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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凌渊也摸不清楚楚玥的脾气，也就那么由着她。
左右摈退了来服侍的人，楚玥坐在桌前，看着靠在一边的凤凌渊，开口问道，“怎么，现在还不去换装？不是要教我习武吗？”
闻言，男子猛的挑了眉，再次看向跟前的女子的时候，多了几分了然。
原来，她早就知道晚上来教她的人，是他吗？
“什么时候知道的？”凤凌渊一边问着，一边往桌前走去，直接坐到了楚玥的对面。
“你什么意思？”没有回答凤凌渊的问题，而是直接抬头，楚玥问的咄咄逼人。
早在凤凌渊第一天穿了一身的白衣站在屋顶的时候她就认出他来了。
虽然声音不一样，但是身形和说话的方式这些都是不可能改变的。
她没有戳破他，是因为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不过等了这么多天，她算是明白，说到底，他是不信任她。
就像刚才在宴会上一样，她已经在试着解释了，可是他还是不相信她。对于这一点，楚玥可以说是无法理解。要是做不到这一点，当初为什么那么容易的就给出承诺？
既然做不到，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两个就只能走到这个地步了？
对于楚玥来说，她所追求的，不过是相信，不过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信任。
如果凤凌渊始终不愿意交出自己的信任，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打算相信任何人，那么……
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这一切。
宴会上楚玥看到凤凌渊一直深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
她要的是绝对的相信，可这一点凤凌渊给不了。
也许是感觉到女子眼中的气愤，凤凌渊皱眉，有点疑惑，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什么什么意思？”
难道是因为他换了个身份教她习武？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完全词不对意，楚玥伸手捏了眉心，开始有点耐心的说，“你换身份教我的原因是？”
“有什么奇怪吗？反正都是我教的。”凤凌渊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冒，在他看来，都是一个人教的，有什么关系？再者说了，他也不可能说是因为怕她失望，但是自己又拉不下面子，所以才用别人的身份去教吧？
再次扶额，楚玥抬眸看着凤凌渊，一字一顿清晰的说道，“你之前说过，我们之间有信任，现在是时候表现你的信任了。”
楚玥突然觉得，她和凤凌渊之间存在许多的问题，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这样的小问题在将来就会变成一条条裂缝。
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一旦有了裂缝，就再不能愈合到没有裂缝之前了。
鲜少看到楚玥如此认真的态度，凤凌渊抬眸，直直的对上女子的双眸，狭长的凤眸微微的眯了起来。
以这段时间来他对楚玥的了解，现在如果他说错了一句话，都很有可能成为他和楚玥之间的障碍。所以说，接下来楚玥的每一个问题，他都要如实回答？
叹了口气，凤凌渊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之前说过不教，后来是觉得你也许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