杂书乱熟,这天我生怕再回还有一堆书的寒舍,我怕再不由自主去翻阅典籍,可我回到家里更是身不由己,又见在《驴皮记》中,巴尔扎克式的描述。

    “自杀本身包含着一种说不出的伟大和恐怖的因素。大多数人的垮台都没有危险,就象儿童从低处掉下来不会跌伤;但是,一个伟大人物就不一样,他准是从很高处掉下来的,因为他已爬到天那么高,窥见过常人不可接近的天堂。难解难分的人生矛盾,以暴风般的力量,迫使他借助手枪求得灵魂安息。多少有才能的青年被幽禁在一间房里,逐渐衰萎,以致死亡,因为在这茫茫人海中,面对无数疲于为金钱奔命和对人生厌倦的人群,却没一个朋友,没一个能安慰自己的女人!一想到这种情形,自杀的念头便大大增长。在自愿死亡和无穷希望,把一个青年召回的两者间,只有上帝知道有多少观念,有多少被遗弃的诗篇,多少失望和窒息的叫喊,多少徒劳无益的尝试,和多少未成功的杰作,在彼此发生冲突。每次自杀都是一首绝妙的哀诗……”。

    “月圆的晚上,一切的错误都应该,被原谅,包括,重提与追悔,包括,写诗与流泪。把所有的字句,都托付给,一个恍惚的名字,把已全然消失的时光,都拿出来细细丈量,反复排列成行。一切都因为,那会染,会洗,会润饰的,如水的月光。”

    “我友静妹,依然是在摹写席慕容的字帖里,很容易找到我同样《最后的借口》,在你上那所大学旁,我碰上你这天的夜里,不知我是看到还是感觉月亮特别圆,圆得很像你少女时的脸庞,像看到你学上得越娇小了,似乎又见你十六岁花季模样,再看更像你十四岁时豆蔻模样,我再不敢往回看往回想了,要再想再看脑子里就犯罪了!越到开始脑子里混乱的年龄,反倒越能感受像童真的确切,我更确信你的初恋,那小小少年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