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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很快就厌倦,很快就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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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在这样一个百花齐放的季节里,这儿也没有万紫千红的繁花。所有的植物都只有茂盛的绿叶,看起来生机勃勃,比那娇柔的繁花多了几分倔强的美丽。

    起初的时候江海潮也不习惯满园都是无尽的绿色。她曾经叫管家引进一些色彩鲜艳的花来,只是那管家却当即表示无能为力。据说这儿的花园以前也是有很多很多花的,每到春天都会引来许多蝴蝶。只是后来卓暮飏嫌花香熏人,便让人拔去了所有的花,只种下了绿叶。

    住得久了,也就习惯了。

    江海潮睡眼朦胧地看了看随手搁在茶几上的钻石腕表,时针和分针就快靠拢了,很快这一天就结束了。

    虽说从一开始就没抱什么希望,可是等这现实清清楚楚地停在眼前时,江海潮心中还是止不住一阵阵失落。失落久了,又变成了失望。再是伤心,再是逆来顺受。

    除去最开始那几天,他几乎就没有碰过她,可是也没有抛弃她。他顺路就会耽搁一两天的行程过来看她一次,虽然往往隔了很久很久。可至少他并没有忘记她。

    相反对于其他女人,他更喜欢要她们晚上相伴,也会带一些容貌格外出众的去参加宴会。可是他对这些女人却像是走马观花一样,很快就厌倦,很快就抛弃了。

    江海潮一直相信,自己在他的心中,总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也为这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她愿意耐下性子,每一天都等到夜深,生怕他偶然驻足的时候,自己却已沉睡而白白错失了这在一起的时光。

    几乎要在沙发上睡着了,江海潮突然听见了一阵脚步声。她浑身的神经都变得无比敏感,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边以最快的速度理了理自己乱了的头发,一边又小跑着朝着大门那儿跑去。

    情急之下她没有穿鞋,夜半赤脚跑在白色地板上总觉得一阵阵湿冷。她的脚步声与那十二点的钟声混在一起,也就听不清了。

    卓暮飏刚刚进门,江海潮就欢喜地跳着搂住他的脖子。

    他身上是浓浓的酒味,不知又被那一群叔伯灌了多少,饶是他这样的好酒量,此时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的反应比往常慢了半拍,可是手上的力度却不减。他一把抱住她,只踉跄了几步,很快就站稳了。

    他显然是醉了,可能都醉得不认识她是谁了。他只说:“唔,你重了不少。”

    江海潮心中一阵阵的甜蜜,娇嗔道:“讨厌!”

    他一路将她抱着,一直走到了沙发上才将她放下。他自己又坐下,揉了揉太阳穴,迷迷糊糊,似是自言自语地道:“这帮人,自己灌不醉我就找一帮女人来,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不省人事了么?还不是一个个醉得倒在了车里!”

    江海潮作势要去打他,怨道:“你去和一帮女人喝酒,自在得赛过了神仙,却抛下我等你到现在?”

    他喝了太多太多的酒,此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根本就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卓暮飏笑着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声音迷醉,只道:“放心,我答应过你的,真没再见宋艾青那些人。”他低下头,眼神却是涣散的,只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道:“我跟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怎么值得你吃醋?”

    距离那样近,都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江海潮稍稍抬起眼眸,却望不尽他墨色的双眸里,仿佛是有一层雾气隔着,总也看不清。然而她心中却柔软地像是秋日的云絮,随着他而飘荡。

    也正是这样幸福的感觉,才让她腾不出心思去细想,什么时候,竟也有了宋艾青这号人物。

    他身边的女人多得不可胜数,没人能数的过来。抛弃了一个,很快就有另一个替补上来,如此周而复始,他倒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你想见宋艾青就去见喽!人家刚刚当选年度人物呢,电影的票房虽然不能跟前几年比了,但是人一样是吃香的。”

    他笑,伸手环住她的腰,带着浓浓的笑意,道:“你再口是心非,小心我跟你没完。”

    这样暧昧的言语,江海潮听了,不禁红了脸。

    江海潮温柔地说:“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准备了点吃的。”还没说完,她又低头一笑,自言自语道:“我真傻,你吃的都是山珍海味,怎么可能吃不饱。”

    茶几上放了些西式餐点,都是她近来和家里的厨师学着做的。虽然还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看卖相,倒也还过得去。

    卓暮飏笑着拿过一块蛋糕吃了一口,朝她看去。灯光很暗,照不亮她的面容,只能看见一双眸子泛着光芒,像是水波那般潋滟。他本就有了七分的醉意,又加上是在这样朦胧的景象中,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也都消失殆尽了。

    回忆竟是那般无孔不入。

    “这么晚还做甜品吃,不像你的风格。”他兀自笑道,很快又接着说:“我忘了,你只要饿几天就会瘦下来,的确不用担心。不过即使你胖成了猪,我也不在意的。你说得对,瘦不拉几,有什么好看的。”

    江海潮心下不禁觉得奇怪。他很少在她面前说这么多话,又是这样宠溺的口吻,似乎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她不禁用手摸了摸他的额,滚烫滚烫的,她忧心忡忡,轻声唤道:“十二少?十二少……”

    他一下子就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脸上,双眸直直看向她,只是那带着醉意的视线愈发显得混沌不堪,好像是在看她,却又像是在看别的人。就连声音中,都带着浓浓的醉意,他不知为何一下子情绪波动得这样大,他道:“为什么我要不起你?为什么我留不住你?”

    江海潮心下大惊,根本不知道发什么什么。“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他突然吻上她的唇,死命一样的纠缠着。

    这么久了,他真的是很少碰她,以至于现在她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曾经以为他是嫌她技巧太过生涩,她也试过尽量地去取悦他。可是那一回的尴尬场景至今仍旧历历在目。事过之后他连个拥抱都没给,只是一个人起身到了浴室,而后就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烟。江海潮是被那烟味熏醒的,她咳嗽几声,终于引得他望了过来,却是那样冰冷的视线,似乎还带着几分嫌恶。

    接触到他视线的那一刻,江海潮就知道自己做错了。又羞又急,她到底年轻,忍不住俯下身去暗自掉眼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走的时候,倒是体贴了一下,捡起落在老远的衣服扔到了她身边,冷淡地道:“别当自己和外面那些女人一样。”

    不过这一次却不一样。他那样急切,吻得那样缠绵,柔情至此的他让她觉得分外陌生。他的吻一路划过,言语也模糊得听不清了,仿佛是说:“别走……别走……”

    昏昏睡去,本应该是个好梦的,可是江海潮却睡得很不安稳。不知为何,她冷汗涔涔,整个人都觉得不自在。偏偏她又不敢辗转反侧,生怕惊醒了睡在一旁的卓暮飏。

    这样共枕而眠的时刻太少了,好不容易得到一次,她怎么忍心吵醒了他。

    江海潮强令自己闭上眼,酝酿睡意。可是一闭上眼,脑海中回荡的却全是他刚刚恐惧的眼神,一次又一次地叫她别走,那么想要留住她……

    他这样的男人,究竟还有什么留不住的?

    他心里想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她?

    感觉到发丝被人轻轻玩弄着,江海潮仰起脸,只见卓暮飏有意无意地挑着自己的一撮发丝摩挲着。黑色的长发在他指尖缠绕着,不知转了多少个弯,似乎都已经打上了结,轻易解不开。

    她心下又觉得柔软,这样温柔的神情,分明是对着自己的,哪里还有第二个女人。

    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她胆子也大了起来,轻声唤道:“暮飏……”

    没有人敢这样喊他的,他也从不让别的女人这么喊他。

    分明听见他应了一声,江海潮心中无比欢喜,那一份幸福感简直要将她吞没了。她缠上他的身子,语气愈发柔软,天真地道:“你不生气吗?”

    他笑着从她秀发间抽出自己的手,覆上她的脸颊,道:“我就喜欢听你这么喊我,就你一个能这么喊。”

    话已至此,所有的疑虑都退避三舍,江海潮只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几乎不敢相信,便接着问:“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我又不是最好看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虽然答案依旧待续,可是这一次,他却不能再沉默了。以前有那么多次机会,他能够说出来的,可是他却没有说。一心想着要给一个最好的答案,所以一直犹豫着,思索着,一不小心,却丢掉了她。

    他回忆起来。

    那时酒吧里所有的灯光都给了舞池,茶座那儿只有几丝漏出的昏黄光影弥漫开来,就像是荒芜的草地上冒出点点新绿,然而却胜过了那姹紫嫣红的艳丽。

    昏黄灯光的掩映下,那一抹娇弱的身影融入这一隅的幽暗里头,像是一幅古老而昂贵的油画。简简单单的杏色连衣裙似乎要与那灯光融为一体,唯有她白皙晶莹的肤色闪着一种奇异的色彩,一头乌黑光亮的短发衬得她一张脸愈发小巧动人,那双明亮的眸子潋滟澄澈,似乎蒙着一层雾气。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一个角落,不笑不闹,表情淡漠,仿佛看不到这一片糜烂的景色。她双手捧着一杯满满的鸡尾酒,也不喝,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五颜六色的液体出神。她这样静默的姿态与这酒吧格格不入,她却依然端坐如莲,纯美而淡漠。

    她在落泪。

    那一颗又一颗浑圆的泪珠顺着她柔美的弧线落下,啪嗒啪嗒地落在她的手上、桌子上,就像是一场春日里的急雨,卷着桃花在空中翻飞着,美得摄人心魂。她仍是静默无声,甚至也没有半点呻吟,仿佛这眼泪不是自己的一样。

    回忆到此为止。他声音慵懒,却是那么真真切切地传过来。“那次我看你一个人在吧台喝着一杯鸡尾酒,你穿得那么素淡,一下子就让我看到了。其实我以前见过你,但是那时你在笑。可是那一次你在哭,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得要死。”

    原本还是静静地听着,只是越听越觉得陌生,江海潮便道:“我那次没哭……”

    卓暮飏一蹙眉,淡淡应一声,又接着说:“那次再见到你,我就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我一定要得到。你却一再吊着我的胃口,我对你真的是又爱又恨,实在是无可奈何。我想跟你来硬的,你就反抗不过就哭,你一哭我就心软,没办法只好放了你。”

    像是将整颗心都抛到了北风里面,似有千把利刃狠狠刺着,疼得让她说不出话。江海潮身体渐渐僵硬了,脸上的笑意已经凝固了。心中无比欢喜,那一份幸福感简直要将她吞没了。她缠上他的身子,语气愈发柔软,天真地道:“你不生气吗?”

    他笑着从她秀发间抽出自己的手,覆上她的脸颊,道:“我就喜欢听你这么喊我,就你一个能这么喊。”

    话已至此,所有的疑虑都退避三舍,江海潮只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几乎不敢相信,便接着问:“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我又不是最好看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虽然答案依旧待续,可是这一次,他却不能再沉默了。以前有那么多次机会,他能够说出来的,可是他却没有说。一心想着要给一个最好的答案,所以一直犹豫着,思索着,一不小心,却丢掉了她。

    他回忆起来。

    那时酒吧里所有的灯光都给了舞池,茶座那儿只有几丝漏出的昏黄光影弥漫开来,就像是荒芜的草地上冒出点点新绿,然而却胜过了那姹紫嫣红的艳丽。

    昏黄灯光的掩映下,那一抹娇弱的身影融入这一隅的幽暗里头,像是一幅古老而昂贵的油画。简简单单的杏色连衣裙似乎要与那灯光融为一体,唯有她白皙晶莹的肤色闪着一种奇异的色彩,一头乌黑光亮的短发衬得她一张脸愈发小巧动人,那双明亮的眸子潋滟澄澈,似乎蒙着一层雾气。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一个角落,不笑不闹,表情淡漠,仿佛看不到这一片糜烂的景色。她双手捧着一杯满满的鸡尾酒,也不喝,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五颜六色的液体出神。她这样静默的姿态与这酒吧格格不入,她却依然端坐如莲,纯美而淡漠。

    她在落泪。

    那一颗又一颗浑圆的泪珠顺着她柔美的弧线落下,啪嗒啪嗒地落在她的手上、桌子上,就像是一场春日里的急雨,卷着桃花在空中翻飞着,美得摄人心魂。她仍是静默无声,甚至也没有半点呻吟,仿佛这眼泪不是自己的一样。

    回忆到此为止。他声音慵懒,却是那么真真切切地传过来。“那次我看你一个人在吧台喝着一杯鸡尾酒,你穿得那么素淡,一下子就让我看到了。其实我以前见过你,但是那时你在笑。可是那一次你在哭,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得要死。”

    原本还是静静地听着,只是越听越觉得陌生,江海潮便道:“我那次没哭……”

    卓暮飏一蹙眉,淡淡应一声,又接着说:“那次再见到你,我就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我一定要得到。你却一再吊着我的胃口,我对你真的是又爱又恨,实在是无可奈何。我想跟你来硬的,你就反抗不过就哭,你一哭我就心软,没办法只好放了你。”

    像是将整颗心都抛到了北风里面,似有千把利刃狠狠刺着,疼得让她说不出话。江海潮身体渐渐僵硬了,脸上的笑意已经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