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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玥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站在门外的凤凌渊听了去。
楚玥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的面前说起来自己的过去，就连凤凌渊也不曾知道。虽然方才楚玥说话的时候有很多词语凤凌渊也听不懂，但是大致的意思，他是知道的。
他从来不知道，她以前的生活，是这样过过来的吗？
去杀人，获得酬劳？
堂堂的国公府三小姐，为什么会被逼成一个杀手？
喝了点水润了润嗓子，楚玥复才转身，又开始介绍自己的事迹。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不仅杀人，还是杀人的头目哦！我收别人的钱，有时候是我亲自动手，当然，绝大部分的时间，是让我手下的人去做。毕竟有些人，太不值得我动手。就这样，我成了国内最大的杀人犯呢！我数数啊……我杀过的人，估计比我吃的米饭都多吧？”一边说，楚玥还一边摇头表示惋惜。
具体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现代的那一生，到底杀了多少人。
从小被训练的时候，就开始杀人。
杀该杀的人，杀不该杀的人。
一直一直，都是这样重复。
“女施主！”无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出声呵斥。
好不容易等到这和尚有了点反应，楚玥立马伸手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无花不要开口。自己则接着说，“嘘……你听。这个世界太杂乱了……
莫不说我，就说这混乱的世道。你见过战场吗？战场上的人，死的更多呢……
对了！天玄对越国的那一仗你知道吧？
是我带领的。
我用空城计，让越军以为天玄的军队不在，好来突袭。等到他们全部进去的时候，天玄的军队已经退到了半山腰。
是我下令让他们引爆炸药的。
我还记得，那砰的一下……
越军就死了一半的人啊……一般有多少？几万？几十万？
呵呵……可真死的多啊……”
说道这里，女子突兀的笑了起来，血腥的好像是在回忆当日那种横尸遍野的场景。
不用多说，无花已经被楚玥的这一席雷人的话给劈的外焦里嫩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已经傻了，还是在思考要用怎么样的话来超度那些亡灵……
“怎么？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女子好心的提醒着，转身坐在桌边，浅浅的啜着手中的茶。
屋内有一瞬间的安静。
无花没有开口，眼睑垂着，让人看不清楚情绪。
而屋外的凤凌渊却负手而立，抬眸看着不远处的山峰。
在边关的时候，他去找君少恩，将军队交给楚玥。他知道她会做的很好，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打出那么一场漂亮的仗。比起大将军君少恩，她一点都不差。
甚至可以理解为，她真的有能力坐上主帅的这个位子。
负在伸手的手微微收紧，男子下巴的线条有些僵硬。以前想到这些，只让人觉得佩服。
然，就在方才。他听了楚玥的话之后，才终于明白过来，有些细节，真让人好奇。
楚玥如今才不过十多岁的年纪，怎么会学到这么多？杀人？带领军队？而她明明没有内力，并且不会武功。这些，若不是有高人指点，长期培训，又如何能做到？
这个人显然不会是楚国公，那么，会是谁？
将楚玥，调教成如今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