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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似是而非的医学命题
“‘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是的，我曾经以他跟我有过那事威胁过您，但那时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当时只是为了让我的论文能顺利通过，所以，我还回了你们的钱。后来您是知道的，论文通过我就没有再纠缠了。我承认当时我曾经悄悄爱上过他，也曾想……所以我发现他其实是无能的。我嫁过来后，发现您过得不幸福，您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我不该对您的痛苦熟视无睹，所以我决定帮助您。’刘利竹迎着杜老夫人的目光，很坦然。
‘放屁！你一贯是花言巧语的，你说你一个大姑娘把他带去洗澡，你，你还说是为了帮助我。’
‘我确实想帮您，老天可以作证！’刘利竹信誓旦旦，‘当时我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他搂得我几乎喘不过起来，我想要是他真的下手，我可怎么做人呢？兴奋的是，我的刺激疗法真的有了效果。于是我对他说，爸爸，爸爸您松手，这样不好的。’
‘假装，你可真会假装！’杜老夫人此时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我没有骗您，当时就是这情形。尽管我奋力挣扎，大声警告，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开始剥我的衣服……’刘利竹一脸委屈。
‘啊？他，他还真的……这个禽兽！’杜老夫人咬牙切齿。
‘是的，我的衣服被他撕烂了，露出了身子，他就拼命在我前胸抓挠，我惊叫道求求您您把我弄疼了。他愣了一下，接着，他的舌头在我前胸那绕来绕去……您知道，作为女人，那是多么催情的动作！’
‘天啊，还让人活吗？姓杜的真的那样？’杜老夫人情绪越来越焦虑。
‘是的，我的身子和他是如此的贴近，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由于激动，他浑身大汗淋漓。奇怪的是我觉得他身上的汗味比巴黎香水还要好闻，于是我感到晕眩。’刘利竹双眼迷离地说。
杜老夫人张大了嘴巴，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漏了其中的细节。
‘这时，他终于说话了，利竹，利竹你的身子好白好嫩。说话间他把我放倒在浴缸里，他的衣服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他就扑了上来……’刘利竹低下了头，脸色羞红。
‘天啊21你们，你们还真的……’杜老夫人捂着头，无力地蹲在地上。
‘不过很失败，他跟我的身子贴得很紧，却是一触即溃，完成不了2c。我发现我的努力还是白费了！’刘利竹显得很失望。
杜老夫人绷着的脸松弛了许多，满是疑虑地望着刘利竹说，‘真的？’
‘嗯，真的。后来我想一定是太急。忘了事前先让他吃药。’刘利竹总结道。
‘啊？你，你，你还说不想？你，是那么的渴望，当时。’杜老夫人觉得愤怒再一次爬上她的脑门。
‘那和**是两个概念知道吗？作为一个有事业心的人是不甘心失败的。’
‘事业心？搞掂自己的公公就是你神圣的事业吗？’杜老夫人骂道。
‘妈妈您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呢？前面就说过，我想治好他的病，他的生理机能没有恢复，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当然，事后我又有几分庆幸，当时要是真的……我又如何面对杜海和您呢？于是我开始矛盾，到底该不该将这事进行能够到底？
我正犹豫，公公他主动找到了我，说小刘真的感谢你，昨晚我，我进了你婆婆的房间，我……他的脸色不错，很兴奋。我知道他开始对女性的身体着迷。我那天回了家，发现您一天都很雀跃，我想我的努力还真没有白费，成就感在我全身蔓延。’
‘想起来了，是有那么回事，那是多年来他第一次主动要求和我同房，虽然只是搂着我抚摸而已，但我还是很满足。’杜老夫人说完自觉失言，就急急打住了。
刘利竹知道这歪打正着其实是必然，那段时间杜越正跟项文鬼混，为了补偿或打消杜老夫人的怀疑，他肯定会那样做，就如她自己，项文和她偷情那段时期，杜海回家的话，她会显得比平常更加柔情似水。
‘对了，公公正是这样对我说的。’她就顺着杜老夫人的话说，‘他说小刘你一定要帮帮我，我，我觉得这种久违感觉太令人兴奋了。你知道你婆婆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许多，我，我不该冷落她，只是原来总是力不从心，一点想法也没有。
我说爸爸，那不好吧？上次……我一直有犯罪的感觉。
我知道的小刘，我知道你是善良的，你一直想帮我是吗？作为一个医生，你有崇高的职业责任感！公公是个聪明人，他原来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在帮他治病。不过，这种干法我觉得实在是太危险，因为我不知道他真的恢复了是不是能够把握得住，前次我就险些失身了。于是我拒绝了他。’刘利竹叹了口气说。
‘是吗？骗人了吧，那后来怎么会弄出个孩子来？’杜老夫人显然不信，这个说法实在是漏洞百出。
‘我拒绝他后，我发现他总是闷闷不乐，我发现在那段时间您也是。我知道前功尽弃了，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刘利竹皱着眉头说。
‘不对，那以后他总是搂着我睡的。’杜老夫人插话道，说完她又觉得失言，恼恼地盯着刘利竹说，‘你这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没有，我没有找借口，公公告诉我，他越来越烦恼，因为他处于病情要好不好阶段，就如伤口正在长肉，痒痒的。他说小刘我们都是医生，你知道病人在这个时期的痛苦。我也想通了，不如我们继续实验，要是成功的话，无疑是医学上的一大突破。
我仔细想了许久，也想了许多，我想了如果成功当然在医学上是贡献，可是，我们的实验对象太……要是被世人发现，那还了得么？我还是拒绝了他。
但是后来他经常跟我说起这事，他说为了医学要有献身精神等等，我想到也是为了你们两个老人在试验，于是，我动心了。’刘利竹瞟了杜老夫人一眼，发现杜老夫人的脸涨红成了猪肝色。”
“哈哈，杜老太太被刘利竹耍了。”刘利竹还真是厉害，我的心中也禁不住暗暗喝彩。
“是的，杜老夫人愣在那，半天回不过神了。刘利竹知道她的话起了作用，于是继续借题发挥——
‘事实上我的思想斗争也很复杂，但是看到公公期待的眼神，我被感动了，这是一个医生对患者的怜悯和同情，也是一个医生的责任感在驱使我，我觉得我有义不容辞的责任，为了患者，也为了医学。’刘利竹说得越来越冠冕堂皇。
‘哼哼，说得比唱的还要好听！你们这对狗男女，勾搭成奸倒成了为医学献身了。他是患者，什么患者？我看是色狼患者吧！你是医生，什么医生？我看也不过是……’杜老夫人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妈，我现在也认为公公只是色狼，根本就不是什么患者！’刘利竹低下头，很难过的样子。
‘啊？’杜老夫人心头一震。
‘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我以最为负责的医学精神为他治病，谁知道他会骗我呢？’刘利竹脸上有了恼怒。
‘啊？他骗你，他怎么骗你了？’杜老夫人更加茫然。
‘开始我也认为他的病时好时不好，因此我加紧对他的刺激，也就是说用我年轻的身体勾起他对女性身体的渴望。于是，我又多次陪着他洗澡，开始的时候，他还是一搂着我就……一触即溃。到了第三次，他，他，他就……我拼力抵抗，告诉他赶快回家。他说要不先试试？我怕回家又不行。我没答应他，拼力挣扎了出来，把他赶回了家……
第二天，他偷偷告诉我，很奇怪在您身上的时候还是不行。他说他彻底失望了，对我说，小刘我们放弃吧，看来真的不行了。看着他绝望的眼神，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难过，任何科学实验总是在接近成功的时候最艰难，难道我们就放弃了吗？我们原来的努力就白费了？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我不甘心失败，于是……’刘利竹有些犹豫地看着杜越夫人，她看见杜夫人的脸又一次红成了猪肝色。
‘于是你们继续实验，对吧？’杜老夫人觉得有几十把怒火在心头燃烧。
‘是的，我觉得很快就接近成功了，怎么能放弃呢？于是我再次和他到了这个房子，当他再次欲火熊熊燃烧的时候……’刘利竹发现杜老夫人的浑身直哆嗦，就假装关切地问道，‘妈，您没事吧？’
‘没事，你说你说，要知道就算是痛苦也比被蒙蔽总要好些。’杜老夫人强忍怒火，假装没事地笑笑说。
‘我决定铤而走险，亲自检验成果。于是……我接纳了他的进攻。’刘利竹假装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天啊！你们，你们……’杜老夫人感到了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