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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捉拿我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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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总担心兰姐你保守,男女的事放不开就少有快感,女人快感你想办法也要知道,在这现实层面你要努力呀!虽然我没实际跟宁妹越轨过那种事,但我了解她女才子个性会钻研这个,并相信她还有可以征服男人的这种能力,宁妹在这方面受制约是另有传统心理,不然她天生就该还是一位欢乐女王!说起小静在这上面受过一些奇妙压抑,我曾耽误过她不少青春时日很惭愧!不过她一经开化就会疯狂起来,甚至可能一着急把男人蹬下床,因为她对此曾有过浪漫幻想,又有些悔怨发生的灵肉冲突激烈,可能导致她也该是一位快乐女王!

    “重帷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无题》这两句唐诗被后人弄得禅情浓浓,实际还是李商隐妙笔男女思春之作,古人这样的床帏佳境我们不多解译了,却可想而知兰姐你常年寡居中怎样想男人!你也曾是一位才情女子,后来渐渐远离了这种梦幻,可在我未改迷幻的梦境当中,不瞒你说我还能常见到她们,像她们那样的宁妹和小静,让我相信跨国出洋的小静依然没改变的那部分,让我更明白多沿海飘零的宁妹还在沉默的那部分,她们潜意识里跟我同样在寻找迷失的自身,这才真正是我还敢在这里暴露她们的缘由,她们或许担心却并不真害怕我魂影再现,同样是梦幻让她们还没想奈何于我,现实中她们也做不到跟谁掂量我的轻重。

    不知兰姐你能不能明白这点,竟是我在梦里还常见故旧,倒使我能看清她们现在的真实,她们告诉我怕岁月的是女人!不是我多么想弄清楚在她们眼里是什么,而是她们更想最终弄明白我心里的她们,直白说在这世上还活着两个这样的女子,她们很在意我故事中最后怎样给她们定论。宁妹根本不怕我会得罪她,小静也不真担心我糟蹋她,她们已知给我留下的难以平衡,并且都毫无办法再帮我解决这难题,你跟我跟她们一样都欺骗过自己,也都无不是曾出于善意的欺瞒,简单可笑到只不过像是我难以问你,让你也无法回答想没想过那种事,你想没想跟我睡觉的问题?这类事情让女人怎么好明言?

    可我曾在你们身边当过真兄弟时还小,稍后却再难哪怕是给姐妹当一次男人,问题就在我没给你们其中任何一位失贞,我也有的少年  看书:’:、网(:网游kanshu/ 童身后来全被别人弄去!你们跟我没一个是外人的姐妹兄弟,一起相处过几年到十几年的都那么客气,却又不客气说我们把情义之心都曾交给对方,但不知为什么总差那么点皮肉就是不行!所以我恨兄弟这名义咬牙切齿,所以我再三想反口少年傻事,所以我巴不得你们谁说曾经不是这样,可从宁妹开始沉默的至今沉寂,到小静结束含虚的照样含糊,还有兰姐你依然是那么如故,你们都改改少女时脾性行不行?都奔四十岁的女人还装清纯!难道你们还想时髦说我们女孩子嘛?要就这样都把我惹急了,小心我真跟姐妹返老还童!

    这里我要向兰姐你保证说,我年轻的心忍耐是有极限的,被沉默含蓄逼迫到一定程度,就不保证跟宁妹和小静纯真了!大不了我这窝囊兄弟再不当,也想要被两位女王妹妹搞一回,女王应该是风流的才好!请那两位妹妹给我等着!等她们来我梦里的清晰场景足够时,会让人们看到什么叫梦幻女王寻欢,我本来并不很希望等到那日子,可她们含蓄沉默到已快临近。她们还在梦中不断燎起我热望,那是我少年留下的纯青欲火,那火苗外圈是一大圈梦幻蓝色,中间的温度比氧气焊点还高,一准会烧得小姐妹欢跳起来,感受比任何快乐女王都要美妙!这也是我欠女王妹妹情债呀!必然把我身子抵押去赎不回来,我的精神正被紧迫追捕,梦里她们还在捉拿我灵魂。

    好兰姐你可知我多么怕她们!毕竟我是负人债者心虚呀!她们跟你一样好姐妹做到极致,没做过任何对不住我的事情,让我没有任何理由赖账逃避她们梦来,即使来索我命你们也都够资格!或是因为我贱命一条,胆敢跟你们曾认姐妹,竟有能让我前后远近找不出瑕疵的三个玉女人!让我迟迟明白要能早跟其中一位睡过觉敢情都好,可我所有记忆都是既没很愿意也没不情愿,让我都等成一串离异的女人,却还都跟少女时一样的无瑕!让我不知凭什么还能怎样去诋毁好姐妹。

    至今谁都没明言断绝姐妹兄弟名义,兰姐你也知道这不像离婚手续还要办,但这名义更要有明确了断,我们还都要不要这虚名?这是不是都已只是个虚名?此时我又望见窗外落日,看到那片浮现的碧霞菩提仙界,余晖中你正起步飘向那佳境,我随手从电脑中放出一段琴曲,却没关心那悠扬古曲是什么,琴瑟声中我又不禁翻开古诗书,从那古曲中仿佛进入蝴蝶梦,似乎又听到杜鹃啼血的哀鸣,感到这片天地似梦幻灭的凄美,不知道我该怎样才能舍得,于是记下看到的这古意。

    “《玉台眉黛》呀!这也太裸露了!千万要注意文明精神,不能留下像这种仿古,我看你还是收起来吧!”梦渊道。

    “哎呦!我的影子,这样柔美古意你都能看懂,看你这古灵精神不懂文明哦!玉台体也是一种传统风格呀!”我说。

    “去你的下流坯!别跟我瞎拽文!还什么迷醉和春情,这些都一起上来了,老实说你用意,又想起什么了。”梦渊。

    “我想起昔日盟誓好姐妹都找不到了,像这样的痛苦还能用什么缓解呢?光靠在梦里干等她们出现能行吗?”我说。

    “也是!那你也不能笑问什么吹箫呀!该说玉人什么地方教吹箫,用杜牧唐诗的典故可要注意,不能像这样不严肃的态度!不过我还有点想夸你,不知是怎样的妙色,去时还给你留眉黛?这姑且算是点睛之笔,至少说明你不只看玉身。”梦渊道。

    “得了!你在这儿装得什么正经,吹箫自古就是一种娱乐,让今人不知怎么弄成更加娱乐,我早被这类艺术熏陶的不行了!要给不管妙人还是玉人点睛,画眉当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先不说那妙身玉人是谁,反正我这阵是真想起酒色来了。”我说。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这还用想,这还敢想呀!古人不早给咱们总结好了吗?难道你还能有什么新发现?不要迷醉到酒色天地去,你还有风花雪月的条件吗?”梦渊说。

    “你别没事总刺激咱们穷酸,下流书生就不能想酒色了呀!千元一瓶的富贵酒咱们喝不起,千元一夜的露水情也不敢去沾,可还有百元上下的酒色,狠狠心偶尔也能尝尝嘛!”我说。

    “那也都太贵了啊!你不懂反腐倡廉呀!我就不懂千元一瓶比百元一瓶的酒真能好十倍吗?更不懂千元露水情和百元色一回有多大区别?让咱们无产者又怎么分辨像这些悬殊呢?看来越穷越光荣的时代真该一去不返,请你别再拿艰难困苦当骄傲!咱们还能学老一辈革命家吗?打土豪分田地再开仓放粮,那是从好汉被逼上梁山就干的事情,可劫富济贫的英雄们也没好下场,你不要再想英雄好汉了,还是多想金钱美人吧!”梦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