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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孝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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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你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还能挣大钱。你跟她有什么好的?”李申的母亲过来拽李申的衣袖,,“听妈的。我早就看你这媳妇看不顺眼的。谁家媳妇月子里不自己做饭的?当年,你奶奶啥也不管,你爸爸还得下地干活。我月子里就洗衣服做饭带你。有了你弟那会,我在月子里既要照顾你,还要照顾你弟弟。我这不也好好的?”

    “你还不是落下了一堆的月子病?不是关节疼,就是腰疼。妈,你跟我,你知道没有婆婆的苦。你跟我,你不会让我的媳妇再吃你当年吃过的苦。我就是听了你的话,才把你接来照顾燕子的。我欠燕子、燕子一家太多了。我就是个混蛋,刚才那一巴掌下去,我就觉得自己不是个人!”李申哭了。

    “儿子,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对不起她家了?你为了这个女的留在这个地方,不管我和你爸死活。你——”李申的母亲气急败坏,跳着脚。

    “妈,我怎么就不管你死活了?我哪个月没往家里寄钱?哪次不是成千上万寄,要多少给多少?”李申气道。

    “不够!我跟你,不够!你不在身边,连个给我和你爸撑腰的人都没有!我们只能被别人欺负。”李申的母亲。

    “妈,不是有弟弟在吗,谁敢欺负你们?”李申无奈道。

    “你弟媳一家,觉得你离得远,以后我和你爸养老得靠你弟弟,所以可了劲欺负我和你爸。我和你爸做牛做马,都讨好不了他们。如果你在我们跟前,他们敢这样吗?”李申的母亲着着,又掉起了眼泪,“儿子,我跟你,你听我的。你跟我回老家去。就你这条件,一个月能挣一万多的,在我们老家,黄花姑娘随你选。她们家不是想孩子跟她们姓吗?行,孩子给他们,你没有孩子的拖累,就更好找对象了。妈给你找个比这个马脸婆漂亮一百倍的——”

    “啪”李申一拳,重重砸在餐桌上。他的指关节,缓了缓,渗出了血。

    “妈,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他低吼。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燕子挣的,不及你一个零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还要讨好她。她不帮着你妈我话,她就是该挨打。你不过就是打了她一个耳光,又没把她往死里打,你不欠她的,你——”李申的母亲急急。

    落霄燕越听,脸越黑。她转身就要走。

    “妈,你给我闭嘴!”李申又重重捶了下餐桌;血丝,残留在了餐桌上。

    他噗通一声,跪在了落霄燕跟前,:“媳妇,我错了。你别走。”

    “儿子,你干啥呢?”李申的母亲尖叫起来,过去使劲拉李申,,“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祖宗,你跪她干嘛?!快给我起来!”

    “妈,你别拉我。你在旁边坐着,听我把话完。我这辈子谁也不欠,就欠燕子的。当年,我追燕子追了有两年。燕子,我们两个不同省,能成功的几率很低。她不想跟我谈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我跟她,到时候我会留在越阳市。我诅咒发誓,我取得了她的信任。我这辈子就想娶她,只想娶她,做梦都想。”李申。

    他吸了吸鼻子,:“咱家穷。你和爸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高中一毕业就发誓,以后不会再要家里一分钱。刚上大学那会,我申请助学金,我到处打工挣钱,就是为了交学费、挣生活费,不再向家里要钱。那会,我都快迷失自己了。我看我们班的有同学经常翘课打游戏,我就也学着翘课,去做兼职,给人发传单,给人当家教。”

    到这,李申哀嚎了一嗓子。他:“是燕子,救了我。她告诉我,国家奖学金也是很大一笔钱。她,我好好学,能得到国家奖学金。她,要是我生活费不够,她借我。她叫她爸爸托人,介绍我周末去软件公司做兼职。我就喜欢上她了。我就想娶她,我就要追她。我什么都没有,可我还是表白了。我害怕等我什么都有的时候,这么好的姑娘,肯定被别人追走了。她,不靠谱。她叫我收心,好好学习。她,她家以前也是农村的,她知道农村人多苦,农村父母供个大学生多不容易。她,如果到时候我留在越阳市发展,我爸妈肯定会很心伤。她叫我别伤我爸妈的心。是我逼她的。我,要是没有她,我活着就没有任何意思了。”

    落遇听得,感慨无比。

    落霄燕在一旁,默默抹眼泪。

    李申的母亲呆愣着,一声未吭。

    “燕子长这么好看,又通情达理不娇惯。我们学校喜欢她的男同学可多了。里面条件好的,一抓一大把。可她最后,还是选了我。她,如果我真的会为她去越阳市工作,她帮我搞定她父母。我们就这样,谈起了恋爱。别的女孩子有各种各样的礼物收,她什么都没有。别的女孩子被她们的男朋友带着每天都去吃好吃的,她没有。别的女孩子被她们的男朋友带着全国各地旅游、玩,她没有。她陪着我一起上自习,她陪着我一起做兼职。我后来真的能拿到国家奖学金,都是她的功劳。”李申。

    “儿子——”李申的母亲开口,想什么。

    “大学四年,我一分钱都没有花过家里。大四那年,弟弟上大学。妈,你跟我,弟弟的学费、生活费不够,叫我寄回去。我问你,缺多少。你,越多越好。我把我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还向燕子借了两千,凑够了一万,给家里打了。燕子的那两千,是她爸爸让她换新手机的。她不买了,旧的用着也挺好。那年过年,我看见弟弟有新的笔记本新的手机,你知道我心里多难过吗?燕子那两千,我到现在都没有还,也还不清了。”李申。

    “申——”李申的母亲叫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儿子是儿子,我就不是了?你们看不见我的旅游鞋都是破洞的,大冬天很冷吗?你们都看不出来我的棉衣穿了好几年,已经不太保暖了吗?弟弟穿的都是新的,还是名牌。我很想什么,可是我什么也没。我连给燕子买副手套都舍不得,你们却给我弟又买台式的电脑,又买最新的笔记本电脑。”李申。

    李申的母亲嘴巴张了张,什么也不出来。

    “毕业那年,我四处找工作。可是赶上金融危机,工作不好找。你和爸又整天骂我,我没出息,跟着女的跑了。我跟燕子,不行,就分了算了。我回老家,她在越阳市再找个好的。越阳市经济这么发达,她找个富二代,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她就问我,究竟想不想跟她这辈子在一起。我当然想。我做梦都想。她,那她陪我一起打拼。工资低就低,慢慢会好的。日子苦就苦,慢慢会好的。我的工资,每个月一千五,领了有两年。这一千五里,五百要往家里寄。因为你和爸,我在越阳市,就是白养我了。我得给家里交养育费。燕子知道了,没多什么。她,等我们条件好了,可以把你们两个都接来越阳市养老。”李申抽了抽鼻翼,。

    “儿子——”李申的母亲想插话。

    “妈,你儿子什么都不,不代表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燕子怀孕那会,你跟我,要照顾弟弟的孩子,过不来。我没什么。我,行。后来你,觉得对不起我,想来照顾燕子和我们的孩子。我,行。我刚开始还挺高兴的。可是你紧接着那句话,就打散了我的高兴。你,儿子,听大城市请保姆可贵了,一个月得一万呢;妈不多要,一个月就要两千。我的心可凉了,可是我还是一句话也没多,,行。燕子快生了。我,叫弟弟送你上火车,我去火车站接你,费用我出。你不行,弟弟得上班,请假得扣工资,得我去接你。妈,我没叫你非得工作日来。你周六周日来,还会影响弟弟的全勤奖吗?可我还是什么也没,只,行。”李申。

    李申的母亲突然哭了,:“儿子,你别怪你弟弟。你要怪就怪我和你爸没本事,不能给你和你弟很多钱。”

    李申呵呵笑了,:“妈,你现在还在维护弟弟。在你和爸眼中,弟弟才是你们的儿子。我就是个给你们挣钱的工具。对,我嘴笨,没有弟弟讨你们欢心。所以你们什么都想着弟弟,我能理解。你老养老养老。你们还这么年轻,连六十还不到,却老在跟我提,等你们实在老得动不了的时候,我就是个没良心的,只有弟弟在你们跟前尽孝。我和燕子跟你们,等我们条件好,就把你们接来越阳市。你们,这边你们待不惯,你们死也不会过来。可是为了给我弟一个月挣两千,你二话不就来了。”

    “申,妈嘴笨,不出来什么。可是在我和你爸心中,你和你弟是一样的。”李申的母亲。

    “妈,从到大,我真没看出来,你把我当你儿子。家里的活,永远都是我做的。弟弟永远都是翘着二郎腿嗑瓜子那个。我长这么大,也就是刚才落遇打我,你扑上来要跟她拼命,我才看出来,也许你也是——爱我的。妈,有些话我不想讲得太细。我是你一手养大的。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知道我不傻,我也知道你很聪明。今天,你就在家好好歇歇,收拾收拾行李。明天,我就给你买票,送你回家。我们这房子你别看着,因为是学区房,一平米得好几万。我们现在,身上还背着一大笔的债。虽然是欠的银行的,可也是每个月都要还的。我以后就每个月往家里寄一千。等以后要是手头宽裕了,就会多给。你就跟我爸,等孩子大,也许会去老家过年。在那之前,我就不回老家了。”李申慢慢。

    “申,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李申的母亲叫道。

    “妈,你刚才叫我离婚,叫我抛妻弃子,你忘了。你忘了你刚一到越阳市,燕子生完娃还很虚弱,你就当她面,当她父母的面,我没有我弟弟有福气。你,他生了两个女儿,两个招商银行;我却生了个建设银行。你把燕子的爸爸气得都犯高血压了。你,你坐了一夜的火车,累了,要回去睡觉。可是妈,我们坐的是软卧。我一晚上都听见你在打呼噜。我一晚上没睡,担心燕子怎么样了。你呼噜打得隔壁床位的人都有意见。你还,你没睡好?”李申。

    “申,你怎么能跟你妈妈计较呢?你妈妈就是一粗鄙农妇,什么都不懂,脑子不灵清——”李申的母亲着急道。

    “妈,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妈。你知道,软柿子好捏。可是你忘了,我和燕子不是柿子。我们是人,我们有心的。被你捏的时候,我们会疼的,会难受的。”李申。

    “儿子,你真的冤枉死你老妈了。在我和你爸眼中,你是我们的骄傲。你——”李申的母亲急急。

    “是啊,有个软柿子儿子,娶媳妇买房子不用你们操心,想要钱只要张一张口——我要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也为他骄傲。妈,这事就这么定了。弟媳好,你跟他们相处好。我和燕子都是坏人,我们伺候不好你。”李申口气硬硬,。

    落遇赶紧掏出钱包,把里面的现金全都掏了出来。

    “你干嘛?”邵炎皱眉。

    “李申,这是赔你妈的医药费。要是不够了,跟我,我再去取。”落遇。

    李申苦笑,:“落遇,你把我当什么了?”

    “李申,你是个好儿子,是个好丈夫。刚才我打了你耳光,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不后悔。谁叫你打燕子。以后,你们好好过,别因为我那一耳光,影响你们夫妻的感情。”落遇。

    “你把钱收回去!”李申黑了脸。

    “这是赔我的,凭什么?”李申的母亲迅速过来,一把抓过钱,就开始数。

    “阿姨,够吗?”落遇问。

    “够了,够了。”李申的母亲数完钱,往兜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