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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原来,夫妻也可以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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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星回到诊所的时候,已是漫天繁星,风毅臣正在绿色漆门前烦躁的来回踱步。她怔了怔,将头转向别处,当做没有看见。她是跟容焕一起吃了晚饭回来的。他请她去画展,她就请他吃了一顿,祝贺他成功。

    容焕见她异样,举目往前看去,却见一个高大影子在楼前灯光下徘徊,显得焦躁。这一来一去,以他智商,不难猜出其中关系。

    他看了一眼温念星,半是调侃道:“我送你到这里,之前的路可见安全,至于后来怎样,你,还要我陪着你继续走回去吗?”

    念星往前扫了一眼风毅臣,本想带着容焕去气一气他,但以她性格,怎么都做不出那种事来,再说容焕只是她的一个普通朋友,何必拉人家下水。她对着他道:“不用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两人站着交谈了一会儿,风毅臣在转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之后,抬头见到温念星缓缓而来,身侧伴着一个陌生男人,拧着眉盯着她走近,“这么晚了,怎么到处跑。”他一转头,对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问,“他又是谁?”

    念星却当他不存在,目不斜视的经过他,掏出钥匙开锁。

    风毅臣见她对他的忽视,心头压着的怒直往上窜,可他到底是将她一个人留在了这儿,忍了忍,在她跨步进入门槛之前,拉住她手臂,“念星……”

    她清冷的眸光看过来,再没有往日的脉脉温柔,像是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言不发的,扯开他的手指。

    这样冷情倔傲的温念星,是风毅臣从没有见过的,他一怔,对着她清冷的目光,竟说不出话来。

    月光淡淡,照在她明晰的脸上,下巴上的青紫就像银月上的那点黑斑,显得那么的不协调。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药膏来,递给她,“这药膏可以散瘀,你……”

    他话未完,温念星便当着他的面,将门给关上了。那话,就像一截尾巴,被她生生夹断。

    脸上的伤,她自己也会调制药膏,让伤口消散,何必要他晚来的药膏?

    而她心里的那道伤口,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选择的,是让它更深更疼。

    她苦笑笑,靠在门上,心里的悲凉像是月下悬崖下的波涛,汹涌着,冰冷着。

    他再一次的在她面前显示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杜芊芊,然后才是她。

    如果是以前,也许他对她偶尔的一眼,会让她心跳加快,但一旦拥有过他,心里的贪念,她的尊严,便不允许她再有那么卑微的想法。

    她的心门对他敞开了那么多年,可在今天之后,她便会对他关起。

    夫妻,原来也可以形同陌路……

    风毅臣再一次的傻眼,她竟然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甚至差点夹到他的手也不在乎。

    手半举在空中,他拍了拍门,“念星,开门,我们谈谈。”

    可回答他的是静默。

    风毅臣此刻万分后悔,没有在她买下小楼的时候,也给自己备一把钥匙。

    他打她的手机,回答他的是,“嘟嘟”的空响,再拨打的时候,眼前倏地一黑,灯光俱灭,唯有二楼,她的休息室里透出一点亮光。

    她关了灯,以此来赶他离开。

    手机不肯放弃的继续响着,“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念星以前很喜欢这首歌,可这次,她按断了铃音,快速换了一个,不一会儿,手机再响起时,唱的是“有没有爱没所谓,快不快乐有所谓……”

    如果不是自己的,不如放弃,因为这么爱一个人,真的很累。

    ***

    风毅臣怎么都没有想到,温念星跟他之间,会变成这么的僵。

    那么一个温顺脾气的女人,发起狠来,是如此的狠绝。

    而牧竞尧,跟他是另一种截然不同。

    谢安然依旧温柔如水,可那份水如果不是清澈的水,充满爱的水,而是掺了暗险的水,饶是他再厉害,也吃不消。

    “牧总,安然对您真的是……”裴元斟酌着字句,看着他的脸色。

    这已经是第十八个女人了,长得漂亮,魔鬼身材自是不必说,单看那含羞带怯,眸中风情来看,这样的女人,任谁都看了会心动。

    若是在古代,这样的“贤惠”妻子是大受丈夫尊重喜爱的,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是讲究男女平等的年代,谢安然此举,对一个丈夫而言,无异于在说着她对他的不在乎。

    这个年头,哪有妻子给丈夫送女人的!

    牧竞尧近来所有晚宴,谢安然一概不出席,给他弄了好些个女人过来。

    “体贴。”裴元两个字落音,只见牧竞尧脸色铁青,手腕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倏地,他站了起来,抓起抽屉里面的钥匙,旋风一般出了办公室,身后飘起几张被风带起的纸,飘了几飘,落了地。

    裴元站在原地,擦了一把冷汗。终于爆发了……

    谢安然送过来的各色“美餐”,牧竞尧之前一一接下,可大餐享受够了,也是再不能忍了。

    牧竞尧是飞车到了“然”门口,“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车胎摩擦着地面,拖出一道黑色痕迹,那声尖刺响声,引起不少路人回视。只见到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从那辆豪车之中走出,却是面色乌沉,步子宛若流星,瞬间便消失在了那扇古朴的玻璃门后。

    “谢安然!”对着正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捏着玉块的女人,他一声暴怒。

    安然正专心致志的研究着玉石的纹理,想着怎么雕刻,那一声突然的粗吼吓得她手指一颤,玉块从她手里跌落。

    “啊!”她惊呼一声,手忙脚乱的去接,眼看着那玉就要跌碎,却有一只大手稳稳的将玉石接在手里。

    “呼,好险。”安然松了口气,正要伸手拿回来,那大手倏地一合,将玉石捏紧在手心。

    安然抬头看过去,见到牧竞尧暴怒的眼中满是火光。

    “怎么?”她开口问,对他摊开手,等着他将玉石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