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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咦?内裤上还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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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向天走后,张全德脸一垮,问:“你真不打算给她解药,让他乐死?”

    张长夜一脸惊奇的说:“这你也知道?”

    张全德说:“哎,你小子啊,你知不知道,现在沙砾堡里有多少个家族的少爷?我要不是担心哪个不长眼的被你惹到,我又要去帮你撑场面,我会跟着?”

    张长夜这回明白了,感情之前自己的这个老爹 一直跟着我呢,但是...一想到之前那一幕,张长夜就问:“那刚才那个丫头要杀我,你怎么不出来帮我?”

    张全德说:“谁说那丫头要杀你了?还有,你可是得我真传,怎么可能会被那个小丫头打败?”

    张长夜问道:“之前,我明明感受到杀意了,你竟然说,他只是要废了我?”

    张全德撇了撇嘴,说:“小子,敌意和杀意是两回事,不过你能感受到敌意,还是不错的。”

    敌意?刚才那是敌意?

    正在张长夜思索间,一个府卫跑了过来,说:“门外杨小姐求见。”

    张长夜想也不想,说:“不见!”

    话音刚落,就听到由远处传来的无比“开心”的笑声。不一会,杨翰林就在一个护卫的保护下,来到这里。随之而来的,还有刚才在府门口被堵了个正着的海向天三人。不过...海旦旦为什么被一个护卫用手押着往前走?还有,他的嘴里怎么还塞了一个布头?

    不过一想起旦旦是个话痨,张长夜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在短暂的注意了可怜的旦旦后,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脸也笑花了,头发零零散散的黏在脸上,浑身抽搐的杨翰柏。如果不是发现她在笑,其他人都会以为他是不是被别人侮辱了。

    而此时杨翰柏恶毒的瞪着在场所有人,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她在不怀好意的笑着看别人。张长夜不自觉的把衣服拉了拉,一副我不会从了你的样子。

    杨翰柏笑着说:“张叔叔,你们家长夜欺负人!”

    张全德呵呵笑着,瞅了一眼张长夜,没说话。

    张长夜道:“咱俩是谁欺负谁?要不是你,我这身衣服会脏吗?”说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杨翰柏恨恨的笑着瞪着张长夜,这一刻真的想杀了张长夜。

    一边的张全德说:“这才是杀气!”

    杨翰柏一听张全德在一边说风凉话,非常不满的回过头。

    张全德说:“这是怒气和敌意!”

    张长夜指着杨翰柏,说:“你看你看,她这回是真想杀我!”

    张全德心说:要是我被人这么整,我一定会想杀他全家的。但是毕竟是为人父母,张全德还是驹着面子,没说出来。

    却听杨翰柏说:“好,好,好,是不是我把你衣服洗干净了,你就给我解药?!”说完,可能真的是笑的太厉害了,所以口水不小心从嘴角流了下来。这一刻,杨翰柏心里真的很想死,很羞愧。枉他自以为了解所有药材,所有药,所有丹药。结果在这小小的沙砾堡,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之前她不是没试过,但是无论她用什么药,丹,甚至包括让自己的侍卫用修为帮自己逼毒,结果根本都没用。唯一有些作用的,还是父亲给自己防身的丹药。但是这作用只是让自己笑的不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而已。

    而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竟然被人用毒击败了!想到这,杨翰柏就无比受挫。

    但是现在杨翰柏就算真的想不声不响的回去,也不可能了,因为她根本压制不住这笑意。所以才跑到这,心里只希望张长夜不要难为自己。

    张长夜听杨翰柏说要给自己洗衣服,首先想到,绝对不能把自己贴身的东西交给她!不过还是把她的毒解了比较好,毕竟她老子是当今侍水王的御用御医...呀,御用...御用...天啊,我都想了些什么!不过不管是这个御用,还是那个御用,都说明他和侍水王关系不错,如果因为这事,她到处说三道四,也不好。而且,看她现在这副德行,让她做什么她敢不同意?

    想了一下,张长夜说:“好,首先你发誓,绝对不会做对海家不利的事。”

    海向天一脸感激的看向张长夜,心说:早知道这个结果,我之前着什么急啊?哎,真是有失我大师风范!

    杨翰柏听了张长夜提出要求,就知道这件事能解决。

    所以杨翰柏很痛快的点点头。

    张长夜坏笑着说:“你之前说给我洗衣服是真事?”

    杨翰柏从张长夜的眼里看出了阴谋,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杨翰柏咬着牙笑着点点头。

    “你等着!”然后张长夜跑到了张全德的房间,拿出一堆干净衣服,然后又跑去其他院,搬了好几趟,直到衣服堆得有自己一半那么高,张长夜才拍拍手,说:“好吧,你先洗,洗完了,我就给你解药。”

    看着这对衣服,杨翰柏的心情,是单纯的,是唯一的。他只是想单纯的,只要杀死张长夜!尼玛,你说这是你穿的衣服?这里的哪件衣服不能塞进一个半你?还有,你把鞋拿过来干嘛?还有那个四方的裤头,对,就是那个可以给你当长裤穿的裤头,那也是你的?还有,你到底听没听我说,我帮你洗衣服,只是洗衣服,谁要帮你洗裤子了?再说,为什么一件你的都没有?

    杨翰柏整个人都抓狂了,一边笑,一边流口水,一边飞眼泪,那模样就好像一下吃了十五斤摇头丸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张全德低声和张长夜说:“你是不是太...咦,这内裤上还有屎...”

    张全德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剑,一下把癫狂中的杨翰柏插中...

    “还有屎...有屎...屎...”这句话不停的在杨翰柏的脑海中徘徊,直到她解脱般的昏过去...

    张全德怪罪道:“你看,你把她吓昏过去了,怎么办?他老子在王那边挺有地位的。”

    张长夜白了张全德一眼,说:“是你把她吓昏的好么?”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根小黑棒...额...准确的说,是一个好像是烧焦了的木棍一样的带着细须的蒿矛杆。张长夜把蒿矛杆塞到杨翰柏的嘴里,塞进去,拔出来,塞进去,拔出来,然后说:“她昏过去了,这个还怎么用?”说完,不由的回过头去。

    结果发现,在场的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张长夜奇怪,心说我又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其实,正常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些东西,但是张长夜前世不是男人,他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全德最先反应过来,手按在杨翰柏的人中,微微一发力,杨翰柏就咳嗽醒了。

    惊醒后的杨翰柏,嘴角抽搐了几下,随后眼睛就找到了焦距。

    “你干什么!”杨翰柏尖叫着把张长夜从自己身前退开。与此同时,顶住她嘴巴的小黑棒也掉到了地上。

    张长夜指着粘着泥沙的小黑棒,说:“那是解药,你咬下来一段,就着水喝下去就好了。”

    杨翰柏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小黑棒。难道我要捡起来吗?

    一边的张长夜也不想把事情彻底闹僵,于是又从怀里掏出一根,递过来。

    杨翰柏一把拿了过来,血红着双眼,瞪着张长夜,随后把大拇指粗细,又黑又有毛的蒿矛杆放到嘴里。“咔嚓!”清脆的响声传来,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张长夜,其他所有男人都不自然的夹紧大腿。

    而杨翰柏显然是把这蒿矛杆当成是张长夜了,咬了一口又干又涩的蒿矛杆,不解恨,又连续清脆的咬了几口,愣是把小臂长短的蒿矛杆吃的只剩下手里握着的部分。

    张长夜眼睁睁的看着杨翰柏吃完了将近一整株蒿矛杆,心说你这是多久没吃饭了?不过张长夜完全不在意这些,看了一眼那些衣服裤子,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

    杨翰柏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脸,指着张长夜道:“我跟你没完!”说着就走了。

    张全德指着一堆的衣服,说:“这些...你打算怎么处理?”

    张长夜忽然一副来了兴致的样子,说:“老爹,我们去看看酒吧!”

    张全德拿他没办法,对海向天说:“最近注意一点,我听说,有不少家族会来捣乱。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公道,只要你真的做到了,我就有办法解决一部分麻烦。”

    海向天虽然奇怪,酒是什么,但是他知道,有些东西,他不该知道。于是就带着儿子孙子离开了。

    张长夜和张全德刚出内门,就看到孔老手里捧着一个盒子,站在门口。

    张长夜惊喜道:“两样东西都做好了?”

    孔老点头,道:“都做好了,和你的图纸分毫不差。”

    张长夜点点头,拉着孔老,说:“走,请您老喝酒去。”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阔别已久的寒潭边。

    孔老熟练的把隐藏的很好的地窖打开,从里面拎出十几个坛子。

    张长夜按耐住心中的激动,指了指一个没贴黄色条文的坛子。

    孔老点点头,一把扯下封泥。

    “吸!吸!...”封泥一揭开,就出现了急促的吸气声,随后孔老察觉到危险,一把将坛子扔到空中。

    “嘭!”坛子瞬间炸裂。

    张长夜心道:看来在酿制的过程中也不能让灵气进入到里面。

    张长夜走了过去,挑了一个贴满的封条的坛子,说:“试试这个,这一坛从头到尾都没有灵气掺入。”

    孔老点点头,就要揭开。忽然,孔老耳朵动了动,随后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一侧。

    张长夜顺着孔老的眼神,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杨翰柏!

    张长夜有些腻歪,心说怎么哪都有你?

    其实这回杨翰柏是好心的,因为这回他不准备为难海向天,所以她就回到了在总府给她安排的院子,给自己调药,因为之前一直笑,所以嗓子和腮帮痛得厉害。结果她忽然听到一声爆炸声,随后侍卫就告诉她,在后院方向,灵暴发生,可能是有人打架。

    杨翰柏心想,好歹自己也是住在这的,应该过去看看。而且,说不定能看到张长夜吃亏呢?抱着这个态度,杨翰柏就在护卫的保护下,来到了这里。

    就当张长夜要说什么的时候,孔老又将头转向另一边。

    张长夜自然而然的跟着转头,结果发现钱才正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胖墩站在另外一边,看着这里。

    张长夜小脸一垮,心说:真不该在这实验啊!

    而张全德则是在心里念叨:你说你有好的不开,非要开这能爆炸的干嘛?把人全部引来了吧?

    其实张长夜也可以开好的,但是他前世作为一个科学家来说,对自己的要求就是严谨。他需要证实每一个步骤,观察每一个步骤的变化,所以才会决定从那一坛开始的。

    钱才看着地面上的暗门,再看看摆放整齐的坛子,心里很纠结:这里有个地窖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刚才的爆炸是因为这坛子吧?你们在我床底下埋了这么多东西,不怕一不小心发生点什么,把我炸飞吗?我的命只有一条啊!

    张全德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一个人有走的意思,就说:“继续开,小心点。”

    孔老点头,一把扯掉用来隔离灵气的灵符,随后揭开封泥,只听“吸!吸!”孔老一看,不对啊,怎么还这样。不过这回整整吸了三分钟,随后先是很小的一声爆炸,随后就是“轰!”一声。孔老自然知道坏事,身体一侧,随后一面灵力墙挡在身前。

    当一切尘埃落定,整个院子里,充满了酒的香味。

    张长夜有些迷茫,为什么还会爆炸?为什么?迷茫中的张长夜总是下意识的要去看实验的残渣。结果他发现了酒糟,他盯着酒糟,“啵”一个微小的声音传来,张长夜死死地盯着正在瘪下去的酒糟,有些迷茫的陷入了思索。不过,渐渐的,张长夜的眼睛越来越明亮,他想到了问题可能处在哪里了。

    张长夜拉着张全德跑向厨房,不一会,就看到张全德抱着一个矮而宽的缸,衣服上搭着一个笼屉布走了过来。把缸放到地上,把笼屉布放到缸上面,对孔老说:“你把坛子解开后,迅速把酒糟...额...就是这些看起来有些恶心的东西拿出来扔掉,把酒通过屉布倒进缸里。”

    孔老点点头,二话不说举起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