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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穿衣服自我很真实，却很丑陋。那是我们放浪形骸的原型，是我们的骨髓深处最为原始的细胞。那个自我很自由，无拘无束游弋于我们的内心深处。”刘雨儿的表情很深沉，就像我们的哲学老师。
“你讲的太深奥了，雨儿。”我觉得越听越迷茫，反正我只记得她不穿衣服的时候总是比穿衣服的时候更美，那白皙的皮肤，细腻光滑，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总是令人激情澎湃、血管喷张……
“你一定在想，我不穿衣服时候的样子对吧？”刘雨儿盯着我，眼睛像两口子深不见底的水井。
“……”我记得我抚摸着她的肌肤，滑滑的，如丝绸般柔顺。
“你不觉得那个时候我们完全忘记了什么叫做儒雅贤淑，有的只是原始的冲动，连喘气都是那样的放松和夸张，有谁会在那个时候关心头发是否散乱，姿势是否优美呢？”
我记得好多时候总是在**的愉悦里畅游，当面对那些女人的身体。当然，我很多时候用我的舌头熟悉她们的毛孔……
“我们在纷乱纠缠中无限贴近的时候，可曾想到伪善的道德么？你当时只会想要对方疯狂些，再疯狂一些。那就是我们的原始，而其实你也知道原始本来就是没有道德，只有需要；没有真理，只有征服。我们很多时候就想回到原始吧，那样多么的单纯，无论是谁我们看上就交合，我们可以同时爱上不同特质的人，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高大的、英俊的、矮小的、肥胖的。”刘雨儿的眼睛很迷茫，像结上了一层雾。
“雨儿，我听不明白。”我也越来越迷惑。
“听不明白吗？那就不要明白好了。实话告诉你，当时我曾经想，要是允许，我希望有两个老公，一个道德高尚风度翩翩，我白天和他携手享受世人艳羡的目光；一个风流生猛却能通晓**，在床第之间带我上天堂。”刘雨儿的目光迷离而又暧昧。
“那在你的心目中，我算是哪一个？”
“你说呢？你有道德吗？”刘雨儿反问道。
“总比林语堂有道德一些的，林语堂抛下了你远走高飞了。”
“你呢？你也不过是身陷牢笼，不然你又会想到带着我不离不弃哪怕沦落天涯吗？”刘雨儿的目光变得尖锐起来。
“……”我不知道如何作答，其实当时我就是玩玩，完全是玩玩，对于她。
“不好回答对吧？那就不要回答好了。唉，我承认我对你的那种感觉也不过是意识流，是在我内心深处的一道暗流而已，没有必要仔细再探究。人们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其实也不过是那种无谓的多情善感罢了。我知道自己在你内心深处很贱，所以也不敢奢求你去细细探究我那有几分肮脏几分凌乱的心。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结果，我们没有爱，却有了妙儿。我也知道你的内心很矛盾，其实你一直爱着玉儿，那应该是你此生最为真实的爱情，可惜，碎了。”刘雨儿叹了一口气道。
碎了么？我和玉儿的爱情。我实在不知道，就在上次，玉儿再一次买了香烟水果之类看我，她安抚我的语言似乎表示我们的爱情没有碎。她说让我好好改造。我说玉儿你有男朋友了吗？玉儿只是摇头，只是告诉我要好好改造，就跌跌撞撞走了……
“雨儿你是说你爱过我？”
“我没有说过。”刘雨儿眼泪含含的。
“……”
沉默，该死的沉默。
“妙儿现在很好，晓璐我也接过来了。”刘雨儿岔开话题，打破了沉默。
“那，你姑姑也来了吗？你们一起在小镇上？你们怎么谋生？”
“我现在在小镇上替人做家教。姑姑，姑姑不能来。”刘雨儿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为什么？哦，刚才你说她要和那李江他们联手，他们真的绑架过月月？”
“没有，月月没有被绑架。”
“没有？他们都密谋下手了，那些牢里放出来的家伙，他们怎么会住手呢？”
“那天请客的时候，那两个家伙总是想占姑姑的便宜，你知道那些家伙有什么倒掉可言呢？尽管李江就在眼前，他们根本就无视他的存在。
李江想阻止他们对姑姑动手，反倒被他们推到一边。
姑姑倒是冷静，她知道那连个家伙显然兽性大发，凭什么也无法阻挡。
她说想吃奶子叫她妈妈。
那两个人嬉皮笑脸说‘叫你太奶奶都行。’就扑了上去……”刘雨儿闭上了眼睛，脸上布满痛苦的表情。
“啊？你姑姑岂不是自取其辱？”我的心里一震。
“李江想再次阻止，反而被他们两个绑了起来。
‘李江，又不是你老婆，你管得着吗？’那两个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抬起姑姑就按在了床上……
姑姑说求你们学会享受好么？别急，先让太奶奶舒服了，痒痒了，你们再上，轮流来，老娘今晚gan死你们！
‘嘿嘿，有意思！’
‘嘿嘿，你要怎样舒服，哥们伺候你！’
他们狂喊着在姑姑身上乱摸起来。
‘你们，一个帮我舔一边，对对对，就这样，哈哈，真乖！’姑姑笑了起来。”
“哦哦，我的天，你姑姑真是堕落！我想起来了，米西就是她带坏的，她一定是升级了，越来越……”
“周伯通，不许你乱说我姑姑。”刘雨儿打断我道。
“我乱说了吗？她都那样儿了。”
“她哪样儿了？你看见了？”刘雨儿有些恼怒。
“我觉得我和看见一样，我眼前浮现的场景简直不堪入目！”我心底里暗流涌动，伍琼儿简直是无耻之极，下流至极。她竟然当着李江的面干那种事情，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她另有所图？她是要刺激李江或者是她本来就需要？我觉得我都看不起她了。
“不堪入目？你也懂得这些？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会大呼过瘾呢。”刘雨儿总是不忘讽刺我。我知道她对我严重缺乏好感，在她的眼里我和流氓大概也差不多。
“雨儿，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偏见，特别是后来……”
“你还好意思说？本来我对你还有几分好感，那次玉儿回来发现我们之后，看你心急火燎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还有些真实的情感，我甚至对你生出几分感动来。我记得当时还叫你去追她，我甚至对自己生出了罪恶感。”
一提到玉儿我脸就会红。
“哼，你还会脸红哦。那时李玉儿离开了你，看来真是对了，她就不该一次次被你的花言巧语欺骗。你生来就是一个风流的种子，你所谓真实的爱情也经受不了考验，陈家二小姐去了香港，李玉儿不理会你，你就熬不住寂寞了，你，你说，你那天是真的喝了酒吗？你饿狼一样在办公室就掀开我的裙子……”
“我真的喝了酒，雨儿，那天我真的喝了不少的酒，我说过好多遍了。酒能乱性，酒的确不是好东西。”我终于记得那天刘雨儿好像是穿着红裙子的，那种薄薄的红色的裙子实在过于的热烈，挑逗了我……
“那就是说，那天你只是原始的冲动，如果换成是别人在那里的话，你也会……”
“不不不，雨儿，别人？别人我不会。你当时洒了香水，那种香水实在是过于的特别，刺激我的嗅觉，怂恿我的细胞。还有你的妖艳的红唇……”我记得她的红唇还吐出如幽兰的香味。
“也就是说，你对我的感觉完全来自于你的嗅觉和视觉对吧？”刘雨儿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显得有些可怜楚楚，“我现在终于明白我自己是多么的失败。”
她的话让我的脑子里打满问号，这个女人也很复杂。看来我一直认为自己对女人很了解，我觉得凡是美女都有天然的自信，她最需要的是我们毫不吝啬美丽语言的赞美，或者是钞票，或者是香水，或者是衣服首饰以及我们的风流倜党，都可以成为征服她们的工具，其实是多么的肤浅。我从来也没有考虑过她们的内心，特别是她们内心深刻的思考。我想起我的玉儿，好像我也是从来没有仔细分析过她的内心到底存在怎样的关于男人的哲学。
“你们男人都是那样吗？看女人总是看她光鲜的表面？看她美丽的容颜，看她雪白的肌肤，看她突兀中的曲线……你们从来不用大脑思考，对女人，你们只用眼睛去考量？用触觉去体味？怪不得哦。那两个色鬼，当那女人的美白摆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有的是对嗅觉视觉触觉的极大憧憬，他们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了他们一百二十分的热情，当他们眼睛饱了，嘴巴饱了，姑姑貌似欢快的哼哼，再度刺激他们兴奋的大脑，他们想开始他们最期待的触觉之旅……”刘雨儿像一个侦探，当她既讲解事实，又分析原因，那些真相一层一层被她犀利地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