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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借你的爱(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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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花地就着杯子,狂饮咖啡。秦娜皱着眉说,刘花地怎么变牛了,太没劲了!刘花地嘻嘻地笑说,渴哪,为你找人!

    我见秦娜不自在,她对刘花地说,去吧,以后不要看到你。刘花地真得起身,向我抱拳说,秦美人不让咱留在此地,咱就告辞回府了。

    我不知他们搞什么?刘花地走了,我更是不自在,我无从说起,关于什么的什么……

    随着咖啡到来,我心也提起。莫名地怕,是身体虚的缘故吗。

    秦娜不慢不急地喝咖啡,不言自威就是如此,她脸上挂着笑。她在等我的回话。才过了一天时间,她就急了吗?她坐在面前带着假面具,我喝着苦咖啡脑中真切地浮出她在办公室里痛哭样子,要有多么伤心都可以比喻,如再刺激一下,可能要做出轻生举动。

    明恩想好了吗。秦娜对我说。橙色灯光投在她的长睫毛上,眼睛深幽见不到底。

    我才从医院回来,没有时间想呢。我实话实说,学一下催永元不温不火。

    生病?她放下杯子,一丝不安浮在桌面,很快又恢复正常,她拿起匙子搅一下咖啡。她不便开口了,我从她的脸上读到关切然而又及力想隐蔽这种心理的表情。

    我没有去酒吧,仍要去别的地方工作。生活费好久没寄来了,父母们不知在吵架还是沉在第二春的流光中。秦娜提出的想法,对于目前的自已,除了感激,没有拒绝的余地。

    用不着费心去跑工作,秦娜就再次给予了安排。想到此点上,我同意跟随她去。

    秦娜姐,我答应去你的投资公司吧。我不含糊地说。

    太好了,我说明恩会同意,刘花地说不见的能成功。秦娜微笑地说。

    这事儿上有刘花地在背后商议,我不得不怀疑刘花地还在追着秦娜不放。秦娜做生意,没有犹豫不决,酒吧有事发生,她听了一遍就拍板。秦娜天生是做生意的料,她却要刘花地掺和,刘花地说是朋友而已,我实在不信。但我没有权利说出题外话,恋爱自由嘛。

    秦娜姐不知要我做什么。我直接地把疑惑的事讲出来。她好像猜到我接下来必问此事,愉悦地从对面的坐住,移到我的旁侧,把提包拥在胸前。

    我决定好了,要你做我的理财顾问。秦娜甜美地笑道。

    开玩笑吧,我才大一呢,虽学习金融方面的学科,可……可一窍不通。我吃惊地盯着她,她说了错话吧。

    没关系啊,你不天天在上课吗,我对金融知识也是门外婆,一样去投资。秦娜安慰的语调并不让我踏实。她重复一次原话,打消我的怀疑,但我仍是迷惑。

    秦娜开心地说,你诚实,我很放心,听到理财顾问就想到专家身份,别信了。那只是玩噱头,生意圈内,谁把理财顾问头衔当佛供奉。

    其实也没有,让你做理财顾问,走出去好听点,实际要你做的不过在文件上签个名。秦娜又补上一句。

    签个名就是工作,太简单了,我的名字有份量?秦娜姐不会卖了我吧。我半玩笑半担心地说。

    呵呵,你呀就是学生!秦娜姐就是把公司卖了,也不会对你伤害。

    一位熟悉的人过来向秦娜打个照面,秦娜大方地对她说,这位是她投资公司的理财顾问。她的朋友轻笑耳语几下,就礼貌地对我说,幸见,有空再聊。

    她扬手回去找同伴。秦娜笑笑地说,是日本留学的朋友。她们的耳语中肯定有我的事儿,那位朋友平淡转为欢快的表情,使我对留学生的素养有了新的认识,她们见闻广识多了,交往中特别有点西式习惯。

    秦娜唤来服务生结帐,她对我说,我们去跳舞吧。

    跳舞?秦娜兴致来了,她身上的细胞被激活了,一时不能安停。她不客气地过来拉我,我说,真不会。慢三快四交谊舞。

    老土吧,现在的人还有几个慢三快四的!跳舞谁都会!走吧,到舞池见一下,你就学会怎么玩了。的高士曲子下,爱怎么跳就怎么疯!

    秦娜喝了咖啡,兴奋了,没有先前看的沉静稳定的姿态。她竟然在我面前,优雅地转个圈,裙子打开像伞。我不能扫兴,又同意了她的要求。

    走出咖啡厅,我再没有拒绝她所提的各类想法和行为。

    蓝绿红黄灯光刺着舞池,秦娜转入流动的漩涡。

    音乐似浪冲撞着我的细胞,冲动在聚集。秦娜没有等到我适应,已拉入漩涡之中,她随着节拍舞动的腰肢,眼里充满幻想,她好像同的高士搏斗,激情四射。好多眼睛浮过来,光影变换下露出本真,我注意到淫笑和贪念。

    她在我身边转动,手摇着机器一般要使我动起来,她大声叫到:“跳呀!跳呀!”变形的人群翻滚,像一锅起沸的热水。

    我跟着乱舞,手脚像只螃蟹钳子,怪笑的动作。秦娜把人引来了,她巧妙地躲在我的身后,双手趴着我的肩,兴奋从嘴里吐出来。

    “明恩跳猛烈些!”她不忘在我的耳畔加入激励的话语。她又转到我的面前,眼神开放大胆勾着我,莫名其妙地会扑到我的身上,强烈的香水味使得我眩晕。

    借着光线,我觉得自己就是失水的人在挣扎,动作有多么难看。别人放肆大笑,面对我笑的就是在评价我的怪态。我不想跳了,可是周围人群发疯地围着跳,我无法出逃。

    秦娜最终被人群冲散了,我听不到她的声音,见不着她的影子。我停下来,音乐高音贝容不得我大叫,“秦娜姐!秦娜姐!”我自言自语似的发呆。

    退到边上等吧,我移步一边对面前的男女说声借过。他们沉醉节奏的颠动中,还是尽力退出小隙,擦撞女人的身体,对方也不惊叫。

    离开舞池找个座位歇下,秦娜竟然也到了,她说见我出来,她也出来了。

    秦娜姐我们走吧,我说。

    不行,还早着呢。我很高兴,我要把喜悦发泄出来,好久没干过了!秦娜不停地舞动肩膀手臂,她伸头过来对我说。

    她为什么高兴,她确实很高兴,没有假面具,原来的她应当是这样子的。我想。

    好吧,我坐着等你,开心尽情地跳吧。我只得如此说。

    要与你一同跳,来吧。秦娜又要拉我下去,恭敬不如从命。我下池去,她又要做重复的动作,就那么三四下,左右右左,日本的歌伎舞蹈也有。

    好看吗。秦娜大声地说。周围响起拍掌声,秦娜对着他们大叫:多谢!

    秦娜疯狂不停地跳动,体力充沛。后来知道,她找到新的男友了。某银行的高级职员。她告诉我,同夫力交往,让她的投资一路顺利。我想她是掉到钱堆里了,可以投资更大的项目。

    的高士猛地停住,破光盘歇下了。秦娜要些啤酒,摆到桌上,她示意喝酒。我不客气地为二人开了酒,对撞一下开怀畅饮。

    明恩,有事打手机,别的时间你自由安排吧,工资照拿。秦娜豪爽地冲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