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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必须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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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但是有一个前提必须说明。”储老大人老成精,害怕被人钻了空子,因此着重说道,“这是选拔美色,可不是选择丑怪。所以若是小姐竟然在我这闻香轩挑那丑恶之人,就算是小姐认输了。”

    慕容昕羽道,“好说。”

    储老大冷冷笑道,“那小姐就请说出你认为的上等佳品吧。”

    “好吧,我便随便说一个吧。”慕容昕羽道,“皓腕霜雪、人近天涯,落花无言,人淡如菊。这是美色佳品最起码的条件,对于你这种烟街柳巷,本小姐就不做什么高要求了。”

    那储老大笑道,“这还是起码要求的话,只能说天仙化人也够不上小姐的眼界了。”

    慕容昕羽道,“废话少说,要是叫得出人来,就马上请出来相见。若是叫不出人来,就赶紧地乖乖实践诺言,不要自己打嘴丢丑。”

    听着说话的口气,倒不像是寻欢而来,倒像是专为砸场子而来的。闻香轩中喧哗立时停止,四下蓦然一静。连河阳世女司徒玲这种久经风月的斫轮老手都不由微微张开嘴巴,似有不解的望着慕容家的二女儿。

    储老大脸色微微一变,却不怒反笑,说道,“好个小姐,你果然是个会出难题的主儿。可是我闻香轩既然能够笑傲淮南大郡的风月场,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慕容昕羽见他神情轻松,似乎信心满满,不禁微微一怔,他这破地方不会当真藏有这般人物吧?

    却只见那储老大得意地发出一声轻哼,喝道,“快去叫轻羽出来,让这位小姐见识见识我闻香轩的绝世妙人!”

    早有粉头应命,前去传唤去了。储老大眼波一转,又向慕容昕羽娇笑道,“我家这孩子还是个真真的雏,未曾经过人事的。我本来想还将他留一段时间,方再去向懂得疼惜娇花嫩蕊的高贵之家献宠的,所以须留的完璧。即便是小姐你,却也只许观赏,不许真格动他。”

    慕容昕羽撇嘴道,“你就尽管放心吧,你愿意我还不愿呢。”

    储老大笑道,“有小姐的这一句话,那我就放心了。”拍一拍手,却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起,一个人缓缓的从阁楼上慢慢下来。

    这人浑身只着一领轻纱,款款移步之间,恰如娇花曼舞于风中,自有妙态纷呈之品相。整个人恍恍惚惚,绰绰约约,果真有几分,人近天涯,落花无言的意蕴。

    慕容昕羽见了,不禁为之一怔,忖道,怎么这么巧?我说的这种风格偏生他当真就有一个?唉,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个点儿背,山都挡不住?

    二小姐眼珠一转,忽然计上心来,决定不论怎样,自己只一口咬定,没有从这什么轻羽身上看出半点人近天涯什么的气质。这种东西本来没有成规可法,只要自己说没有,那对方也只能听任你红口白牙,一番说辞,却毫无办法可想。

    这时轻羽已经渐渐走得近了,慕容昕羽睁大眼睛,只见他肤色胜雪,姿态静好,竟无端的令自己生出亲近的想法。

    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说道,“白倒也确实挺白净的。”

    那储老大却哼道,“又岂独单单只白净这桩好处?”说着将手轻轻一比划,那轻羽会意,当下轻展腰肢,低回玉手,应命跳起了舞来。

    司徒玲在旁边看着轻羽妙舞,忍不住“咕”地吞了口唾沫,大声说道,“好啊好啊,我来说句公道话,这个轻羽当真是非常不错的。皮肤好、气质佳,绝对是上等货色。昕妹妹,依姐姐看来,你会你这怕是不能算是难住闻香轩了。”

    目不转睛,只顾死死盯着轻羽多彩多姿的舞步,也不忘埋怨储老大道,“储老大,你还真不够朋友,藏着这般好的处子,却不告诉我,却是何道理呀?”

    储老大哪里敢开罪她,当下连忙告饶道,“这歌倒非储安有心隐瞒,一则是这轻羽年纪尚幼小,身子尚远未长成,雄风不挺,二则也尚未调教的周到,还不怎的解风情,所以尚在调教当中,不敢太早献出,因恐怕他的这种生涩不成熟扫了世女的兴致和心情。”

    听了那储老大如此这般一番解释,司徒玲方才哦了一声,不再计较。又看了那仍在舞蹈的轻羽几眼,暗暗说道,原来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鸟,虽然看上去很带感,可是现在毕竟中看不中用,倒也没多大的乐趣。

    看着那边跳着舞,边往这边靠近的轻羽,司徒玲虽则没有多大的性趣了,却依旧不愿轻易饶过,想了想,便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样儿说了,现在又是我昕妹妹点化出来的,我也不便干预,就叫他过来陪咱们喝几盅吧!”

    储老大深知这河阳世女的跋扈骄横,见她既然退而求其次,也就不敢再违了他的意,略微犹豫,当下点点头,示意轻羽过去。

    轻羽得了储老大的眼色,慢慢地停止了舞蹈,向河阳世女这边望了望。他生性腼腆,加上年纪幼小,虽知道不过是旁边作陪,却仍旧难免脸上一片晕红。

    走进前来,正向司徒玲等人躬身失礼,河阳世女见他模样粉嫩可爱,近前来更有一番别致滋味,当下将大手把住他的柔弱无骨的手腕,往身上一拉,笑道,“不用多礼,扭扭捏捏,别提多碍事啊!”

    如此粗鲁的人,轻羽还从未见到,因此急忙把身子往后一仰,企图挣脱。怎奈司徒玲皮粗肉厚,力大无比,虽只是随随便便的一拉,轻羽拼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挣不出来。却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慕容昕羽见他狼狈,忍不住在旁边伸手扶住。

    轻羽羞得满面飞红,飞快地扫了慕容昕羽一眼,低头细声细气的说道,“多谢这位小姐施以援手。”

    慕容昕羽笑道,“你可真是多礼啊。”

    “嘿嘿,这就是美人的妙处了。”司徒玲见慕容昕羽扶住了轻羽,呵呵一笑,就将他的手放了。

    储老大当即领着他们寻到一处雅致的阁子,让他们进去坐了。

    轻羽被慕容昕羽一路牵着,只顾把头低低垂下。进了雅阁,却也伴在她旁边坐下。慕容昕羽见他模样气质皆十分出众,并不讨厌,反而喜欢他挨近自己。

    只是在司徒玲和狄仑两人个人看来,只觉得这对男女彼此都有意了,却还假模假样,让人发笑。因此这一对女女当即眉目传意,溜来睃去,不亦乐乎。

    司徒玲性格虽然粗犷,可是久在青楼烟花之中厮混,对这等男女之事,最为敏感。即便是正常的男女交情,若是不经意被她瞥见一个稍微亲近的举动,都能被她联想到勾搭幽会之类上面。

    充当她的帮闲的狄仑本是淮南郡一个望族的千金小姐,但是生来就不喜读书,只顾在风月场所流窜。将父母生生气得呜呼归天之后,再也无人管制,变得更加地放纵起来。仗着一份父母遗留下来的家业,终日飞鸡斗狗,吃喝嫖赌,自由自在。歪门邪道,无所不为,却一件正事也不干。

    自从偶尔和爱好相同的河阳世女结识以后,两人臭味相投,立即沆瀣一气,结下大被同眠之义,只差两个脑袋没有并作一处了。

    这回司徒玲来到淮南郡,自然少不得要和她恩爱缠绵一番。加上最近又认识了慕容昕羽,便一力邀她过来和狄仑认识,想二人此番合力,将这慕容家的二小姐也拉上大床。从此以后,便可不时上演一出三人行的乐事,岂不快哉?

    狄仑和司徒玲深有默契,是以十分卖力,一味只拣风月场所的下流段子来说事。这些段子奇妙难言,明明下流,却又让人不怎么厌恶。比之慕容昕羽穿越以前那个世界的黄段子,性质虽然一样,但暧昧高明之处,却又远远超过。

    所以只把慕容昕羽听得面红过耳,却又如饮佳酿,大呼过瘾。轻羽年纪幼小,有些事情还不太明白,虽然知道这都是些下流言语,他一直处在这种话语的环境当中成长,反应便也不甚强烈。

    慕容昕羽几杯酒下肚,兴致更高。轻羽脸上透红,却是让酒力薰得醉了。

    司徒玲看到二小姐摇头摆尾,十分可爱,似是情兴已动,一时心痒难搔,将身子尽力往她身边挤去。却在狄仑的说笑声中,开始毛脚毛手地触碰抚摸起来。

    慕容昕羽见她身体滚烫,却只顾一味往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皱了皱眉,向边上挪了一点。岂知她让开一寸,那司徒玲反而更贴紧一分。慕容昕羽再让,司徒玲再靠拢。直把另一边的轻羽逼得无奈站起,司徒玲犹不停休。

    浅浅觉得不对,伸手去拿桌面酒杯,让了开去。司徒玲却提了酒壶要给她斟酒,越发靠过来。

    最后慕容昕羽只好端起酒杯,离席而起,坐到了另一端。司徒玲却也连忙提着酒壶跟了过来,假意要替昕妹妹满上酒杯,又只顾将身子贴近,严丝合缝的靠了过来。

    慕容昕羽避让开来,大声说道,“我不要酒了。”

    “昕妹妹才喝了那么一点嘛,怎么这么不能喝?”司徒玲不满地说。

    慕容昕羽道,“我要喝时,自己会添,不劳玲姐姐帮忙。”

    那狄仑眼波流转,笑道,“咱们姐姐妹妹,还不是亲如一家,不要说添酒这等小事,就算更大一些的事情,也可一起去做,共效于飞呢。”

    她这话够直白了,明白白的就是挑逗。慕容昕羽因此将脸一放,说道,“狄仑,听你说了这半天的笑话,其实大都只不过是老掉牙的东西了,有什么稀奇?却也敢来和我开这般的玩笑!”

    司徒玲听她的口气,显然是拒绝和自己混到一条船上,因此不由看了狄仑一看,意思是怪她太性急了一点。却听那狄仑浅浅笑道,“原本就没什么稀奇呀?只是说来好玩,所以讲下为大家增添些乐趣罢了。听二小姐这么一说,难道你有些什么稀奇的段子要讲来和大家同乐么?那二小姐快快请说,让我们开开眼界,他日也好学去分享给其他人。”

    “好吧,那本小姐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趁着几分酒兴,慕容昕羽指手画脚,开始搜索大脑之中对于从前所处的那个世界的记忆,然后将曾经学过、看过的生理知识、********电影生搬硬套,拿来就用。

    限于历史条件的约束,河阳世女和狄仑对她这番言论可谓是闻所未闻,一个个圆睁双眼,目瞪口呆。听着二小姐的说法。对照自己的身体,一一印证,只觉果然。

    慕容昕羽见自己镇住了场面,十分得意,忍不住撸起袖管,愈加卖力。不说边上两根淫棍,但说那轻羽将她这番奇妙言论,不明所以,却也面红耳赤,害羞不已。只得将头低低垂下。

    那狄仑被二小姐勾发了兴趣,一声娇笑,从怀里取出一件物事,说道,“二小姐高论甚妙,我这里正好有一件宝贝,请二小姐过来一道欣赏品点一番何如?”

    说着,慢慢打开,却是一本春宫图册,上面描绘的图画字纸入微,纹理可见,纤毫毕显。狄仑得意的翻了几页,瞄着眼慕容昕羽,说道,“二小姐可曾见过此般精致的图样?”

    慕容昕羽心中暗说,这话不知道谁画的,当真水平高超。若是带到我来的那个世界,可我就要发财了。所谓唐伯虎、改琦之流,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但她口里只说道,“那又算得了什么?比这更惟妙惟肖百倍,并且还会自己动作的东西我都看过呢!”

    此话一出,惊世骇俗,河阳王世女和狄仑大为叹服,甘拜下风。

    二小姐高论刚发表完毕,正忙着给司徒玲上酒讨好的轻羽手忽然一抖,酒水顿时淋淋漓漓,洒到了河阳王世女身上。

    司徒玲一跳站起,怒斥道,“你这****好大的胆子,竟敢泼酒水弄脏你家姑奶奶的裤子!”

    轻羽顿时双足一软,跪在她面前,磕头如捣蒜,告饶不已。

    慕容昕羽劝道,“这轻羽年纪小,没什么见识,疏忽大意之下才会如此,倒也不是故意的。玲姐姐不如息怒,饶过他这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