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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卑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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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了大半个月的调养,用了无数丹药,张长夜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不对,应该说是奇迹般的恢复了,因为,这么严重的内伤,一般人没有个一两年,是不可能好的。可是,张长夜却好了,不得不说,基础,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很重要。

    伤好了,事情也办完了,那自然就要回去了。

    算来算去,等自己回到月影以后,估计一个军训也该结束了。于是,张长夜让自己的老子,替自己,广发英雄帖,就说,自己的第一课,作为公开课,邀请众人,前来观摩,观摩费,百万黄金!

    没错,光光是观摩,张长夜就要百万黄金。至于原因,还是财务闹的。

    大家可以想想,张长夜都做了什么。首先,修城池,就这一项,虽说有皇族的鼎力支持,但是别忘了,有些地方,是需要亲自出钱,亲自监督的,比如说,灵纹的镌刻,大阵的布置。而这么大的工程,张长夜早就把自己的钱,和张家的一部分花进去了。所以,张长夜才收了所谓的贵族学生。随后,张长夜就建兽栏,造温泉,以及其他设施,建筑的建设,又花了一大笔钱。当然,建造这些东西,并不是主要花钱的地方,真正花钱的地方,依旧是灵纹的镌刻和布置。

    不得不说,灵纹师和阵法大师,绝对是赚钱的职业。

    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张长夜已经把钱,又花的差不多了。不过,基础建设基本完成了,接下来,就没有太多需要花钱的地方了。

    也就是说,这一次,很可能是张长夜最后一次捞钱。不过,话虽如此,张长夜其实并不是没有更好的方法捞钱,只不过,他觉得,这样的捞钱方式,即饱满了自己的钱包,又让来的人,以及他们的家族受益,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把月影的名号,通过他们彻底打响。所以,张长夜才这么决定的。

    张长夜想回月影,那自然是很快的。不过三天,张长夜就回去了。

    一回到月影,张长夜就把无念和残惜,一个扔给万千缘,一个扔给朱屠了。至于原因,很简单,无念的性格,就是真的没有什么想法,他需要被人需要,这样单纯的人,只要有一定的学习过程,张长夜相信,他会很快学会天算的。当然,有些事情,张长夜也不敢保证,所以,这只是尝试。

    而把残惜扔给朱屠,完全是因为,张长夜发现,残惜虽然表面上,没有透露出什么,但是却极为要强,要自尊,这样的人,只要有了正确的目标,一定会“发光”的。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分配,那是因为,张长夜觉得,自己的管家,绝对不可以是常人,要不然,以后事情多了,难道还要自己一件一件处理?一个一个想办法解决?这样,太无谋了。

    所以,这回算是给他们二人的一次考验,只有,他们能在学习的过程中,体现出才能,就算合格。

    无念和残惜,暂时还入不得张长夜的心,所以,张长夜草草的交待了一番后,就找自己的杨翰柏,准备重温旧梦。

    张长夜贼兮兮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果然,杨翰柏依旧在努力的修炼。张长夜缓缓的伸出手,一左一右的,准备抱住杨翰柏,却听杨翰柏忽然道:“想抱就抱被,干嘛贼兮兮的,都老夫老妻了,真是的。”

    张长夜惊讶的看着杨翰柏,问:“你怎么知道我在你身后的?!”

    杨翰柏睁开一双狡黠的双眼,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明明只有外练十一重,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放出了一层淡淡的,我可以感受到的气!”

    张长夜一听,纳闷了,心说:我到了外练十五重,也没有感受到什么气啊,她怎么就感受到了?

    看着张长夜一脸不解的样子,杨翰柏笑呵呵的道:“骗你的,我只是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张长夜一听,下意识的用鼻子嗅了嗅,又让小粉嗅了嗅,结果,根本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张长夜道:“不对啊,我身上没有味道啊!”

    杨翰柏嘿嘿一笑,道:“色狼的气味。”

    张长夜顿时无语,什么叫色狼的气味?我很正直的好不好?

    杨翰柏不跟张长夜开玩笑了,道:“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你出现,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存在,兴许,是我曾经,修为到达过结丹的原因吧?”

    张长夜摇摇头,道:“这你就错了,曾经,我听说过,两夫妻之所以会在一起,是因为,有一个叫月老的老头,把红线,绑在了两个人呢的无名指上,从此两个人心有灵犀,共结连理。所以,咱俩应该是心有灵犀,跟那什么修为,没啥关系。”

    杨翰柏听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无名指,想了想,她就把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到小拇指上。因为,左手无名指,那是绑红线的地方,不是放戒指的地方。

    张长夜一看,心思不觉回到了上一辈子,自己还小的时候,听那些女生,无聊的时候,说的那个关于戴戒指的故事。

    张长夜拿过杨翰柏的手,道:“戒指,可不能戴在小拇指上,因为,这是丧夫,或者打算终身不嫁的意思。”说着,把小拇指的戒指,取了下来,接着道:“大拇指,是代表了权利和象征,这个不适合你。我看看,食指,是代表未婚,打算结婚,唔...这个不适合你,我再看看,戴中指,是恋爱的意思,这个也不对,咱俩都领证了。所以,还只能戴在无名指上,这是已婚的意思。唔...还要戴回来。”

    杨翰柏听的云里雾里的,心说:我虽说不像穆修身知道的那么多,但是,基本常识还是有的,我怎么不知道,戴戒指还有这么多说法?

    杨翰柏问:“那,戴戒指,不就把红线挡住了吗?”

    张长夜摇摇头,道:“红线只是象征,真正重要的,是心。”守着,把戴好的戒指,正了正,道:“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晚上有没有想我啊?”

    杨翰柏一听,摇摇头。

    张长夜一看,心说:岂有此理!想着,就要给杨翰柏就地正法了。

    杨翰柏一见张长夜来真格的,心说:这大白天的,要是忽然进来个人怎么办?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想着,杨翰柏赶紧说:“我白天和晚上都想你。”

    张长夜这才满足的点点头,道:“我就知道。但是,嘿嘿,敢吓唬我,不教训不行啊!看为夫,怎么教训你!”说着,就张牙舞爪的把杨翰柏按倒,随后以一套不慢于杨翰柏的手法,分分钟,脱了个干干净净。

    杨翰柏一看张长夜这手速,心说:你这是多饥渴?看来,我不从也得从了。

    想通了,杨翰柏干脆以进为退,把张长夜按倒,打算驰骋一番。

    张长夜一看,自己媳妇这么着急,肯定也是早就想了,于是乎,张长夜决定,好好补偿补偿...

    于是,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张长夜和杨翰柏都不曾离开房间。当然,晚上的时候,他们是累的睡着了。

    不得不说,做自己爱做的事情,也是很累的。

    但是,别忘记,开头说的那句话。基础,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很重要。所以,第二天,张长夜丝毫不显疲态,而是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而杨翰柏,怎么说,也是个修行之人,所以,虽说,两腿不自觉的走小步,但是,神采上,却多了一丝难得的妩媚。

    草草的吃了几口早餐,张长夜再次来到了操场。

    一来到操场,张长夜一眼就看出了,这次军训的效果。

    只见所有的学生,都没有当初的厌倦、疲惫,反而有很多人,开始享受这种生活,还时不时彼此之间开起了玩笑。不得不说,这短短的一个月,让很多人,发生了些许变化。

    张长夜走到朱屠身边,道:“看起来,成果不错啊。”

    朱屠点点头,道:“至少,他们能完成我布置给他们的任务,而且,也懂得亲自动手,去生活。”

    亲自动手,去生活。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很难做到。准确的说,是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很难做到。毕竟,一个人累了一天了,身体到达了极限,想要再提起精神,自己亲自动手,去生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最难的,是每天如此。所以,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超越了极限。

    不过,张长夜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值得表扬的事情,因为,符王寺方圆,她的训练,比他们苦的多,可是,他的日常起居,从来都是井井有条。所以,相比之下,他们也不过如此。

    张长夜道:“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后天就是公开课了。所以,明天,让他们早些休息,让他们有一个饱满的精神,去上课。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上课。还有,你要奖励就尽快,否则,下个月到了,你这个月可以发放的奖励,就没了哦。”

    朱屠腻歪的道:“你想问我,哪些人表现的好,就直说,何必转弯抹角的呢。”

    张长夜呵呵一笑,心说:人太聪明,真不是件好事。

    的确,张长夜是想知道,谁的表现好,谁能入朱屠的眼。因为,什么事情,总要有个奖励,有了奖励,自然就有了差距,有了差距,才会有干劲,无论对上位者来说,还是下位者来说。而且,张长夜也开始考虑,着重培养一些人了。

    离开了训练场,支开了杨翰柏,张长夜的脸色,就开始阴暗起来,因为,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处理。

    很快,张长夜就走到了月影后山,最低端的一个被无数仿佛生锈了一样的符文,锁着的一个地方。张长夜迈步走了进去,一边的守卫见了张长夜,二话没说,就手掐法诀,将门,打开了。

    张长夜迈步走了进去,经过几个有特殊结界的牢房后,张长夜看到了,他要找的人。

    张长夜问:“为什么?我需要一个解释。”

    一个披头散发,面容说不上是释然,还是痛苦的老者,抬起头,整理了一下脏兮兮的衣服,将头发整理了一下后,忽然笑了,道:“自从你回来的那一天,我就猜到,你会来找我。知道吗?这些年,我过的,并不好。”

    张长夜没有理会这些话,而是问:“为什么?窦志奎。”原来,这个老者,就是张长夜的启蒙导师,张全德的好友,窦志奎!

    窦志奎抬起头,用浑浊不堪的老眼,看张长夜,看了许久,道:“自古以来,美女配英雄。这并没有错。毕竟,在这个世界,饭桶,是守不住娇妻的。但是,有的时候,饭桶也是有尊严的。”

    张长夜没想到,窦志奎对自己的评价,竟然是饭桶。

    张长夜反问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窦志奎“哈哈”笑着,仿佛是嘲笑自己的无能。许久,窦志奎笑累了,用脏手抹了抹眼睛,无力的道:“要怪,就怪你父亲,太优秀!没错,他太优秀了,而作为他的朋友,我又太不起眼了,以至于,跟着的我女人,都看到了你父亲的光耀,以及我的黯淡!他有没有想过,这对我来说,多残忍?!你知不知道,当我的女友,当着我的面,问张全德这,问张全德那,甚至要我牵线搭桥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滋味?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尊!”

    张长夜看着面色扭曲的窦志奎,问:“如果让你选择妻子,你是选择一心一意想和你过日子的,还是选择朝三暮四,没有定性的女人?”

    窦志奎摇摇头,痛苦的道:“你永远不会体会到,不被关注的痛苦,因为,你同样闪耀!”

    张长夜怜悯的看了一眼窦志奎,说实话,当初他也不敢相信,出卖自己的,是自己父亲当年的挚友,整天黏在一起的挚友。所以,他查了许多资料。其中,就有这么一段,那就是,窦志奎时常为自己的父亲,推荐别人家的大家闺秀。

    当时,张长夜还纳闷,现在,张长夜终于明白了,感情,这些人,都是窦志奎喜欢的人,而这些人接近窦志奎,却是因为,窦志奎和自己父亲的关系好,想要通过窦志奎,嫁入张家!

    张长夜道:“你错了,其实,我父亲,早就看出了你的情况,所以,他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你介绍来的女子。而且,我父亲,早就心有所属,如果你连这些都没有看出来的话,那只能说明,你的弱小,已经把你蒙蔽。不过,做错了事情,总是要负责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