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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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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腔京戏在亚子耳朵里,真还没有黄梅戏好听,无论是他认为古老的黄段子《牛郎织女》,还是他觉得那妙不可言的《天女散花》,淮水安徽戏曲工作者们都很有贡献,亚子头脑中又忽尔闪过兰姐的祖籍。再念起还有不少河南朋友,难道他不该过意一下豫剧吗?可是除了那铿锵的《木兰从军》,除了“刘大哥讲话理太偏……”,亚子没多想起豫剧来,还“谁说女子不如男”呢?越剧他一般听不懂,粤剧他根本听不懂,塞上多流传的传统剧种,还要说是那高调秦腔呀!亚子想听也不敢,那秦腔实在吵得很!“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我家就住在三十里铺村……”这些陕北民歌的调都不低,可还是高不过可以乱吼的秦腔,亚子脑海中又忽闪出宁妹祖籍,他决定明天吃秦川油泼辣子面。

    生活不但这样实际还要具体,油泼辣子方便面也不能凑合,亚子在条件允许情况下从不吃泡面,没有火再煮一下的方便面很难下咽,他通常还要换掉那调料包,加上他做饭时多用的佐料。记忆中他生来就不爱吃醋,连山西醋和情酸醋都不爱吃,亚子头脑里这次没闪出小静祖籍,他也知道小静的祖籍不是山西,小静爱不爱吃醋亚子不知道,但小静爱吃辣的他还记得清楚。辣子在他生活中的作用不可小觑,这食物可以联系起亚子两个辣妹子,宁妹和小静都能吃些辣味,“……辣妹子生来不怕辣……”。辣子刺激皮肤等影响美容是谣传,甜美祖英将军吃不吃辣亚子不知,可他见过不少很能吃辣的川湘妹子,比起漂亮来这两地的姑娘都能不让人,漂亮的川湘妹子!有记忆让他沉闷了。

    亚子想起不但在歌舞厅里,他认识过有四川妹子,而且某处洗澡的浴场中,他还认识过有贵州妹子;之所以记得是因为亚子没忘有位白族姑娘,那皮肤并不很白的女子作他按摩技师,亚子想给请客洗澡的朋友省钱,犹疑三十元洗澡和一百元特服之间,当那女子推介到自己是白族时,亚子没再犹豫要了那种特服……还是在那片沙湖以北的石市,工人兄弟们曾请亚子去一家歌厅,那里他认识了一位湖南籍少女,那是个最多十六岁的姑娘,用她小巧手给亚子剥好瓜子,乖巧把瓜子瓤送到亚子嘴边。

    那是零四年秋天发生的事,那小湘妹子令亚子难忘,还记得那姑娘穿一身淡蓝色唐装,  看.书网目录kanshu: 混纺棉布出自一般工艺远不够精致。却正是这简朴出众突出了这女子,如果她不是出身南方深山中,单以姑娘秀美容貌要生在城市,那她根本用不着被骗来干这个!姑娘和她同籍贯的伙伴都看出,亚子在这群年青客人中的威信,而对这老小伙子给以谨慎关注,还是姑娘那同伴向亚子稍表示,那小妹子愿跟这大哥有偿交欢,此刻再看那姑娘还面带点羞容,让亚子见这种诱惑再无法抗拒,他们一同起身去了旁边的侧室,然而这伴随着亚子有种罪恶感,毕竟那明显是少女年龄还偏小,在他们都还没有脱衣服时,亚子却已经是满头大汗。

    “听大哥那帮兄弟都叫你李哥,小妹也这样叫李哥好不好?看这小屋里热得,我给李哥擦擦汗!”姑娘说着话顺手拿起卷纸,慢慢撕下长长一条纸来,轻柔在亚子额头沾去汗珠。

    “我就不记小妹你名字了,怕记住之后我还会来!其实是姑娘刚才给我剥瓜子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位曾给我剥桔子的好友,不然我很难跟你这样,小妹明白我意思吗?”亚子说。

    “表面看李哥有点架子,脾气却温和还有讲究,我只能稍稍知道李哥是过来人,再深的意思小妹真不知!”姑娘说。

    “那就请小妹帮我脱衣服吧!我只解开你小衣服的布纽扣,我需要用点水清理身下,也想懂还有的深意!”亚子道。

    当那姑娘照亚子意思准备好,这阵老小伙子却完全疲软了,他像个童男看着女子玲珑身段,感觉无从下手不知该如何是好;满头大汗开始滴落到姑娘俏脸,那妹子还在给他一个劲擦着汗,姑娘明显感觉他不像嫖宿老手,却不敢用同伴们教的诱惑方式!正是那小妹子也一脸不知所措,才终于激起亚子久违的野性来,终于在那姑娘两手抱着他的腰间,一股力量涌上能进行下去了,随着那湘妹子身体不停颤动,一双小手紧紧缠在他熊腰虎背上,感觉他原来还有像雄狮的时候,人与兽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分辨,在亚子最深入姑娘身体时刻,又像古典名著中警句再现。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纵使不见人头落,管保教君骨髓枯。”诗录自中国古典名著《金瓶梅》

    那位姑娘在他们最后分手的歌厅门口,送亚子出来当众人面吻别这位李哥面颊,特意要下了他的手机号码,两个月后给亚子打来一电话;亚子最后在心里稍加波动了一阵,还是在电话里跟那小妹子作了告别。川贵湘鄂几地有些像风俗人情,亚子从这样一些姑娘那里有所听闻,他不很清楚自己为什么尊重风烟女子,但这偶有变身嫖客的男子同时自知下贱,年轻时起他就再也不是正人君子,这点上他从不想欺世盗名,甚至不想隐瞒他任何亲友,他愿现身曾加入下流社会一员,体会这低层面尊重也是相互的,在几千年来形成的等级社会制度面前,没人给亚子说清历史存在的风流女皇等,跟现世还有不少娼妓在肉质上的区别。

    还有不少美其名曰红杏出墙的真正贱妇,让亚子不知她们在现实婚姻中的角色,既然她们不满足制度规范一位丈夫的身体,那为什么还要挂着娇妻羊头烂卖自身臊狗肉?还有更多不满足只有一位妻子的成功男人,为什么色狼贪欲过后还能一本正经?有多少这样真实的嘴脸在发出疯狂奸笑,为什么道德在淫逸面前时常苍白无力?还有在上流社会活动的交际花之类,以及八卦绯闻艳情不断的娱乐圈交易,这些没少暗下皮肉买卖的公众热议,大概也只是跟下层暗门的成交价格悬殊,当人们司空见惯的这类现象合理存在,追求过刺激之后的麻木很快让人睡去。

    那些曾跟亚子或有或无肉体交易的女子,大多能很快看出他遇到她们不是为消遣,像他在一位被丈夫遗弃的失业女工怀里,以真诚获取允许不用安全套的温存之欢;在亚子实际不多稀奇的风月经历中,他相对的谦恭得以这层面女子信任,让他能听到对低级人性有见地的真话,使这个少有金钱基础的男子迈进知性,他不想给流落风尘的女人们再多粉饰,也不想给她们存在的危害再多抹黑,以致他应酬中跟这类姑娘深入交流的古怪。

    有一天轮到亚子在一歌厅请客,对两位闲来陪坐的姑娘说:“我没严格意义上的老婆,但在家里是有女人的,我从不背着家中女人在外胡搞,临时出轨一回家我也会说清楚,就是说我要有歌厅姑娘或澡堂技师特服,很为难还要回家告诉身边女人!这是我自定对女人忠诚方式!原因说来话长几句也讲不清,反正我有女人知道这不是瞎话。你们听得出我这话也认真,所以我尽量少些乱来吧!我不是正经人也不是歹人,跟你们一样都是沦落人,对不起只有两份点歌台费!来消费的穷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