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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鲜血喷涌的声音对她来说早已平常。
王座只是低头望了一眼腹部的伤口，面部冷淡似乎感觉不到痛楚。
她脚尖微点以超乎寻常的速度站在王座的身后，瞄准了他。
王座回头，以相同的速度用枪瞄准了皇甫慕菲。
扳机同时按下，两人的动作同步的惊人。
眸光微闪，都仅是轻轻侧过头，就轻而易举躲过了子弹。
皇甫慕菲微微蹙眉，随即很迅速地闪现在王座的身后。
如同光速。
这一直是对她来说很有利的优点。
当初是王座教予了她如此的身手，不过现在她已经比他更强。
而他，如今要败在她的枪下。
当扳机被蓦地按下，枪口随即飘出丝缕硝烟。
躲闪不过，肩头被子弹的冲力狠狠摇晃了一下。
这颗子弹很快融化成液体，使得周围的皮肤渐渐腐烂，那不知名的液体仍在向心脏处流淌。
皇甫慕菲冷眼睹过他，将手枪抛在他的面前，优质的硬铁与地面相撞发出响脆的碰击声。
“王座，那是最后一颗子弹，也是最致命的子弹。你很幸运地第一个尝受了我新研制的毒素，还剩最多一年的生命，期间毒素发作次数无法计数。”皇甫慕菲面无表情说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伤口一旦触碰就是致命的痛，甚至比曼珠沙华发作更难以忍受，但王座没有体现出任何的情绪。
那日拥有迷踪灰的少年对他说过：你会直接死在Devil的手上……
他的预言，成真了呢。
“这个结局我早已预料过。”鲜血浸湿了王座的披风，“不过，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生或死，都无所谓了。”
皇甫慕菲冷笑了笑：“王座，你未免太天真。只要是人，怎会毫无感情。”
“哦？”王座诡异地笑了笑，“要不要我再说一点会让你绝望的事？”
她的指尖再次深入手心，泛起苍白的印记。
“你知道，现在，斯他们在干什么吗？”王座静静说道，看似不经心的话语却如同针尖，“他们此刻或许正在宣布你，也就是Devil，已在昨日死亡。然后，斯会以新帮主之名，登上魅梦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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