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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还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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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寂静,一辆车悄无声息的,从牧宅开出。明亮的大灯在空中划过光亮,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房间里,一双闭着的眼陡然睁开,望着那一闪而逝的光亮,从床上走下,看着楼下空荡荡的院子。雪地里,有两行被车轮碾压过的痕迹。

    女人紧紧咬住了下唇,纱布包裹的手再度紧紧的握住了,眼里滑过狠色……

    从云顶别墅区,到谢宅,原本要开四十分钟的路程,牧竞尧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车子缓缓的停在院子门口,车后留下两道深深的崭新的碾痕。

    雨刮器将落下的雪不断的扫掉,来回晃动着。他人坐在车内,眼神复杂的看向漆黑的窗口。握住方向盘的手不住的松——紧——松——紧……

    他垂了眼前方搁置的手机,手伸到半空,又收了回来。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临睡前,满脑子想到的是,她愤怒悲伤的脸。

    他现在到来,他知道,她必定不肯出来见他,就算出来,应该也是狠狠刮他一脸子。以她的个性,不是做不出来。可他还是想看看她,也想要看看那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

    辛渝回来了,她想要知道的真相也已经出来……该死的,这是她自找的!是她坚持要找真相!

    狠狠一拳打在前方,他不觉痛,只想到她那深深一眼的绝望。他竟然还想要来安慰她,担心她又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泣。

    浓黑的眉紧紧的皱成了川字,“叮”一声响,漆黑中亮起一点蓝色火光,很快,车子里弥漫起一股烟味。

    过了许久,雪地上多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烟头,被雪花覆盖,又上新的。

    谢安然,我该拿你怎么办!

    牧竞尧目光凶狠的瞪着上面那扇窗子。陡然,他的瞳孔缩了缩,脑袋猛地转向后方。

    谢安然醉醺醺从隔壁房子出来,手扶住铁栏杆呕吐。贺寻在她身后,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模糊光线中,看着她对身后男人微笑摇手告别,步履踉跄的走过来。

    他犹如夜中狩猎的野兽,紧紧的盯着那抹摇摇晃晃的身影,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心底燃起了一股巨大怒火。

    安然不爱喝酒,但今晚她怎么都睡不着。心里有太多的委屈,满脑子都是想要杀人。她打开自己不会打的游戏,但等级太低,刚上去就被人灭了。怒火之下,她去了贺寻那里,叫他陪着喝酒,开了一瓶他收藏最贵的红酒,如果不喝酒,她怕她撑不住,会去喝洁厕剂。

    贺寻问她庆祝什么,她说庆祝今天下雪了。

    她踉踉跄跄的走到自家门前,眯着眼掏出钥匙来。贺寻看她几次都没对上钥匙孔,接过她的钥匙,只是还没对准钥匙孔,身体便敏锐察觉到一抹黑影挟着一股怒气而来。

    旁边就站着靠在铁门上的谢安然,贺寻伸手护住安然,身子一转,肚子结结实实的接下对面迎来的一拳。

    安然身体被一股力一掼,撞到铁门上。“唔。”脑袋磕到门,一疼之下,她涣散的瞳孔对焦起来,顿时清醒了八分。

    “牧竞尧,你干什么!”她迎上牧竞尧泛着血丝的眼,扶住贺寻,“怎么样?”

    贺寻摇了摇头,警惕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呵,这会儿倒是护他护得紧啊。”牧竞尧掀着冷笑,眸子里尽是痛恨。

    “跟你有关系么?”

    “谢安然,我还是你丈夫!”

    “哦?你是我的丈夫……”安然自嘲的点了点头,“是啊,我原来还有丈夫。可我被人质疑的,被人指控的时候,我的丈夫在哪里呢?我受尽委屈的时候,我的丈夫在哪里呢?啊……我的丈夫正在安慰着他心里爱着的女人……那么,我的朋友安慰我,有什么错呢?”

    牧竞尧脸色铁青,紧握着的拳头捏的青白,齿颔绷得紧紧的。

    “你这会儿来这儿做什么呢,不是应该陪着你的小鱼儿‘相濡以沫’吗?”安然继续冷冷讽刺道,声音比冰块还冷,“心心念念的女人回来了,不是应该被翻红浪?放心,我不会介意的,一点都不会!”

    “还是,你已经等不及,来跟我送离婚协议的呢。她回来了,你该是火急火燎才对。”安然嘲讽的看着他,看了一眼他的手。上面空空如也。但她也不在乎了。早点晚点,那协议是要签了的。

    “嗯,时间是太仓促了些,你需要跟你的律师商量一下。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要你的。现在我有事业有地位,以前不稀罕你们牧家那点钱,现在更不会稀罕。你不需要整的多麻烦。什么时候,我们约个时间,上一趟民政局,把该办的办了,别再像上次那样,摆我乌龙,我会谢谢你全家的。”

    牧竞尧皱了皱眉,还未开口,就听她噼里啪啦一大通。

    “谢安然,你就这么急着想跟我离婚?”他看一眼面色显得有些震惊的贺寻,脸上露出些明了,冷笑一声。

    “不是你急吗?不然你来这里做什么呢?再给我栽一次脏,说我另有男人,然后大义凛然的跟我离婚,跟你的小鱼儿甜甜蜜蜜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她的眼中尽是痛色,满身尖刺,拳头紧紧的捏住了。

    她已经被栽赃一次,倒是不怕他再来一次污水。

    牧竞尧一怔,被她眼底的痛色所震,握紧的拳头松了开来,又握紧了。

    “之前那是我的气话。到底谁对谁错,并没有分……”

    “那还有差别吗?你们已经给我判了死刑!”安然打断他,凄然一笑,“再说了,我有罪,对你们不是更好吗?这样,你不是就不用做什么痛苦的选择了?她本来就是你的,你也是她的,我这个多余的,不是该双手把你归还?你的心里,不是早就做好了决定?”

    “谢安然!”牧竞尧红着眼一把握住她的手,对她低吼,“我没有那么想过!辛渝突然出现,我也没有料到。她受伤,我之前亏欠她那么多,照顾她算是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