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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借你的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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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你在说我吗?你说有人追求你了吗?我就没希望?你为什么突然停下问我一句话,说‘晚上能出去’不知内涵是什么。我想到刚才图书馆路上,她意外的举动。

    什么也没有,只是我知道你是谁。我要用心读书,谢绝恋爱。她骄傲地说,转头时短发被风带着飘动。

    有人突然从拐角冒出来说,你真漂亮,你会怎么想,说他神经病还是说谢谢,然后美滋滋地跑了。我对你的话得不到答案而不安呢。

    到了女生楼下,她要进去了,我仍是没有丝毫希望得到她的名字。她推着玻璃门说,别跟了,小心楼内有一帮女侠出来扁你。

    我能请你喝咖啡吗?望着门徐徐关上,我提了最后一件事。隔着玻璃,她向我做个同意的手势,像只蝴蝶一样飞走了。

    折回来我仍去图书馆,在馆内竟然没有一点注意力集中在书上。管理员瞅过来,她以为我在撕书,我不得不夹着书出去,我像夹着尾巴出去的,一路上并没有痛快可言。

    住三层同玲玲一样,我打手机过去。

    “玲玲还痛吗。”

    “不痛了,就是饿。”

    “让你同学找吃的吧,我可能过不去,明天带糖果给你吧。”

    “我要巧克力,夹杏仁的。”

    “好吧,看在病中份上,满足你的要求。”

    借着灯光,刘花地简值没有人性,他像狮子摆着变态的表情盯着我。

    做为大哥要自尊的他,此时如街上混混一般,他嘲弄的目光中,我不由地不安。

    我看出他对调酒心不在焉,就像一头狮子长年累月中失去对非洲的热情。

    他的眼睛在我身上,随时变幻彩色。但他并没有走过来对我要想说些话。我为秦经理打工,所以没有义务为刘花地排忧解难。我是男人,被看几眼也流失不了什么。

    几天来,仍发现刘花地保持那种眼神对待我。我感到情况不对,刘花地不会生病了吧。几次把甜酒调成酸味的,该放的小果子都忘了,陈室新跑来跑去,最后他大骂起来。刘花地也不示弱对着回骂,刘花地骂他不过跑腿的,想入上流圈子,就像赖蛤蟆想吃天鹅肉。陈室新骂他只不过是三流的,显摆高雅个屁,头发像……我夹在中间,拦了这位那位的都不管用,秦经理出来喊声要吵架出去。二人才平息,各自走开。

    我倒不自在地转身,把目光投在酒架上,游移各种酒,猜想酒的度数达八十,有人敢不敢喝下肚。明恩到我办公室来一下。秦经理冲着我的后背说。

    秦经理走在廊道,我出了吧台,跟着去办公室。秦经理加上高跟鞋,我走近估量了下,仍然还是我高。秦经理让我去办公室,这是第二次去,不知有什么等待我。我夹在他们中间没有做错事,秦经理应该要找他们谈话。

    秦经理走在楼梯,我有些尴尬,便悄悄停住脚步,让她快早上楼。到门口时,她转身看我时,发现我仍站在楼梯下,笑着说,上来呀!

    二脚三步就到了办公室,看她坐回软椅,我就在桌的对面坐下。

    秦经理找有事吗?我先开口说话。她点上烟,神态优雅地吸了一口,西服领口露出低胸的内衣。女人吸烟是坏毛病,秦经理吸烟势态打消了内心的习惯看法。

    明恩不要叫我秦经理了,现在起就叫我秦娜吧,她说。她手往抽屉里找东西,我想酒吧有事情发生了。

    她递过一张名片,上面书着某投资公司副经理。她长叹地把烟吐向空中,开心地说,解脱了。对我说嘛,我想不像。因为我还没有解脱呢。她说解脱指什么,不明就里。

    明恩,刘花地说不干了,我也准备退出酒吧。她讲出了事由。刘花地还是要出国。我想。

    刘花地没有透出半点信息,他要离开酒吧。他最近几天过神情游移,情绪不稳的表现,特别是对我常拿着怪异的眼神对待,他在心里肯定因玲玲而生出变化。玲玲不想来酒吧,不是我的意思。然而刘花地想到我可能在背地里劝阻玲玲,断了见她的机会。刘花地好久没教我一手调酒新法了,他推脱说有事,或精神不佳,改天再教最绝的法子。

    秦经理真要走了,不知下一位谁来顶位?我好奇又担心地问。我双手互握着放在桌上,注意到秦经理的中指扣着一枚白金戒,上面镶着白钻石,菱形地发光。

    下一位?秦经理嘴角微翘划了小月形说,是陈室新。另一位股东要让陈室新当经理。

    提到的股东,秦经理指的应是她的男友吧。她们分手后,酒吧合伙总会要分开的,我想不到来的太快了。我刚熟悉酒吧做事程序呢,秦经理说走就走了,新来的肯定要重新审视各位员工,陈室新当上了,第一要做的,炒我鱿鱼!

    好吧,我可以再寻其他的酒吧,我安慰自己,不让不安的情绪显露出来,但我的双手出卖了,双手紧紧扣着,皮肤的血管挤压着凸出青脉。秦经理注意到我的手,她便收拾桌上的文件夹子,把散的纸张夹上。

    不用担心,明恩你就跟我走吧。她爽朗地说。我那投资公司也缺帮手,跟我走吧。

    秦经理这话一出,我反应不了。我一时无法做出同意。她看出我沉默不语,便也不再问下去,她站起来把文件夹子放入柜子。又走到窗前拉开帘子,城市的灯火映照,我看不清她的脸,紧身的裙比窗帘短,望了望她的显眼地方,站起说,秦经理,那我先下去。

    好的,你同意的话,给我打电话,名片上的,不许再叫我秦经理了。她转身微笑送我。

    酒吧没有因为刘花地和陈室新的闹僵而停止运行,客人照样时不时地进来要酒要咖啡。陈室新把纸签放在吧台,刘花地不语地接着配酒,我转入吧台后,陈室新把客人要的东西通知我,我再转送到刘花地那儿。

    刘花地对我说,你听到了?我是要走了。

    听秦经理说的,她说你要走了,我很吃惊,你要走的消息没有透露。我说。

    没什么,不是早就说要走了嘛,这次才是动真格的。辞职走人。刘花地把苹果绿的酒水注入杯中说。

    要离开这座城市吗?到国外学习去?我问他。

    不一定,说不好。你也知道秦经理也要离开。她同男友彻底断绝关系了。刘花地意味深长地冲我轻声说。

    我不知道玲玲在他心里怎样,我没有问,他竟然也没有提玲玲的名字。我望向厅堂,陈室新欢快地穿梭桌子间,他的心比在场的每个人都要美滋滋。

    一个月还没有到,失去工作,我平静离开酒吧。

    刘花地给过名片,在打烊时,他说有空可以找他聊天。他在名片上手笔了地址。我不认得是哪个地方,但有手机号码,可以方便找到他的住处。

    他用车送我到学校,临近凌晨四点钟,他把我放到校门口。希望他此时能说去他家,但他并不客气地放下我,招呼也不打一下就开车走了,他开足马力迅猛地消失在雾气的街道,路灯下建筑物像个生命体,沉默安静地不动,车子的声响特别清晰,都要把它们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