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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彦哭笑不得的看着手心里的苹果，他到底是该庆幸方梓楠终于走出阴影，还是该担心方梓楠的智商呢，这么简陋的栽赃手段。
方梓楠喜滋滋的滑着椅子离苏彦更近一点，眼睛不离视频，却转过头对苏彦张开了嘴。
苏彦无奈的把手里的苹果塞到了方梓楠的嘴里。
舌尖触到苹果的酸甜，方梓楠小心翼翼的慢慢咬下，谁想她还没咬下旁边又传来一声咔嚓声，方梓楠猛地转头怒视袁修。
袁修举着手里的苹果，得意的看着方梓楠。
方梓楠转过头不理会他，慢慢的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咬了一小口苹果，她才不是那种没有素质的人呢！
“你的意思是说，你到牛头县是为了进货，之所以接死者的家属来H市，是因为恰好看到新闻，就货也不进了，直接打道回府了。”
老鼠盯着赵永进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赵永进连忙点头承认。
老鼠快速的纸上记录着，像是相信了赵永进的话，头也不抬的继续问道：“那你到牛头县是打算采购一些什么水果呢？”
“苹果，我是去买苹果的。”赵永进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回答的这么快，肯定有问题，”眼镜快速的在键盘上敲着，然后说道，“牛头县确实有几个村有承包苹果树。”
“咔嚓，还挺敬业的，知道做功课。”被方梓楠小仓鼠一样窸窸窣窣的声音诱惑到的番茄，也拿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说道，“唔，还真挺甜。”
“哈哈，是吧，没骗你们吧。”得到认可的方梓楠乐呵呵的把苹果又给大家递了一下。
或是受了方梓楠的笑颜和轻松的情绪所影响，这次大家倒是都拿了一个吃了起来。
小草偷偷的打量方梓楠，她是重新给方梓楠做笔录的人之一，看到这个样子的方梓楠，就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那个时候的方梓楠还是脸色苍白，神色萎靡，虽然也会笑，却更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
而且在做笔录的时候，特别容易走神，如果不提醒她，真的有种她的灵魂已经飘散在世间的某个角落去了的感觉。
而此时的方梓楠笑容明媚，有时候天真的像个孩子，原本就是个美人胚子，现在神采飞扬的样子，连她这个女人的目光也不自主的被吸引，更何况那个男人。
感觉到小草的眼神，方梓楠疑惑的转头看着小草。
小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苏彦把苹果举到方梓楠面前，方梓楠的注意力立即就被苏彦给吸引过去了。
小草迅速的看了一眼袁修，果然他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方梓楠，只可惜那两人之间就连她都能看出是无从插足的。
“好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吗？”老鼠盖上笔录本，终于抬头看了一眼赵永进。
“没有，我知道的都说了，”赵永进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动了动自己的手臂，讨好的说道，“警察同志，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