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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借你的爱(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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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给你,在笑我,我吹得不好看吗?玲玲含糊地说。

    好看,太麻烦你了。你饿了吧,要不先去吃饭。要一二个小时才挂完盐水呢。

    玲玲过来把剥开纸的糖送到我的嘴,坐在边上。她脸颊在挪动,糖在嘴里泛着滚着。水终于不烫了,我往嘴里倒点水,渗着糖,开水淡淡甜。

    玲玲说,吃糖怎么要掺水的,不好吃,我从不这样。糖果不好吃吗?

    玲玲糖果世上最好吃了,掺着水,水也甜上了,葡萄糖也是营养,我体力恢复很快的。我说。

    别拍马屁了。快喝水吧,水要凉了。玲玲头靠着又盯上瓶子,清纯明亮的盐水让她迷上了。我喝水,不去咬糖,让水冲点甜味进入喉咙。

    房间里大家都很自觉,安静着。偶尔有病人挂完药液轻唤一声,护士就过来拔了针,收走了空瓶,房间又归于安静。

    我没有打扰玲玲,她靠着睡着了,斜靠过来,头已枕在我的手臂。盐水已流了一半,还要呆着。护士望过来几次,她好奇地笑一下,又低头看书。

    病人走了差不多只有三个人,窗外街灯已起,医院缩在夜色中,玲玲在我的边上,盐水滴嗒声,这一切让我很享受。

    玲玲包掉下,她才惊醒。我瞪着她,她迷糊地说,还没好吗?

    护士过来帮忙,拔掉针头吧。我说。

    我身体轻松,好像脱了一层重量的皮。护士过来说,不多了再等等吧。

    我已退热,这点就不要算了。我说。护士不再坚持,她拿支碘酒棉签按住拔了针去。

    玲玲,我们回校吧。

    玲玲柔着眼睛说,不是还有吧,怎么就不挂了呢。

    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我说。

    出了医院已九点钟后,我找个店要了二碗面。

    玲玲说不吃,糖果吃了好多,我要老板娘烧二碗龙须面。胖胖老板娘端过来,她放了一碗在玲玲前,玲玲硬是推到我这边。老板娘感到好笑,她笑了一下,脸颊尽是圆肉,她说,你俩闹别扭了。不再说下去,要不玲玲顶她的话。老板娘离开桌边,我说,玲玲吃吧,下半夜会肚子饿。

    她又拿出糖果来,我趁机夺走。她伸手要,我把筷子放上说,吃吧,别闹了。

    她不吃面,马不吃夜草不肥,她偷偷指一下老板娘,她轻声说,她才不要变成那样。

    一碗面能吃个大胖子,天下餐饮店就要关门大吉了。我硬是要她吃半碗,理由是不吃就赖着不走了,她在折磨我这个刚好的病人。

    玲玲才同意我最底要求,勉强答应下来,我将糖果送回去。她说留个记念吧。

    龙须面在筷子几扒下,我的碗只留下清汤。玲玲便扒过来面,好多龙游入我的碗中,我快速地截断她的意图。

    付钱走人吧。玲玲还是剩了些面条在汤里飘。她做个鬼脸,我原谅了她。

    老规矩先她后我,车子把我送到学校。

    李杰还没有回来,周真孔说。要不打电话给他吧,我说。周真孔放下电脑,接通李杰的手机,周真孔问怎么样了,李杰在另一头沉默着,最后传来哭泣说,他哥嫂和大姐一家全遇难了,因父母住木屋被梁柱砸中,只是轻伤在治疗。

    接下来问些话外话,李杰便关机了。周真孔粗略地讲了一下,我在站边已听到大概意思。我说,听老师说过要学校捐款,为来自地震灾区的同学。

    下个星期吧,有这个活动。周真孔说完继续他的传奇。累了就上床睡觉,迷迷糊糊地,有人推门进来喊我的名字。

    半醒状态中,刘花地到了我的床边。他的声音让我全醒地面对来人。周真孔见是找我的,他并没有接话,一头扎进古代风情。

    明恩别睡了,带你出去玩。刘花地说。

    明天吧,刚从医院回来,累。我不想去。

    做为大哥竟然不理不睬我的感受,把我丢在夜色中自顾地跑走。

    生病了。走吧。刘花地掀被,把衣服堆在我身上。

    真不想去,才挂了盐水,不休息坐不住。我说。顺势又把被盖上。他拿我没办法,问我生了什么病,如此不堪一击。

    我告诉他,昨晚把我丢在路边,然后我着凉了发烧感冒。他不自在的脸往电脑瞧去,周真孔双耳没关,他也听清楚了,他转身笑说原来如此。

    刘花地向我道歉,他自由惯了,不注意别人的感受。今天因有人在找我,他要我千万不要拒绝。

    想休息也不能吗?是谁要找我?真孔你见到有人找我吗?我傻傻地问。

    刘花地再次掀我的被子,贴近耳边说,秦娜找你。

    秦娜来找,我推不掉。但不知何事要急着找我呢,我还没想好去不去她那投资公司。我慢吞吞地样子,刘花地又焦急了,好像火烧了他的屁股,而不是我的屁股,因为我内心也有莫名焦虑。

    脚步有些松跨,刘花地积极地扶我一下,我又一次被绑了架似的。汽车在宿舍楼附近,我想刘花地又送出一包烟了吧。进车后,刘花地告诉我,要去一家咖啡厅,秦娜就在那儿等。

    为什么找我呢?我真接问刘花地。他说不知道,秦娜就像女王一样,为她效劳十分乐意。他不想过问太多,既然找人,刘花地说,就是在阿富汗也会派美国大兵前去查找。

    刘大哥你在追她吧,这么卖力。我玩笑地说。

    秦娜是朋友关系了,我不再有追她的念头。刘花地平静地说。在秦娜身上可以找到别的女人没有的东西,但她这样的东西我配不上。

    刘花地好像对秦娜佩服,其他**都消灭了。他声明说能交秦娜这样的女人,此生荣幸。

    他把秦娜夸得像天上月,只可带着崇敬的心情去远望。秦娜又在我心上添了一道光影,神秘感越加强烈。刘花地讲到秦娜西方生活方式,他就眉飞色舞,他说秦娜生活在这座城市可惜了,她应该生在巴黎浪漫之都。

    既然捧上天了,刘花地对秦娜的一言一行必定听从。他就是秦娜的粉丝。车里都是刘花地在讲话,我没有发表引起误解的语言。以沉默或嗯的语词回应刘花地兴奋的嘴巴。

    车子到了刘花地说的咖啡厅。原来是酒店。灯光明亮打在楼层,几秒变种颜色,把酒店变幻成一座童话色彩,准确地说变幻暧昧不失浪漫情调氛围。

    刘花地弃车带我进酒店。大厅的水晶灯照得四周通明,刘花地并没有停下,一直引着我走到角落,那里有上楼的电梯。我仰头看到上面几层也是大厅,光线暗淡与一楼大厅形成鲜明的黑白对比。

    上了三楼,一个面积适中的咖啡厅呈现眼前,刘花地熟悉地找到了桌子,秦娜在小匙搅着咖啡,见我们来了,她又对服务生要咖啡。

    刘花地说,明恩生病了。一直不想来呢,拉着就过来了。

    他一出口,把我压在尴尬境地,我想不到刘花地这么多嘴,既然来了何必要讲清不来的理由。我随着他坐下,冲秦娜笑笑,因为习惯叫她经理了,一时不好开口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