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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微变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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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黑夜色里,明亮的灯光恍如闪电,辛劲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嘴角缓缓的勾起,一点星眸闪过寒光。

    辛渝,是他一起长大的姐姐,什么神态,什么性格,他了如指掌。

    而辛瑜是个演员,虽然是没有训练过的,但却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稍加提点,她就明白。

    牧竞尧开始乱了方寸,辛瑜,像是是道影子,慢慢的,将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唤起。

    谢安然,就算你有女儿傍身,可真的比得过,那份刻骨铭心吗?

    ***

    温馨可爱的房间,安然蜷在小小的宝宝床上,小家伙依偎在她怀里,安然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小心翼翼的将小家伙的脑袋托在臂弯里,防止她睡觉乱动,弄疼了自己。

    谢谢受伤以来,每晚,都是安然这么护着她。

    牧竞尧推开房门,见到这一幕,冷鹜的脸色才微微变暖。他倚在门框上,静静的看着她们,眼眸里神色变幻,显得迷离。

    眼前那张熟睡的脸忽然变了另一张脸。尖尖的下巴,显得柔弱,墨蝴一般卷翘的睫毛静静闭着……

    他呼吸忽而变得窒闷起来。

    如果辛渝未死,他们会生活在一起,幸福快乐。

    那么谢安然呢,他会放手让她离开吗?

    脑子忽然变得混乱,两张脸在脑子里不停的变幻。他猛地摇了下脑袋,心中杂乱无比。

    安然半梦半醒之间,忽然醒过来,迷蒙的眼看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沙哑着嗓子道:“回来了?”

    那么自然的一声低唤,让牧竞尧的心砰然动了下,好像乱了的魂魄找到了归属,一下子都归位了。他回神,脑海中飘进一个词,港湾。

    谢安然……

    他已经有了谢安然,可为何,对辛渝的那种感觉还会再出现?

    此时的他,就像一艘找不到灯塔的轮船,怎么也找不到方向。

    他走进去,在小床边坐下,将安然睡乱了的头发拨到耳后,笑了笑,“嗯。”

    他尽量的,让自己的笑变得不是那么敷衍,那么假。

    他的声音略显疲惫,凉凉的手指不经意的擦过她脸颊,安然睡得热乎乎的脸,顿时觉得好像冰块擦过,人也清醒了几分,她揉了揉眼睛,小心的放下谢谢的脑袋,用柔软的小枕头给替换上,然后坐了起来,握着他的手放到被窝里给他捂着。

    “怎么手这么冷,你去哪了?”

    牧竞尧抽出手来,不想冻到她。“没去那儿。”他的嗓子有些疼,微微沙哑。

    房间的灯光是调了橘黄色的柔和系的,但即便是这样,也看得出他脸色不大好,眉眼间都是倦怠。

    安然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皱了皱眉,伸过一只手,摸了摸他脸,却觉得他脸有些发热,额头上也是。她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牧竞尧吹了那么久的冷风,要说没点不舒服是假的,不过,他摇了摇头,“我去洗澡。”

    安然才不肯放过他,侧身翻开抽屉找出一支儿童用的体温计来。

    牧竞尧见她如此紧张,抽过她的体温计放回原位,“别紧张,洗个热水澡,睡一觉就好。”

    即便他说的毫不在意,即便他刻意隐藏着心事,但安然还是觉察出来了。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她不知道他出去见了谁,又发生过什么,但此时的他,似乎对她有些疏冷,虽然,他是对她笑着的。

    她不再说什么,等牧竞尧起身出去,她下床,给他冲了一杯咸金桔水。那是从小,爷爷就教给她的老方子。

    她没留在他们的卧房,仍旧回到了谢谢的房间。她想,也许他只需要一个人的空间就够了。

    牧竞尧洗完澡,见到床头柜上的那杯水。淡黄色的液体,袅袅的雾气散在空气里,清香的味道,闻着很舒服。他怔怔看了会儿,抬头,整个房间空荡荡的,空气里都泛着冷。

    他即刻转身,去了隔壁房间,将谢安然从被窝里面挖了出来。

    安然还没睡着,被他猛烈而急切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抱住他脖子。他的眼神炽热,身体不知是因为刚洗过热水澡还是其他原因,比眼神更为热烈。

    安然惊了一跳,看着他。

    他墨黑的眼中,有着冰与火的矛盾,热的能燃烧起来,又泛着冰的冷酷。那种眼神,不光光只为情。欲,更像是一种急需填满的空无。

    她皱了皱眉,这样的牧竞尧很不一样,她侧头看了一眼小家伙,见她熟睡着,道:“牧竞尧,我们谈一谈。”

    牧竞尧没有答话,抱着她直接回到了卧房。才刚进门,他便急切的吻了下去,热切的吻,带着他身体的高温,雨点一般的落下。

    安然扭转着身体,避开他的毫无章法,暴风骤雨一般急切的吻,拍打他的身体。

    “你……怎么了?”得到空隙,她捧住他的头,不让他的唇落下。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她想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可他甩开了她的手,像是一头蛮牛一样,不管不顾的咬住她的唇,不顾她身体没有准备好的干涩,直接挺了进去。

    “啊!”安然疼得叫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拱起了身子。

    那一声叫喊,令俯在她身上的牧竞尧理智微微清醒,他猩红着眼看她痛苦的皱起的眉,抱住她柔软的身体,安抚她。

    “安然……安然……”他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一下一下啄吻她细致的皮肤,在她清晰的血管间轻吮,“对不起……”

    安然觉得今晚的牧竞尧是带着一点儿伤痛的,那种伤痛,连带的,让她也感觉到了疼。

    这样的他,令她想起辛渝死的那段时候。

    他总是不管不顾的冲进她的身体,他恨她,却也让她深刻感受着他失去辛渝的痛。

    她爱他,所以心疼他的难过,用自己的身体去抚平他的伤痛,直到有一天,她发觉自己也许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可那都过去了,不是吗?

    他们都等到了那段悲伤过去,等到了时间抚平一切的五年后了……

    “牧竞尧,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安然抱住他,尽量柔着声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