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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雪城14:雪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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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洞窟内,我看着包,现在这个包里面的两条红色的玉龙就可能是最关键的信息,里面的东西可能和这个洞窟有关联,而这个洞窟和当年的考古队,还有这个古墓都会有关系。说白了,这个洞窟就是整个事情最关键的一个转折点。

    我在这四周摸索着,希望能够找到更多的信息。最好能够找到一些他们当年留下里的痕迹。杆子能够轻易找到这里,说明这里的雪肯定在杆子来之前就没有完全的封死,这就说明当时考古队来过这里。这也正好促成了我们,我们可以循着他们曾经的路线进去。

    但是我最怕的就是如果下面真的有能够治我们病的药物,但是已经被夺走了。如果是这样子,我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已经成为定局,我们还能怎么样?

    我把这洞窟内部的一些青苔给挂掉,然后把一些冰层也顺带铲掉,大概铲了一个多小时,我腰酸背疼的靠在杆子旁边,我看着这个洞窟,忽然感觉这个形状有一些奇怪。

    我顺着这上面的纹路,我一路摸了下去,摸到最后的位置的时候我往旁边和上面都摸了摸,发现这是一个死角。

    大概判断出来之后,这个洞窟的形状从侧面看就是一个直角三角形,大概的角度就是三十度、六十度、九十度的三角板的样子。

    这顶端的岩壁往内倾斜,越到里面越窄,让人根本没有办法直起腰来。我弯着腰摸索了一下,发现这个“三角形”的斜边与“直角底边”的黏合的处居然和其他的岩壁有一些不一样。

    我一摸,发现这里居然是有点类似于“汞”的物质。这种物质说白了就是水银。这旁边的岩石虽然我认不出来,但是这水银我不可能不知道啊!我立刻把手给抽了回来,打着手电筒,发现这上面的岩壁和我趴着的石地是两块完整的石头,几乎没有任何裂痕。这样更加证明了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地方。

    其实这样子的设计很傻逼,因为很多地方都是一样的,但是唯独这里出现了不一样的。这也就是一种逆向思想。这种思想我之前在长沙古墓看壁画的时候我就已经解释过了。

    比如说全世界都是女的,唯独你一个是男的。你觉得这个世界很奇怪,不应该只有女的。而在这个世界的人看到你是男的,就会认为你很奇怪。

    这就是说白了你用你的角度去审视你认为奇怪的东西,但殊不知别人正在用他们认为他们正常的角度来审视你,因为在他们的思想之中,和他们不同的东西就是奇怪的东西。

    这也就是一种所谓的“潮流”,历史就是这样子,很多的大浪潮盖住小浪潮,浪打浪,死在沙滩上。如果不是这样子,历史这门课目其实根本没有必要继续学下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群人这么牛逼,居然拿水银给堵死了。如果是这样子,那么里面的东西可能是非常重要,对于他们来说,里面的斗简直可以比上人的生命,不然不可能拿这种有毒的物质来堵上。第二种可能,就是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第二种思想我不知道想过多少遍了,每次以看到这种被封死的东西,都会想到是不是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出来,但是我很快发现了不对。

    这个粘合处特别的狭窄,大概只能够把我的手掌平摊给塞过去。还不是很顺畅的伸进去,是要把肉给压紧缩回去。

    这么窄的“路”或者是“缝隙”,根本不可能让人进去,能够进入的只有可能是“液体”。我头皮发麻,奶奶的,这怎么越想越恐怖?难道他们是把人融化了在进去?我脑补着人的身体一点点的变成液体,然后滑进去的样子,一阵恶心。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杆子还在睡觉,我心说干脆等到杆子醒来了再说吧。进入的方法八成在玉龙上面,不然玉龙和这几个墓的联系就会淡掉很多。

    我哈了一口气,从杆子的包里找出水来,现在在这种地方,能够喝的水也不多了。如果杆子还不醒来,我们两个人只能饿死在这里。

    我叹了一口气,我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人来救我们。

    我又打了几个喷嚏,我觉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但是我忽然觉得有一些不对。。。这种感觉很奇怪,是和我小时候听到的一种打喷嚏的说法有关。

    就是你打一声喷嚏,就是有人想你了,打两声,就是有人在谈论你,但是不一定是在骂你。而打三声,就必定是有人在骂你。

    我数了一下,奶娘的腿,有人在骂我。

    我心说那个杂种在偷偷说我坏话。但是我一想想,好想我的仇人几乎没有。心想这种想法本来就是无稽之谈,也就没有注意,抱着之前烧的热水,让自己温暖一些。

    小时候就是这样子,因为当时的长沙河西和河东就是两个差距。河东在我的眼里就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而我住在河西,当时河西很不发达,现在看到河西的大力开展,政府还说什么要把经济重心转移到河西来都是近些年的决策,当年我在河西找个医生都很难,所以小时候一感冒就抱着热水睡觉。

    说实在的,这样子还是蛮爽的,和热水袋差不多,放在肚子上暖洋洋的。我叹了一口气,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小家子气了。

    但是说实话,出来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少了这么多的朋友,有时候真的想念在家里无忧无虑的日子。每天就是不务正业的玩,一天天的混,被骂过,被打过,但是兴奋与朋友还有开心总是能够驱散这些感觉。

    但是到了现在,很多东西可能失去了就无法挽回。

    长大,长大的不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有脸皮。中国人很多就是拉不下脸皮,他们捍卫着自己所谓的“尊严”,在中国人的眼里,脸皮和尊严是划上等号的。

    我喝了一口水,热水在嗓子里滴溜溜的转着,我和小时候刷牙一样的在口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似乎想起了小时候和胖子他们一起玩的场景。

    当年他们住我家好像也是这么玩的吧。

    当年记得还和他们一起下河洗澡的。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把热水囫囵的吞下,有机会一定和胖子道个歉。但是。。。

    我心里有一些沮丧,如果杆子不醒来,我可能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了。现在我们三个人都是这样的病,而且展玉也八成是我们这样子。她还年轻,可能每天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这个情况还不明显,如果等到那一天她无事可做了,发现了这样的病征,她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当年她和我们经历的这件事情。

    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奇怪的事情,最先把目光放到的位置就是自己人生的经历之中最奇怪的事情。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可能我们早已病入膏肓,我怎么和她解释?

    还有那么多人都和我们一样的病症,我们不想死他们也不想死。既然他们没有这条路线,他们不知道从何下手,那么肯定是由我们这些有关键信息的人去完成。

    我掏出本子,然后抽出一支中性笔,已经被冻得通红的右手颤颤巍巍好似得了帕金森一般握住笔,我把我想到的给写下来。我写笔记这件事情很多年没有做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忘记随时携带一个本子来记录。

    我觉得我又困了,我看着旁边的杆子,我摇了摇他,发现他没有醒过来,然后大骂道。“操你大爷的杆子,你麻痹快给我起来啊!你在不起来我怎么活下去啊!”我一点点的靠在杆子身上,把棉袄再一次盖在自己的身上,我心说睡吧,快点睡,也许我睡着之后杆子就醒来了呢?

    他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在这里,我们两个之间,他才是主角对吧?我苦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因为太久没有人跟我说话了,我的喉咙有一些不知道从何发音。我摸了摸杆子的鼻息,还好他没死。

    妈的比,杆子都这么容易死了,我还活着干嘛。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希望你快点醒来。菩萨保佑。”我说完,然后躺在杆子的身上迷迷糊糊的又进入了睡眠。

    我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特别的冷,我缩着腿把自己的占地面积改到最小。听他们说,在寒冷的环境下睡觉,会导致自己的身体机能全部都下降,生命迹象也会降到最低。我梦中惊醒之后迷迷糊糊的想到可能这也就是为什么故事里说很多人一睡睡了几十年,最后别人都老了,他还是这般。

    我迷迷糊糊的,有进入睡眠。

    这一天,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

    这一天,我感觉世界充满了绝望。

    这一天,我忽然听到有人在雪地之中行走。我以为是杆子,但是我发现杆子还躺在我的身后。

    不止一个人在雪地之中行走,一大批人。

    。。。是那支考古队么?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仿佛还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