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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借你的爱(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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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又起,轻缓抒情的曲子。秦娜说再跳吧。她放下瓶子等着我回答。我见到边上的男女入池了,相拥而动,慢几步的曲子。

    我不会跳舞,真得,秦娜姐。我皱眉地说。

    不行,你敢违反上司交的任务吗?秦娜说。她嗔笑又怪罪的表情,我无从适应。但坚持自己真得不行。我说,踩了脚板可担待不起。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可以陪我跳吗?秦娜放出条件。

    不会就不跳了,有秘密就看秦娜姐愿不愿讲了。我说。

    好吧,咱们今儿就玩到此,回吧。秦娜突然说,她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我不安地望着她。她喝光了酒,对着我笑。

    到了车里,秦娜就没提秘密之事。她开车送我回校,路上没有再多说话。

    校门口到了,她停下车,我开了车门,她说,刘花地要追你的妹妹。他表示一定要追到你妹妹。

    你告诉我的秘密,就是这个吗?我问道。

    秘密,关系你和刘花地,你的妹妹的命运发展轨迹。不重要吗。

    我无言以对,下车关门。她把车开走了。

    舒适的床载着我,疲倦一块块碎片似的落下,但我并没在安静的床上睡着。

    秦娜提到的秘密在我的脑中转悠,撞击着我的神经。刘花地要行动,玲玲还蒙在鼓里,并且做着分手后忧伤渐去的空闲中,她的微笑常在每个窗口、树林道、公车上出现。我庆喜她摆脱了她认为的伤痛。

    秦娜不知为什么突然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她内心在要求什么样的结果,当她决定把事情做到底,她所讲的不会只是偶然所得,学着市井背后闲谈他人,增加生活的谈资。

    秦娜有恨刘花地的地方吗?她希望刘花地在追求中得到是痛苦?我想到事情变得复杂,我好像掉到黑暗摸不到底的黑洞里。

    一股冷气不约而来,浸着我的身体。借着路灯映着天花板上,我看着周真孔转着身子,发着轻缓的呼声,欧阳求勇的影子不在,他去了哪儿?

    我再也睡不着了,电脑在夜里声音特响,我打消了上网。瞪着上面,我做不了选择,秦娜暗示我去追求玲玲,把刘花地挤走,她从哪儿知道,我在追求玲玲?

    我不觉得对玲玲的爱恋之情,内心只把她当着妹妹看待。我不再是高中时的那个人了,当玲玲带着男朋友走在同学们的面前,我已经失去了她,不再复原过去的模样,秦娜从哪个蛛丝中听出我的心为玲玲而跳动?

    不是真得的,我更相信秦娜要我通风报信,让玲玲做好拒绝的准备。刘花地同秦娜发生什么事情?我没有找到可疑之处,见着他们在酒店里亲密的样子,谁都认为他们是在恋爱。

    要不就是我去当媒公搓和他们,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刘花地的长头发在飘,不对是窗帘的影子在天花板上飘移。艺术气质要由头发来关照,刘花地追随时尚的要求。我不认同长头发的男人,或是传统的因素在我身上起作用,玲玲同他走一起,一个女孩子的前途就不在正道上开过,像汽车走在偏僻的山道上,前面埋着峭壁。

    手机的锁开了,我仍想不好怎样劝说玲玲。想不出好的理由,我下不手写上拆散鸳鸯的计谋。心想,不如等到天明找她说明也好。我才或多或少地有些困意。

    玲玲写作业,我站在她的房间外没有进去。阿姨和气地笑着,她也没有提醒同学来了,她忙着找茶和水果,一瓶茶水热腾腾地放在茶几,阿姨才说声喝水吧。

    我见到玲玲好奇地回转身,一双大眼睛圆溜溜地盯着我,平静一汪水似的,过后又像荡起涟漪,一圈圈地能把人卷起来,她笑了。

    明恩哪阵风吹来的?玲玲怪脸地一缩,放下笔起身。阿姨热情地让坐,我退到客厅,玲玲先坐在单张沙发上,伸手就拿桔子。阿姨打了她,桔子又落在盘上,玲玲哈哈地笑。

    妈,您真好笑,明恩来了不是相亲的,干嘛如此隆重礼节!玲玲好笑地说。

    客人来都要招待,明恩当我女婿也好啊!阿姨逗笑地说。

    我脸红了,火烧云似的一时退不下来,内心紧张地硬硬地坐在那儿,不知言语。

    看哪,妈!明恩脸红了,大男孩子脸红了哦!玲玲有意地添火烧柴,把我搞得更是不自在,只得拿着眼睛盯她,让她积点德,别损了我的脸面。

    阿姨冲着我说,别理这个疯丫头!吃苹果!

    妈妈,您在别人面前说我坏话!玲玲突然不高兴地站起身,把手中的桔子丢在茶几上,桔子快迅转动像黄色的云。她跑到房间里,阿姨不解地望了我,又瞧了关了门的房间,她糊涂地问我,玲玲怎么了?

    玲玲竟然在房里哭了,阿姨拍打门轻唤女儿,她现在比我不自在。我也到了门口对着门里面的玲玲说,出来吧,谁笑你呀!

    玲玲大声地说,就是笑话我!不要理我!

    你的男朋友来了,快出来吧!要不他走了!我编了话说。玲玲突地开了门,望着空空的客厅,她说,又骗人了,你们!门迅速地关上,门撞击着门框,把我和阿姨都震住了。

    阿姨不快地看我,眼光充满责问。

    我……听我说……

    我惊醒了,满身大汗的,原来是场梦。我脱去湿湿的背心,重又躺下再睡,可再也睡不着了。

    季节已近深秋,我除了上课,偶尔坐在秦娜的车去公司,为她签一份合同或其他文件。玲玲不接我的电话已有一个星期多了。周末又到了,我打出租车去学校找她。

    在药店前下了车,我并没有急着进校,在车上没有想好怎么说个理由。下了车后,脑子更是糊涂如浆。药店里白衣褂的店员出来倒药渣,气味浓烈,我再也站不住脚。小心地横穿马路,小车呼啸而过,它们就像趴在铁轨上的火车一样,也不理一下人。走走停停,我总算到了对面人行道台阶。

    生命考验不必要到战场上去,到现代的马路上就可以试验了。我经历了与时间、道德、规则拚争,活着到了校门口。

    保安在悠闲地盯着女生看,不知他有想到来来往往中的女生,会有出众的登台展艺。不过,我还是判定他在用****的眼睛望着校园的女生,他整天想着走过的女生要是不穿衣服的模样,无辜的女生进进出出,不知要被他的眼光脱去几次衣服。

    人心要是贪念,他就不会在我脑中留下好的印象。保安收了刘花地的香烟,我自然把他以俗不可耐等级放倒,我眼睛不屑一顾地直走进门。

    到了玲玲宿舍楼下,我的麻烦来了。管理大楼的阿姨来盘问是第一事,别的女生目光的审视是第二事,我不得不再打个手机,告诉她,人在楼下等着。

    玲玲终于给个面子了,她接了通说,马上下来,换件衣服。

    不用进楼了,楼道上的阿姨见我没有动作,她也不好问来此地干嘛,她脑里肯定闪耀着“男女授受不亲”古训。她没有显露表情,打量了我几下,又忙卫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