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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觉得我的眼泪再一次在我的眼眶隐隐，我高尚的灵魂蒙上了这尘世里厚厚的灰。春儿像一个野蛮的强盗，毫不犹豫地抱紧我的身子，她的手儿在我的身上肆意游弋……
我说春儿春儿求求你，别……
“别什么？”她故意明知故问。
“给我留下一点自我。”
“呵呵，自我？自我值几个钱？你早就没有了自我，又何必在我的面前虚情假意？”春儿根本就无视我的告饶。
我说春儿我说过我爱玉儿，玉儿是一个很纯洁的女孩。
“可是你不是一个纯洁的男人。哎呀，你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早就成了别人的玩物！”
“春儿春儿既然是这样，我很脏，别玷污了你。”我还在挣扎，我的灵魂在痛哭。
“玷污？呵呵，也不知道谁玷污了谁呢！伯通，我们本来就是一路货。来来来，装什么装？我是污泥你是沙，同时藏在水底下。别以为以清水为伴，你就清澈。”春儿讥讽道。
“可是春儿，我有口臭。”
“哦哦，是吗？那我帮帮你。”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嘴唇……
春儿丰满的身子富于弹性的封锁，让我呼吸困难，滚烫着我的表面。
我拼力推开她。
“你，你……难道我真的好难看吗？”春儿的脸色很难看。
“哦不不不，春儿，你好看，真的。”
“好看？好看你不喜欢？”
“哦不，好看我喜欢，不过，我的心装不下太多好看的女孩。”
“我不要你的心，我只要……”春儿目光迷离，又一次顽强向我贴近。
“不不不，春儿你听我说，我刚挽回了玉儿的心，玉儿才是我要的。”一想起玉儿，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坚定。
“我说过我不要你的心，我只求曾经拥有。伯通……”
“春儿，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好。”
“你不好我知道，不过，我实在是想……真的，伯通，我不甘心，我有什么不好？我也是有文化的女性，你怎么就看不上？连崔副市长都对我无法阻挡，你怎么可以无视我的魅力？”
“春儿，你不知道，我曾经经历太多……我不纯洁。”
“知道知道我知道，陈君如、刘利竹、李玉儿、刘雨儿还有陆羽……”
“你都知道？”我很讶异。
“是的，可是我知道陈君如你不爱，你只爱她的钱；刘利竹你曾经也爱过，不过你被她卷走了钱；李玉儿跟你不同路的，你们迟早要分道扬镳；刘雨儿么，陆羽么？她们比我更复杂，你不过是她们无聊时把玩的小玩具。呵呵，我也要你，当当我的玩具。”
“不不不，我只爱李玉儿！真的，在我的内心总留下一处最为纯洁的地方给她。”
“纯洁？周伯通，请您不要在我面前讲什么纯洁，我说了我是沙子你是泥。来吧，你就委屈委屈当一下我的玩具。”春儿已经褪下了衣服，春光乍现……
“哦，刚才你说雨儿，你认识她？”我故意转移话题。
“认识，认识，岂止是认识？我们，我们曾经同床共枕。”春儿笑得有些暧昧。
“哦？难道你们是闺蜜？”
“闺蜜？好姐妹呢！我们一起同时伺弄同一个男人，在雾都，在a市的最高档的宾馆最贵的房间，我们……”
“啥？你说啥？”
“没听清？我和她在一个晚上一同跟崔副市长在一起。”
“谁安排的？”
“林语堂，你的哥们。”
“不可能！”
“哼，照说应该不可能，雨儿是林语堂的情妇，怎么可以随手送人？可是，我告诉您，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利益所在。
唉，刚开始还真是不习惯，两个女人跟同一个男人，多难为情。可是当林语堂把花花绿绿的钞票往我们面前一摆，我们就失去了方向。
姓崔的，那个经常在台上唱高调的男人在我们两个的纤纤细手摆弄下，舒服得像猪一样嚎叫……
什么原则？什么人民？一切都在美色下变得如此的不堪和迷离。”
噢，看来是真的，我觉得我越来越犯迷糊，我第一次发现我的头脑是如此的浆糊，以前我也拿美女上贡，但我绝对不会有林语堂如此的大舍，连自己的情妇也上贡。我觉得对林语堂的愧疚越来越少，关于雨儿。
“嗨，伯通你在想啥呢？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关于安排崔副市长，你也是有份的，那天晚上，你把崔副市长灌醉，哦，应该说是你和唐家兄弟一同把崔副市长灌醉，你们把他送进了房间，你知道吗？谁在房间里面？是我，还有刘雨儿。”
我想起来了，有一天晚上唐家兄弟请了崔副市长出来，那是我们林周房地产出了事故之后的一个星期吧，我们把崔副市长灌醉，记得席上崔副市长总是不肯松口，关于我们复工的事情。可是，第二天我们就接到了复工的通知。
当天晚上我也是喝醉了，是怎么送崔副市长休息的我自己也记不清，我第二天还一直后悔没有给崔副市长安排好，想不到……看来林语堂还是一直在香港对这边的事情进行遥控的。
“怎么？想不到吧？你以为一直是你送的那些碎银子起作用吗？傻瓜！”春儿在我的脸上又拧了一下，得意地笑了。
看来我一直是林语堂的棋子，随他搬来挪去，我还自以为高明，认为他远在香港，我完全可以摆脱他的控制。那么刘雨儿呢？刘雨儿是真的反感他？还是本来就是他不下的另一颗棋子，假装得很像地在他的指挥棒下扮演这苦肉计？而我还很自以为得计，以为我可以随意玩弄他的女人，满足我的虚荣。
我回忆起跟刘雨儿在一起的一幕幕来，仔细推敲着那些细节，那些惊险的情节一环套着一环，环环相扣，完全是一个大导演的情节布局，严谨而又真实。难道，那些不是林语堂给我布的局么？我更加相信自己曾经对李玉儿说的那些事情不完全是我的推理，而是真实地发生过。特别是李玉儿从广州回来，当她回到我们旭日小区的小套房，推门而入发现雨儿和我在一起那个情节，时间的精确简直是分秒不差。
呜呜呜呜呜，当窗外的阳光明媚地艳丽着大地的春色，我的心却越来越阴暗。我越来越觉得自己陷入了可怕的陷阱，冷汗冒出来，衣服也湿透了。我的头皮发麻，脑袋里一片空白……
“哎哟，看您热的，何必要控制自己呢？其实您也是想的，对吧？”春儿笑得好暧昧，她的手更加不老实，开始解开我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