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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到底有几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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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竞尧的脸黑了黑。

    柳妃妃见牧竞尧脸色变了,暗自得意。在她看来,牧竞尧是不会喜欢听到或者看到有任何有关于那个男人的东西。这不是为了让谢安然远离那个男人才搬回来住的么?

    她火上浇油:“想不到,人不在这儿,心是追过来了呢,不知道大嫂心里面……”她留半句话让人遐想,但谁都知道后半句就是:还有没有那个男人。

    阮珠华望过来,描摹的精致的眉微弯,眸中闪过一抹狐光,“什么这爸爸那个爸爸的,这孩子到底有几个爸爸?关系那么复杂,孩子小小年纪,认得过来么。”

    “哎呀,妈咪,大嫂交友广阔,也可能哪个都是爸爸咯。”

    柳妃妃接过口,再加挑拨,绿绿的脸不无看好戏的神色。

    这通暗讽,若不是谢谢长得像牧竞尧,就必定被拎出来质疑一番血缘关系,豪门大战了。

    谢安然笑眯眯的听她们一唱一和,一样一样将自行车零件取出,形态从容,取完了,将包着的碎纸片再收进盒子,对着牧竞尧道:“装不装?小家伙垂涎这辆车好久了,阿寻之前答应过她的。她可是迫不及待要学骑车。你不来,我自己动手。”

    她完全没将那两人放在眼里,当她们放屁一样。对牧竞尧话家常一般的口吻。

    有的人,无需口舌搭理,就是最好的回应。有的人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却拿别人说事,其实是自爆其短。

    谢谢的确已经迫不及待,自己拿着零件在那瞎拼装。

    牧竞尧伸手拿过她小手中的物件,三两下很快就给拼装上了。

    柳妃妃下巴都快惊得掉下来,气的暗咬牙。牧竞尧跟谢安然之间,已经好到全无芥蒂了吗!

    车子装好后,牧竞尧带着谢谢去花园试车,阮、柳二人看这挑拨不成,眼看着两人神色如常,各自讪讪着。不料临出门前,牧竞尧忽然转身,对着里面阮珠华淡淡道:“有的话,还是别乱说的比较好,当心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有的人没脑子,就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眼里不带半点温度,冷得吓人。

    阮珠华被他眼底气势所惊,指尖被玫瑰的尖刺刺得出血而不自知。

    一侧,谢安然看着她俩僵住又惊又气的脸,唇角微微勾起,什么叫做偷鸡不着蚀把米?她勾住牧竞尧臂弯,道:“老公,你吓到人了。走,去看谢谢。”

    ***

    洗过澡,安然全身酸痛,趴在大床上直哼哼。

    教小孩子学骑车太累人了,比在未来城还累。而牧竞尧看到孩子对车的热情比对他的礼物来的高处很多,很是郁闷,站在一旁完全不插手,就看着谢安然弯腰扶着车。

    牧竞尧走进来,看安然软倒在床的样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如果细看的话,还有点生气。

    安然转过脑袋看过去,见他绷着脸,道:“怎么,需要关起门来秋后算账?”

    牧竞尧冷哼一声,淡漠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兀的响起,安然坐起身来一看,正是贺寻打来的。她看一眼牧竞尧,按下接听键。

    “礼物小家伙喜欢吗?”

    “那是必须的。吵了那么长时间,终于得偿所愿。刚刚还拉着我在院子里面学车,到现在才肯歇下。”

    对面传来闷笑,安然不见牧竞尧越加黑沉的脸,两人聊得断断续续。

    忽然,安然浑身一个激灵,身子僵硬了下,脖子上有细细的啃吻,身体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升起。

    牧竞尧搂住了她,从她身后吻着他的肩脖,大手从她脚踝往上摸起。

    “嗯……”细细的声音从她鼻子里哼出,安然及时的忍住,但电话那头的人还是听到了。

    贺寻捏着的手收紧,眼眸顿利了起来,“安然,你在听吗?”他试探着问。

    那边的电话很快被挂断,贺寻怔怔盯着手机,心底一抽一抽的痛,手指的力道恨不得将手机捏碎。

    而另一头,安然已被牧竞尧死死的压在身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安然看到牧竞尧眼中冒出的火光。

    “你当我不存在吗?谢安然,是不是我纵容你太久了!”他紧握着她手腕,安然半点力气都使不出,干脆放弃挣扎。

    “牧竞尧,你吃醋?不过没有必要吧,别那么认真,现在是在幕后了,放轻松。”她一派笑嘻嘻的神情。

    牧竞尧怒火更盛,“谢安然,你是真不知道吗!”

    画室的事伤了她心,他自觉对她有愧,所以不逼她。她说想找辛渝死因,他配合她,但这不代表,他会容忍她跟贺寻再有往来。

    每当看到他们互相通话的时候,那份熟稔叫他嫉妒。他们共有五年时光,他深深感觉那个男人在她心中地位,而他,始终被她摒弃在外,看着她挂着一张面具一样的巧笑倩兮,走不进她心的一步!

    安然再也无法忽视他眼底的炽热,侧开头去。

    她都知道,她不是木头人,也有感觉。他对她开始呵护起来,关注她的每个表情,像每一个体贴的丈夫那样,时而温柔,时而霸道,不许别人欺负她,不许别人说她一点不好,会送礼物讨她开心,努力做一个好爸爸。

    那不只是逢场作戏,她能感觉到他的用心,心又酸又软,甚至有点点动摇。

    可她还是犹豫退却了,因为,在他们的隔壁房间,那张张画像犹如烙印,刻在她心头。

    一道墙,隔开的不只是两间房,还有他们彼此的心。

    他对她,是所有物一样的感情,而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说到底,没有爱。

    “牧竞尧,你起来,我们好好说话。”再重新面对时,她脸冰冷,没有表情。

    牧竞尧不为所动,同样倔强的两个人对上眼,谁也不肯退一步。

    未来城时的温馨,庭院外玩耍的欢乐,在此刻全部退去。

    忽的,他低了头狠狠吻住她唇,用力嘬她唇舌,大手放开她手腕,却是开始撕扯她衣物。谢安然慌了,躲闪着。“牧竞尧,你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