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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悲伤逃兵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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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青山、贺兰山、论剑华山,信不信再看这些故事主脉,哪一段不是由你给我指引的呢?要还不构成我书生梦能行吗?也就是我们不曾生在传奇古代,不然一起杀几个人又算什么呢?难道你没喜欢过雪山飞狐呀?难道我没喜欢过苗若兰吗?难道你没留意过天龙八部,虚竹传奇中还有位银川公主梦姑?难道在那公园的石牛旁,没有像我们的西夏一品堂吗?再怎么说宁妹你也曾在这里长大,这里有伴随你女童时,到整个少女时期的古道,只怪你还爱看什么武侠小说,对我这很难仗义的半个书生来说,这种过往故事实在是难点,我后多寡义还能有何建树?只是少年我对你还算得上忠实,并引为自豪得见少女你忠义。”

    “小静,相信你没少为我而哭过,我最最可怜的宝贝小妹!用你少女过往作为这些故事主线,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有时候我会想你流眼泪的样子,你很小时不就被同桌气哭过吗?换成旧日学友甚至该是朋友概念,谁都会有犯大小过失的时候!多年来实际曾在少女中学阶段,你就受到过不少不公正的评议,虽然我最不相信道听途说,但我毕竟不是瞎子和聋人,尽管少小时我其实比你还傻,可在我看来你还一直很傻。是那天真年代你受纯情表现影响,反而招致一些被人猜忌和不理解,说到底我要配或能早娶了你,消除而不是加深迷惑都不难,可这出于我自身隐痛的无奈错失,连累了你把一切过往变得扑朔迷离。

    我只有像一层层剥去你衣衫,请你谅解这解开谜团的方式,看似简单伤情别离一段过去,延伸到我们现在还没结束,这里所指正是你在国外跟我通话时,你想给我说什么我想对你说什么,在我们又对话前大半心中有数,当我发觉你忍不住想要表达时,我同样忍不住想要告诉你更多,可我们都长大后的也还很直率,怎么也比不上少年时自然了,只是小可爱你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你还怕我会听不出美妙芳音吗?还怕我记不住你美丽花容吗?我想你早想疯了你能不知道呀!你没有特别想起过我的时候吗?出于那少年对你的忠诚,你更在意那片少女忠贞……”。

    深夜我还  /*看书[?网灵异kanshu; 在听《谁的眼泪在飞》,看着从夜空种划过的流星,才让这一曲缓缓地揭幕,她们一并出现在旋律中,这里还有些好姑娘早年正在挺身而出,勇敢上前填补我那阵情感空白,她们还不止是我桃花命的一部分,只有点儿偏巧这也是三个女子,不知怎么在我需要时就都来了!我没有胡乱夸大女人的习惯,却不得不承认她们不仅非常可爱,在我走过的古道芳菲丛中,还是几位难得少见的丽人。一想她们我心里就有点骨酥筋软的感觉,可我曾在她们面前表现更多的是铁石心肠,原本她们其中一个就足够捉拿我,但我学孙子兵法中走为上策让她们无计可施。

    在我这段人生转折和故事衔接处,我扮演了一个悲伤逃兵的角色,从逃避当时还是姐妹恋人小静开始,同时逃避着依然是姐妹好友的宁妹,但这些才是我逃避的开始,稍后便是我接连的逃避,那些紧跟着与我萍水相逢的好姐妹,给我同时留下的美好和感伤一样深刻。在那段结束我幸运儿的末日里,她们的出现像一种冥冥中的约定,为丰富我性情天地注入青春活力,只要记起她们就又让我年轻了许多,我感受她们为挽救我情爱天地覆灭,所付出的不止努力令我难忘,而在那段非常的日子里,我连姐妹名义也没给她们留下,如今我要在这故事里珍存下她们。

    记忆中小芹曾告诉过我,她家是兴庆府贺兰人,我从她的手相上,是看不出这同乡的。我父辈们祖籍地跨贺兰和平罗两县,姑伯的老家靠近著名的沙湖,我父亲户籍随学先转入贺兰,母亲家族曾是永宁县赵姓大户,父母把我生在西夏古道边银川新区。我好像把这些给小芹讲清楚过,以拉近这跟我同姓的本家姑娘,如果我们能成家生孩子的话,最方便考虑咱娃随谁的姓都一样,稍有不当是夫妻同一姓氏,分不清便成姐妹兄弟了,要说小芹和我长得还真有点像,没准不到五百年前就是一家子。没几天小芹来探望我突然病残的母亲,我告诉她我妈这深度中风的病吓人,姑娘这阵挑明愿跟我找对象,我觉得该让人冷静一下。

    小芹一时像是去考虑了,医院有俩姑娘来了想法,一个是我妈治疗中的同室病友凤霞,一个是卫校刚毕业的小护士柳叶;不夸张说这两位二十岁的姑娘,起码是外科病房最鲜嫩的秀色,她们见到我看护母亲已小有口碑,随口唠家常概知我一些情况。随后几天我和俩姑娘迅速混熟,左一下右一下拉起人胳膊转悠,几乎不怎么避开众人眼目和她们牵手搭肩,当然也不能在这两个女子面前一并勾连,在住院部那层重伤残的楼里,造出一道世界充满爱的风景,让混熟的病友医生都愿跟我们开心,大多以为是这些年轻人好玩呢!表面阳光下也可以有点阴谋。

    能对生老病死早有深刻认识,是我在这所大医院里开始的,先听说要切开头盖骨,还可能下不了手术台,唯独我反对给母亲开刀,不如靠药物保守治疗,起码能留母亲一个全身。父亲和哥姐都同意手术,也顾不了我人微言轻,结果我妈连喉咙也被切开,到头来还是治成半个植物人。要说医院外科缺胳膊断腿小意思,大夫专业说截肢原来就是钜掉吧!这脑外科更是悲惨世界,我见医生做一小引流术,拿一个锥子钻进病人脑壳,听着头骨还吱吱响呢!最不幸见一得脑瘤的大小伙子,刚来医院时还跟人说笑,转眼没下手术台推太平间了!医生稍有良知都不该忘医德。

    这天有一老农被儿女抬进病房,看样子比我母亲中风还深,有良心的医师就说:“这病情花钱最多救成喘气。”

    老农的儿女考虑下一步治疗,这让那一帮儿女们痛苦了,第二天早上医生查房时,我守在母亲身旁没离开,医生问老农的儿子考虑结果,我接过那群难表态儿女的话说:“把老人抬回家,守着等死也认,人不怕医不活,就怕治个半死。”

    “好!说得对!”一位古稀老翁翘起拇指说,一大屋子病人病友连连点头,医生护士们大多已跟我熟悉,对我笑笑也没法说什么。下午老农一家把病人抬走了,我就想自己一定不要活到老,到六十花甲该是福寿之年,人这种东西确实都扒命得很!我不是还想辩证人是不是东西,只想说从日照东方到日暮西沉,人可以当做一天去活,也可以当做一月去活,年复一年也不过是都在看着日出日落,从东到西时光匆匆一去不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